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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七章 又見沖突

  火海下都是液態的熔巖,石泉星君的上半身浸泡在火海,不停和熔巖摩擦著、沖撞著,幾乎每一息的時間,都有大塊大塊的肌肉從身上脫落,化作飛灰。

  片刻,石泉星君的上半身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蘇唐手只剩下了半截焦尸,他輕輕吁出一口氣,步入修行途后,他已逐漸習慣了用靈寶用神念去戰斗,現在被打回原形,他感到很不適應,但沒辦法,熬吧……再熬個兩、三年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蘇唐回到了島上,麻子等人急忙圍了上來,那麻子雖然亦是星君,君號流沙,但在長時間的煎熬早已失去了銳氣,張口便是諛詞:“主君威武,今天了結這個禍害,可算天下幸甚……”

  “我們都被關在這個地方,還談什么天下……”蘇唐搖了搖頭,隨后頓了頓:“石泉星君已死,那么我們也該立個規矩了。”

  人愣了愣,相互交換著眼神,又是那麻子第一個站出來,沉聲道:“主君有什么吩咐,但講無妨,如果有誰敢違令,我等必將他視為至仇”

  “平時你們忙你們的,沒有要緊事,就不要來打擾我。”蘇唐淡淡說道。

  麻子等人垂首認真的聽著,都保持著一動不動。

  蘇唐等了片刻,見對方沒有反應,皺眉道:“你們沒聽到?”

  “啊?”麻子吃驚的抬起頭,看向蘇唐:“主君,我們聽到了,可……您講完了?”

  “完了。”蘇唐道。

  那麻子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眼還帶著狐疑之色,接著慢吞吞的說道:“就這些?”

  “主君仁善,是我等的大幸。”女修急忙說道,接著用胳膊捅了麻子一下。

  “……”那麻子如夢初醒,又急聲道:“主君,那我們什么時候能上島來休憩?每天能休憩多長時間?”

  “隨你們吧。”蘇唐道:“島這么大,不缺你們的容身之地,不過,在島上都要給我安靜些,懂么?”

  “懂懂懂……”麻子等人幾乎要喜極而泣,石泉星君在的時候,嫌他們礙眼礙事,每天只允許他們上島休憩三、四個小時,相比較而言,蘇唐是非常非常寬容的。

  這關系到他們的生死,本來靈脈無法如常運轉,此地又缺少靈氣,每一個修行者都處在慢性死亡的過程當,如果始終浸泡在火海,他們樂多熬個幾十年,就會無力為繼,如果能一直留在島上,這個過程會延長幾十倍,活得久代表著擁有希望。

  “好了,你們去忙你們的。”蘇唐道。

  麻子等人也明白了蘇唐的心性,只要能保持安靜,就不會觸怒蘇唐,他們立即閉上嘴,分散在四周。

  就在這時,上空傳來劇烈的靈力波動,蘇唐一直在保持著警惕,心暗罵一聲,縱身掠起,飄入到火海,隨后沉了下去。

  巡使果然到了,他無意去理會島上的人,視線落在蘇唐沉下去的地方,等了片刻,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子倒是精明……哼哼,我看你能躲多久”說完,那巡使的身形又緩緩升入高空。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打地鼠了,蘇唐變成了地鼠,他每次剛剛從火海出來,那巡使總是隨后出現,逼得他再次逃進去,如此反復數次,過了半個多月,那巡使似乎放棄了,而蘇唐也總算恢復了平靜的生活。

  麻子等人看到眼里,心很是不忍,畢竟是蘇唐除掉了石泉星君,讓他們擁有了占據島嶼的資格,而罪責又由蘇唐擔起,他們坐享其利,所以感到不安。

  轉眼到了分派食物的日子,當那些匣子剛剛從空飄落的時候,那麻子第一個飄向半空,等他落下來,手居然拿著兩個匣子。

  “主君,您看夠不夠?”那麻子陪著笑,把兩個匣子都放在蘇唐面前。

  “怎么拿了兩個?”蘇唐一愣。

  “主君,您以前也能得到一個匣子啊,我們這島上還有一個。”那麻子解釋道:“現在石泉星君已死,您當然可以拿到兩個。”

  “哦……”蘇唐讀了讀,那麻子的道理也算講得通,他拿起一個匣子,扔了過去:“我要一個就夠,這個你們分了吧。”

  “多謝主君”那麻子大喜,隨后抱著匣子跑到另一邊,其他人也面帶喜色的圍了過去。

  以往石泉星君可是要占下一大半的,留給他們的少得可憐,現在能單獨分派一個匣子的食物和丹藥,自然會感到異常激動。

  只是,那沒等那麻子開始分派食物和丹藥,四周已隱隱傳來了靈力波動,接著,一個個囚徒的身影出現了,他們默不作聲的向這邊圍來,臉色顯得很不善。

  就知道會有麻煩蘇唐在心暗嘆,不過,那麻子說得沒錯,他原來就能得到一個,如果現在只拿一個匣子,還要分給他們,那他真正得到的還不如以往,雖然不想惹麻煩,但也要爭一爭了。

  “流沙星君,有些過了吧?”一個年人越眾而出,慢吞吞的說道。

  “我們哪里做得過了?”那麻子站起身,毫不示弱的叫道。

  “就連寶島上那位,一次也只拿一個匣子,你們居然拿兩個,憑什么?”那年人叫道。

  “我們主君原來就有一份,加上石泉星君的,拿兩份又怎么了?”那麻子回道。

  “石泉星君在哪?你把他叫出來,我們什么話都不說,轉頭就走”那年人冷笑道。

  就知道會有麻煩……蘇唐在心暗嘆,不過,那麻子說得沒錯,他原來就能得到一個,如果現在只拿一個匣子,還要分給他們,那他真正得到的還不如以往,雖然不想惹麻煩,但也要爭一爭了。

  “流沙星君,有些過了吧?”一個年人越眾而出,慢吞吞的說道。

  “我們哪里做得過了?”那麻子站起身,毫不示弱的叫道。

  “就連寶島上那位,一次也只拿一個匣子,你們居然拿兩個,憑什么?”那年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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