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李鋒聽了劉若詩要跟自己一起回去取靈草,心里暗暗叫苦。
尼瑪,自己有個屁靈草,不過現在人家都既然這樣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不過,明天就回去可不行,李鋒的老家距離秦城并不遙遠,也就兩百來公里,如果自己有車的話,一天時間就能來回了。
這么短時間,恐怕自己還未必真能湊集到十萬血精,必須要拖拖時間。
況且,剛才自己得到的三十萬全都包地了,現在哥可現在可算是比當初離開秦校時還窮啊,這怎么可以回老家呢。
不行,必須要搞到一筆小錢錢,總不能屁股光光跑回去吧,心中有了想法,李鋒連忙作出一股難狀道:“若詩美女,后天再去如何?最快后天,因為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好,后天就后天,但不能推遲了,好不好。”劉若詩望著李鋒好一陣,臉上誠懇道:“李鋒,阿黃對我來說有著特殊感情,我一直視它為親人,所以,請你原諒我的焦急。”
“我明白。”李鋒點點頭。
包下了廠房地皮,李鋒心情大好,接著下來,兩人就在附近找了家小食館,李鋒“大出血”請美女總裁吃了頓,待得到兩人分別。
這時候,李鋒才欲哭無淚掏出自己的錢包,尼瑪,交了房租,又因前幾天有了幾十萬,大手腳花錢了一把,現在他原有的兩千塊錢,現在只剩下一千幾十塊了。
“我擦,不行,哥必須要搞點錢。”
想要搞錢,苦思良久,李鋒最后還是只能把主意打在蟋蟀上。
沒有辦法,恐怕除了治療寵物,目前搞錢最快的事情就是賣斗蟀了。
不過這次與上次不同的是,此次李鋒明顯是不打算直接賣自己飼養過的蟲子了。
再次回到了家,李鋒發現兩位師姐此時都已不在,心中大呼正好,連忙給五階胡蜂王使魔下達了命令,命其迅速捕捉一只蟋蟀給自己。
約摸十幾分鐘后,他便聽到一陣嗡嗡聲傳過來,胡蜂王果然把一只蟋蟀抓過來了。
這只蟋蟀體型并不大,在成年蟋蟀當中,也只能說極小,李鋒甚至懷疑它到底成年了沒有?不過李鋒不理會這些,現在畢竟趕時間,他抓起蟋蟀,便一連施展了血精飼養了三次。
使這只蟋蟀從親密度滿值,達到了忠誠,由于蟋蟀本身的個子并不大,因些飼養三次的蟋蟀,才堪堪成長到金頭大將軍那么壯碩。
“嗯,以后就叫你小成了。”李鋒滿意看了眼小成點點頭,3CM的體型剛剛好,沒有超出斗蟀的生長極限,也不會過于顯眼。
想到這家伙被抓來之前還未成年,李鋒干脆給它命名為小成。
3CM的斗蟀,已經可以算得上很少見了,最重要的那就是這可不是尋常的大個頭斗蟀,而是經過李鋒飼養過三次的蟀王。
做完了這一切,李鋒便直接找來一個小盒子,把小成裝在里面,再度急沖沖出門。
一個小時后,他來到了秦市有名的古董街,雖然這條街被稱為古董街,可是里面賣的卻不是古董,而是全都是假貨。
當然,世事也無絕對,至起碼,整條古董街,如果真有識貨幸運者,估計也能從中淘到一兩件真品的。
李鋒來到古董街,自然不是買古董,也不是賣古董,他在復雜的街巷中左穿右插,一頓好找,終于在一刻鐘左右,找到也從網上搜刮出來的隱秘地址。
來到門前,看到店鋪橫扁上破破舊舊掛著的“明記典當”,他終于才松了口氣。
“先生,你要當些什么。”
店鋪坐落于古董街的偏辟雜角,顯得破舊不堪,李鋒邁步而入,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便直接問道。
“我不當什么。”李鋒好奇打量著這小小的破舊店鋪,猶豫了會才道。
“不當什么,來這里干堪。”女子接口。
“干架的。”李鋒連忙道。
如果是一般的店鋪,李鋒這么說,無異于就是等于來砸場子嫌疑了。
可是這間店當鋪明顯不是一般的店鋪,女子打量了一陣李鋒,才道:“帥哥你很面生啊,第一次來。”
“嗯,聽朋友介紹,這里有好玩的,所以想來見識下。”李鋒笑笑點頭。
“嗯,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女子仍問。
“他叫大蛇。”李鋒心中一虛,硬著頭皮道,事實上,他不知道在網上某個斗蟀論壇看到那位自稱大蛇所說的有沒效。
不過很明顯,雖然這位自我吹唬的大蛇,并沒有說大話,女子聽了大蛇介紹過來,她便點點頭:“帥哥跟我來吧。”
有門!
李鋒心中忐忑,第一次來這些地方,他確實有點虛,畢竟以前從沒見過這陣像,但是隨之想想,哥可不是常人啊。
尼瑪,哥有著螞蟻之力和螳螂的戰斗本能,而且還有打不死小強的特長,哥還怕甚,我去。
想這里,這貨膽兒立刻倍長了,馬上就仰首挺胸跟著女子走進里面的小間,甚至還盯了幾眼,女子在前面帶路那一扭一扭的屁股。
瑪的,這女人也挺不錯啊,這豐腴的屁股,要是能在背后干一把就美了。
李鋒暗暗贊道,這幾天在家里,他可是被兩個師姐弄的憋壞了,當然這個想法,他也只是想想。
若前面的女子真讓他干,他還得好好考慮下,胡思亂想之下,走前窄小走道眼前一暗。
這當鋪竟然是別有洞天,地下室啊。
下了地下室,走在前面的性感女子把門一推,立時,一股低沉的吵雜便傳入李鋒耳朵。
“小帥哥,到了,你慢慢玩,玩得開心點。”女子多望了李鋒兩眼,笑笑道。
“嗯。”此時李鋒的心神已被門后的內在世界完全吸引住了,他下意識點頭應道。
沒錯,這里就是秦市目前規模最大的地下斗蟀場,整個地下大廳,約有三百平方米,分別有十多檔人群圍在一起,忙活著斗蟀。
在網上看到,據說這里斗蟀,最低一盤賭金,可是一千元一把,最高甚至高達上十萬。
“小伙子,初次來玩?要不我帶你走走看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皮笑肉不笑走過來,眼睛帶著警視,客氣道。
“我可不是來玩的。”李鋒搖搖頭,正當中年人聽了暗暗警惕起來時候,他又馬上道:“我帶也寶貝過來,就想斗兩把。”
“哦,你帶了寶貝?如果想進場,就得先讓我們安置好寶貝。”中年人聽說李鋒帶了寶貝來,警惕不由稍為松懈道。
“行。”李鋒痛快點點頭。
惡補了一輪地下斗蟀規矩,他是知道,如果想要讓自己參場,那么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把斗蟀交給斗場工作人員。
得要量過體重,甚至還要待上兩個小時以上,才能會安排同等級的斗蟀開斗,這個程序必須走。
兩個小時雖然很漫長,但是卻不能不等待,必須這兩個小時,正是避免某些為了賭斗,給自己的斗蟀注視了藥迷或某些興奮劑作弊。
當李鋒跟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來到一角的蟀場架子,并把小成放進了蟀盆里面時候。
負責量體重的一個工作人員,包括中年男子都不約而同吸了口涼氣。
“這么大個頭?我看能和它相斗的蟲兒也不多了。”
“讓我量量有多重……”
數分鐘后,中年男對李鋒已經沒有懷疑目光了,因為要是條子臥底過來,絕對不會拿得出這么大個頭的一只斗蟀。
從小成身上,他們已經看到,無論是斗志還是個頭,這都是位列極品的斗蟀啊,至于是不是斗蟀王,那還必須等待斗場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