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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章、誰是殺害人類的兇手?

  地球上那些被認定為死火山的火山居然再次噴發,地殼當中噴涌而出的巖漿焚毀一切,刺鼻的硫磺隨著滾滾蒸汽上升到了云層,火山灰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黑暗當中,厚厚的云層遮擋住了陽光,植物得不到陽光的照射,加上那硫磺蒸汽遇冷而降下的酸雨,大面積的植物徹底枯萎,連續一個月的酸雨比任何除草劑都要管用。

  磚頭大小的冰雹像灑落的米粒,從天空中傾瀉而下。掉入渾濁的海水當中,融化開來,氣溫在這冰雹融化的影響下,變得寒風刺骨。

  東京這座曾經國際化的大都市現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片汪洋,海嘯雖然過去,可是卻刮起了十級臺風,呼嘯而過的狂風,將水面上吹起一道道浪花,坍塌在水里的大樓,只留下冰冷冷的窗框,玻璃這些裝飾的東西已經在隕石墜落跟接下來的地震當中被徹底震碎。狂風酸雨從窗框當中吹入那些冰冷的鋼筋水泥建筑物當中,整個東京市區像一座鬼城一般,就連啃食尸體的烏鴉都看不到一只。不過東京可是國際化的大都市,在《新世紀福音戰士》的世界當中,東京無疑是世界上有數的幾個大都市之一,一點八億的人口,怎么可能全部死光呢?三千多萬的幸存者活了下來。生命可以用錢來衡量嗎?很多人都說不能,其實那是因為你的錢不夠多罷了,當你的財富膨脹到一個程度的時候,生命是明碼標價的!

  那些平民僥幸活下來后三三兩兩的躲在那些還沒有倒塌的房頂上。

  科學家、富人、權貴、政府要員則被自家的保鏢護衛,或者政府救援小組給救走了。

  那些幸存下來的平民們展現出了人類丑惡的一面,沒有食物、沒有淡水、人只能活三天,在死亡跟絕望的威脅面前,人們展現出了最原始的一面‘同類相食’。

  為了生存而相互的殘殺就如同遠古時期。原始人為了領地,為了能夠活下去殺死對手一般。

  小小的打火機,就算仍在地上都不會有人撿的東西,這個時候成了保命的東西,因為有了火種,人才能夠在這冰冷的氣溫下活下去。削尖的鉛筆可以刺穿脖頸的大動脈。石頭可以當做砸爛他人頭顱的武器,玻璃能夠割開人的腹腔。

  在東京這片汪洋當中,零星的豎立著那些布滿裂痕的建筑物,深達三十多米的水位困住了所有人,從天而降的冰雹,更是讓那些幸存者不敢冒頭。一棟快要坍塌的四十五層建筑物內,頂層的窗口卻能看到零星的火光,在原始社會火是能夠讓人得意生存的重要能源,火可以驅走嚴寒。給人類帶來溫暖,同樣火還能給人類提供熟食。高檔名貴的木制家具此時恢復了它最原始的作用—燃燒。帶著油漆的木頭,被卸了下來,一塊塊被丟入火堆中,燃燒時那股刺鼻的油漆味熏得人流下眼淚來,三百多平米的辦公室中竟然幸存下來四十三名生還者。這是一家貿易公司,好色的中年老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秘書。呆呆的辦公室小妹,碎嘴的八卦文員。猥瑣的保安大叔,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一個不少,人們常說辦公室就是一個微縮的社會,因為在這里你會碰到形形色色的人,在辦公室內混久了,人人都會練就一雙察言觀色的慧眼。一張虛假的面具,跟一顆憤世嫉俗的內心。災難的降臨,絕望的恐懼。讓那顆憤世嫉俗的黑暗內心爆發出來,展現出人類最原始的一面。原始社會從母系社會進入到父系社會,是因為男性健壯的體魄。能夠給族群帶來更多的肉食,從最開始的按勞分配,進入到了組群內強大的男性優先獲得分配食物的權力,證明著人類在不斷的進步。可是《新世紀福音戰士》這個科技發達到誕生出‘人工智能’的世界里,面臨末日災難的人們再次回到原始的父系社會當中,是人類的進步還是文明的倒退呢?

  四十三人中,現在只剩下了七名男性。因為是貿易公司,所以主要以女員工為主,三十六名女人縮在角落里,破碎的衣服上沾滿血跡,那些國際高檔服裝不再華貴,人們只希望這些貴的要死而又短的可憐的衣裙能夠給自己帶來多一份溫暖,三十六名平時明爭暗斗的女人此時不再相互炫耀自己的衣服是什么什么牌子,價值多少錢,而是相互依偎在一起,希望能夠用同類的體溫帶給自己一絲溫暖。被從窗口吹入的寒風,凍得顫顫發抖。

  遠處七名男子圍著那堆奄奄一息的火堆取暖。平常趾高氣揚的好色老板,現如今只剩下一堆白骨,大腹便便,有點社會關系便開了這家貿易公司,對公司里的男員工,從來沒有過好臉色,五加二,白加黑那是常有的事情,而那些女員工,為了得到更多的工資,不得不忍著惡心反胃,討好這個老色鬼。

  災難降臨時,這個老色鬼常常自夸的那老板辦公室內整面墻壁的玻璃落地窗卻成了奪走他生命的東西。鋒利的玻璃碎片將這個老色鬼撕裂,肚子上被劃了一道大口子,粘滑的大腸流了出來。從天而降的冰雹,跟急劇下降的氣溫,卻使得尸體沒有腐爛。

  食物,是生存下來的關鍵,那些從窗口砸進來的冰雹,成了救命的水源。猥瑣的保安大叔在忍不住饑餓的摧殘下,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一口咬下老色鬼的耳朵,耳朵上細細的絨毛,跟那股油膩惡心的味道卻是現在最美味的食物,有了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自然會有第二個。從開始的躲躲閃閃,到最后七個幸存下來的男性找來破損的辦公桌升起火苗,將那條滴著油脂的人腿放在火上烤熟,僅僅用了三天時間。

  平時仗著跟老板有超友誼的關系,在辦公室內趾高氣揚的美女秘書,成了七名男子的玩物,誘人的雙峰。渾圓挺翹的肥臀,讓猥瑣的保安大叔,年輕力壯的小伙肆意玩弄。為了得到一口那個老色鬼身上的熟肉,這名美女秘書可謂使出渾身解數。

  抗壓能力這個在職場中經常被提到的字眼,此時展現的淋漓盡致。看似毫無心機的呆呆辦公室小妹活了下來,八卦女卻瘋了。美女秘書運用自己的身體左右逢源。換取一小塊食物。被絕望跟恐怖的現實嚇瘋了的八卦女逃脫不了被當做食物的命運,當那三名猥瑣的保安輪番玩弄完那幾個碎嘴的八卦女以發泄平時在背后惡意的編排后,鋒利的玻璃碎片割開了那幾名女子的脖頸,腥臭的血液變成珍貴的食物之一,死死的咬住脖頸的傷口貪婪的吸食著脖頸中冒出來的鮮血。有了‘吃’老色鬼的經驗,眾人開始七手八腳的忙活起來,寂靜無聲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就像是回到了原始社會人們還沒有發明出語言時候那般,衣服被留了下來。七名力氣大的男性,將那些衣服統統穿在身上,就算那些胸罩也不放過,女人是需要適度偽裝的動物,胸罩能夠讓小饅頭瞬間華麗變身漢堡包。厚厚的胸罩此時被當成了帽子記在頭上抵御嚴寒。

  父系社會亦或者是母系社會,都代表著族群是有誰來統治,三十六名嬌弱的女人也在那個呆呆的辦公室小妹的謀劃下聯合了起來。男人最放松的時刻,就是那打冷顫的一兩分鐘。三十六名女子在辦公室小妹的安排下。四到五人對付一名男子,臉上雖然帶著菜色。但女人的天性依舊能夠散發出嬌媚的眼神,不管是猥瑣的中年保安大叔,還是健壯的小伙,都經受不住這個考驗,按照辦公室小妹的計劃統統被分開來,愛洗澡喜歡干凈的日本人。對于身上的體味可以說無法容忍。這種潔癖甚至在職場當中成為一個人能否升遷的標準。

  忍著中年保安大叔身上的惡臭,四名面帶菜色的女員工伸出靈巧的舌頭在對方身上游走。不停的挑逗對方全身的銘感部位,讓中年保安大叔欲仙欲死,‘呀買碟…’‘干巴爹…’這種某個特定成人節目內所發出的誘人聲響,在破落的房間內響起。一聲聲蕩漾的叫聲,打破了這棟寂靜無聲的破樓。

  “啊啊啊…”隨著中年保安大叔一聲怒吼,短小的根部噴出一股白漿,欲仙欲死的享受,跟的發泄,似乎能夠短暫的忘掉煩惱,四名女子再次發揮出女人的天賦,手口并用再次讓那條丑陋的毛毛蟲煥發出生機,好鐵廢好碳,好女廢好漢,就算年輕力壯的小伙都頂不住三連發,更何況是中年大叔?不得不說女人的韌性,不單單體現在精神上,同時還表現在身體上。當那名中年保安大叔再次發出一聲歡愉的時候,在背后用雙峰揉蹭自己的那名女子,一手拿著自己的內褲猛地塞入自己嘴中,然后往后一勒,削尖的鉛筆一把捅入中年大叔的脖頸,兩旁的女子死死的按住大叔掙扎的雙手,而那名躺在地上跟大叔身體結合的女子雙腳發力死死的勒住對方的后腰。讓他動彈不得。在四人的通力配合下,中年大叔的反抗越來越弱。大量失血的痙攣過后,漸漸的心臟停止了跳動,一頭栽倒壓住身下的女子。

  四人沒有殺人后手腳發抖的恐懼,只有那激動和興奮,這是母系社會的勝利,殺死那個可能將自己這些女人當做食物的男人。

  ‘噗呲..’一聲,拔出那支沒入筆端的鉛筆,‘嘶嘶…’鮮血從大動脈噴涌而出,腥臭的鮮血成了最美味可口的食物,四個女人輪流吮吸著中年大叔脖頸處冒出來的鮮血,其他房間中也放生了相同的一幕。不管是年輕力壯的小伙還是其他兩個保安大叔,都死在了這些四五個女人的糖衣炮彈下。

  因為獲得了食物臉上所綻放出來的笑容,三十六名女子臉上那股人類因為得到食物而幸福的神情,表露無遺。

  恢復到了母系社會當中,同性之間的歡聲笑語漸漸多了起來。聊著家常,將七個倒在血泊當中的男子相互比較了對方的耐久程度,打趣的比對著他們的長處短處,指指點點。在驚心動魄的計劃當中微小的細節被當做談資。三十六個女人就如同在家里做家務一般,將地上的七具尸體處理干凈。衣服這個能夠抵御嚴寒的東西自然要按勞分配,肉塊被細心的分割成一塊一塊保存,就連內臟大腦那些難以下咽的東西也都沒有浪費,呆呆的辦公室小妹被推舉成為首領,此時她拿著鉛筆串著兩顆男性的睪丸借著炭火的溫度,燒出一陣焦香。也不管熟沒熟,一口咬下去,紅色的血汁從嘴角溢出,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

  在原始社會當中,誰能夠活下去,便是最后的贏家。

  這只是一個人類為了活下去同類相殘的縮影。同樣的畫面在東京這座‘汪洋’當中不斷的發生,唯一不同的就是,有些幸存者當中建立起了父系社會,有些則成了女性當家的母系社會。

  當天空上的冰雹逐漸減少,‘人工智能’電腦給出了解決酸雨的方案后,政府、軍隊組織的救援隊伍駕駛著直升機朝著東京這座‘汪洋’趕來。

  原本三千多萬的幸存者,現在只剩下了不到一千萬人。當發現了逃離這個鬼城的希望的時候,那些幸存者們都默契的三緘其口,將這段黑暗的往事塵封起來。奇怪的默契,讓那些幸存者們帶上了虛偽的面具,面對電視臺的采訪,那名呆呆的辦公室小妹,聲淚俱下,述說著自己曾經參加過野外求生的經歷幫助自己在這種困境下度過難關,虛假的祝福跟美好的祝愿,通過電視畫面傳達到人們面前,似乎這成為了一個正能量的代表。跟這個呆呆的辦公室小妹在一起的女子們也敘說著她的功勞,在眾人的描述中,將這名帶領眾人在那棟快要坍塌的大樓內生存了三十多天的辦公室小妹講述成了一個帶領大家啃樹皮,吃紙、靠著那些冰雹當做水源,奇跡般生還了三十多天的英雄。

  當直升飛機將這三十六人救走后,那棟搖搖欲墜的大樓轟然倒塌,一個隱秘的房間內,八具白森森的白骨隨著大樓的倒塌,深埋入水里。這段不為人知的歷史被掩蓋掉。但是每當孤枕難眠徹夜徘徊的時候,每個生還下來的幸存者都會被噩夢驚醒。經過這次的事情,人類對于食物、淡水、有了獨特的偏好。不管什么時候,房間內都會儲存著大量的壓縮餅干跟淡水,一把把鋒利的匕首,致命的槍支,被隨身攜帶。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用得上。

  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想到,如果再次遇到那樣的困境,手上有一把武器,那么自己肯定是最后活下來的那個人。

  經過了這場災難,人與人之間不但沒有變的相互關懷,反而越加的防備起來,世界各地的幸存者都是如此,因為你不知道,身邊的同伴會不會將你當做食物,會不會在你死后分食你的尸體。

  最終統計得出,這場全世界范圍的災難帶走了地球上一般人口的生命。這個數字是真是假無從考究,不過那些沉入海底的大樓中,一具具白森森的骸骨,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骷髏頭黑洞洞的眼眶似乎在講述著什么,一個故事?一個遭遇?沒有人知道是他吃別人還是被被人吃掉。

  沒有了尸體,政府只能將遇難者的名字刻在冰冷冷的十字架上。望不到邊際的墓地,一排排冰冷的十字架,沒有照片、沒有裝飾、只有一個簡單的符號記錄了一條條生命。不同的出聲年月,相同的死亡年份。

  這一個月,被當做人類不愿意揭開的丑惡歷史被封存起來。當某個受不了良心譴責的生還者在自殺之前公布出來的自傳當中,這段丑惡的歷史在出現在下一代人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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