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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藍可兒

  賀綿榮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口誤,這段時間他的夫人懷孕,讓他老懷大慰,逢人便說他的喜事,現在見到‘恩人’自然更是口無遮擋。

  華文昊連說:“恭喜恭喜!”

  賀綿榮喜不自勝,又求華文昊為其夫人把脈,華文昊含笑答應。

  馬金浮將華文昊請到包房里面,里面早就準備了脈枕等相應的物件。賀綿榮的夫人名為藍可兒,人如其名,美艷多嬌,熟得如同水蜜桃似的,將手腕放到脈枕上,看了華文昊一眼,表現的有些羞澀,眼光流動,一副欲拒還羞的模樣,華文昊也不禁多看了她兩眼,這個女人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就算華文昊見多了美女,也要忍不住被她的風情撩撥了一下。

  他笑著搖了搖頭,怪不得賀綿榮這老爺如此喜愛這個女子,這樣的女子天然自帶一種風情,眉梢含帶萬種風流。

  華文昊將手搭在藍可的手腕之上,觸手之處肌膚滑膩,像綿緞一樣光滑,給人以極其舒服的感覺。

  古人把男人臥在女人身上比做如臥綿緞,就是這個道理,華文昊不僅多看了這個女人幾眼,這是宜男之身。

  賀綿榮連忙詢問:“小兄弟,如何,脈像可穩?”

  華文昊只一搭脈就覺得有些怪異,他抬頭望向藍可兒,藍可兒也正羞答答的望向他,目光一搭,自然而然的就露出羞澀的神情,眼晴時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賀綿榮一臉期盼的望著華文昊。

  華文昊松開手,一臉笑意的說道:“賀先生,夫人脈向平穩,身體康健!”

  賀綿榮并沒有聽出華文昊言語里的毛病,哈哈笑道:“沒有問題就好,沒有問題就好。知道小兄弟來港,早就想登門拜訪,奈何小兄弟門庭若市,今兒才得相見。”

  賀綿榮從藍可兒手里接過一個玉盒,一臉笑意的說道:“一點小心意,小兄弟千萬不能拒絕,老朽提前預祝你和季家小姐百年好合!”

  賀綿榮因喜事高興,連稱呼都改掉了,一口一個小兄弟的叫著。

  季想楠羞意上臉,從賀綿榮手里接過玉盒,里面是一枚上好的翡翠鐲子,價值幾百萬,賀綿榮一出手就是大手筆。

  華文昊連聲道謝。

  賀綿榮說道:“我還有一個孫子,今天也過來了,可兒,你去把之章叫來,讓他與華兄弟多溝通、交流!”

  藍可兒娉婷而出,眉梢上挑,那雙丹眼波光流轉,掃過華文昊露出一絲別人無法察覺的目光,不一會就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華文昊一看,原來賀綿榮的孫子就是剛才對華文昊充滿敵意的那小子賀之章。

  賀之章給馬金浮打了聲招呼,然后又叫了聲:“爺爺!”

  賀綿榮說道:“之章啊,這就是華文昊,我的小兄弟,他醫術高明,你們可要好好親近!”

  華文昊笑道:“賀先生不必客氣,原來這就是孫子啊!”華文昊一臉玩味的看著賀之章,賀之章氣得臉色鐵青,這小子太他媽壞了,張嘴就說他是孫子!

  賀綿榮并沒有在意華文昊的語病,他一口一個小兄弟的叫著,這賀之章可不就是一孫子!

  季想楠忍著笑,華文昊從來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剛才賀之章一再挑釁,這會不得不裝孫子,不,就是孫子!

  華文昊笑咪咪的說道:“孫...啊,是之章,我和賀老哥在大陸的時候通過馬老相識,也算是莫逆之交,如果以后身體有什么不適,盡可找我,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忙!”

  賀之章鼻子都要氣歪了,心里罵著華文昊,你媽的,還莫逆之交,要不是你,那搔狐貍哪能懷孕,麻痹的,要是那狐貍精生出個一男半女,多半還得分去他家一半財產,泥馬的,還之章,你他娘的才是孫子!

  “賀老哥,你這孫子一表人才啊,將來肯定能將家門光大!”

  賀之章呵呵笑道:“的確是好孩子,比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強多了,這孩子在英國伯明翰大學學習,來年就要畢業,到時我要他到家族企業里磨礪幾年,玉不啄不成器啊!”

  “有個好孫子是一件喜事,要是將來我孫子比得上之章就好了!”華文昊微笑著說道。心里想:“孫子,剛才和那馮振寧合著伙的對付我,現在讓你嘗嘗當孫子的滋味!”

  賀綿榮哪里知道兩人之間的過碼,還以為華文昊在表揚賀之章。只有季想楠忍著笑,賀之章臉色鐵青,可是卻找不到發泄的地方,當著賀錦榮的表,他也只當裝孫子,心里卻把華文昊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藍可兒一雙妙目卻瞧個不停,適當的說上幾句話,調劑得氣氛異常熱烈,不過她那一雙妙目不時的向華文昊看來,眼神復雜難明!

  馬金浮每年都要舉辦幾次這樣的宴會,除了做慈善,就是促進香港商界共同發展,他本身是工商聯合會主席,所以這樣宴會目地明確。

  不過今次的宴會馬金浮還多了個目地。

  華文昊名動香江,神醫之名因其救了船王而廣為傳播。船王贈他一座豪輪,在香港上層社會人竭盡之,船王可謂是大手筆,讓人大開眼界。

  因此幾個與馬金浮交情特別要好的老兄弟全都來求馬金浮,讓他請華文昊為他們診病。

  到了他們這種地步的人,金錢幾乎就是一種符號,他們享受的是名譽,珍惜的是身體,所以才會求馬金浮,因為馬金浮與華文昊關系匪淺,這在圈內人人皆知。

  這包間里不一會就進來了五六位老人,都是馬金浮的老兄弟。

  馬金浮笑著給華文昊一一介紹,他早就將目地告訴了華文昊,華文昊也不推辭,馬金浮為人慷慨,在危難時候向季氏伸出援手,又極力推動中醫發現,這樣的朋友華文昊為其兩脅插刀也再所不惜,當即就開始為幾個老人診治。

  眾人只是從報紙上和一些渠道知道華文昊醫術高明,并沒有正真見識過他的醫術,所以都頗為熱切的關注。

  華文昊盡展其能,將幾位老家伙的的病說得明明確確,不用他們說出病痛的地方,華文昊就把他們的病全部診斷了出來。

  幾個老家伙一個個面露喜色,華文昊又親自施針,為其中兩位快速的觖決了病痛,更是讓這些老家們嘆服不已。

  馬金浮也是喜不自勝,華文昊給足了他面子,這幾個老兄弟和他都是過命的交情,讓他們滿足高興,那可比給他們什么都好。

  趁華文昊去方便的空當,幾個老家伙對馬金浮說道:“馬兄,華先生為我們驅除病痛,尤其是我這,多少年的玩疾了,他一針下去這就好了,我們幾個是不是表示一下,不能這么領人家的人情啊!”

  馬金浮笑道:“你們幾個啊,就是不喜歡欠人家的,好,等一下文昊回來,我問一問他,看看他什么態度!”

  藍可兒趁賀綿榮與幾個老家伙說話的空當悄悄了退了出去。

  “華先生!”

  華文昊剛剛從衛生間出來,藍可兒就迎了上去,一雙妙目迎著華文昊,露出嬌羞的喜色!

  “賀夫人!”

  華文昊禮貌的叫了一句。

  “華先生,能進一步說話嗎?”

  華文昊知道她的用意,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后,走到無人之處。

  藍可見四下無人,這才深施一禮:“多謝華先生沒有拆穿藍可兒!”藍可兒露出一副柔弱無助的神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見尤憐!

  “我與賀先生是朋友,沒有說出實情是怕他受不住這個打擊,我不知道夫人為何騙賀先生,但是我希望夫人能真心待賀先生,他對夫人的喜歡溢于言表,可見一般。”

  華文昊不動聲色的說道,他剛才為藍可把脈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女人根本沒有身孕,可賀綿榮卻一再說她已經懷孕,華文昊就覺得這里面有不為人知的隱秘,他之所以沒有揭穿藍可兒,是怕賀綿榮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他雖不知道賀家的情況,但是也能猜到些什么!

  藍可兒主動來找他,這在他意料之中,這個女人看上去并不尋常,這是藍可給他的第一印像!

  藍可兒神情黯然,一聲嘆息,聲音凄迷,淚眼婆娑,任何人看了都會生出憐愛之心。

  華文昊不動聲色的望著她,他并不想多管閑事。

  “華先生,我雖與賀先生名為夫婦,可是我卻一直把他當做父親!”藍可兒輕輕抹了一下眼淚,她柔弱的外表讓人生出一種想把她擁入懷里好生憐愛的感覺。

  “我父親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多年前經營不善,欠下了一筆數頗不小的外債,幸好賀先生援手免去了其牢獄之災。賀先生一直傾慕于我,對我表達了愛意,為了報答他,我下嫁于他,可是對于他只有感激之情,卻無夫婦之情。

  早先賀先生與我未能誕下一兒半女,是因其子從中做遂,現在卻是我不想要孩子。賀先生已年過花甲,或許當孩子還未成年之時,他就已然......

  賀先生長子心術不正,我怕一但賀先生辭世,他會想方設法除去我的孩子,與其讓他生下來就在這種沒有親情的大富之家,還不如讓他不要來到這個世界上,這是我唯一能給他的,這就是我欺騙賀先生我已懷孕的原因。”

  藍可兒聲音凄迷,字字動人,華文昊這才明白,為什么這個女人要騙賀綿榮,之前對她的介蒂一掃而空。

  “夫人家事我不想做多評論,人之為善,天地才容,希望夫人能夠幸福!”華文昊嘆了口氣,知道沒辦法,生在大富之家在外人眼里或許風光無限,可誰又知道內中心酸呢?

  “我不會將這件事揭發出來,請賀夫人放心!”

  藍可兒垂淚,聲音有些哽咽,向前一步深施一禮:“華先生之德,藍可兒感佩,謝謝您!”

  藍可兒挽住落地長裙站起來,卻一下子沒站穩,踏在了裙擺的一角,腳裸一扭,身子向前傾去,華文昊急忙伸手扶住她。

  觸手處軟玉溫香,藍可兒豐腴的身體與他抱了個滿懷,華文昊急忙扶住她,鼻孔間滿是她身上醉人的香氣。

  華文昊尷尬的收手,藍可俏臉飛霞,眼晴里滿是水跡,仿佛要滴出來一般,看得華文昊驚心動魄,這女人果真是個尤物。

  藍可我輕輕的從他身上起來,聲音細不可聞:“多謝!”

  然后轉身離去,華文昊卻不知道,藍可在扶住他肩膀的一瞬間,手指一彈,一股肉眼難見的藥末撒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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