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燁三下兩下脫下了大紅的吉服和貼身的衣物,露出了一身肌肉和早已怒挺的長槍。蔡琰一見南燁那嚇人的東西又是一聲驚呼,實在不好意思去看,便用雙手捂住了臉。
看著蔡琰那害羞的樣子,南燁欲念更盛,將脫下的吉服順手拋到了一邊。他這一拋衣物,懷里那房中術的畫冊便掉落在了床上。
南燁看了一眼那圖冊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蔡琰,頓時放棄了練功的決定。今夜可是自己告別處男的一夜,南燁可不想盯著畫冊進入那種物我兩忘的境界,他還想好好欣賞一下蔡琰的動人身姿呢。這房中術還是等到下次再練吧,反正日后有的是機會。
放棄了練功的念頭,已經急不可耐的南燁便伸手去解蔡琰的衣物。可是他的手剛碰到蔡琰的衣帶上,一直捂著臉的蔡琰便抬手阻止了他,小聲哀求道:“夫君快去將燈熄了!妾身自己寬衣。”
南燁好不容易有了這燈下看美人的機會哪里肯依?俯下身來輕啄了一下蔡琰的嘴唇道:“愛妻才貌雙全,今夜為夫要好好觀賞一番,哪能熄燈呢?”
蔡琰被南燁親了一下有些動搖,羞澀道:“妾身羞得厲害,再說若是久不熄燈被外人見了有損我夫妻德行。”
南燁輕輕笑道:“愛妻多心了,這房外哪來外人?便是典韋、周倉都不在院里,又怎會有人來聽房?日后我等便是夫妻,正該坦誠相見才好,你看我就不羞。”
蔡琰被南燁逗得抿嘴一笑放松了幾分道:“妾身可不像夫君那么厚臉皮!如此點燈行那夫妻之事與白日宣銀又有何區別?豈不太傷風化?”
南燁心中暗自嘆了口氣,蔡琰知書達禮,溫柔賢惠,人長得也是如花似玉當真無可挑剔。可就是因為太守禮了,在這男女之事上難免有些放不開,簡直比那初婚的處女還要害羞,一點也不像再婚之女,真不敢想象她前夫衛仲道古板成什么樣子。
好在南燁與蔡琰相處也不是一兩天了,深知蔡琰的性情,自然有對付蔡琰的辦法。他又吻了蔡琰一下道:“你我夫妻行那人倫大禮有什么傷風化的?從古至今傳宗接代、繁衍生息莫不如此。現在既不是白日,又只有我等二人,自然算不得白日宣銀。難道說愛妻新婚之夜便要違了為夫的意不成?”
蔡琰聽南燁如此一說頓時不敢再有絲毫反抗,別看她比起尋常女子來要任性獨立一些,可是畢竟還是個以夫為天的古代女子。何況蔡琰的偶像便是班昭,自然將班昭所作的《女誡》視為真理。那《女誡》有卑弱、夫婦、敬慎、婦行、專心、曲從和叔妹七章,全文講的都是女子該如何順從丈夫,孝敬公婆,忍氣吞聲維持家庭和睦等等。在敬慎篇中,主張“男子以剛強為貴,女子以柔弱為美,無論是非曲直,女子應當無條件地順從丈夫。”既然如此,蔡琰自然不敢在這新婚之夜有違逆南燁之舉。
南燁見蔡琰放棄了抵抗心中有些得意,可是他又怕蔡琰曲意奉迎自己受了委屈,便輕輕趴在蔡琰耳邊道:“愛妻若是實在害羞就閉上眼睛,就當為夫熄燈了。”
他這本是個掩耳盜鈴的餿主意,就和鴕鳥遇到危險把頭埋在沙子里的行為差不多。沒想到蔡琰卻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真的將眼睛閉上,兩手張開,等著南燁隨意施展。
看著蔡琰那長長的睫毛和羞紅的小臉,南燁突然覺得眼前這個順從的女孩兒簡直是天下最可愛的人了。此時他已然不像剛剛那么猴急,而是動作輕柔的解開了蔡琰的衣帶,慢慢將蔡琰的衣裙褪下。
蔡琰閉上眼睛之后才發現自己上當了,眼前看不到南燁卻不時感受到南燁的碰觸,這讓蔡琰更加緊張害怕。南燁只脫下了蔡琰的外衣,她便又張開了眼睛,開始配合著南燁將自己一點點剝成了一只小白羊。
南燁這還是頭一次近距離接觸女孩子的嬌軀。蔡琰那白嫩細致的肌膚不知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羞澀泛著淡淡的紅暈,那粉嫩嫩的顏色讓南燁忍不住撲了上去,一下子將蔡琰壓在了身下。
他的雙唇直接堵住了蔡琰的小嘴,左手的力量支撐著身體以免將全身重量壓在蔡琰身上把玉人壓壞。右手則是直接攀上了蔡琰胸前的高峰,一把抓住了一團柔軟的嫩肉。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也開始輕柔的捏弄著一顆紅櫻桃。
蔡琰的胸前受襲,剛想要驚呼就被南燁鉆了空子,將舌頭伸進了口中。這下蔡琰可叫不出來了,她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腦子“轟”的一下變成一片空白。不過片刻之后,隨著南燁的溫柔動作,蔡琰也開始動情起來,身上如同火燒一樣。她的雙臂環緊了南燁,香舌也和南燁糾纏在了一起。
南燁感覺到了蔡琰的回應,那愛不釋手的紅櫻桃也微微有些膨脹發硬起來。此時南燁就算再沒經驗,光憑男性本能也知道該做什么了。他用雙腳將蔡琰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分開,而后胯下長槍就開始在蔡琰的雙腿間廝磨。
蔡琰明顯感受到了那火熱躁動的物件來回沖突,可是她卻不知該如何配合南燁將那物件引上正路,只能一動不動的等著南燁的小兄弟自己找到那條隱秘路徑。
南燁畢竟是第一次,試了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便有些心焦。他暫時放過了蔡琰香舌嬌乳,抬起頭來看向身下瞄準了位置并用右手擺正,而后用力一挺,正中花心。
“啊嗯”蔡琰一聲痛呼,可又不敢大叫出聲來,怕被外人聽到,所以只叫了一半便眉頭微蹙忍住了疼痛。
南燁知道蔡琰嫁過一次,蔡琰的半聲痛呼被他當成了久旱逢甘霖的呻吟,非但沒有讓南燁憐香惜玉,反而一下子興奮起來。他再次發力,頓時感到前方的一層阻隔被自己的長槍刺破。
“啊”這下蔡琰再忍不住,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叫了出來,并且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
南燁就算再急色也看出了蔡琰的不適,就算再遲鈍也知道自己剛才捅破了什么。他慌張的停下來抱住蔡琰問道:“愛妻,你怎么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吧?對不起!我該再溫柔些的。我……”
沒等南燁再說下去,蔡琰便用小手捂住了南燁的嘴搖頭道:“沒關系!已經不太疼了。妾身知道夫君不是有意的,夫君一定奇怪妾身為何還是完璧吧。”
手足無措的南燁確實感到有些奇怪,蔡琰嫁給衛仲道雖說不到一年,可也時間不短,怎么會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呢?此時南燁怕再弄痛了蔡琰,也不敢再動,只是疑惑的望著蔡琰有些濕潤的眼睛。看來剛才那一下確實弄痛了蔡琰,疼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蔡琰緩和了一會兒痛感減輕了不少,繼續道:“妾身當初嫁入衛家之時仲道已然病入膏肓,便是下地走路都很困難,更無心力行那夫妻之事,不到一年便去了,故而……夫君身為一州刺史,不嫌棄妾身是個未亡人,還明媒正娶,妾身心中十分感激。今夜能將完璧之身奉與夫君,也算稍稍報答了夫君的愛戀恩情。”
南燁對蔡琰的話毫不懷疑。歷史上蔡文姬被擄到匈奴后是生過兩個兒子的,肯定沒有生育方面的問題。可是她與衛仲道結婚一年卻沒有子嗣,這就說明是衛仲道有問題,如今看來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