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首先需要丹田開化,大多數人的丹田是未開化的,這類人一般來講是無法修真的,除非大修行者幫其開化丹田,再者便是小周天要通暢,才能運轉心經,產生氣感。
桌青蓮之所以很容易入道,一方面是擁有開化的丹田,另一方面則是她本就是內家拳高手,經脈必定是通暢的,所以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肖丞對玉兒嫂嫂的身體狀態拿不準,他根本無法用真氣查探嫂嫂是否具備開化的丹田以及經脈情況,而他的神識雖強,但也達不到幫嫂嫂內視的程度。
只好讓嫂嫂自己試試,也許嫂嫂身體情況特殊,很容易入道呢。
不過事事不如意十有,方玉嘉按照入門心經和肖丞的叮囑開始入門,莫約半個小時之后,方玉嘉睜開眼露出失望之色,顯然沒有感覺到肖丞口中那玄虛的氣感。
“沒有任何感覺!”方玉嘉失望的看著肖丞,眉頭微蹙,心中空落落的。
“玉兒姐不用著急,慢慢來,以后有時間就多試試,修真的入門本就極為復雜的,多試幾次也許就成功了!”肖丞安慰道。只是他知道,嫂嫂的身體恐怕不適合修道。
修真入門其實極為簡單,只要具備開化的丹田和通暢的小周天,按照心經,最多需要十來分鐘便能產生明顯的氣感,既然嫂嫂半個小時都還未產生氣感,那就說明嫂嫂不具備以上兩個條件。
“恩恩,我會多試試的!”方玉嘉并不了解修真,聽到小叔子的解釋,稍稍安心。
而此時她忽然看到柳依依牽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從樓上下來,小女孩長得很好看,皮膚白皙,大眼睛,如同一個精雕玉琢的瓷娃娃般。
方玉嘉不由一怔,小叔子怎么又帶回一個小女孩,柳依依還罷了,至少年滿十六歲,而且事出有因,但現在小女孩估計只有十二三歲,難道小叔子……
想到這里,方玉嘉心中不禁升起薄怒。
“肖丞,這是怎么回事?”方玉嘉原本的柔情女兒態蕩然無存,神色冰冷,蹙眉看著肖丞,等著肖丞給她一個解釋。
肖丞淡淡一笑,對玉兒嫂嫂的誤解不以為意,實在是他以前嗜色如命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
“這是云聽雨,因為身患絕癥,我將她帶回家,方便給她治療!”肖丞坦蕩笑道。
他知道將云聽雨帶回來沒有先通知嫂嫂,肯定會有些抵觸,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方玉嘉見肖丞神色坦然,再看小女孩聽到肖丞的話也點點頭,才知道原來是她想多了,心里忍不住有些害臊,她不知道她最近到底怎么了,此時看著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小女孩竟然往那方面想,難以保持以前的平常心。
“姐姐你好漂亮啊!”云聽雨瞪著大眼睛看著方玉嘉,本以為依依姐姐就夠漂亮了,現在看到一個更加漂亮的姐姐,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低聲嘀咕一句:“看來我得趕緊長大才行。”
方玉嘉將云聽雨叫過來,摸摸云聽雨的小腦袋,詢問云聽雨的病情,她如何都想不到這么可愛的小女孩竟身患絕癥,同時對小叔子又多了一個認識,現在的小叔子還富有同情心。
方玉嘉和、云聽雨和柳依依三人說著閑話,肖丞則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肖丞站在陽臺,聽到話筒傳來熟悉的聲音。
“少年,想姐姐沒有?要不要今晚過來,姐姐給你加餐?”
聽到話筒中帶著媚意的話,肖丞甚至能想象到這時候桌青蓮風情萬種媚眼如絲的美態,回想起昨晚桌青蓮以完美的身段變幻著各種姿態迎合他翻云覆雨,讓他極盡人事之樂,不禁意動。
不過也只是意動,并不打算行動,yù望是無止境的,他不能沉迷于美色,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
肖丞笑了笑,知道桌青蓮不是小女人,絕不會專門來問他想她沒有,問道:“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么?”
“有個機關今天找我,說覺得繁盛不錯,想包場舉行年會,我猜應該是隱修年會,你什么意見?”
肖丞稍稍一愣,沒想到今年九處舉行隱修年會打算在繁盛舉行,不過確實,繁盛的氣氛和布局無疑是舉行隱修年會最佳場所。
“這是好事,可以提高繁盛的聲望……”
今天肖浮生的心情極差,清早起來,下意識來到艾蒿從中,卻看到其中土地空曠一片,一陣失落,這才想起,玉蘆薈被那孽障給全然扒走。
那孽障也不知道躲在哪兒,血色安保全員行動竟都沒找到其的蹤跡,想懲治那孽障卻沒有辦法。
回到前院,自己泡上一壺龍井,愜意喝完卻始終不見王器易的人影。
按照以前,王器易應該早就來這里等候他的差遣,怎么今天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還不來。
前天讓王器易帶人抓了桌青蓮和方玉嘉,一方面調查有關肖丞殺死肖國偉的事情,另一方面則是想通過桌青蓮和方玉嘉得到肖丞的藏身之所,不知道這事情現在有眉目沒有。
肖浮生拿起手機,撥通王器易的電話,卻聽見王器易的手機已經關機。
肖浮生眉頭皺了起來,王器易從不關機的,今天怎么會關機?昨天整天不見王器易的人影,現在王器易的手機又關掉,這讓他嗅到一絲蹊蹺。
旋即又撥通李子睿的電話,哪知道是不在服務區。
兩個人都集體消失,這是什么緣故?
肖浮生直接將電話打到血色安保辦公室,這才有值班的人接通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得知李子睿到緬殿去執行任務了,而王器易則是失去了蹤影,血色安保的人并不知道其去向。
李子睿這個滬海負責人竟然突然去緬殿執行任務,如果有什么突發狀況,到是能夠解釋。
可王器易怎么會莫名其妙消失,沒在血色安保,也沒來見他。這就太過奇怪,王器易十年如一rì,沒有事情耽擱,每天都會來他這里報道。
肖浮生不喜歡在電話中說事情,直接讓滬海現在的負責人來老宅一趟,既然李子睿離開,那么肯定會將滬海事情交到其他人手里。
此時肖浮生看著面前一身迷彩服的壯漢,雖然心中疑問重重,但表面上很平靜。
面前這個壯漢他是認識的,叫做王能超,是李子睿的副手,李子睿離開滬海,王能超接管滬海的責任到屬正常。
“喊你來呢,就是問問這兩天血色安保發生的事情,你不用緊張。”肖浮生看著面前這個異常緊張的王能超,出言安慰道。
“恩,家主盡管問,知無不答!”王能超此時異常激動,他沒想到家主竟然會親自接見他,這無疑是他向上爬的好機會。
“你知不知道王器易的去向?”肖浮生直接問出他最關心的事情,相比肖丞的去向以及審問結果,他更關心王器易。
王能超聽肖浮生的問話,愣了愣,他知道老爺子說的人是對他頗好的王器易,但王器易的去向他確實不知道。
“王大師前天一直在審問青蓮小姐和玉嘉小姐,后來我就因為上次出任務喝酒的事情被關禁閉,再往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王能超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哦?那審問結果如何你總該知道吧?”肖浮生不曾想叫來一個一問三不知的負責人,臉色不太好看。
“審問結果?兩人均不承認參與謀殺,后來交代少爺躲在寧主管的住處。”王能超緊張回答。
“哦?那孽障躲在驚蟄的住處?那么后來呢?”肖浮生神色一動,看來這王能超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后來據說王大師和李隊帶著青蓮小姐、玉嘉小姐和五十個傭兵去抓少爺,不過他們顯然沒有抓到少爺……”
“什么?五十個傭兵在加上王器易,竟然沒將這個孽障抓到,都是一群飯桶,干什么吃的?”
肖浮生勃然大怒,肖丞不過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孽障,去了這么多人,竟然還給跑了,這讓他嚴重懷疑傭兵的能力。
王能超被肖浮生的冷喝聲嚇了一大跳,額頭瞬間浮出一層冷汗,他雖然是久經沙場的傭兵,但在肖浮生面前他無疑是渺小的存在,他可知道老爺子可是神仙級人物。
“這個我不知道,我沒參與!”王能超連忙撇清干系,繼續道:“我昨天還聽說……”
“要說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被肖浮生冷冷瞪一眼,王能超只覺得背后冷氣亂竄,咽口唾沫道:“我聽別人說,前天晚上少爺當眾說王大師離開了,而青蓮小姐和玉嘉小姐帶出去就沒再回血色基地,別的就不知道了!”
王器易離開了?還是那孽障當眾說的?桌青蓮和方玉嘉被帶出去就沒再回血色基地?
聽完王能超的話,肖浮生沉吟半晌,臉色一變再變,將王能超提供的信息經過一番串聯,便得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肖丞聯合李子睿等傭兵將王器易給趕走了。
他活了八十多年,經歷風風雨雨,如果連這點事情都看不透,那真是一把年紀都活狗身上去了。
既然那孽障是當眾說的,那么就需要一個當眾說的機會。
如果傭兵全力抓捕肖丞的話,怎么會給正面說話的機會,而就算他們一群人抓不到那肖丞,那么桌青蓮和方玉嘉他們總得帶回血色基地吧,而結果是桌青蓮和方玉嘉都沒被帶回去。
現在李子睿帶人去了緬殿,自然是想躲過罪責。
而且王器易是先天三階的高手,如果不是傭兵和那肖丞聯合,單憑肖丞一個人怎么可能逼走王器易。
他不明白王器易為何甘愿被趕走,而不是回來找他訴說委屈,但事實肯定便是肖丞和傭兵聯合逼走王器易無疑,他相信他自己的推測。
“好嘛,翅膀硬了,竟然聯合血色傭兵蒙蔽我這個家主,竟然還趕走器易,我看你也沒必要在肖家呆了,肖家沒有你這樣的后人!”
肖浮生眼中精芒四射,呼吸粗重幾分,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肖丞通殲嫂嫂,殺死自己四叔,偷走他的靈草,哪一條按照族規不是大罪,這都罷了,他這個做爺爺的還能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容忍,可現在越發驕橫,竟然趕走了王器易,這絕不是他能接受的。
王器易追隨他整整十年之久,一直忠心不二,任勞任怨,甚至很多時候,他都將王器易當做后輩來看待,現在肖丞這無惡不作、一無是處的孽障竟然趕走了王器易,他咽不下去這口氣。
“你下去,這段時間你的任務就是找到肖丞,當然,不要打草驚蛇,一旦有了肖丞的行蹤立即通知我,我親自去抓他,看他還能不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