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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臘梅蠟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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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錢氏乳名臘梅,初來月潮時就開始格外好奇男女之事,時常站在窗臺前眺望來來往往的男人,經常一看就是一兩個時辰,時日久了,就被左右好事的鄰居戲稱為望門女。

  老話說有其女必有其母,她母親錢婆子年輕時最是招蜂引蝶不過,村子里的男人幾乎都是老相好,這沒了名聲,二十歲了嫁不出去,索性跟著個賣貨郎跑到了金陵附近。

  后來賣貨郎去了南邊,錢婆子經媒婆介紹,嫁給了死了妻子的錢老爹,那時錢老爹已經快五十歲的人了,膝下沒有子女,也不計較錢婆子的過去,婚后第一年就有了錢臘梅。

  錢婆子生下女兒時剛剛二十四歲,她一日不能沒有男人,遂整夜糾纏錢老爹索求無度,起初錢老爹尚能支撐,一年后落下了許多病根,自知消受不起就借故躲到了鋪子里,每隔十天半月才敢回家一次。

  丈夫久不在家,錢婆子很快故態復萌,閑著沒事時就勾引些左鄰右舍的男人來家。時間久了,附近好色的男人幾乎都來過錢家,每次多少留下些纏頭之資,錢婆子既滿足了興致又得了好處,可嘆錢老爹也是個沒骨頭的,干脆默認妻子兼職了暗娼營生,漸漸讓妻子每每鼓動客人們去自家鋪子里購買衣物。

  可想而知臘梅自小生長在此種環境下,本身又是個多情的,當得知母親夜里房里有人后,悄悄過來偷看,十三歲時稍微經人調唆就把處子之身給丟了。如此母女倆各接各客,臘梅憑借年輕貌美一年賺的錢抵得上她娘十年。

  接了兩年的客賺了不少銀子,錢婆子并不想女兒步了自己后塵,就和錢老爹商量,全家搬到了蕭家村隔壁鎮子里定居,那時臘梅一十五歲。

  雖說搬過來后錢家就不做皮肉生意了。可是錢氏母女豈能耐得住寂寞?偶爾遇到看得上眼的俊俏爺們,悄悄把人引到家里胡天胡地,錢老爹一如既往的視而不見。

  錢婆子不想壞了名聲,因此專門挑選外頭的男人,而徐家乃是附近首屈一指的豪門,攀上徐家好處多了,如此很有幾個管事經人指引做了她家的入幕之賓,自然睡了母親又睡女兒。

  其實錢家的事很隱秘,一年來鄰居們都大多被蒙在鼓里,徐溶是一次無意中聽兩位長房管事吃醉了酒。吹噓誰睡過的女人多,其中一位就說起了老錢家的母女都和他有一腿,那女兒小名臘梅,還送她過一只雕刻梅花的玉簪子。

  當時徐溶聽聽就過去了,沒當回事,誰知一年后王玉和李秋較上了勁,徐溶是個有心人,早就想巴結李秋從而接近徐灝。

  王玉的未來媳婦竟然姓錢,還是開成衣鋪的錢家?徐溶趕緊跑去鎮子里打聽了下。得知錢家確實是有個閨女名叫臘梅,許配給了王家。

徐溶遠遠望見站在門前正和鄰居大嫂嘮家常的錢婆子,四十歲的婦人風韻猶存,精心打扮的猶如三十美婦。當時就動了心思,他本想拉李秋過來把王玉的丈  母娘給睡了,借此讓李秋出口氣,可惜因女兒即將出嫁。錢婆子最近早早關門落戶,不再與人勾搭了。

  徐溶心腸倒不算壞,想想就作罷了。不料鬼使神差的看中了李秋堂妹小月,臨走時就把錢家的底細說給了李秋聽。

  而今天說給王玉聽的那個人,正是那位一喝醉就大嘴巴的管事,可見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

  此刻臘梅心里面七上八下,眼見丈夫乃是歡場老手,更不敢寬衣解帶了,裝作一副未經人事羞澀不堪的極端反應。王玉稍微碰到她一下,馬上猶如受驚的小鹿一樣渾身顫抖,趕緊躲開;王玉稍微出言調戲,立刻梨花帶雨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泫然欲泣。

  王玉覺得很有趣,不緊不慢的出言逗著妻子玩耍。而臘梅心里非常焦急,她出嫁前和錢婆子早就合計過了,萬一王玉是個過來人,等他喝醉了拖到后半夜再洞房,為此還特意準備了一方杭州白絹,用雞冠子的雪滴上,假裝是臘梅的破身喜紅。

  錢婆子再三囑咐,到時別習慣性的張開大腿,要死死夾著,趁丈夫迷迷糊糊的時候,趕緊把白娟墊在身下,一挨進去就往死了叫喚云云。

  夫妻倆一樣歷盡歡場上的豐富經驗,一看丈夫那興致盎然的德性,就知他沒喝醉,她哪知要不是丈夫聽到了自家丑事,保準會醉得一塌糊涂。

  今晚是斷斷不能洞房了,太容易被看出破綻來,臘梅不想冒風險,早就提前把上下衣裳系成了死結,每當王玉的爪子伸過來時,流水一樣用手推開,啼啼哭哭不止。

  如果說王玉沒有聽到妻子的不堪傳聞,今晚興許一心軟就不洞房了,畢竟妻子嬌嬌嫩嫩的太惹人憐愛,不堪攀折也是有的。可嘆他心里存了成見,這時間久了就發覺出不對味兒來。

  明媒正娶的妻子哪個會像現在的臘梅一樣激動?又不是搶來的民女,至于連拉個小手都不行?訂親時明明你自己都點頭了,為何現在一副見了鬼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王玉本就不是柔情脈脈之人,打小勤練武藝很有一把力氣,隨時準備跟隨徐耀祖父子上戰場的主兒,要不然那天被珍珠家打了個半死,沒等三天就能養好了傷?

  最終不耐煩的王玉越發懷疑妻子有鬼,猛地起身把臘梅摟在懷里,手上有勁一下撕開了衣裳,接著用腳蹬著大紅腰帶,一用力喀嚓一聲,輕輕松松的把裙子給拽了下來。

  臘梅頓時傻眼了,幾何時見過這么兇猛的男人?以往誰不是溫柔奉承?此刻竟連抵抗的想法都不敢有,任由獸性大發的王玉把她抱到床上,幾下就被脫了個精光。

  王玉猶自念念不忘妻子不潔,順手拿過來一盞油燈,放在臘梅兩腿之間仔細看去,這一看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哪里是什么緊閉門戶?簡直就是花徑屢被緣客掃,蓬門再次為君開了。

  氣得王玉怒從心起。一手抓起臘梅就給扔在了地上,上去就是一通拳打腳踢,不解氣還照著臘梅那不知被幾人揉捏過的豐滿胸部,使勁的牙咬口撕,疼的臘梅殺豬似的嚎叫。

  幸好院子里沒人,打了半個時辰也不見有人過來,王玉冷靜下來,坐在床上喘著粗氣罵道:“你個賤貨,竟然給我戴綠帽子,待會我打死你再說。”

  臘梅嚇得顧不得渾身疼痛難忍。趕緊強撐著爬了起來,雙膝跪地趴在王玉的雙腿間,哀求道:“奴家也是年少無知以至做下了錯事,夫君您饒了奴吧。”

王玉舒服的瞇起了眼,原來是下身碰觸到了臘梅的嫩臉,涼涼的  滑滑的,嘴上冷冷的道:“不行,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不殺了你我今后怎么做人?”

  臘梅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奴家賤命一條。可是要連累夫君以命換命,怎么過意的去?今后我保證洗心革面,事事聽從夫君,定當千依百順。”

  王玉仰頭一聲長嘆。他清楚為了自家臉面,絕不能休妻,誰讓自己當日嘲笑過李秋呢?這要是被徐家人給知道了,比起戴了綠帽子無疑更令人難堪。

  怒氣又蹭蹭的冒起。王玉抬起雙腿怒喝道:“你這沒廉恥的賤人,你不是說千依百順嘛?給老子好生舔舔便門。”

  臘梅一呆,隨即為了保命什么都顧不得了。趕緊伸出舌頭去舔那惡心的地方。

  王玉沒想到她還真聽話,馬上來了興致,這一刻什么都不愿想了,瞇著眼享受著妻子在胯下的百般奉承。心說看來也不是一樁壞事,起碼老婆今后再沒有個敢不依的時候,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比作踐娼婦還令人興奮。

  一個沒忍住,王玉翻身而起把臘梅按在了身下,在那寬闊濕潤的肉光內道上,好一頓猛沖猛殺。

  臘梅裝模作樣的婉轉嬌吟,不等享受滋味誰知王玉就完事了,心里暗嘆一聲。

  王玉有心作踐她,勒令臘梅用小口給那下面舔舐的干干凈凈,臘梅倒也心甘情愿,用茶漱了口后,跪在地上哭道:“都是俺娘的錯,她勾引男人來家,有一次奴家睡的正香,就被人闖進房來給強了。”

  王玉怒道:“原來你娘才是真正的賤人,不行,我得找她算賬去。”

  臘梅心中暗笑,清楚最難過的一關總算是捱過去了,現在的丈夫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抽泣道:“家和萬事興,夫君要是心里有氣,不如叫俺娘過來,晚上和奴家一起侍奉。”

  王玉倒吸一口涼氣,心里大叫我的娘啊!天底下還有此等美事?幸好他不是什么都沒經歷過的童子雞,面上依然怒道:“老子不是那種人,沒用。”

  臘梅傻眼道:“那夫君想如何呢?反正要奴家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絕無一句怨言。”

  王玉嘆道:“既然你是被人強迫失了身子,我不怪你。可是你和你娘的丑事家里有人知道了,為了保住我王家名聲,必須盡快把那人給遠遠打發走,問題是對方乃是管事,看來得需要你和你娘一起出面,等我把大少爺領回家來,你倆好生伺候一宿兒,則少爺嘗到了甜頭,定會把那管事給攆出去。”

  臘梅心里滿不在乎,卻裝作一副可憐模樣,哀傷的輕輕點頭。

  結果鬧得王玉再次邪火升起,心思著左右要便宜了大少爺,我得先嘗嘗她們母女的味道再說。

  “老子去把你娘叫過來,我得連夜審問她。”王玉說完匆匆起身穿衣,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臘梅皺眉站了起來,揉著青紫處處的身子,冷笑道:“你個挨千刀的臭王八!當我不知怎地?你那后門早就被少爺給走過了,嫌棄我不干凈,我還嫌你是個兔相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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