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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我理解

  日子在慢慢流逝著,現在神霄派的修士提到單云平這個名字已經越來越少了,雖然在某種意義之上,死去的頂級修士才是真正最好的頂級修士,活著的頂級修士只是阻礙他們前進的老怪物而已。

  既然神霄派與整個東華三宗都在宣揚這一次神霄派的大勝利,宣揚著單云平的壯烈犧牲,但是大家還是覺得金骨門聯軍還有著足夠的余力,畢竟這一次勝利金骨門只是損失了一位元嬰修士而已。

  對于金骨門這樣的頂尖宗門來說,別說是一位元嬰修士,就是十位元嬰修士隕落都只會激起若于波瀾而已。

  事實上這一戰并沒有改變金骨門與東華三宗對峙的局面,只是也讓金骨門聯軍清醒得認識到一點,那就是想要解決東華三宗,那必須解決天虹宗,只想著越過天虹宗直接解決實力最強的神霄派,那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

  因此天虹宗受到越來越大的壓力,作為柳隨云的老朋友,荒岳真人已經寫了好幾封求援信,在書信之中天虹宗很是吹噓了一番自己的戰績,然后又恭維了一番柳隨云,最后又提出了足以打跨十個金骨門的物資援助要求。

  雖然柳隨云在天虹山的時候,幫助天虹派整合了一下他們的實力,甚至讓他們有機會新晉升了一位元嬰修士,但是金骨門這等頂級宗門真正發力的時候,根本不是天虹宗所能支撐得住。

  據說現在連天虹真君這位元神修士都親自出戰兩次,才保住了天虹宗六大元嬰不致于有隕落的可能,但是金丹修士卻是至少隕落六七位,至于重傷的金丹修士就更多了。

  當然了,金骨門聯軍前期的失誤也讓天虹宗有了喘息的機會,若是他們把兩次黑水洋之戰損失的兵力用于攻擊天虹宗,或許現在天虹宗就已經跨臺了。

  不管如何,這都是元嬰議事會需要解決的問題,柳隨云雖然與荒岳真人有著很好的交情,但是卻能發出個人的聲音而已。

  因此他更關心的是沈雅琴在天虹宗過得如何,只是在捷報之中,只有楚南華的名字而已,這位侯補元嬰的戰力確實超出了柳隨云的想象之外,甚至超出了一些新晉階的元嬰修士。

  天虹宗之所以只隕落了六七位金丹修士,而沒有損失更多的金丹修士,根據捷報與柳隨云得到的消息,都是楚南華的功勞。

  至于沈雅琴就很少出現,不過她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會讓金骨門聯軍痛苦不已,有一次更是重傷了對面一位金丹大成修士與數位金丹修士,擊殺了兩位金丹初期修士。

  雖然比不得楚南華屢戰屢勝的戰績,但卻是讓整個神霄派都在驚呼著玉劍魔女又殺回來了。

  只是柳隨云在關心著戰事的同時,也不得不考慮自己的家事。

  既然筑基之路已經走到盡頭了,基本沒有進步的余地,那就得利用雙修加緊讓自己的女人強大起來。

  因此這段時間,宮月華總是能聽到好些晉升的喜訊,比方說荊雪娘已經是筑基中期小成的修士,而小雀兒又在自己金丹中期大成的基礎再進一步,達到了金丹中期頂峰,距離金丹后期只差了一步。

  至于郭慧君這位大婦,也得了不少好處,據說是也成功晉階,但是宮月華對武者境界知曉不多,只知道郭慧君跨出了關健性的一步。

  只是論晉階最快的卻不是別人,而是宮月華自己,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與柳隨云雙修的效果如此之好,之前她還只是一個凡人女人而已,而現在她已經是煉氣第五層的女修士了。

  煉氣第五層,在她這個年齡段并不算了什么,但是考慮到宮月華正式開始修仙的時間,再考慮到她的資質根骨,這簡直是一個奇跡的存在,甚至連宮月華自己都很滿意。

  而且這還是宮月華一向是個真正的賢妻良母,不懂得在床上逢迎柳隨云的緣故,但是能突破煉氣第五層這一點,讓宮月華十分滿意。

她現在已經與單雨霖走到了同一條走跑線了  有了柳隨云提供的大量靈石與靈丹妙藥、修行功法與其它修煉資源,單雨霖突破煉氣中期還是費了點力氣,自然不如宮月華張開雙腿接受柳隨云恩澤后直接晉階順利。

  因此宮月華心中也有些得意,或許自己就是那種被埋沒的修煉天材吧?只是一想到突破時的情景時,宮月華就沒了顯擺的心思。

  她可知道王瓊綾上一次侍奉柳隨云的時候,可是有機會直接凝結假丹,但是王瓊綾卻是第二次放棄了這樣的機會,一定要在筑基大成把基礎打得扎實無比。

  正如柳隨云“百散金丹不回頭”,這位整個天叫著“隨云哥哥”的少婦也有自己的心思,雖然表面上她是說自己不愿意超過柳隨云的修為,所以還是停留在筑基大成期為好。

  但是宮月華卻是從單雨霖那里聽說,王瓊綾是想和小雀兒一樣,一心只想要丹成一品,丹成一品,因此才愿意在金丹期之前多停留一些時間,反正她現在手上有柳隨云給她的假丹,實力與假丹修士并無多少區別。

丹成一品,一品金丹,一品金丹,直指元嬰  這些事情過去只是對于宮月華來說,只是一些傳說而已,但是這卻是活生生的現實,因此宮月華才覺得自己這個煉氣中期暫時還沒有顯擺的資格。

  但是富貴不還鄉,有若錦衣夜行,雖然宮月華是真正的賢妻良母,不是什么整天打聽小道消息的長舌婦。

  因此她總是想把自己的喜悅與別人分享,只是她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現在單雨霖在突破煉氣中期,進步暫時緩慢下來,不適合與她說這件事。

  至于柳隨云家里的其它女人,包括與柳隨云沒有關系的林纖月在內,一個煉氣中期根本不值得一提,因此她只能把喜悅藏在心底。

“月華,準備好了沒有?今天晚上我們過去侍奉,可得把身子洗得香香的  正當宮月華倚在石梯之邊想著心事的時候,她已經聽到了荊雪娘的聲音:“雪娘,知道了,等會我就會蘭湯沐浴”

  一看到了荊雪娘,宮月華心底不知不覺就有一種平衡的感覺,在整個仙宅之中,就數她與荊雪娘的地位最低了。

  論修為,她是煉氣中期,根本上不了臺面,而這位荊雪娘似乎也只是筑基中期小成,而且她資質尋常,修仙三十年秋,最后還是在柳隨云的滋潤之上,才達成了筑基境界。

  就象同樣的恩澤,荊雪娘只是突破筑基中期的一重小境界而已,而小雀兒卻可以突破金丹中期的一重小境界。

  而且更重要的是,荊雪娘除了陪柳隨云上床之外,似乎沒有什么特長,而她的廚藝則是整個家中人人叫好,就是整天冷若冰霜的郭慧君都是贊不絕口。

  宮月華心中甚至有一種懷疑,郭慧君之所以允許自己進入柳家的家門,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廚藝之名打動了郭慧君。

  因此對于只知道不分時間地點場合與柳隨云上床的荊雪娘,宮月華還是有著不弱的心理優勢,她朝著荊雪娘別了一眼:“今天晚上除了我與雪娘子都有誰?”

  荊雪娘卻是微微一笑:“就是我與月華姐姐了,今天夜里慧君夫人與瓊綾姐姐有事,小雀兒又正好閉關,咱們一起侍奉老爺,月華姐姐可要用心些”

  “用心”兩個字隱隱刺痛了宮月華,她的身子已經歸屬于柳隨云,但是這顆心卻在兩個男人之間反復掙扎,只是生者總是帶來活力十足的刺激,讓冰冷的死者被漸漸遺忘。

  宮月華回答道:“我會用心的”

  荊雪娘吃吃笑笑地說道:“那可不行,咱們姐妹得讓老爺盡興才行,不若讓雪娘教你幾招新花樣吧”

  “我才不會學什么新花樣”宮月華甩開了荊雪娘握住自己的纖手,聲音響亮了起來:“雖然我進了小云的家,但是他都體諒我是寡婦改嫁,一切都隨我的意思,不逼迫我什么,可是雪娘子你逼得太緊太緊了”

  一想到荊雪娘不曾告訴自己柳隨云恩澤的好處,再想到這段時間相處之中發生的沖突,特別是兩個人地位之間的競爭,她的聲音越來越響亮:“荊雪娘,你不可能理解我,你不經歷我的遭遇”

  “你能想象,一個女人,一個有著幸福家庭的女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就在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卻完全無助之力的感覺嗎?”

  “你能想象,她的丈夫尸骨未寒,才幾個時辰,她就被另一個男人弄上了床,而且這還是完全違背她本人的意愿……”

  “而且與她自己的意愿相反,她在這個男人的攻勢越陷越深,甚至已經到了離不開這個男人的地步,可她的丈夫明明才死了不久,尸骨未寒啊”

宮月華幾乎尖叫出來了:“你不可能理解我的感覺,你沒有那樣的遭遇啊  只是荊雪娘卻是意味地深長地回答:“我理解,因為……”

  “我也有同樣的遭遇啊,甚至更為恥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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