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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三藩再聚首

  木暮春不愧是天命宗里最受重視的幾個核心弟子之一,知道很多普通修者所不知道的事情。<

  在他靈魂的記憶里,林陽發現了一個和呂文起有關的信息:“上個月在渝城,數十個修者在追殺師尊的時候消失,尸骨無存?看來這件事情,十有是張三爺做的。真不愧是萬人敵張飛,實力就是強有他跟隨在師尊身邊,我也就能夠放心了……”

  呂文起的警惕性和藏匿能力都是一流,再加上張飛超強的實力,天底下能夠于掉他們的人著實不多。

  除了呂文起的下落之外,林陽還在木暮春的靈魂記憶里面發現了另外一個事情——自從數年前,在西南供奉著東岳大帝的上古遺跡中探秘歸來,天命宗掌門人的性情就出現了很大變化。也是在那之后,原本和冥淵是盟友的天命宗,開始跟另外幾個魂修宗派一起,籌措起了毀滅冥淵的事宜……

  “西南供奉著東岳大帝的上古遺跡?”林陽眉頭一挑。

  當初呂文起在傳他道統的時候,也曾給他講過這件事情。甚至就連《東岳黃泉經,也是在這個遺跡里面找到的。只不過,呂文起等人沒能夠發現《東岳黃泉經的秘密,而是把它當成了一個贗品。

  天命宗掌門人的性情,在從這個上古遺跡回來后便產生了變化……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林陽皺著眉頭猜測道:“難道是招惹到了邪靈?被鬼魂給附身了?”

  但很快,他就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能夠成為天命宗掌門,實力定然不低,要真是邪靈附身的話,那邪靈得強成什么樣才行啊?再者說了,天命宗作為魂修宗派,對于鬼魂是再熟悉不過的。他們的掌門人要真被邪靈給附體了,其他的長老會看不出來嗎?

  可要不是邪靈附體的話,這性情大變,又是因為什么呢?

  林陽想不明白。

  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情跟《東岳黃泉經多半有點關系。

  在獲取了木暮春的記憶后,林陽手一揮,將他的靈魂收進到了玉山里。

  修者,尤其是魂修的靈魂可是個好東西。不管是收作魂使也好,還是封在法寶里面做器靈也罷,都是不錯的選擇。

  俯下身,林陽從木暮春身體的手中取下了那把特殊的、靈器級別的手槍。

  好奇的把玩了一下后,他將這把手槍同樣收了起來。隨后又從木暮春的身上,搜出了一塊小巧的螭龍玉牌。

  將神識探入螭龍玉牌,林陽驚喜的發現,在這個玉牌的空間里面,存放著好些的丹藥和靈材料。

  “賺到了。”林陽毫不猶豫將這些丹藥和靈材料洗劫一空,連同螭龍玉牌一起放進到了玉山里。

  做完這一切后,林陽邁步走到了耿精忠和尚可喜面前,問道:“怎么樣,你們兩位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耿精忠和尚可喜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他們兩個以前是被木暮春用秘法拘禁,被迫做了魂使。所以,當他們看到木暮春的靈魂被林陽給抽掉了后,非但沒有上來找林陽拼命,反倒是一副‘總算解脫了,的輕松表現。

  “要不,跟我混怎么樣?”林陽笑了笑,抬手一指吳三桂:“這樣的話,你們哥仨就能夠再度聚首了。只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們在我的手底下,再鬧一場三藩之亂……”

  耿精忠和尚可喜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笑的有些拘謹。

  說實話,剛剛才脫離了木暮春的控制,他們倆可不希望又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手中。只是林陽身邊鬼王級的魂使實在太多,他們倆也不敢直接回絕,害怕會惹惱了林陽。

  看出了他們倆的擔心,林陽笑了笑:“我去善后,你們兩個好好的考慮一下吧。不管最終做出了什么樣的決定,我都尊敬你們。放心,我和木暮春不一樣。我們冥淵一脈的魂修,從來不會強迫鬼魂做魂使。這事兒,就跟談戀愛一樣,要你情我愿才行。”說罷,他轉過身,將木暮春的身體拖到了那輛奔馳車里,開始偽造出一個事故現場來。

  “兩位,我就說一句話——跟著主公混,絕對虧待不了你們。他只會將你們當成戰友、當成兄弟,絕對不會像那個混蛋,把你們當成奴隸和工具話我說完了,要走要留,隨你們的便。”扔下這一句話后,吳三桂也跟著其他人一塊兒,幫著林陽偽造起了事故現場。

  一時間,竟然沒人守在耿精忠和尚可喜身旁。似乎真的如林陽所說,他們倆要走,絕對不會有人阻攔。

  不過,耿精忠和尚可喜并沒有急著走。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沉悶。

  幾分鐘過后,林陽將事故現場偽造完畢,再度來到了耿精忠和尚可喜面前,說道:“兩位,你們考慮好了嗎?我得走了,不然,被路過的人看到,免不了又是一堆的麻煩。”

  “我們跟你”耿精忠和尚可喜異口同聲地說。

  他們倆也是人精,通過剛才的觀察,發現吳三桂等魂使對林陽都是發自內心的尊敬。這說明了林陽并不是強迫他們做自己魂使的,同樣也說明了林陽對他們足夠好。

  能夠將耿精忠和尚可喜收到麾下,從而激活‘三藩,這個靈魂羈絆,對于林陽來說,也是一個意外之喜。

  當即,他也不再浪費時間,立刻施展冥淵秘法,將耿精忠和尚可喜兩人收作了自己的魂使。隨后鉆進plo車,一路疾馳離開了這個地方。

  與此同時,在距離古城閬中千里之外的人間天堂臨安府,一輛豪車賓利正行駛在西湖邊上。

  突然間,坐在后座上閉目養神的老者睜開了眼睛。一股凌厲的殺氣從他身上迸發了出來,讓車內的氣溫陡然一降。

  他就是木暮春的師尊,天命宗的掌門裘任。

  “暮春死了”他咬牙切齒、神情猙獰的說道。

  “怎么可能?”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年輕人回過頭來,失聲驚呼。

  裘任沒有理會年輕人的驚呼,更沒有作出解釋,只是面色陰沉的命令道:“立刻派人前往閬中,給我查清楚暮春到底是怎么死的要不是查到了呂文起藏身臨安府,我肯定要親自走一趟去查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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