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發出清脆的“咔噠”聲后,便緊緊地鎖住,坐在后排的安之,剛扣好安全帶,她的鼻子就聞到一股很刺激的味道。那股味道直沖腦門,熏得安之意識模糊,眼神瞬間發杵起來。
有了牛桂花的前車之鑒,安之忽然明白氣氛不對,她肯定是又被人暗算了。
“你,你們對我做了,了什么事?”安之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特別虛弱無力,就連開口說話,也要費九牛二虎之力。
“呵呵呵,安之,我們等你很久了,歡迎你來到一個新空間!”苗云閣的聲音尖銳而刺耳,那聲音令安之的頭,變得很疼很疼。
她的眼皮變得越發沉重起來,安之看到苗云閣和那個男人,正轉過頭在看著自己。他們的笑容詭異而恐怖,眼神也變得格外陰森,似乎車窗內的一切,都在慢慢失去顏色。
“你,你們要帶我去,去哪里?我,我要報,報警。。。。”安之的身體發軟無力,每說一個字都變得異常艱難,她的視線也越發迷糊起來。
“安之師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里很需要你,很需要!”苗云閣奇怪的笑著說,她看向安之的眼神里,透著一絲貪婪和垂涎。就好像,安之是一個無價的寶貝,能擁有她的人,就能擁有無邊的幸福。
終于,安之的眼前一黑,她徹底暈了過去,黑暗籠罩住了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之又被一股刺鼻的氣味熏醒,她睜開了眼睛,發現車已經停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車門打開了,她發現苗云閣和那個男人,正站在車門外面,他們一臉凌厲盯著她。
寶馬男說:“出來!快點!就是你!”
苗云閣見狀,馬上乖巧地上前拽安之,此刻的安之還有些迷糊。雖然她感覺到身體很難受,但是面對充滿惡意的兩個人,她還是努力地支撐著,盡力不讓苗云閣有機可乘地欺負自己。
一番拉扯后,安之艱難地走到了車外,她站在寶馬車的旁邊,發現此處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大馬路。馬路上非常安靜,沒有一輛車或是一個行人,馬路兩旁都是密密麻麻的大樹。安之發現這個時候,天色已經變得很暗,她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狀況。
一陣風吹過,安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她突然覺得,那些樹在夜幕的修飾下,越發表現得鬼影重重。
安之看著苗云閣和寶馬男,氣憤地問:“這是哪里?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快點走,到前面,你就知道是要去哪里。大家都在等你,安之你的面子可真夠大,大家還真是需要你!”苗云閣說著,伸出手使勁推了一把安之,她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濃郁的惡毒。
“快點,跟著她走,別想耍花樣!在這里,你就算長了翅膀,也根本逃不掉。”寶馬男惡狠狠地對安之說,然后他將一把強光手電,遞給了領頭的苗云閣。
“快走,別墨跡!沒有人會來救你!”苗云閣陰毒地說著,往前走去。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于是,安之在兩個人的挾持下,跟著他們朝一旁的路邊走去。他們倆打著兩把強光手電,七扭八拐地在樹林里走了很久,安之的身體很虛弱,她每走一步都顯得很費勁,更不可能說會花心思逃跑。
半天過后,三個人終于停了下來,他們面前是一座很大的牌樓。那座牌樓古香古色的厲害,牌樓后面的不遠處,似乎是一個很大的市集。安之探頭往里面瞧,遠遠地看到了很多,掛著的紅燈籠。同時,她還隱隱約約地聽到,一陣陣人聲鼎沸的嘈雜。
“快走,快點!大家都在里面等你,別墨跡!”苗云閣轉過身,拽著發呆的安之,大步往里面走去。
“慢著,站住!她不能進,出去!”
一個非男非女的聲音響起,從牌樓后面閃出兩個人來。這兩個人的裝扮很奇怪,一個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舊時長袍,白色的高帽。另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舊時長袍,黑色的高帽。
兩個人的面容,都慘白的厲害,他們的眼睛,卻都紅的很詭異。
“兩位爺,她是維主要找的人,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她帶到這里。二位爺請看,這是維主的腰牌,還請行個方便!”寶馬男的嘴里,奇怪地說著一串古裝劇中的臺詞,他的雙手,還畢恭畢敬地將一塊圓牌,遞給了那兩個人。
“哼,這的確是維主的腰牌,可維主算什么東西,你們也不睜開狗眼看清楚,就將人往這里帶。你倆仔細瞧瞧,這姑娘是誰的人,她身上的東西,可是咱正主的物件!”黑白兩人用雌雄同體的聲音,異口同聲地說。
苗云閣睜大了眼睛問:“你們不就是個看門的嗎?她身上沒戴東西,什么正主?你們居然連維主,都敢不放在眼里,小心我待會,將你們告到維主那里!”
寶馬男一聽她說這話,頓時急了,他扭頭就朝著苗云閣扇了一個耳光。并且,還惡狠狠地說:“你閉嘴,給我滾一邊去!兩位爺,千萬別見怪,這個女人什么都不懂,她純粹是來湊數跑腿。我這里有一些茶水錢,孝敬您二位,還請兩位爺多多指點,我狗眼不識泰山,她到底是什么人?”
苗云閣捂住臉,滿臉憤怒地瞪大眼睛,還沒等她開口質問寶馬男,就聽那黑白兩人的嘴里,發出一陣滲人的怪笑,嚇得她立刻蔫了起來。黑白兩人伸手接過寶馬男的白色信封。
他們看著安之,陰陽怪氣地說:“她是正主的女人,她手上戴著的鏈子,就是傳說中的冰心鐲,那是正主貼身的東西。勸你趁她意識還不清醒,趕緊把人送回去,我們收了你的茶水錢,就當沒看到過她。”
“冰心鐲?她居然有冰心鐲?苗云閣,你這個賤女人,真是害死我了!”寶馬男吃驚地說著,他立刻轉身,又狠狠地扇了苗云閣幾個耳光。然后,他馬上跟黑白二人道謝,帶著都在蒙圈的苗云閣和安之,火速離開了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