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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章 游歷之阿富漢

  望著中了自己一劍的吸血鬼侯爵,不斷將往外流的血喝回嘴里,吳道看的有點反胃。這場景比想象中,吸血鬼喝別人血更惡心。

  不想再被惡心下去的吳道,看著那個寶劍劃開的傷口,竟然快速的愈合時,也清楚這吸血鬼的自愈能力還真不是蓋的。不用打針不用吃藥,堅挺一會就自動全愈,難怪這幫不人不妖的怪物,都擁有如此長的壽命。

  感受到體內的真元隨著剛才那輪戰斗,急劇的下降,吳道清楚再纏斗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反正剛才一番打斗,讓他掌握了不少在空中格斗的技巧。這意味著,眼前這個全然不知當了這么久陪練的家伙,可以送他歸西了。

  從空間戒中取出一顆蘊靈丹吞進肚子補充不斷消耗的真元后,吳道拿出一打火符跟爆裂符,指著那位侯爵道:“不人不妖的怪物,不用心疼你身上那些臟血。因為,你不可能再有喝到血的滋味,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記住,下輩子投脫寧肯做成真蝙蝠,也別做這不人不妖的怪物。火符,疾!”

  再次施展自己真正的戰斗技能,一招火符打出之后,望著直奔自己而來的火球。剛慶幸傷口終于愈合不再流血的吸血鬼侯爵,發現吳道的寶劍竟然能打出火球時,突然驚駭的道:“該隱在上,你不是武者,你是修仙者?該死,我竟然被那幫情報局的豬嘍給騙了。”

  躲邊一道火符攻擊的侯爵,顯得有些慌亂的說出這番話,聽的吳道忍不住道:“這里不是歐洲,叫該隱、該死都沒用。也許你試試叫‘活該’,可能會有效果。接我一招五行火環,看看你還能逃到那里去。五行火環。疾!”

  一連五張火符抺到寶劍之上,形成一個上下左右中的形狀,將這只處于驚恐狀態中的侯爵給包圍在里面。不論這個侯爵怎么逃,一道火符的攻擊他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況且,此時已經將火符換成爆裂符的吳道,就坐等這侯爵,選擇那個方向突圍就立即發出爆裂符,讓其不死也要掉層皮!

  望著無論如何都要承受一道火符攻擊,吸血鬼侯爵明白他上了本國情報部的大當。連眼前這個華夏人的底細都沒查清,他就被仇恨沖昏頭腦過來報仇。無疑是急沖沖的趕來這里送死嘛!

  心道‘逃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那該死的情報處長咬成血奴’的侯爵,一咬牙掀起燕尾服沖向了后面攻來的火符。

  感受著火符瞬間將他的燕尾服燒成灰燼的侯爵,就感覺沾到身上的火焰,燒的他忍不住發出凄厲的尖叫聲。只可惜。這火符的真火沒有撲滅,吳道一個大招已經轉瞬及至。

  當爆裂符準確命中逃跑中的侯爵時。感受到一陣巨大的元氣爆炸后。準備從空中逃竄的吸血鬼侯爵。就如同一只剪掉了翅膀的禿頭鷹,撲通一下掉落到下面的廢墟之中,摔倒地面的侯爵就感覺,剛才收回肚子里的鮮血,再次如同不要錢般往外吐。

  清楚這次真的受了重傷,再不變身逃跑可能永遠都逃不走后。吸血鬼侯爵拼著掉一個爵位,迅速的變身成一只蝙蝠。就在他準備展翅飛翔時,從天而降的一支利劍,直接將這只蝙蝠扎進了地上的廢墟墻壁中。

  等到蝙蝠變身失敗。重新轉換成人形的吸血鬼侯爵,因為喉嚨被寶劍扎住。輕輕掙扎一下都會覺得劇痛無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從空中降落的吳道,一臉冷酷的走到他的面前。

  望著因為說不出話來,而流露出祈求眼神的吸血鬼侯爵,吳道還是重復剛才的話。讓這吸血鬼下輩子記得投胎,做只真蝙蝠也許還能活的更長久些。就在侯爵一臉灰敗的眼神中,震碎了對方的血核。

  沒有了血核的能力支持,喉嚨處被扎了一把寶劍的吸血鬼侯爵,沒過幾秒鐘就變成了一具尸體。看到已經徹底死亡的吸血鬼侯爵,吳道將扎在對方喉嚨上的寶劍抽出,在對方還有幾片衣服包扎的尸體上,擦干凈寶劍的血跡。

  望了一眼,已經再次人去樓空的基地,也覺得今天殺的人也不少,應該讓這些恐怖份子知道。相信這些洋鬼子,早晚難逃一死。真想保住每人只有一條的命,以后還是老老實實當個普通百姓來的實在。

  解決了吉斯國的恐怖份子訓練營地,吳道這次沒有再返回華夏,而是直接沿著衛星定位儀。一路搜尋天材地寶動植物,培育育靈珠的空間,一路按照路線圖指示,向其它幾個與新姜相鄰的西亞國家挺進。

  隨著顯示吳道的紅點,再次往其它國家邊境挺進,華夏駐吉斯國的情報部門,很快發來信息。說昨晚建造在吉斯國山區的東突訓練營地,被一個華夏人兩劍劈成了廢墟。駐守在這里的東突恐怖分子,也是傷亡慘重。

  幸存下來的恐怖分子,有不少在山下之后就被嚇傻了。同時根據后面抵達現場的吉斯方透露,在廢墟上還發現了一個鷹國吸血鬼家族的侯爵。雖然尸體已經被鷹國政府接收,但誰都知道這位吸血鬼侯爵,是被誰斬殺的。

  鑒于吳道的實力如此強悍,鷹米兩國政府也打消了伏擊吳道的計劃,撤出所有已知的訓練基地。等到吳道踏入這些國家,來到這里基地時,看的到則是老鼠蟑螂橫行的基地。在這里訓練的恐怖分子,也早就逃之夭夭。看來他們終于意識到,惹怒華夏或者說惹怒他的后果,是他們所承擔不起的痛。

  一路走走停停的吳道,再次看到人的時候,聽著那些躲在山里生活的外國人。一臉好奇又警惕的詢問自己時,那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吳道心煩。直到吳道很不高興的,將幾位拿槍的外國人給一招放翻在地,同時將他們引以為豪的步槍,直接徒手扭成了廢鐵。

  頓時這些隱居在山里的外國百姓,才變得相當驚駭也相當老實。就在吳道詢問,有沒有人會講華文時,一個看上去應該是這些人當中有點身份的老人,才顯得有些恭敬的告訴他,這里是阿富漢,而他們則是被米國人宣稱為恐怖為子的軍。

  沒想到自己走走停停,這么快就進入阿富漢地界。從電視上看過不少關于阿富漢軍事跡的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碰上。相比米國政府宣稱這些人,是破壞阿富漢穩定的罪魁禍首,吳道卻覺得這些原本可以在山外安居樂來的阿富漢人。為何要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躲進這深山中當起軍呢?

  想來又是這世界警察多管閑事惹出的麻煩,當然還有阿富汗豐厚的礦產石油資源,讓這幫打著民主自由實際不把小國平民當人的米國人,悍然出兵入侵導致的。因此,在米國人眼中十惡不郝的軍,在吳道看來卻是一幫被逼上梁山走投無路的良民。

  況且吳道也清楚,如果這些人真如同米國人宣稱的那樣十惡不郝,燒殺成性。剛才他走進這個村子時,村子里那些拿槍的人,就有無數個機會開槍。但這些人沒有,這說明他們并非外人所說的無惡不作。

  相反在聽到吳道是華夏人時,這位年輕時到過華夏做生意的老人,還很熟絡的說出了新姜的幾個城市門。并且一臉緬懷的感嘆,昔日和平的氣息他已經感受不到。如今為了國家的獨立跟村民的安全,他們只能過著這種東躲西藏的生活。

  就算他們這些號稱軍,卻很少從事活動的村子,隱居在這處偏僻山村修養生息。也要時常擔心,被不時從頭頂飛過的無人偵察機拍攝到。如果被這些無人機拍到他們藏身的地點,等待他們的不是無人機的導彈襲擊,就是那些殺戮無數的米軍特種部隊清剿。

  向吳道這個遠方來客訴說著不幸的老人,也發出了這個國家,很多享受過和平氣息的老人,最為悲傷的苦澀往事。至于圍坐在老人身邊的一些槍手,看著老人通紅的眼珠時,也覺得一股無形的悲傷彌漫著他們。

  漸漸一些想起了傷心往事的百姓,不自覺的開始抹淚哭泣。看著好端端說著說著,躲藏在這里的百姓竟然變成一片哭泣的海洋時,吳道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到來,老人也不至于訴說這么多的不幸往事。讓這些幾乎家家都承受了國亂之痛的百姓,再次掀開那道傷疤而悲傷。

  等到老人從悲傷中反應過來,跟吳道真誠道歉,并且開始安排村中的婦女,替吳道準備吃食招待他的到來。對于這一切,吳道也沒有阻止。畢竟,這是老人的一番心意,如果拒絕無疑會讓人覺得他輕視了他們。

  只是望著那些婦女端上來的吃食,大多都是一些華夏普通百姓都不會吃的土特產時,吳道也能想到這里的百姓,生活過的多么悲慘。就在吳道準備享用這頓對他而言簡樸,對這里百姓而言豐盛宴席時。

  剛剛的拎起筷子的他,就聽到幾個拿槍的百姓,一臉驚恐的叫嚷著什么,而后剛才還站在旁邊打量他吃飯的孩子老人跟婦女,同樣驚惶失措的往山中陰暗處躲避。這是出啥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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