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龍女vs仙修老祖 “大師兄,二師兄,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金光四起的陣法里,華念已經奄奄一息了,她身上的妖血像是著火了一樣,讓她渾身疼痛難受。
華念漂亮的美眸噙滿了淚水,又氣又恨的看著冷秦風和冷清遙,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哪里是兩個修士的對手。
“師妹,要怪就怪你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吧。”冷秦風神色冷漠,眼睜睜的看著華念在陣法里漸漸變得奄奄一息。
“清遙,還要多久。”
冷秦風對著冷清遙開口,他們在這個世界等了好多年,好不容易等到華念滿了十六歲才動手提取妖血,哪里是華念兩句求饒就收手了的。
“哥哥,快了。”冷清遙盤坐在地上,白皙的額頭全是細密的汗水,從起陣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時辰了,華念的求生欲精神力太強大了,這也讓冷清遙很興奮,提取華念的妖血,可以讓他們更加強大。
華念趴在地上,極美的臉上爬滿了黑色的紋路,她的氣息越來越少,最后完全消失。
櫻桃來的時候就挑中了華念的身體,華念快死了。
櫻桃從華念的身體醒過來,就感覺到了烈火焚燒的痛苦。
“清遙,這是怎么回事?”
原本已經要斷氣的華念突然又活過來了,這讓冷秦風皺起了眉頭。
冷清遙同樣皺著眉頭:“哥哥,我不知道啊,她身上有一股好奇怪的力量,‘妖血系統’的陣法也不由自主的變得很強大,想要絞殺她。”冷清遙感覺有一股力量在扯著他的身體,快要把他撕裂了。
“她,她……她要變形了嗎?”
冷清遙指著櫻桃,說話都支支吾吾了起來。
櫻桃被這一股烈火燒身的痛苦折磨的露出了原型,她漂亮雪白的龍身出現在了陣法里,華念的軀體在那一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櫻桃幽藍的眼睛瞪著冷清遙和冷秦風,這兩個凡人身上是有什么東西,竟然逼的她真身都露出來了。
櫻桃甩著龍尾巴,想要強行破陣。
她自出生以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這是什么東西,她能夠感覺這個陣法散發出強烈的絞殺氣息,想要把她吞并。
櫻桃怒了,她用龍爪狠狠的一揮。
空氣之中好似有一個無形的禁錮物體把她禁錮住了,好痛好痛。
“這,這是龍?”
冷清遙嘴巴都顫抖著,看著被困在陣法之中的櫻桃,驚愕的眼神難以回神,但隨即,眼里涌出了濃濃的殺意,如果‘妖血系統’把這條龍吞并了的話,那他在這個世界就能夠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清遙,堅持住。”
冷秦風貪婪的看了陣中的櫻桃一眼,同樣盤腿坐下,他的手指以怪異的姿勢指天,嘴里念念有詞。
櫻桃能感覺到陣法正在層層加固。
這可真的是氣死她了。
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這兩個明明是人類,卻能夠布下這么可怕的陣法絞殺她。
櫻桃的龍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她憤怒的飛騰,用龍爪強行撕開陣法。
她能感覺到力量的流逝,櫻桃撕開最后一層陣法,她已經虛弱的不行。
她看著吐出一口血的兩人一眼,記住了兩人的摸樣,然后飛身直上云層。
她顧不得暴露真身了。
冷清遙和冷秦風沒有想到都這樣了,櫻桃還能逃跑,為了讓冷清遙的‘妖血系統’吞并櫻桃,兩人都是用盡了渾身的本事。
此刻吐出鮮血,躺在地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櫻桃撕破陣法后發出的龍鳴驚天動地,很快的引來了修士,冷清遙和冷秦風是華宗門的內室弟子,是幾大宗門資質上乘的年輕弟子,此刻受了重傷,聯想到剛才的龍鳴,便想到肯定是這兩人發現了神龍想要收服。
但這個結果嘛,顯然是沒成功的。
幾個修士本著做好事的原則快速的把冷秦風和冷清遙送回了華宗門。
華盛得知消息,心急如焚的連忙趕來,看著兩個弟子受了這么重的傷,二話不說拿出價值不菲的秘藥一人喂了兩顆。
“秦風,清遙,念兒呢?”
華盛眼里止不住的擔憂,華念是跟著兩人一起下山的,現在冷清遙和冷秦風都成這樣了,那華念會怎么樣,華盛不敢想下去。
冷秦風和冷清遙對視一線,交換了一個眼神,冷秦風道:“師尊,小師妹,小師妹被妖龍給……”
“師尊,是弟子無能,沒能保護小師妹。”冷清遙一臉的自責。
華盛受不了這個打擊,一屁股坐在地上,老淚縱橫:“念兒,我的念兒。”
華念是個普通人,在妖龍面前,修為不弱的兩位弟子都被重傷成了這樣,何況華念呢。
華盛心中充滿了傷悲,猶記得妻子離世前,含淚交代他一定要保護女兒平安一生。
想起這些,華盛連哭都沒有眼淚,女兒死了,被妖龍殺死了,華盛眼里涌出濃濃的仇恨:“妖龍呢,妖龍去哪兒了。”
“師尊,妖龍飛上天逃了。”
冷秦風咬牙憤怒道,咬牙切齒,雙拳緊握,恨不得現在能殺了妖龍為師妹報仇。
“師尊放心,我二人就是死,也要找到妖龍將其誅滅!”冷清遙咬牙切齒的說道。
華盛嘆了口氣,擦了眼淚道:“你們二人先好好養傷,妖龍害了念兒,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替念兒報仇!”
唯一的獨女死于妖龍手里,華盛辜負了妻子的囑托,現唯有為女兒報仇這個念頭支撐著他活著了。
冷秦風和冷清遙點點頭,見華盛沒有絲毫懷疑,便放心的養傷,臉上卻絲毫沒有露出破綻,傷痛的摸樣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
雖然他們沒有得手,但也能引來天下修士去尋找那龍,只要有龍的蹤影,下一次他們在準備周全的動手。
櫻桃感覺很虛弱,她飛上云層就朝著這世界靈氣最強的地方飛去。
她迅速的縮小,成了一條小白蛇‘啪’的一聲落入了一只水缸之中。
她眼皮沉重的睜不開,很快陷入了昏迷之中。
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的,她感覺自己被人撈起,一道男人的純厚嗓音響起:“原來是個小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