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么說,是因為孫綱已經從軍情總處和安全總一個只在信奉基督教的教徒當中流傳的流言正在到處漫延,把中國比喻成威脅西方基督教世界的紅色巨龍。
“他們可以為這種說法找到好多的依據。”尤吉菲爾看著孫綱,微微一笑,說道,“中國的國旗上,正好有紅色的巨龍圖案,中國的國徽上也是盤龍的圖案,我記得你對我說過,龍是中國的民族象征,而且,中國海軍里最強大的幾艘戰列艦都是用龍來命名的。”
“照你這么一解釋,可是越說越象那么回事了,”孫綱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紅色巨龍代表著中國,那么那些和巨龍交戰的天使們就是歐洲各國了?那個生了孩子巨龍想吃掉的女人又代表誰?”
“你說的一點也不錯,事實上,每一個歐洲國家都有天使作為守護神,象德國的守護神就是圣米迦勒,俄國的守護神是圣喬治(圣格奧爾基)。”尤吉菲爾認真地點點頭說道,
“俄國的守護神是圣喬治?圣喬治屠龍?”孫綱聽她這么一說不由得一愣,“要這么說,還真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什么?你說什么?是什么不聚頭?”紅美女讓他這一句話給繞糊了,立刻瞪大了眼睛追問道,
她雖然已經在中國生活有一些中華上邦語言的“精髓”,她現在還是沒有能夠完全理解。
孫綱給她了一下“不是冤家不聚頭”是什么意思,說道,“這個消息肯定是俄國人傳出來的,想要動搖中國基督教徒對國家的信心,哼哼,其心可誅。”
但孫綱這回根本沒到,其實是冤枉俄國人了。
美女這回又讓他末了的那一句“其心可誅”給繞了半天,好容易才想明白了過來。
“中國地語言真太奇妙了。我還應該努力學習才對。”紅美女感嘆了一句。
“不過這事也提醒了我。畢竟中國現在有很多地基督教徒。如果他們在宗教信仰方面被俄國人利用了地話。可是很不好辦地。”孫綱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就應該有所準備。”
“你地‘龍昶’號戰列艦已經完工了。聽說正在進行海上航行地測試工作。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她將很快地加入中國海軍。”尤吉菲爾說道。“你到時候是不是又要去旅順看看這艘新式戰列艦了?”
“這回怕是沒有那么多時間了。”孫綱說道。“我現在擔心地。是在海外訂購地那幾艘同型艦。能不能平安開回來。”
“你不是已經把全副武裝地接艦官兵們都派出去了嗎?聽說還派出了巡洋艦一同前去實行保護。而且還有很多地情報人員在隨時監護。應該不會出問題地。”尤吉菲爾看著孫綱突然間一副憂心忡忡地樣子。安慰他道。“不瞞你說。我地人也在隨時地監視保護這些戰艦呢。”
些戰列艦一天不開回來。我地心就總是感覺不踏實。”孫綱嘆息了一聲。說道。
但實際上并沒有讓孫綱“不踏實”太久,就在幾個月后月1海外訂購的“龍霆”、“龍威”、“龍武”三艘新式戰列艦于同一天全部平安到達了旅順口海軍基地。
讓人感覺到湊巧的是,這一天又是國傳統農歷地二月二“龍抬頭”,而中國自制的第一艘戰列艦“龍揚”號入役北洋水師的月,恰好也是二月二“龍抬頭”。
這個特殊的日子,可以說和中國海軍的戰列艦結下了不解之緣。
“龍昶”級戰列艦的技術數據是軍情總處送到了北京的華夏共和務部后,孫綱才看到地。
“龍昶”級戰列艦的排水量為長線寬吃水7用三膨脹式蒸汽機2臺和燃煤式水管鍋爐,雙軸雙槳馬力時航速為最大載煤量為 對比于同時代的其它戰列艦,戰列艦的武備十分強大,她擁有舉世無雙的3雙聯裝米倍徑英國炮炮塔,每門主炮最大射速約為有炮彈,另有1C門單裝米倍徑副炮和1米35倍徑反雷擊炮,還有毫米炮和米馬克沁機關炮,但卻沒有這個時代戰列艦上經常裝備地魚雷射管。
“龍昶”級戰列艦防護性能也十分突出,這級戰列艦的裝甲采用 裝甲,水線主裝甲帶下部厚為米,上部厚為尾裝甲帶厚75毫米,主炮塔裝甲正面厚米,側面厚米,炮座裝甲厚米到米炮廓裝甲厚為米,前司令塔裝甲最厚為米,后司令塔裝甲最厚為米。
除了戰列艦外,其余三艘同級艦均由中國提供設計圖紙,分別向英三國船廠訂造,因此其余三艦在尺寸及外形上稍有差異。各艦建造時所用地鋼材、機械、裝甲等均就采購,主要武器裝備則是從英國訂購了12炮塔,分別安裝于四艦之上,其中主炮塔的頂板經過特別設計米副炮則由國內造好后用船運至各艦所在之造船廠進行安裝號戰列艦地鋼材、裝甲板均由中國著名的漢陽鋼鐵廠提供。值得一提地是,各艦前后的艦橋上均安裝有最新式的巴爾特勞德司6英尺基線距儀,以及距離指示表、信號交換機等,可以將測距數據以電氣方式從艦橋傳輸到各炮位,以提高作戰效率。
總的來說,戰列艦算得上是目前極為先進的一級戰列艦,是中國的工程技術人員集體智慧的最高體現,也代表了中國目前造船工業所能達到的最高技術水平。
后人在評價這級“開一代之先”的新式戰列艦時,很多時候都側重于該級艦設計的新穎以及她們后來在那場舉世矚目的大海戰中的輝煌戰績,卻沒有人知道,每一項新的明創造年期”的時候,都得不到應有的理解和尊重。
和當初中國海軍剛剛得到第一艘萬噸級戰列艦“龍揚”號的時候萬眾歡騰的景象不同,四艘戰列艦在到達旅順口后,悄悄的舉行了升旗入役儀式,正式加入了華夏共和國龍旗海軍北洋艦隊的戰斗序列,除了北洋艦隊司令葉祖圭和新任南洋艦隊司令劉步蟾外,沒有任何重量級人物前來觀禮,也沒有邀請任何外國人前來參觀。
對于中國海軍最新式的這四艘戰列艦,實際上一開始外國的報刊和媒體還是相當關注的,但對于這種目前在世界上屬于相當前衛的設計的戰列艦,一些外事觀察家們似乎并不看好,象美國著名的《海權論作馬漢在看到戰列艦的照片和一些相關數據后就說,采用這種“飛剪式”艦對這艘排水量高達戰列艦來說并不能對提高航速產生多少幫助,而且這種“背負式”炮塔的設計會使艦體的結構強度生改變,而且將六門主炮同時布置在中軸線上,進行齊射的時候產生的沖力對結構強度生改變而且較為細長的艦體更是一個嚴酷的考驗,他甚至懷疑“龍昶”號戰列艦在經過多次主炮一舷齊射之后會會生斷裂。
而一位英事觀察家也指出,由于采用了飛剪式艦和背負式炮塔,不可避免的使戰列艦甲板長度加長,增加了干舷側面積,兩個“背負式”炮塔的體型也較大,在戰列艦所進行的炮戰中這些都意味著被敵方炮火擊中的概率大幅增加,使得該級艦在戰斗中的生存力大大下降,這些缺點對一艘戰列艦來說,在某種程度上應該算是致命的了。
對于外國報刊媒體的“善意”批評,中國國內的好多人突然之間也紛紛成了“艦船專家”級戰列艦的各方面橫加指責,但國內造船業的許多知名人士則提出了相反的觀點,象中國資格最老的造船業專家華蘅芳就在報紙上表了文章對外國人的評論進行了針鋒相對的反駁。
華蘅芳說,“凡標新立異之舉,初創未為人所知時,眾多以為非,各國皆然艦甫經出世,以其設計新穎,為泰西諸國所無,而彼之專家學于舊見,交相詬病,指摘多有不實之詞,而國內不明真相之人淆于群哄,甚可怪也。詳推之,則真相不言自明,之棄沖角而用飛剪,人多非之,以飛剪本為民用帆船之式,用于軍用之鋼鐵戰艦之上,不獨怪異,尤為可笑。獨不知飛剪雖自帆船,然自各國有海軍以來,從未消失于軍船兵輪之上。無識狂生,每每強不知以為知,貽笑于人尤不自省,不獨可笑,亦尤可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