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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醉酒后現真言

  “姜禛……姜禛……我……想你……我想你做我的壓寨夫人……別回江洲……就在這兒……就在南道山上……就你我二人……”上官若醉意猶在,雖所述之言含糊不清,可其身下的姜禛還是聽的清楚的。

  再是丹唇貼近其脖頸處,摸索著,令姜禛好一程的癢癢。

  她定是沒料到的,上官若日里總總一副有事于心的模樣,而今芙兒大仇得報,他便也不再拘著了,借著酒勁,將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吐出。

  無奈,姜禛心里雖有他,可不過是患難之交罷了,有情意無愛意。

  但聞“啪!”的一道清脆聲。

  姜禛竟甩了他一大嘴巴子,再斥道:“上官若!你……你給我……清醒點兒!”

  這一巴掌的的確確是將其打醒了,但見上官若邊捂著自己的面旁,便甩擺著腦袋,待一陣暈乎過后,這才發現自己竟欲對她行不軌之事。

  趕忙抽身離開,歉道:“姜禛,對不住……我方才……方才吃酒吃醉了……”

  姜禛雖氣,可更多的是感到驚訝。

  他,竟當真惦記上自己了!

  上官若伸手而出,本欲將其牽起,可卻被姜禛拒道:“哼!你個討人厭的!休要再碰我了!”

  邊說邊踉蹌起身,整整裙衫,再頭也不回的跑開了,獨留上官若一人,犯愁著。

  一屁股坐去地上,捂著自己的腦袋,心道:“該死!我方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一事剛完,一事有起,上官若早是煩氣死了。

  日后,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姜禛才好。

  愁愁愁!

  上官氏內,上官二爺坐在正位之上,同樣愁的不行。

  上官仞一死,而今上官氏上上下下皆披麻戴孝,為其料理后事。

  議堂內,入眼便是一道道黑白相間的橫幅,當中尚有一火爐,白無顏同其父白吒正在燒著紙錢,嘴中念叨著:“一路走好,在下面同你爹爹多聚聚,上官氏還有我們呢,你就安心去吧。”

  上官四爺名喚上官渡,剛從宮內返回上官氏,屁股都還未坐熱乎呢,便聽聞上官仞死去的消息,尤為悲憤,誓要將上官若逮到,就地正法!

  他嘴上雖是這么說,可眾人皆知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時沖動所說的氣話罷了,往前他同上官若的父親乃是至交,日里上官若早人欺負,他亦沒少為其出頭。

  上官二爺尚在位上暗自傷神著,卻見其女上官媕霏慌慌張張的自門外跑來,嚷嚷道:“爹爹!爹爹!竇氏來人了!”

  “竇氏?!他們來做甚?!”上官二爺不解詢道。

  “說是來為五弟哀吊的。”上官媕霏回道。

  聞著奇怪,日里不單上官氏同竇氏往來頗少,且近些個時日竇氏總總行事低調,早是許久未見他們露面了。

  而此番頭一回露面便是在他們上官氏,如此難免讓人心生疑慮。

  可人來都來了,且美其名曰為上官仞哀吊,這若是拒絕,恐怕有失禮數呀。

  也罷,想及此處便招了招手,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沒一會兒的功夫,人便來了。

  竇煙兒自打其父竇無畏死后,見誰都是沉著個臉兒,總總不見其笑。

  竇曾亦是如此,大哥已死,可再不能讓竇煙兒出半點兒差池,這些個時日以來,他便總總守護再其身旁,保其安穩。

  “你們竇氏此番前來,莫非當真只是為仞侄兒哀吊?!”上官二爺問的。

  “不錯。”竇煙兒回答。

  言罷,再自顧自的取來一根高香,點燃以后,便對著其靈位三拜敬哀,樣子倒是做的頗為莊重,讓人尋不出一絲破綻。

  “好了!既你已哀吊完了,那便請回吧!不送!”上官二爺有愁苦在心,自是沒的好臉兒待她的。

  可竇煙兒卻并不打算就此離開,先朝身旁的竇曾使去個眼色,再自顧自的朝上官二爺走去。

  “嗯?!你要做……啊!”

  令眾人皆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只竇煙兒走近上官二爺身前時,他話未言罷,便被其使袖中的小刀割喉。

  鮮血流淌而出,尤為害人。

  “爹爹!”

  “二哥!”

  “二伯伯!”

  始料未及。

  上官氏之人皆趕忙上前,圍在其身旁,叫喚個沒完。

  可惜無用,破喉者,必死無疑!

  上官媕霏含淚看向竇煙兒,悲憤道:“爹爹……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如此做?!”

  “可惡!拿命來!”還未待竇煙兒有何回話,只見上官渡提刀沖上前去,欲當場為自己二哥報仇雪恨。

  可就在此時,一群老道忽而出現在議堂之內,舉劍護在其身前,同上官渡對峙著。

  上官氏內,上官二爺坐在正位之上,同樣愁的不行。

  上官仞一死,而今上官氏上上下下皆披麻戴孝,為其料理后事。

  議堂內,入眼便是一道道黑白相間的橫幅,當中尚有一火爐,白無顏同其父白吒正在燒著紙錢,嘴中念叨著:“一路走好,在下面同你爹爹多聚聚,上官氏還有我們呢,你就安心去吧。”

  上官四爺名喚上官渡,剛從宮內返回上官氏,屁股都還未坐熱乎呢,便聽聞上官仞死去的消息,尤為悲憤,誓要將上官若逮到,就地正法!

  他嘴上雖是這么說,可眾人皆知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時沖動所說的氣話罷了,往前他同上官若的父親乃是至交,日里上官若早人欺負,他亦沒少為其出頭。

  上官二爺尚在位上暗自傷神著,卻見其女上官媕霏慌慌張張的自門外跑來,嚷嚷道:“爹爹!爹爹!竇氏來人了!”

  “竇氏?!他們來做甚?!”上官二爺不解詢道。

  “說是來為五弟哀吊的。”上官媕霏回道。

  聞著奇怪,日里不單上官氏同竇氏往來頗少,且近些個時日竇氏總總行事低調,早是許久未見他們露面了。

  而此番頭一回露面便是在他們上官氏,如此難免讓人心生疑慮。

  可人來都來了,且美其名曰為上官仞哀吊,這若是拒絕,恐怕有失禮數呀。

  也罷,想及此處便招了招手,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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