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這幫人是土鱉呢,非要搶金銀這樣不方便攜帶的硬通貨,”另外一位護衛說道,“現在市面上都用鈔票結算,很少有用現金和現銀的,金銀花都不好花,搶金銀不被抓才怪。”
“他們居然能弄到軍用步槍?”孫綱聽了后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這些人是什么來路?”
“是從俄國來的暴徒,聽說和俄國革命黨人有關系”護衛中有人接著答道,“軍情處和安全署已經介入了調查,也許過一眸子就會有消息。”
孫綱點了點頭,他已經決定了,等回去后再向軍情處這件事。
“如果有人想要挖一條地道下來,是不是也會很難防范?”尤吉菲爾問道,“就象那些盜墓賊經常做的那樣?”
“不會,地面上方圓很大的地方都有軍隊守護,外人走進不來的,就算是他們在幾公里遠的地方挖地道進來,最后碰上的,也會是厚,鋸的鋼筋和裝甲板,想要進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主管人員說道。
尤吉菲爾微微領首,此時電梯停了下來,孫綱等一行人走出了電梯,來到一處房間里,一些工作人員幫助孫綱等人換上了包裹著厚厚的黃銅板的專用皮鞋。
看著尤吉菲爾居然換上了一雙金光閃閃的特制高跟鞋,顯得別有一番婀娜多姿,孫綱不由得微笑起來。
“你不用笑,到時候你就會嘗到讓金子砸到腳上是什么滋味了。”尤吉菲爾看著他,莞爾一笑,轉身走了兩步,象是在試試這雙專門為她特制的“金鞋”合不合腳。
據工作人員的介紹,進出地下金庫的人都必須換上這些特制的黃銅皮鞋,防止一旦金磚掉落后砸傷了腳。
剛一聽到工作人員的解釋,孫綱還有些不以為然,但很快他就知道,這些預防措施可以說是非常必要的。
來到了一號金庫,工作人員打開了厚垂的鐵門,孫綱和尤吉菲爾來到了庫房里。
看著一排排碼放整齊的統一規格的金磚,盡管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金子,孫綱還是有種頭昏目眩的感覺。
“這里的都是貨幣管理局的儲備金塊,都是按照統一規格鑄成的金鍵。”一位主管人員介紹道。
孫綱來到一處架子前,伸出手想要拿起一塊金磚,居然沒有拿動。兩位工作人員上前小心地捧起了金磚,慢慢放在孫綱手中,等他們松手的時候,孫綱差不多得使出相當大的力氣才能將金磚捧住不掉下來 尤吉菲爾也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拿起了一塊金磚觀看,她注意到上面打印的數字編號和精美的中國龍形標記,不由得連連點頭。
中國國家金庫的管理,現在已經達到世界先進水平了。
“怎么做得這么大?”孫綱仔細地體會了一下把這么大一塊金子捧在手里是什么感覺,然后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小心的把金磚放回原位,向主管人員問道。
“這是為了防止內都有人偷盜國庫,剛剛執政也看到了,這些金徒鑄造得比較大,一個人根本無法攜帶,因此便于監督管理。”主管人員說道,“其它銀行在國庫的存金現在多是不規范的金鍵,管理上就有些不便,因此不得不以照片對照統記,現在貨幣管理局正在同多家民間銀行協商改鑄事宜。”
“讓民間銀行把存金送到國家金庫來,他們不會有意見吧?”孫。綱想了想,問道。
“正相反,中國的銀行家們其實巴不得把他們的存金送到國庫來保管。”尤吉菲爾答道,“因為他們自己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而且運輸保管很不容易,費用也很高。由國庫代為保管的話,他們可以節省很多的費用,而且相對要安全很多。”
小姐所說不錯,是這樣的。”主管人員也說道,“而且各銀行間的交易也非常方便,想要轉移存金,只需要從一個庫房移到另外一個庫房就可以了。現在已經有很多家銀行在金庫辦理了代保管的業務。”
“執政一會兒也可以去那些庫房看看。”另外一位陪同視察的主管人員也說道。
孫綱點了點頭,正想離開這間庫房,卻突然發現在一個角落里的一張漂亮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用紅綢罩著的東西,在它前面還擺著一個香爐。
“那是什么?不會是財神吧?”孫綱有些奇怪地問道。
“不是財神,不過意思可能差不多,呵呵。”妾管上前揭開了紅綢,伴隨著在燈光照耀下閃爍著的金輝,孫綱看清了,那里擺放著的,是一枚碩大無朋的厚重錢幣。
孫綱上前好奇的仔細觀看了一下,這是一枚用純金鑄造而成的圓形方孔錢幣,正面為“共和元寶”四個楷書大字,背面是“鎮庫”兩個楷書大字,字體樸拙蒼勁,錢幣外緣寫著“華夏共和十六年造”此外沒有任何雕飾。
從體積來看,這枚鎮庫大錢算得上是中國最大的錢幣了,說是“錢王”也不為過。
“這么大的鎮庫錢,還真是少見啊。”孫綱有些一孫弛右著這枚“錢王。”說道。
“這是以前留下來的風俗”。主管人員說道,“類似的這種鎮庫線,在民間銀行的庫房也有。”
“這種鎮庫錢以前歷朝多有鑄造,如今咱們國庫里的這枚應該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吧?”孫綱笑道,“也好,讓這個“錢王,把咱們的國庫鎮得穩穩的,黃金滾滾來 孫綱現在還不知道,他的這句“無心之言。”將在以后變成徹底的現實。
而中國在未來依靠雄厚的黃金儲備度過了多少經濟方面的難關,就不是他現在可以預料的了。
赤塔,華夏共和國蒙古及西伯利亞軍區司令部。
“知道你孫老兄要來,我這里可是等得著實猴急啊。”華夏共和國西伯利亞軍區司令張作霜笑著對網到赤塔的華夏共和國農業部長孫文說道,“平時難得回京一趟,和你老兄見面的時間都少了。”
“所以我這不是又跑來看你了嗎?”孫文笑著說道,“為了圖快,我搭上了詹司令的順風車就來了,呵呵 華夏共和國內務部隊司令詹淑嘯中將微微一笑,說道:“反正也是順路,我的裝甲列車又快,干脆就捎逸仙兄一程好了。”
“你詹老弟一到,我這心里就沒底”張作霜笑著拍了拍詹淑嘯的肩膀,“執政不是又給你布置了什么“特殊任務。要我協助吧?”
“恰恰相反,我這一次是來協助你張司令的。”詹淑嘯笑著說道,“這回我們是在你張司令的地頭上混了,還得請張司令多多觀照才是“那我心里更沒底了”張作霜大笑起來,“你們內務部隊這幫人到哪里,卑里就是一片腥風血雨,我就不信你詹老弟會閑來無事的上我這里“我也不太明白”孫文說道,“目前俄國同我國貿易正盛,邊境一派繁華之象,而自俄皇室同我國聯姻之后,俄人對我國極為親賴。且俄國正忙于歐戰,根本無力顧我,執政在擔心什么,我真是想不通“你孫老兄一心撲在這農政之上,對邊事少有毒獵,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張作霜對孫文正色說道,“其實這表面繁盛之下,確是暗流涌動。執政已經要我下達了秘密動員令,詹老弟其實真是來助我一臂之力的 “怎么回事?。孫文吃驚地問道。
“俄軍在歐洲連番慘敗,俄軍總司令尼古拉皇叔被免,俄皇親至大本營執掌兵權,彼得堡政令悉出俄皇后之手,而俄皇后本為德人,頗不見喜于其臣民,而又依賴妖僧拉斯浦京秉政,自古婦寺亂國,俄國亦不能免,恐怕不久即是一場大亂。”張作霜說道,“一旦禍及我國,造成的損失將不可估量,執政是以憂心仲仲,嚴令我著意防范。”
“這些我也知道,到時候咱們關閉邊境就走了”孫文說道,“你張司令麾下數十萬雄兵,還怕這區區亂黨不成?”
“關鍵是這漠北鮮卑利亞地方太大了”張作霜說道,“俄民向來粗野暴戾,易受煽動盅惑,而俄國革命黨無孔不入,到時候一旦有事,可是夠我應付的了。”
“要是這樣的話,是會很麻煩,不管是何種革命,皆以暴力為先,嘗讀各國史,至法國革命之際,君民爭禍之劇,令人觸目驚心。其流血遍全國,巴黎百日而伏尸百二十九萬,變革三次,君主再復,而綿禍八十余年,創痛至今未復。”孫文聽張作霜這么一說,臉上現出了憂慮之色,“我費盡心力才把這新邊疆地區的農牧業弄出了個樣子來,可不能毀在俄國人手里。”
“執政所憂正為此”詹淑嘯平靜地說道,“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好準備。咱們這么多年發展所取得的成果,不能毀在俄國人的暴亂手里 “不過,俄國發生內亂的話,對咱們華夏來說也許是件好事。也許這鮮卑利亞萬里江山,就是我華夏的了。”孫文象是想起了什么,笑著說道,“只不過執政那里,耳根子怕是不能清靜了。”
“執政雄才大略,這些許小事,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張作霜笑道。
“所以我們只要作好準備就可以了詹淑嘯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說道。
唐努烏粱海,圖瓦城。
華夏共和國陸軍少將藍天蔚瞪夫了眼睛看著在自己面前隆隆行駛過的鋼鐵怪物,和吳俊升上校對望了一眼,眼中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就是“坦克。?”吳俊升的眼睛也瞪得象牛眼一樣,臉上寫滿了驚奇,“我看這東西怎么象活的一樣?”
此時,由內務部隊的士兵駕駛著的坦克正在草場上來回的行駛著,方形的炮塔在來回地旋轉著,每當那黑洞洞的炮口掃過吳俊升面前時,吳俊升的頭皮就感到一陣陣的發炸。
這是一輛看起來方方正正的象火柴盒一樣的坦克,車體外覆有黃綠色涂裝的鐵甲,方形的炮塔上裝有一米的機關炮,車身兩側開有機槍射孔,裝甲板下的履帶在飛動著,使坦克二六二為時候跑得幾乎和奔馬,樣快六這是中國第一代正式的軍用坦克一“鐵騎”式坦克。
“槍炮一體,又有鐵甲覆體,不怕機槍子彈,翻溝越壕如履平地”。藍天蔚僅僅看了一會兒,就意識到了這種鋼鐵戰車在戰場上的巨大價值,“也許火炮能對它造成一定的傷害,除此以外,這種戰車在平地上幾乎是無敵的。”
“這些怪物都是配給咱們騎兵師的,這東西一開出去,老毛子他娘的非嚇傻了不可!哈哈!”吳俊升羨慕地看著坦克說道,“一會兒老子也進去試試”。
“這些戰車本來只有內務部隊才有,現在發給咱們了,證明最近局勢可能有不利于咱們的變化,內務部隊來的這些人就走過來教咱們怎么用這些戰車的”藍天蔚看著吳俊升說道,“你老吳要是真有興趣,就抓緊時間學會該怎么發揮這些坦克戰車的作用。”
“你瞧好吧”。吳俊升興杜毛怪叫了一聲,脫下外衣扔給了勤務兵,快步向坦克跑去。
此時刮練場上有好幾輛坦克都在行駛著,一輛坦克在進行著越壕攻擊演練,它接連越過一個又一個的深壕,在到達平地上以后,停了下來,炮塔開始緩緩的轉動,最后停住不動,緊接著,炮口噴出了一團火光,隨著一聲巨響,被作為標靶的土墻被瞬間擊毀。
坦克接著越過已經被炸掉大半截的土墻,然后直接從殘墻上開了過去,沖到了眾多的人形標靶當中,好多人形標靶都被壓在了坦克的履帶下,緊接著坦克兩側的機槍開始射擊起來,坦克的車身也在緩緩的轉動,很快,周圍的標靶全都倒下,圍成了一個大大的不規則的圓形。
看著坦克在靶場上發威,站在遠處的張宗昌和許偎對望了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當年見到的那一次奇怪的戰斗后的戰場,象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樣的點了點頭。
“執政給咱們的騎兵師配備這坦克戰車是什么意思?鑲國現在不是和咱們挺好的嗎?”張宗昌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明白,但我估計,恐怕會有大事要發生”。許混說道,“上邊既然這么安排,肯定有他們的道理,咱們身為軍人,服從就是了 “不過,我奐得,有了這玩意兒,咱們還能叫騎兵嗎?”張宗昌笑著問道。
“這就是你老哥沒學問了”。許輥說道,“古時的騎兵里面就包括戰車兵的,這些真正的“鐵騎兵”當然要配給咱們騎兵師了。”
在張宗昌和許棍說話的時候,完成了打靶的那輛坦克停了下來,炮塔上的圓形鐵門打開,陸軍上尉馬占山和內務部隊軍官姜登選一起從車里鉆了出來。
“想不到你學得居然這么快。”姜登選有些佩服的說道,“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能在一個小時之內熟悉這么多操作的人。”
馬占山微微一笑,說道:小時候沒有機會,自打共和后進了軍校,我就一直對這機械感興趣,這一次只不過是正好派上了用場 “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象你這樣熟悉得這么快,看來必須得專門挑一批人出來了。”姜登選說道。
“咱們突然裝備這么多坦克戰車,是要和俄國人開戰么?”馬占山問道。
“我也不清楚”姜登選說道,“不瞞你老馬說,我們這些常年駐守在京城的人這一次突然奉命開赴這里,大家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許執政擔心俄國國內出什么事會波及到咱們這里吧。不過突然給騎兵軍裝備坦克,我個人覺得是有些小題大作了。”他看了看遠處俄國的方向,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我就不信,老毛子有膽子敢和咱們華夏的鐵騎動手,除非他們想自己找死 “就是沒有這坦克,我也不信老毛子敢和咱們動手”馬占山也說道,“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老姜你不知道,老毛子現在見了咱們一個個全都點頭哈腰的,他們想和咱們開戰,我是一點都不信。再說了,俄國公主不都嫁過來了嗎?”
“執政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絕不會平白無故的把這么多的坦克派到這邊來”。姜登選笑著說道。“你老馬可能不知道,這鮮卑利亞的騎兵部隊,或多或少的都會裝備坦克的。這一次幾乎是把我們內務部隊所有的存貨全運過來了,聽說奉天、錦州和哈爾濱的兵工廠現在還在抓緊時間生產,說是要給我們彌補缺額,不過我想,以后陸軍的騎兵部隊可能會裝備得更多。”
“那老子以后就不用再去馴馬了,哈哈”。馬占山開心地笑道。
忙了一天,才完事,讓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