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并無大礙!”唐清妍利劍回鞘溫婉道,看著肖丞擔憂的目光,心中涌起一陣溫暖,剛剛若不是肖丞出手及時,她肯定會受到重創。mian花tang.la[棉花糖]火然文ranen`
見唐清妍確實并無大礙,肖丞才放下心,轉而看向半坐在地的雄三刀。
肖丞神色陰冷,目光銳利,冷哼一聲:“哼,昨晚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不依不饒,真當小爺不會殺你?不是我對手,便用下三濫的伎倆,令人不齒!”
雄三刀丹田被毀,自知必死無疑,心如死灰,唯有恨意,面目因為痛苦而扭曲,目光怨毒的瞪視著肖丞,咬牙切齒道:“那又如何,放我一條生路,難道道爺還應該感謝你不成,如今落在你手里,悉聽尊便,是殺是剮,道爺都不皺一下眉頭!”
“呵?聽起來挺有骨氣,那你就死好了!”肖丞冷冷一笑,對雄三刀這種人,懶得多廢話,抬手一指,一道劍芒從指間迸射而出,直取雄三刀眉心。
噗嗤一聲,劍芒穿透雄三刀的眉心,雄三刀身體一震頹然倒地,充血的雙眼瞪著天空。
雄三刀在圣獸林也算是一號人物,就這樣潦草的死在了荒野之中,這樣的下場只怪他行事太陰險歹毒,純屬咎由自取,若非如此,他或許不至于慘死荒野。
肖丞解決掉雄三刀,懶得再看一眼,招呼唐清妍來到一旁。
這時李淵邈等四人快步走了過來,面帶慚愧又堆滿討好的尷尬笑容,來到肖丞和唐清妍身前,四人不約而同的深深向肖丞鞠躬。
李淵邈感激道:“多謝尊上出手化解危局,我等才能僥幸逃過一劫,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此前我等對尊上多有怠慢,還請尊上大人大量不與我等計較!”
“對對對!只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尊上,請尊上多多包涵!”另一個元嬰強者連忙附和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不乏溢美之詞,多有討好之意。[www.mian花tang.la超多好]
剛剛肖丞所表現出的實力令幾人震驚,輕松斬殺了雷霆巨狼,又隨手解決了雄三刀,強橫的實力令人心驚肉跳,幾人再無半點懷疑,肖丞必定是尊者無疑。
面對一個尊者,再討好奉承都不為過,幾人擔心肖丞對他們心懷怨尤,急忙修復關系,同時多少抱著攀附的心理,眼前之人可是尊者級強者,大有來頭。
若是拉上這層關系,說不定求個一世榮華富貴,哪怕僅僅得到尊者指點一二,那也受益無窮,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不好好把握實在對不起自己。
尊上?肖丞眉梢挑了挑,有點疑惑,轉而明白過來,原來四人誤以為他是尊者,故此才稱呼他為尊上,盡量討好他。
看看四人現在對他的討好和奉承,比較以前的防備和有意排擠,他不免覺得好笑。
對于這些人,他沒有任何好感,沒興趣解釋自己的修為境界,何況他本來就擁有合體尊者的實力,冷淡道:“諸位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無需多次沒齒難忘!”
肖丞的話將眾人噎的不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他們確實說了好幾次,結果也僅僅是沒齒難忘,該防備肖丞還是防備,該排擠還是排擠,也只是現在認識到肖丞乃是尊者級強者,這才徹底改變了態度。
見肖丞語氣冷漠,顯然對他們沒有好感,眾人礙于尊者的聲威,不敢多說,心中卻后悔不已,早知肖丞是尊者級強者,打死他們也不會怠慢肖丞。
他們將腦袋系在褲腰上在圣獸林中冒險,為的便是利,若是能和一個尊者搭上關系,那簡直是一本萬利的好事,什么云羅金算個屁,結果他們卻因為一點蠅頭小利沖昏了頭腦,錯過了這樁大機緣。
想到此處,眾人悔青了腸子,簡直痛心疾首,暗罵自個兒鼠目寸光愚不可及。
眾人說話間,周無涯已經將雄三刀全身上下搜了一個遍,拿到了一枚儲物戒指和一張巴掌大的獸皮,如雄三刀這種常年在圣獸林冒險的修者,通常會將畢生財富隨身攜帶,自然存在儲物戒指中。
這張獸皮則較為特殊,被雄三刀藏在衣物夾層中,按理說,既然有儲物戒指,所有重要之物都應該放在儲物戒指中,這張獸皮卻放在衣物夾層貼身收藏。
一方面說明雄三刀對這獸皮的看重勝過儲物戒指中所有財富,另一方面則可能這獸皮無法放入戒指內,稍加分析,周無涯立即對這張獸皮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周無涯將獸皮攤開,就見獸皮上滿是密密麻麻的復雜線條和一些針尖大小的文字,由于線條太密集文字太小,根本無法分辨,不過他卻判斷出這獸皮應該是一張地圖。
這張地圖很特別,應該是一張很大的地圖縮小而成,故此密密麻麻無法分辨,但以他的經驗來看,這張地圖應該就是圣獸林某片區域的地圖,而且不是簡單的地圖,十有是隱藏著巨大秘密的藏寶圖。
周無涯沒打算藏私,這些東西是肖丞的戰利品,匆匆看了一眼,便將儲物戒指和獸皮地圖遞給了肖丞,道:“公子,這是從雄三刀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儲物戒指和一張地圖,這張地圖極為重要,回頭有時間再琢磨!”
此時李淵邈等人都在場,他自然不能說的太清楚,話中隱帶暗示。
肖丞接過儲物戒指和獸皮地圖,隨手將儲物戒指收入須臾戒指之中,聽周無涯強調獸皮地圖極為重要,似有暗示,立即會意,看來這獸皮地圖不簡單。
不過現在不是參看的時候,下意識將獸皮地圖也收入須臾戒指中,卻發現根本無法納入,不免有點意外。
須臾戒指算是最高層級的收納寶物,除了有生命的活物無法納入之外,其他物品包括普通儲物寶物均可以放入其中,這張看似普通的獸皮卻無法納入,看來這獸皮真有點不簡單。
肖丞心知獸皮可能有點來頭,并未多看,隨手塞入衣服內,打量周無涯一眼,關心問道:“方才我見周先生似乎受了傷,不知傷勢如何?”
“周某當不得先生這個稱呼,公子喊周某的名字便好,傷勢不打緊,老毛病了!
多虧了公子出手,否則周某這條命恐怕就交代在此了,大恩不言謝,今后公子有任何差遣,只管吩咐周某便是!”周無涯向肖丞拱拱手,鄭重道。
比起李淵邈等人,周無涯更為誠懇,任何差遣只管吩咐和沒齒難忘相比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