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一個武者要想成為煉器師,除了必須具備地階以上的實力外,還要有名師教導,學習數年的基礎知識,然后慢慢領悟符紋,掌握其中的奧妙,直到熟練為止。
即使是天縱奇才,往往也需要幾個月才能勉強入門。
因此無論在哪里,煉器師的地位都極高,一位高階煉器師,甚至能夠令一個勢力的實力增強數倍。
除了上次煉制AK-47時,秦玨幾乎從未接觸過煉器,更不要說學習數年了,因此他只能跳過這一過程,進行最困難的符紋勾勒。
雖然符紋道已經淪為大路貨,但五行陣畢竟是第一個開創出五種屬性的符紋,相比秦玨煉制AK-47時使用的低級符紋,不知要復雜多少倍。
當然,秦玨也有著屬于自己的優勢,那就是靈力無窮無盡,不用擔心失敗,反正就算失敗了,他也能用神通強行抹除,從新開始。
抱著這樣的想法,秦玨開始動手勾勒五行陣。
果不其然,第一次失敗了。
或許是由于秦玨太強大的緣故,盡管失敗了,符紋仍舊布滿槍身,為加特林鍍上了一層銀色,這讓秦玨有種自己在打穿越火線的感覺。
不過倒也算不上徹底失敗,因為秦玨完整勾勒出了五行陣,只是屬于土和木的加持符紋沒能激活。
認真思索了片刻,秦玨抹去槍身上的符紋,從頭再來。
第二次,秦玨還是失敗了,但屬于土的加持符紋卻成功激活,只剩下木。
正所謂學其上,僅得其中;學其中,斯為下矣,秦玨這次甩掉之前那種無所謂的想法,更加認真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輕響,槍身微微震動,隨即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秦玨終于成功激活了所有屬性符紋!
而在秦玨完成的那一刻,天地間的靈氣忽然瘋狂朝著加特林匯聚,把秦玨嚇了一跳。
什么情況?
書上可沒說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所幸秦玨提前布置了屏障,沒有對少女造成影響 在秦玨錯愕的目光中,越來越多的靈氣匯聚過來,涌入加特林槍身中,而隨著這些靈氣涌入,那些璀璨的銀色紋路竟是逐漸變成了金色!
等等!
金色符紋不是至尊級以上的靈器象征嗎?
靈器有高低之分,符紋自然也不例外,其中銀色紋路被稱為“銀符”,即使最高級的銀色符紋,也只能煉制出天階靈器。
而金色符紋則被稱為“金符”,可以煉制出至尊級以上的靈器,不僅各方面屬性都大幅度增強,更能凝聚天地之力。
例如之前使用死靈環和絕對防御的魏龍滔,明明只有天階中期,卻能橫跨一個大境界,與武道至尊分庭抗禮,可見金符有多強悍。
只不過金色符紋非常稀少,而且大部分都已經失傳,極難掌握,只有少數高階煉器師才會,因此每位能夠煉制出至尊靈器的煉器師,地位都不亞于傳奇境強者。
秦玨有些懵逼,他連忙拿起符紋道看了眼,沒錯,五行陣屬于銀符,甚至在銀符中都算不上頂尖。
所以……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五行陣還可以自動升級?
問題是,如果五行陣可以自動升級的話,又怎么會變成大路貨?何況他剛才看的那個主播也沒有出現自動升級的情況啊。
不等秦玨想明白,加特林已經整個變成金黃色,若是放在游戲中,肯定又是一款氪金道具。
這不禁讓秦玨想起了前世被某只企鵝支配的恐懼。
當加特林徹底變成金色后,天地間的靈氣也逐漸恢復平靜,秦玨望著眼前的黃金加特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恐怕是靈央界有史以來最豪華的金符靈器吧?
秦玨可是清楚記得,無論是死靈環還是絕對防御,都只有一道金符而已,相比之下,兩者簡直天差地別。
“呃…我這是一不小心煉制出了一把神器嗎?”
半晌過后,秦玨定了定神,拿起黃金加特林,準備試試威力。
但轉念一想,如果威力太大,直接把玄乙山炸平了怎么辦?
無奈之下,秦玨只得施展瞬移神通,換個地方。
下一秒,秦玨出現在一片蒼茫的荒野中,這里靈氣枯竭,資源匱乏,別說城市,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秦玨抬起黃金加特林,對準遠處的一座山峰,然后運轉靈力,點亮符紋。
為了保險起見,秦玨并沒有激活五種屬性加持,甚至連符紋也只點亮了十分之一。
噠噠噠!
六根槍管吐出耀眼的藍光,飛速轉動,落在遠處的山峰上。
轟隆!
剎那間,無數碎石崩裂,恐怖的靈力風暴以山峰為中心席卷開來,并且不斷向外擴散,位于中心位置的山峰幾乎在瞬間便化為灰燼,仿佛要把天地吞噬。
“我靠,這么厲害?”
秦玨一愣,連忙停止射擊,向后退去。
爆炸持續了將近一分鐘,形成龐大的蘑菇云,方圓萬里為之震動。
當煙塵消散,何止一座山峰,整片山脈都已經被夷為平地,甚至向下凹陷了十幾米。
這種威力,幾乎不亞于傳奇境強者的全力一擊!
這還只是點亮了十分之一的符紋而已,若是全部點亮,或者激活五種屬性,那傷害簡直不敢想象。
所幸秦玨提前換了個地方,不然恐怕玄乙山已經消失。
“果然不愧是冒藍火的黃金版加特林。”
秦玨砸了咂嘴,滿意的道。
沒想到自己隨隨便便就煉制出了一件超越至尊,甚至傳奇的神器,若是讓那些研究上百年,卻最多只能煉制出地階、天階靈器的煉器大師知道,不知會作何感想。
不過這把黃金版加特林雖然威力強悍,但同樣是個不折不扣的靈力黑洞,按照秦玨推斷,即使是傳奇境強者也無法催動,除非像秦玨一樣擁有無窮無盡的靈力。
“差不多該回去了。”
測試完黃金加特林的威力,秦玨再次施展瞬移,消失在這片荒野中。
而在秦玨走后沒多久,下方的廢墟中忽然沖出兩道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人影,氣息虛弱無比。
兩人相視一眼,又看了看周圍,滿臉茫然。
“剛才…發生了什么?”
其中一人澀聲道。
“不知道,不過……我們好像得救了。”
另一人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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