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笑什么?是不是嫌舜姬``````”懷里的美女輕聲問道,
“那么我要是真的嫌棄你了,你就高興了是嗎?”孫綱笑著反問道,
她沒想到他居然來了這么一句,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孫綱又笑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我怕冷的?好姑娘?”孫綱問道,
“因為,舜姬的心里也冷。”她看著他,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那我們就互相暖和暖和嘍?”孫綱笑道,“我是很喜歡你,好姑娘,但我不要你心里總裝著那么多的痛苦。”
她把頭埋在他的懷里,開始啜泣起來,孫綱看著她的肩膀在不住地輕輕抖動,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好了,回家的時候,終于可以心安理得十分自豪地面對愛妻了。
在起點,不是每一個穿越者,面對如此誘惑,都能做到這一點的。
天亮了,他看著自己被什么東西高高頂起的被窩,不由得暗暗苦笑。
佳人身上余香猶在,人已不見。
自已這一宿的君子,委實是不太好當滴。
但他又不能不這么做。
因為,他隱約能感覺到,那個時隱時現的來跟蹤他的人,和她的關系。
也猜到了她為什么要自薦枕席了。
是不是她在,那個隱藏的敵人就無法傷害自己?
回去,除了加快購艦步伐,還應該盡快成立北洋軍情處,建立一支屬于自己的情報部隊。
哪怕是為了保護他自己。
當他洗漱完畢,來到了院子里,金舜姬正和詹淑嘯在院子里對打,一個長發飄飄的美女和一個俊秀英武的年輕人相互搏擊的身影,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構成了一副奇異瑰麗的畫面。
他們倆正斗的激烈,看見孫綱出來,兩人象很有默契的瞬間向后躍起,退了開來。
“你們大清早晨就這么鍛煉身體嗎?”孫綱笑著問道,
“詹大人對我國拳法很感興趣,要我演示一下給他看。”金舜姬調勻了呼吸,笑著說道,
“沒想到金姑娘有一身好武藝,”詹淑嘯平靜地說道,“也是我見過的輕功最好的女子,我根本追不上。”
“詹大人的槍法百步穿楊,以后有時間還要多多請教。”金舜姬說道,
“那需要金姑娘的飛刀絕技來換了。”詹淑嘯笑了笑,說道,
孫綱看著他們,心里不由得一陣苦笑。
他那支構想中的精英部隊,也許就會從他們倆身上開始吧?
在京城又呆了幾天,和李鴻章就購艦的事宜又商量了一下,他便急匆匆地趕回了旅順。
到達基地的時候,官兵們告訴他,“定遠”和“鎮遠”已經改裝大修完畢了。
望著停在港內煥然一新的“定遠”“鎮遠”兩姐妹,他感覺無比的親切,就象見到了久別的親人大病初愈后趕來迎接他一樣。
從軍工人員那里得知,改裝大修后的“定遠”和“鎮遠”采用了新式輪機,航速最高可以達到17節,由于炮架加裝了新式復進裝置,讓主炮的射速大大增加,而且拆除了一些多余的裝置和采用了鍋爐較小的新式蒸汽機,省出了空間,除了艦首換成了152毫米速射炮后,艦尾拆掉了原來的炮塔,變成了兩座耳臺并列的152毫米速射炮,使全艦火力大大增加,厚4英寸以下的炮罩和主炮炮罩全部被拆除(這也是黃海海戰當中血的教訓,這些炮罩面對大口徑炮彈,起不到太多的防護作用,反而會成為艦員的牢籠,還會把彈片反彈得四處亂飛,造成很大的傷亡。),主要防盾都加厚到6英寸以上,兩艘戰列艦的綜合戰力又提高了一個水平。
這些日子來參觀的外國游客絡繹不絕,好多外國記者在戰艦旁和水師官兵們合影留念,中國的亞洲海軍第一大國的形象,就此宣傳出去了。
幾天后,面目一新的北洋艦隊龍旗飛揚,盛裝出發,南下到上海避凍,他這個船政大臣留守旅順港基地,沒有同行,這段時間,既然已經爭取到了難得的經費,他的購艦計劃,就得提到議事日程上來了。
由于擔心北洋艦隊離去后俄國艦隊和其他不請自到的“客人”再來一次“逼租”事件,林泰曾和水師諸將及陸軍將領商議后,在海口內外增加布設大量操控式水雷,張文宣和徐邦道又在沿海各地增設觀察哨,隨時監視海面情況,并發動沿海漁民注意別國艦只動向。孫綱知道后十分欣慰,看樣子,這場反侵略戰爭還是帶給了中國軍民好多有益的東西。
北洋艦隊出發后,愛妻成立的“北洋船運公司”也派船隨行,載運了大批北方貨物去上海,并搭載了好多水師軍官們的貨物,免了他們以“軍艦走私”的惡名,連一向對海軍愛搭不理的開平礦務局總辦張翼(本是醇親王府的侍役)也找上門來要求幫著運東西去南方,馬玥自然滿口答應,海軍從那一天起得到的就全部都是平價的優質無煙燃煤了,從此和煤面子絕緣,當愛妻得意地和他說起這件事時,可是讓孫綱開心了好久。
“這一陣子手風極順,”馬玥這一天對他說道,“可以說財源滾滾,京里的事情不都已經解決了嗎?我看你還是有些不開心,又發生什么事了?”的確,上次從京里回來他好象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敏銳的她感覺到了什么。
“沒什么,”他笑了笑,握著她柔膩的手掌,說道,“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讓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恐怕不是因為這個吧?”愛妻笑眼彎彎地看著他,意味深長地問道,
“你什么意思?”孫綱好象嗅到了危險的味道,警覺地問道,
“在京城這么多天,晚上就沒出去娛樂娛樂?”馬玥笑著提醒他道,
“早上連飯都沒吃就得去宮里候著,白天都要累死了,還有那閑情逸致,”孫綱說道,“天一黑我就睡了。”
“哦``````”愛妻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晚上光‘睡覺’了,是哈。”她著重強調了“睡覺”兩個字。
孫綱頓時額頭汗下,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盡管自己確實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可到了這個時候,即使是真沒做“賊”,那個心他也是虛滴。
畢竟,摟人家美女上c花ng了躺一個被窩里總是事實吧?
你說沒動人家,誰信呢?
“我要說我什么也沒干,你信么?”孫綱很沒底氣地問道,
“這句話是需要解釋滴``````”愛妻仍然很危險地看著他,說道,
“她晚上來找我了,光穿的里面衣服來的,那意思不說我也明白,”孫綱索性心一橫,說道,“何況她還說了,連個彎都沒拐,那樣子我也沒法趕她走,就讓她上c花ng來了,但我們什么也沒做,天一亮我醒的時候,她就走了。”他說完,沒敢看她的臉色,而是低聲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真的什么也沒做。”
過了好半天,馬玥伸出雙手,捧起他的臉,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眨呀眨呀的,不過看上去不象生氣的樣子。
“根據你以往每天晚上的表現,我真覺得難以置信。”她笑著說道,“你需要那么強,我都擔心人家是處女第一次受不了你折騰,你居然告訴我什么也沒做,太讓我吃驚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處女?”船政大臣好象忘了自己目前還“身處險境”,居然關心起這個來了!是呀,不實際動手的話,怎么能知道是不是處女呢?這個問題在網上可絕對是熱門話題的說。
馬玥有些得意地看著他,說道,“當然能知道了,從眉毛,胸脯,走路的步態,都可以看出來。”看著他一臉求知好問的急切樣子,她這才意識到跑題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他笑著將她摟進了懷里。
“你都知道了她還是處女,還這么問我,成心是不是?”孫綱笑問道,
“那樣的美女,為什么不要她?”馬玥趕緊把話題又拉了回來,她看著他笑道,“不是你這幾天不行了吧?”
“行不行,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孫綱的手立刻開始不老實起來,
“呀!別!求你了,大白天的讓人看見!”她嬌笑著躲避他的動作,“你還沒說呢,干嗎不要她?”
“她當時表面上雖然很平靜,但我能感受到,她內心深深的痛苦。”孫綱說道,“我對好女孩兒一向尊重,我不能那么做。”
她看著他,眼神亮亮的,笑道,“那干嗎對我就另一副樣子?比色狼還色狼。”
“你不同。”孫綱緊緊地抱著她說道,“我從大學時就對你心儀已久,現在有了機會,當然要死纏爛打了,而且,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少來!”她笑道,“我什么時候喜歡過你了?”
“你忘了咱們上課的時候,你還幫我占座;還有一次我們在教室門口說話,一說說了半天,老師課都講半天了還不知道;回學校的時候我還送過你``````”孫綱振振有詞地說道,她的臉微微一紅,一下子緊緊摟住了他,
“是,我愛你,你不要離開我``````”她癡癡地在他懷里說道,“我不要你喜歡別人``````”
孫綱緊緊地摟住了她,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幸福感覺,一場小風波消彌于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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