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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勾當(下)

  磋商細節是需要花費很長很長時間的,都是關于海羅德該做什么,李必達該做什么,塞爾希思又該做什么,戰后的雙方邊界如何劃分,李必達甚至要求卡萊城jìxù歸我軍所有,但海羅德的密使激烈反駁了zhègè提案,說若是奇諾多夏與卡萊都歸李必達所有的話,那么這場戰爭當中帕提亞將會遭遇毀滅性的結果,在腹部和頭部都同時抵著兩把利劍。<

  但最終兩者還是漸漸回歸了一個核心目標:停止戰爭,李必達帶走明達茲,而蘇雷納則必須死,總而言之保障住既有的阿薩西斯王座。

  直到第三個步哨時,兩人都在各自神祇前發完誓言,并交換契約文后,密使方才líqù,李必達赫然發現,小妮蔻早已被艾爾卡帕領去,在別的營帳里安寢了,但海倫普蒂娜卻依舊斜靠在營帳邊的臥榻上,看來也是休息了,紅色的發辮垂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口,這種如美酒般的顏色,襯托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女王并沒有穿戴胸甲,它和提佛盾牌,都掛在臥榻后的支架上,熏香燃燒的qìèi鉆入了李必達的鼻孔當中,似乎帶著某種強烈的催情作用,他壯起了膽子,用手撫摸著半睡女王的蓬松的頭發,隨后慢慢是她的睫毛、鼻梁,下面便是她依舊如處子般紅潤的嘴唇和臉頰,那兒是潮濕潤滑的,李必達的手指不斷地在上面輕輕摩擦著,直到那兒濕潤得滑手而至。

  水到渠成了,他站了起來,看來海倫普蒂娜已經舍棄了自己的“鎧甲”。于是他便解下了托加長袍。露出了滿身的筋突。還有那兩道深長的人魚線,在一旁陪侍的馬提亞急忙去端瓶子,卻被李必達急忙擺了擺手,而后指了下掛在營帳架子上的盾牌、披風等東西,馬提亞會意,急忙弓著腰,躡手躡腳地把這些東西拿起,搭在肩膀上。再擰滅了青銅燈座上的光芒,而后悄悄地退出了帳篷,放下了帷幕。

  李必達很嫻熟地慢慢將海倫普蒂娜薰衣草色的長袍挽起,他看到了,月光下女王側過顏去,明顯是做好了承受羞澀難堪的zhǔnbèi,這反倒激起了男方更帶惡作劇性質的,他直接將對方袍子上的搭扣一一解開,摸著女王如鹽堆般雪白小巧的胸脯,而后將她修長的雙腿分開高高抬起。

  “我的皮靴”女王突然帶著含糊濕漉漉的聲音。請求道,大概是要求李必達把她依舊穿在腳上的馬靴給脫去。

  但李必達jùjué了。他太愛在月色下,雪白的海倫普蒂娜,紅的紅,白的白,還只剩下神秘的黑色長靴,就像一道再美不過的佳肴,他帶著顫抖的呼吸,再度將她的雙腿合攏,微微交錯,貼在自己的胸前,而后用胡茬輕輕摩擦著,即便隔著靴子,海倫普蒂娜的呼吸還是變得沉重渾濁起來,她有些惱怒,抬起手臂,往后面企圖抓著提佛盾牌來懲戒zhègè混蛋,但卻什么也抓不到,還沒來得及絕望,就渾身猛地抖動一下,時隔多年那熟悉的感覺就像閃電般充斥到她的全身,連無數細微的毛孔都歡樂而肆意地呼吸起來,接著李必達的“鰻魚刀叉”深深地切入了這道“佳肴”當中,大開大合,暢快淋漓。

  “別把妮蔻帶回羅馬城去,求你,求你。”一會兒后,李必達仰躺在臥榻上,海倫普蒂娜雙手反撐,上半身懸空而上,頭顱和紅發后仰,他雙手舉著合并的他的雙腳,兩人之間只剩下一個交合的支點,就像拉鋸般激烈前后錯動著,就在此海倫普蒂娜都快喘不過氣來,但還是突然說出了zhègè請求……

  前往卡萊城的沙漠里,蘇雷納的私族騎兵正列著隊,帶著松散的情緒朝著目的地qiánjìn,阿克巴魯斯的慘劇蘇雷納尚未得知,整個軍隊還沉浸在戰勝克拉蘇的狂喜之中,其中那位相貌頗似克拉蘇的被俘老兵,則被蘇雷納的隨從教師,反復地叫著希臘語對話。

  “請問您是誰,來自羅馬的朋友?”那教師帶著念讀悲劇的語氣說道。

  “啊,我叫克拉蘇,是來要求你們俯首稱臣的,我是羅馬聲名顯赫的執政官。”那老兵帕西阿努斯磕磕巴巴努力地回答著,還被要求帶著矯揉造作的手勢,在搖晃的車廂里,半裸著上身痛飲美酒的蘇雷納看著面前這一幕,簡直笑得合不攏嘴,他身邊的侍妾們也都放肆地笑作一團。

  坐在車廂側邊的文羅斯修斯,則低著頭,隨著車輪的起伏搖動著身軀,表情有些痛苦難堪。

  “帕西阿努斯,你應該帶著那種倨傲的表情,看來你jiù侍個農夫出身,無法真正像貴族那樣仰首闊步呢!”蘇雷納說著,拋來個碩大的沙馬克金幣,滾在帕西阿努斯的腳下,但有些讓他yìài的是,對方好像沒看見似的,這讓蘇雷納的表情嚴肅起來,zhègè卑賤的家伙真的不知好歹,一點貴族的禮儀風范都不懂,連宮廷小丑都無法勝任。

  但帕西阿努斯看來也是有庶民的智慧的,他看到蠻族將軍不悅后,lìkè俯下身,將那枚金幣拾起,瞇著眼對著上面哈了口氣,隨后叉著腰,帶著神氣的表情,指著蘇雷納的一個不太得寵的侍妾喊到,“把衣服脫光,躺倒我腳下的毯子上來。”說完將金幣拋給了她,就像羅馬城里某個去酒館嫖宿的碼頭力工般。

  周圍沉寂了會兒,隨后看著靜止不動,努力裝出克拉蘇神氣的帕西阿努斯,大伙兒回過神來后,又是yīzhèn鼓掌和爆笑聲,其中蘇雷納尤為開心。

  這時,一名斥候氣喘吁吁地駕著馬匹,和滾滾車輪保持了平行后,用手叩擊著板窗,待到侍妾們帶著不滿的嘀咕,將其翻開,斥候急促的匯報,帶著炎熱沉重的風,沖入了覆滿涼爽冰塊和絲綢帷幕的車廂內,“將軍,那支羅馬人偏師正在追趕我們!”

  蘇雷納的第一個念頭,jiù侍對方指揮官瘋了,而后他回復了謹慎的態度,“什么方向?”

  “他們從辛納卡山的余脈會合,接著就踏著沙漠而來,大約有兩萬人zuǒyòu,里面有大量的弓箭手和騎兵。”

  什么這支偏師好古怪,難道在之前與阿薩西斯的戰斗力,他們不但毫發未傷,還壯大了不少?蘇雷納感覺事情越來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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