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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姐妹

  都督府里,徐灝皺眉看了眼李太,問道:“又惹什么禍了?”

  “沒有。<”李太自動坐在了椅子上,滿臉堆笑,“屬下聽從您的吩咐,正在四處托人尋找先生。為了表明誠心改過的決心,這是俺的更名折子。”

  “你要改名?”徐灝忍不住想笑,接過來點頭道:“是得改改名字,李大重名的太多了。哦!叫李太?”

  李太賠笑道:“就加了一點,太復雜不好,像都督您的名字,筆畫太多了。”

  徐灝失笑道:“你說的倒也不錯,放在這吧,我會派人送去吏部。”

  李太忽然覺得大都督的笑容似乎有些古怪,一路納悶的胡思亂想,暗道莫非是名字改的不好?我就說不該聽信小舅子的鬼話,應該找個更有學問的名士,一個土秀才能有什么見解?

  晚上回到家,李太把滑稽找來,說道:“我仔細想了想,你勸我改名字分明是來哄我,明擺著是拿著我奉承你姐姐。”

  滑稽不懂他的意思,說道:“你這話我就不解了。”

  李太說道:“你姐姐是我的老婆,人家稱呼她李太太,叫我李太,明明是把我怕老婆的招牌擺了出來,這不是你拿我奉承你姐姐嗎?還有一說,人叫你姐姐一聲李太太,倒把我的名字叫了兩聲去了。”

  滑稽哭笑不得的道:“豈有此理!字雖一樣,卻有兩種。其實我本意是用否極泰來的泰字,只因這個太字你好認。借音取那個泰字之意,你不用多疑。要說叫我姐姐一聲李太太。把你名字叫了兩聲,那還不是在叫我姐姐?你以前沒有改名的時候,人叫你李大老爺,難道也是叫你的名字不成?”

  李太想了一會兒,無奈的道:“你能講我說不過你,可到底心里信不過,可恨今日冒失上了本,不然還是我的大字好。我做了大官。名字自然就該大。”

  滑稽說道:“不但你的名字該改,就是四個外甥的名字也得改,哪有老子叫做李大,兒子同著二三四五排行的道理?我如今也替他們改改。

  當日岳少保說,行兵之道,智信仁勇嚴五個字缺一不可,李嚴三國時已經有了。況且你也只有四個兒子,就取智信仁勇,正好你又是武將,恰合道妙。”

  李太不屑的道:“偏你會這么瞎煽,你在哪又認得什么岳少保,聽見他說的?我怎么就沒聽過。我才不信你的話呢,我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智的信的。再說我才上本改了名字,又替娃娃們去上本,啰啰嗦嗦大都督會認為我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不好!”

  滑稽說道:“你是官,故要上本。他們又上什么?”

  “是這樣嗎?”李太馬上高興起來了,“那就改改好了。他們如今都是公子了,若單叫李二李三的,也確實是不好聽。我前日點兵,這樣的名字多得很,我起先還疑惑,怎么都是一二三四的。

  不過二三四五幾個字我叫慣了,萬萬去不得,一個人添一個奇字好了。我聽人說,人生在世,要妻財子祿壽俱全就是好的,那就叫李二財,李三子,李四祿,李五壽吧。哈哈!你說這幾個字我想得奇不奇?又明白好懂,可不強過你胡謅的那幾個字么?”

  看著姐夫得意洋洋的模樣,滑稽見他什么都不懂的可笑樣,也懶得同他爭辯了,任由他自己去改。

  李太興奮了一會兒,叫他寫了封家信,告訴他老子金陵房子甚貴,還不曾買,眼下暫且衙門里住著,等買了房子再來搬家眷。又把自己改名,兒子們添名的話,都詳細寫了,派大管家李得用回去。

  這邊徐灝陪著妻子聊天,算算日子快要臨盆了,囑咐芷晴和晴雯夜里多留意些,香玉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沐凝雪見丈夫起身要去外房歇息,給香菱香萱姐妹倆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她倆去侍寢。

  一般來說,徐灝除了時常和妻子同睡之外,每個人都輪流著同房,從來沒有在誰屋里連住兩晚的情況,而她們彼此會錯開月事來臨的那幾天。當然徐灝不可能夜夜做新郎,女人多了的后果就是雨露不均。

  其實一對夫婦平均保持一周兩次是正常的,年輕時會勤一些,而在古時因娛樂活動稀少,早睡早起加上徐灝的體力又很不錯,每周四五次稀松平常,興致來了遠不止此,也即是說不會讓自己的女人獨守空閨的時間太久。

  妻妾太多的不良后果很顯淺,對人對己都不好,再貪花也總得有個限度,因此徐灝已經不愿再招惹其她女人了,可是最近忽然發現貌似有些適得其反。

  禁忌之戀的好處在于只能偷偷摸摸,照顧不周情有可原,身邊的女人也不會太埋怨。但對于其她女人,徐灝發覺晴雯她們已經開始有所防備了,而沐凝雪即使沒有明說,可一樣很不愿意,哪怕是她的妹妹青霜。

  對此徐灝也很為難,雖說可以把周圍的女人統統收為己有,但后果不用猜也知道,好點是吵個嘴發生些口角爭執,壞一點那就是直接展開甄嬛傳了,這絕非是在危言聳聽。

  而徐灝的天性是隨遇而安,現在年紀大了更看得開了,執意要守著自己的那就慢慢等著,早晚會有開花結果的那一天;像青霜張釵或蕭雨瀅就算馬上嫁給別人,他也根本不會在意,畢竟只是男女間的正常喜歡而不是心心相印的愛人。

  到了房,香菱忙著打掃床榻更換新的床單被褥,香萱陪著徐灝去洗了個澡,二人把浴池弄的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水漬。

  香菱進來氣道:“你們倆快活了,我還得給你們善后。真是的。”

  “嘻嘻!”紅著臉微微顫著氣的香萱趕忙挺起身子,徐灝的家伙滑了出來。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把身體沖干凈,踢著鞋子跑了出去。

  “真討厭。”香菱無可奈何的嘟著嘴,任勞任怨的干起活來。

  半個時辰后香菱一身清爽也洗的干干凈凈,進了屋見他倆坐在榻上擲骰賭錢,成對的是贏,成單的是輸。

  香萱時常和丫鬟們玩,兼且運氣向來不錯,把徐灝身前的幾十文銅錢贏得凈凈的。

  徐灝說道:“輸光了。你借給我幾十文,咱倆再玩。”

  香萱說道:“你用瓜子代替,我輸了給你一個錢,你輸了打你一瓜子。”

  香菱徑自坐在徐灝身邊,清清爽爽帶著一股子清香,見他不滿的道:“不行,憑什么我輸了就得挨打?必須公平。咱們都贏瓜子。”

  香萱仗著手氣好笑吟吟的道:“行。”果然一連擲了幾個對子,不客氣的一只小手抓著徐灝的手臂,一只手用兩根青蔥似的手指打。

  香菱笑道:“運氣真差。”

  “可不是么。”徐灝有些納悶運氣為何這么差,捂著骰子伸到香菱嘴邊,“給我來些好運。”

  “嗯!”香菱無視妹妹的不滿,輕輕呵了一口氣。結果徐灝隨手扔了個對么紅,喜得叫道:“香菱果然厲害,哈哈!這下可以報仇了。”

  香萱捏著袖子拳著胳膊,說什么也不肯把手臂伸出來,徐灝見狀胳肢她的脖子。香萱笑著左閃右躲,叫道:“你再擲一個對么紅。我就叫你打。”

  “可以!”徐灝信心滿滿的一扔,竟然還真是個對么紅。

  香萱忙撒嬌道:“我不依!這把不算。”拿著骰子朝著半空舉了一舉,口里默默念了幾句,遞給徐灝說道:“你要再擲出一對四紅,我可真讓你打了。”

  “你太耍賴了。”徐灝也把骰子舉起來,高聲念道:“老天爺,幫我來一個對四紅,今夜香萱就和她姐一起陪我睡覺。”

  香萱紅著臉叫道:“老天爺才不會理你哩,這么無恥的話虧你說得出來。”

  徐灝笑道:“那我就換一個,讓香萱香菱陪我一起到老,咱們一大家子和和美美。”

  隨手一扔,香菱瞪大了眼眸看著,就見端端正正的扔出了一對四紅,這令三人俱都歡喜非常。

  香萱心里高興,說道:“我不賴你的,你打吧。”

  伸出白藕一般的手臂,帶著個烏銀鐲子,徐灝接在手里笑道:“我舍不得打,干脆咬一口吧。”

  香萱嬉笑著想抽回胳膊,卻被徐灝輕輕一拽倒在了他懷里,驚呼一聲小衣已經被掀開。

  眼見男人來了興致,香萱執意不肯,香菱酸溜溜的道:“先前在浴池看你那放浪的模樣,這時候倒裝模作樣了,活該!”

  “哎呀,那都是他逼著我的,哎!”

  轉眼間褥褲被扒了下去,香萱只得閉上眼眸仰臥在了榻上,徐灝看她的下面美物,稀稀落落的芳草,一條粉色的細縫,十分可愛。

  將自己的東西在那縫上來回摩擦,這時香菱紅著臉輕啐一口,干脆起身去關門落鎖了。

  香萱被他擦得癢酥酥的,不住嘻嘻的笑,很快身上來了反應,潺潺清水流出,如此徐灝策馬揚鞭,縱橫馳騁的半個時辰。

  一開始香萱因先前余韻未消,很快丟了身子,眼下又來了一遭,心滿意足的道:“我可以了,讓給我姐吧。”

  徐灝示意香菱來替她,而香菱觀戰半天也不免情動,背過身去緩緩寬衣解帶。一身雪白肌膚,在燭火的照耀下,細膩如瓷器一樣的精致耀眼。

  雙胞胎姐妹別有一番滋味,非是筆墨可以形容,香菱在這方面比妹妹溫柔體貼多了,先用準備好的濕巾輕柔的把那話兒擦拭干凈,俯身用櫻桃小口含著,只含了一個頂兒,就撐著嘴有些疼了,吐出來笑道:“每次偷偷瞧見麝月一舔就是好半天,明明好大東西,哪里含的進去?”

  徐灝失笑道:“你也學會撒嬌了,前日見你吃香蕉,一口咬了大半截呢。”

  香菱被一語道破心思,不由得大羞,香萱撫掌笑道:“叫你耍弄心機,活該被戳穿。”

  徐灝把她的兩條腿扛在肩上,一挺而入,香菱很快酥麻樂極,也閉著眼享受起來。

  對男人來說不能光顧著自己快活,要不然調侃什么交公糧嘛!因為得必須令女人滿足,也就是說得堅持到對方來了""為止,這個過程其實不是很好受的,因為得分心令下面不至于崩潰,如果是男人你懂得,也不必小釵來道聽胡說了。

  所以說夫妻生活是否和諧美滿,次數的多少遠不如保質保量來的愉悅身心,對女人來說,丈夫時間過短配合不了自己無疑是最悲哀不過了,而時間太久了也難受,因為下面會變得干澀,會漸漸疼痛。

  這方面因人而異,女人和男人一樣,有的時間短有的時間長,不能一概而論。同樣,有的女人時常會想要,和男人一樣隨時都會產生沖動,而有的女人就不是很感興趣了,十天半月一次就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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