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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定了出動陸軍的方案之后。為了進一步削弱意大利的戰斗力,海抗軍艦隊的打工態度更加積極,加大了對摩加迪沙和亞丁灣沿岸的幾個港口要道的打擊力度。
每趟護航炮擊意大利軍駐守的港口和炮臺幾乎成了例行公事,太平洋號戰列艦的炮戰水準在這些日子中提高極快,成績簡直是一日千里。
到了十二月中旬,太平洋號戰列艦最佳成績是,在二十二節航速下,十五公里距離對付固定靶,不用試射,一次就能中的。
這種距離下,移動靶射擊,也能做到百分之三十的命中率。
兩個月時間,太平洋號戰列艦消耗了上千發炮彈(真實的),成績提高到如此驚人的地步,不僅是海抗軍自己滿意,連史密斯少校都驚訝不已。不過這樣的訓練方式,消耗實在夠大,就是英國海軍自己也不舍得。
堆積如山的炮彈在短短兩個月時間里被消耗的幾乎倉庫見底,這樣的消耗英軍根本就承受不了,也幸虧是庫存炮彈,而且英國的戰艦已經很少使用這種口徑火炮,要不然這樣的消耗能直接捅到丘吉爾那里。
十二月二十三日,海抗軍艦隊例行護送一支商船隊伍。護航結束后,艦隊繞行索馬里沿海,再次發動了一次艦炮打擊。
這是海抗軍第一次炮擊意大利地面軍隊,岸上行軍的這支軍隊明顯是趕往肯尼亞和索馬里邊境的。英國人動作拖拖拉拉,十一月底已經湊足了兩萬六千人馬,但是一直不肯發動進攻。這中間李廣還飛到肯尼亞見了一次英軍將領坎寧漢中將(不是海軍名將坎寧安),總之是客套加上鼓勵,并無多少實質性的作戰安排。
其實李廣對于英國將軍坎寧漢倒是理解。一群雜七雜八的隊伍整合起來就不那么容易,英國組織的軍隊簡直是雜牌加雜牌,白人加上印度人再加上黑人。這樣的軍力,如果不能事先磨合,別說作戰,恐怕行軍都難以保障。
當然了,意大利人也不完全是傻子,對于英軍的動向也不是毫無察覺,也在積極的調兵遣將。
海抗軍能碰上這樣一支意大利輜重部隊,沒有情報的情況下,也算是運氣。
史密斯少校在發現了岸上的意大利軍隊之后,立刻請求李廣開炮。
拿人的手短,李廣對屠殺并無多少興致,但是對敵人講仁義,那就太迂腐了。
艦炮訓練的成果在隨后的一個小時內展現的淋漓盡致。
主炮整整揮灑出一百四十多顆炮彈,艦炮齊射進行了十四輪,轟炸區域連綿數公里。水上飛機擔任校射,戰后照片和觀察球員對這次炮擊的最終統計數字是炸中公路的十一顆,公里兩側三十米以內的三十二顆。只有十六顆炮彈的落點在公路兩側一百米外。
這樣的成績,史密斯少校有些口吃;‘厲害。厲害。’
的確夠厲害,大英帝國海軍也難以達到如此水準。如果按照海戰的統計方法,海抗軍在這次戰斗中,命中率高達百分之三十六,近失彈百分之五十五。
這種成績是在太過耀眼了,這已經超出英國海軍的水平不止一倍。史密斯少校算是大英帝國海軍科班出身,三十歲的年齡升職為少校,也是真正的下過苦功的。
雖然這次戰斗,是針對陸地上的目標。而且風平浪靜,天氣晴朗,作戰條件極好。但是這樣的成績也太超出一般水平了。
要知道,海戰中不僅命中的炮彈要計算成戰果的,連近失彈也要計入戰果的。像戰列艦這樣大威力的主炮,近失彈也能造成驅逐艦之類的輕型艦艇戰斗力喪失,甚至能使得巡洋艦戰斗力受損。
綜合下來,海抗軍主炮的有效殺傷比例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九十一。
英國海軍海戰的命中率大約在百分之五,訓練時據說有百分之二十的好成績。海抗軍在這次戰斗中,命中率是其實戰的七倍,比起其訓練的最佳成績還要高上百分之八十。
這才兩個月啊,海抗軍第一次襲擊意大利岸炮炮臺時的成績,史密斯少校很是清楚,五輪齊射,五十枚炮彈,距離炮臺最近的也有一百五十米上下,最遠的竟然上千米。命中率為零。
當時史密斯的表情很是古怪,史密斯還算厚道,沒有當場譏諷。他手下的聯絡軍官可是有人當場冷嘲熱諷的,鄭學昌當時被羞的夠嗆,臉色鐵青了數日。
艦炮射擊是一門綜合的技術,絕對不是某一個人就能提升整體水平的。所有的環節都很重要,一點小小的錯誤都有可能造成數百米的誤差。
太平洋號戰列艦上,測距儀是德制的十二米光學測距儀,二十公里誤差在三十米。
機械計算機輸入參數,船速,風速,角度,哪個環節都有誤差。
影響大炮準確度的因素,有些是參數之外的,比如氣壓,比如空氣的濕度。這些都需要人的經驗微調射擊諸元。
而更令人無法控制的因素還有很多,比如空氣中的亂流。要知道戰列艦主炮的射程在二十七公里,實際作戰的距離一般都在二十公里上下,按照英國戰列艦的作戰條例,十四公里是最近的戰線,實戰中也很少低于十公里的。這么遠的距離,隨便一股空氣亂流就能使得炮彈偏離目標。
另外,由于太平洋號戰列艦的老化,主炮的調整中有機械間隙,這些因素除了需要勤加維護,還需要炮手們對手中武器的熟悉。
兩個月時間里,鄭學昌帶領全艦官兵召開技術研討會不下三十次。模擬炮擊更是每天數次。
在這樣的高強度訓練中,全艦官兵已經鍛煉為一體。這樣殘酷的訓練是歐洲海軍根本無法做到的,只有忍耐力超強的中國人才能做到。
或許日本海軍也能做到,但是日本海軍無論哪一艘戰艦都不會舍得如此大方的消耗炮彈。模擬射擊訓練再艱苦,也很難和這種實彈訓練,甚至是戰斗相比擬。
海抗軍就是在這樣一天一天的飛速提高,史密斯少校只看到了戰艦上瘦小的中國人成績在飛速上升,但是很難知道一千多官兵付出的艱辛。
史密斯少校偶爾還要上岸瀟灑幾天,李廣卻是兩個月除了必要的公務根本沒有下船,在這個過程中他也在提高。鄭學昌要指揮太平洋號戰列艦編組(太平洋號加上兩艘皮卡防空驅逐艦。),而李廣卻是要指揮整只艦隊,空軍,甚至還要指揮陸軍。
別看海陸空三軍加起來在阿拉伯海地區總共不到五千人,但是真的想把這樣一支復雜的準現代化軍隊熔煉成一個整體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其指揮和管理難度絕對比起國內華軍的一個師甚至一個軍都要困難。
如臂使指。
這是古今中外名將練兵所追求的境界。
李廣不是狂妄的人,他自知無法和歷史上和現實中的名將相比指揮藝術。李廣在努力,他把精力用到了練兵上,訓練有素的軍隊能彌補將領的指揮失當。
李廣在向著“如臂使指”這個目標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