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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克萊奧帕特拉的(下)

  今夜,波羅擔任的是營地執勤,所以很早就帶著兵士前去要塞周邊巡邏了,而站在騎兵長官宅邸前擔任警備的,就是六軍團的首席百夫長海布里達。當小艷后進入住所前廊時,這位矮小兇狠的百夫長正在和兵士一起唱著黃色小調解乏,隨后當他看到了妖妖嬈嬈而來的克萊奧帕特拉時,就嚷嚷著這可不行,因為騎兵長官正在單獨處理公務,不允許任何人打攪。

  “連當事人也不行嗎?我有些軍機要務要與您的騎兵長官商量,還請給予適當的便宜。”克萊奧帕特拉很有禮貌地對著海布里達半屈膝行禮,讓“永遠低階”認為這個小娘比先前的那位阿狄安娜要懂事多了,但他絕對是個堅守原則的軍人,說不行就是不行。

  這會兒,小艷后身邊同樣打扮妖艷的梳發侍女查米昂,忽然掩面倒下,海布里達急忙將她扶住,“可憐的查米昂,看來她是有些中暑的跡象,現在我有些來不及處置這件事了,還是請百夫長您扶她到那邊的房間去休息好了。”小艷后淡淡笑起來,眼神不斷地在暗示海布里達。

  百夫長什么都明白了,但他狡詐的眼睛又朝著小艷后身后隨從隊伍瞅了瞅,嚇得黑皮膚的娜芙迪迪急忙往后退縮了下,但明顯海布里達對黑美人不感興趣,他的目光又停留在白皙肥美的伊拉斯身上,就對克萊奧帕特拉很苦惱地說到,“如果我與這女的共處一室的話,怕是會招來不必要的風言風語。這樣會傷害到侍女的清譽的。所以還是請你身邊另外位梳發侍女一起前來。也好有個監察照應。”

  無奈下,伊拉斯也只能跟隨海布里達一起前去了。

  這樣,門禁才算是解除掉,克萊奧帕特拉松了口氣,用余光看了看身后低著頭跟隨的娜芙迪迪,意思是加入內里還有守衛,就要她“出陣”了。

  果然,在騎兵長官宅邸的內院大門前。黑色豹子般的阿爾普,與馬提亞正面對面盤膝坐在地面上,上面是株闊葉棕櫚樹,一起玩著“麥荷”,這是種蛇形的圓盤,往里面投擲棋子,全力爭先從圓盤中心口逃出去,先出者為贏。

  娜芙迪迪當即就想哭出來,但阿爾普只是憨厚地站立起來,隨后簡單地詢問了小艷后的來意。便轉身進入通報了,不久內里傳來了騎兵長官的應答。“趕緊邀請未來的女法老進來。”

  李必達單獨坐在房間的青銅燈座環繞下,腳下摞起一堆公牘,當他看到小艷后朝自己走來,旁邊黑皮膚的娜芙迪迪很快為小艷后褪去了紗麗披風,克萊奧帕特拉罩在披風下的軀體,只能用“著衣甚少”來形容。李必達微微皺了下眉頭,心中大約明白對方的來意,便輕笑下,還沒等克萊奧帕特拉開口說什么,他就很機靈地將話題岔到了別處,指著娜芙迪迪說,“你不是薩博的”

  黑珍珠般的娜芙迪迪羞澀地垂下頭,李必達便急忙說到,“可惜我的助手,今晚是在塞皮島檢查艦隊的勤務。”接著他很熱情地取出個妝篋來,說里面有些還堪用的首飾,贈送給你的女主是不行的,現在希望你能收下。

  眼見對方東拉西扯,克萊奧帕特拉就有些惱怒起來,她對娜芙迪迪吩咐說,接到了騎兵長官的禮物,就該離去了,以后我便解放你,你可以和那個羅馬年輕軍官在埃及安家。娜芙迪迪當然知道現在的情勢是什么,她便急忙捧著妝篋宣告退下。

  隨后,在燈火輝煌的房間內,小艷后將身上的衣物很輕巧地落盡,就像沙漠里被卷走的砂子般,她就這樣帶著那個白色百合花的發夾,像座大理石雕像那樣站在李必達的對面。

  李必達慢慢又在圈椅上坐下,很沉穩地說,“如果你有機要事務要商議的話,個人覺得還是穿上衣服比較好。”

  克萊奧帕特拉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恨恨地說,“你這是在讓我受辱,難道你認為我還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女?你錯了,我絕對可以在床笫上讓你盡情歡娛的。”

  “你最終的目標是什么,當你只有十歲大,來到羅馬城的時候,我就記得你曾經發下宏愿。”李必達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是的,父君雖然軟弱,但我卻始終反對將國家贈送給羅馬,我希望埃及能夠榮耀于世,托勒密王族能夠獨立――你不是幫助阿狄安娜恢fù了本都王國嘛,所以我將肉體取悅你,希望能夠得到優伯特尼亞女王同樣的回報――不,我昔日就希望可以將胴體奉獻給你,如果你覺得不堪風言風語襲擾的話,也請放心,我的股間已經填上了薄薄的海綿墊,上面浸上了酸奶,所以!看著我的華茂肌膚,而后將愛流入我的股間。”克萊奧帕特拉的眼角波光閃爍。

  這會兒,李必達站了起來,將手臂很溫柔地搭在了克萊奧帕特拉的香肩上,輕輕對他說,“如果你心中對夢想追求的火種還未熄滅,那就現在澆滅對我的情欲。你與阿狄安娜不同,你是我的摯友吹笛者的女兒,我絕不會卑劣到借著他女兒有求于我的時機,趁機侵占她的肉體――現在你不妨這樣看待,那就是我倆現在是盟友關系,那我就十分真誠地對你提出個辦法。”

  深夜時分,外面不知名的飛蟲密集地繞來繞去,最終小艷后睫毛顫抖著,對李必達說到,“你意思,是要我用肉體去取悅凱撒?”

  李必達臉上的表情暫時凝固了下,而后很肯定地點點頭,隨即將紗麗長袍從地上撿起,披在小艷后的胴體上,接著深呼吸口氣,說“下面你還愿意繼續聽我說下去嗎?”

  兩行清淚從克萊奧帕特拉的香腮上流下,流到了她的下頷處,她的胸口涌起陣不可抑止的情感,讓她哽咽抖動了起來,但隨即她還是很沉重地點了點頭。

  “這只是我的原則而已,我從來不是個乘人之危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心無旁騖地,與凱撒保持最親密的關系,最好能與他生下孩子,因為這是凱撒不吞并埃及的最好的保障,而不是寄希望于我!”李必達開始直言不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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