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點擊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刀輕月輕輕的笑了:“這幾天真的感謝你,讓我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來到了這里。
跨過了這一條國境線,我就是滄瀾儲君,我明白,不管我愿不愿意,那些殘忍的東西必須去面對,我會像鋼鐵一樣堅硬起來。哪怕是為了母皇,也要將一切障礙掃清!
這雙手,以后就要占滿親族的鮮血,我恐怕再也不好意思用它來觸碰你和千舞,還有小寒了……”
她輕輕一握洪禹的手,又和莊寒用力的擁抱了一下,轉身跳上自己的馬車,大聲命令:“滄瀾王儲回歸!出發!”
護衛們一聲應和,舉起兵器擊向晴空:“出發!”
在一股迫人氣勢之下,隊伍開動。不再等待那已經永遠不會到來的迎接隊伍,從此以后他們能夠以靠的只有自己!
走出去數百丈,刀輕月回身來朝洪禹和莊寒揮了揮手,又用力一握拳:“對我有點信心,我一定會是下一任滄瀾帝君!小寒,洪禹,你們要是不想在大夏生活了,記得來滄瀾找我,我給你們一世榮華!”
洪禹忍不住罵了一句:“該死的,你都這樣了,讓老子怎么好意思再袖手旁觀”他一催烈馬:“駕!”憋了很久的烈馬撒歡狂奔,朝著刀輕月的隊伍追去。洪申急了:“少爺,你身負皇命,這個時候帶兵進入滄瀾,很可能引起誤會,兩國開戰啊!”
洪禹把懷里的圣旨往后一丟:“蘇三,接住了,回去替本少爺復命,本少爺現在是以私人身份進入滄瀾,跟大夏沒有任何關系!荒獸騎兵團,跟我來!”
蘇三手忙腳亂的接住了圣旨——這要是傳回武都,絕對要治洪禹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洪申無奈一嘆,催動戰馬和荒獸騎兵團一起滾滾而去。
前面的刀輕月詫異的看著狂奔而來的洪禹,而洪禹則是一回頭,看到黃千秀也跟來了,他頓時罵道:“你跟著來湊什么熱鬧蠢娘們,你跟蘇三一起回武都,這一路上就你們兩口子,愛鉆哪里的竹林就鉆哪里的竹林,多么逍遙快活,快快滾回去。”
洪禹嗓門很大,即便是在騎兵沖鋒之中,也讓所有的荒獸騎兵都聽到了,眾人哄堂大笑,自有一股子豪邁。
后面的蘇三羞得老臉通紅,倒是黃千秀大大咧咧:“我倒是想回去咧,可是我妹子還在隊伍中,我得看著少爺點,沒有明媒正娶,你可別想對我妹子下手。”
黃千蘭臊的臉蛋紅成了蘋果,狠狠擰了姐姐一把:“你瞎說神什么,少主在赤金川都說清楚了,你還胡思亂想。”
洪禹笑罵道:“你個潑婦,跟蘇三真是絕配!算了,你把你黃千蘭也帶回去吧。”
黃千蘭急忙反對:“我可不想回去礙事……”
至于礙什么事,大家都明白,又是一陣大笑。黃千秀笑嘻嘻的看著莊寒:“莊姐,你給個保證,幫我看住少爺,我就放心把妹妹留下。”
莊寒一張俏臉冰冷:“少爺說到做到,不需要對你一個下人保證什么,你如果覺得洪家辱沒了你們姐妹,現在就可以離開!”
黃千秀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跳下馬來咕咚給洪禹磕了個頭:“少爺,我這樣子習慣了,您別怪罪……”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以下犯上,少爺不治罪,家規饒不得你!”莊寒仍舊冰冷的說道。
洪申在一旁道:“權且記下,你和蘇三回去,等少爺凱旋,再治你的罪。”
黃千秀被莊寒收拾的沒脾氣,乖乖答應一聲,然后跟妹子道了個別回去找蘇三了。
洪禹在一邊看得心花怒發,拽著莊寒的小手把她拉到了身邊,低聲笑道:“好莊寒,有家宅主婦的氣場啊,這么快就進入角色了,是不是已經等不及幫少爺管理后宅了”
莊寒使勁掙脫,洪禹這回拽的很緊,就是掙不開。
“哎呀你干什么,殿下在前面看著呢。”
幾句話的功夫,洪禹的隊伍追了上來。洪禹仍舊拉著莊寒的手,兩人兵馬而行,刀輕月搖頭道:“你回去吧,這是我滄瀾的事情……”
洪禹找了一個很充足的理由:“我去給莊寒報家仇。”
刀輕月沒想到他居然想到了這樣一個借口,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了,好一會兒,才微微一嘆:“你呀,意氣用事。”
洪禹混不在意:“我答應千舞了,一定要保證你的平安。我這么回去,她還不天天在我耳朵根子旁邊嘮叨讓我不得清凈”
兩人一邊說著,重新匯合的兩只隊伍漸漸又走出去幾里路,拐過了一個山坳,前方忽然有一片煙塵滾滾而來,眾人頓時警惕起來。
一個略顯聲音從隊伍之中傳來:“大姑,是你嗎”
刀輕月愣了一下,一抬手制止了正準備列陣營地的洪禹:“別,是我小侄子……”
那一支隊伍大約五百人的規模,當先三名大將,胯下戰馬神駿,中央的將領端坐馬上,懷中卻抱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到了近前,所有的騎士翻身下來,后面的步卒也跟著一起跪倒:“恭迎殿下!”
那孩子卻不顧那么多,快步跑過來撲進刀輕月的懷中哇哇大哭起來:“大姑大姑,你可回來了……”
“小勇,到底怎么回事”刀輕月隱隱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三名將領走上來,黯然道:“殿下,老王公去世了!”
“啊!”刀輕月大吃一驚,悲痛無比:“姨父他走了”
將領點點頭,咬著牙說道:“二公子繼承了家族的爵位,現在他是新的紫金花王公,執掌帝國北方軍團!大公子……大公子他據說是出了意外,我們趕到的時候,只救出了孫少爺。”
“大姑,爺爺死了,爹死了,娘也死了,嗚嗚嗚,都是叔叔派人干的,嗚嗚嗚……大姑你一定要派人去給我爹他們報仇啊,嗚嗚……”
三名將領看了看刀輕月身后的兩百余人,臉色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