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的不合理,因為一個國王全都得到了解答。
如果德約.馬瑟爾就在這里,那他當然會帶著自己最核心的保護力量,而也是因為德約.馬瑟爾就在這里,那他當然會第一時間離開。
作為大老板,怎么可能會輕易冒險,就算德約.馬瑟爾的護衛力量再強大,在剛才的情況下也無法保證他的安全,假如撒旦傭兵團不惜代價的發射了一發云爆彈,德約.馬瑟爾已經死了。
竟然遇到了德約.馬瑟爾,高揚不知道是該慶幸剛才沒有與其決一死戰,還是該懊悔把德約.馬瑟爾在眼皮子底下給放跑了。
高揚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懊惱,安德烈卻一定是極為懊悔的,如果把德約.馬瑟爾干掉,那么這場戰爭都已經可以宣告勝利結束了。
得到了安德烈的解答,高揚變得沉默了,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腳下的鐵板好久,直到拉斐爾趕到,才終于沉聲道:“炸開這里。”
拉斐爾敲了敲鐵板,仔細的觀察了片刻之后,點頭道:“能炸開。”
高揚往小樓外面看了一眼,突然道:“德約.馬瑟爾還沒走,否則他的那些援軍不會如此不計傷亡的進攻,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肯定是因為什么原因被困在了地道的出口。”
李金方順著高揚的目光看向了百十米開外的一棟樓房,緊皺著眉頭,沉聲道:“很奇怪,這里發生的一切都狠奇怪。”
高揚呼了口氣,嘆聲道:“兔子,大狗,工蜂,封鎖目標建筑,德約.馬瑟爾很可能會在里面,尤其是工蜂,別再支援我們的援軍。只要看到有人從目標建筑內出現,開炮!”
先下了命令之后,高揚才繼續道:“德約.馬瑟爾的特征,灰色西褲。白色襯衣,一共有二十三人,除德約.馬瑟爾之外其他人身著戰術裝或便裝,如有發現符合特征之人物,不惜一切代價擊斃。重復,如有發現符合特征之人物,不惜一切代價擊斃,完畢。”
拉斐爾正在沿著鐵板四周布置c4,高揚揮了下手,沉聲道:“我們出去,檢查其他房屋看有什么發現。”
搜索了其他幾個房間,高揚明白德約.馬瑟爾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不起眼的小樓里了。
簡單的來說,就是這個小樓是變態所鐘愛的地方。
二樓有四個房間,全都布置的極其奢靡而變態。打開一扇門,看到里面被吊起來的一具女孩兒的尸體后,高揚默默的又關上了門。
李金方的拳頭捏的嘎巴嘎巴只響,臉色鐵青,卻是一句話都不說,艾琳呼哧呼哧的只是喘著粗氣。
泰勒靠在了門邊,用低沉的聲音道:“我加入撒旦之后,一直有種負罪感,因為我覺得自己從事的是罪惡的勾當,我當兵的時候。就見多了慘事,也明白了一件事,在戰場上只有生與死的區別,沒有對與錯。處于不同的立場,你很難界定是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說完后,泰勒恨恨的道:“但這世界上終究還是有對與錯,除了生與死之外,必須有對與錯!”
艾琳語帶不屑的道:“盡說些廢話!”
泰勒搖頭道:“不是廢話。”
就在這時。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安德烈大聲道:“別開槍,我上來了。”
安德烈和阿廖沙一起跑了上來,還有安德烈的兩個保鏢,看到高揚之后,安德烈急匆匆的道:“怎么回事?”
高揚指了指藏著秘道的屋子,沉聲道:“如果德約就是國王,那么他已經從哪里跑了。”
安德烈扭頭看了一眼,一臉懊惱的道:“法克!我們錯過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阿廖沙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大聲道:“這里是些什么人啊!”
高揚指了指還在地上趴著的俘虜,沉聲道:“這些尸體和活著的那個,是莫吉列維奇的手下,把你們的人打死的那些,已經跑了。”
精神大振的安德烈伸手在鼻子上一擦,大聲道:“太好了,還有個活著的,我都忘了,讓我來問問他些事,唔,你有答應他什么嗎?”
高揚很殘忍的笑了笑,然后低聲道:“沒有!”
安德烈點了點頭,沉聲道:“我要審問他,確保他不會說謊的那種,另外,我有件事打算問你一下。”
說完后,安德烈撓了撓頭,沉聲道:“你剛才說,德約.馬瑟爾可能在那棟樓里面,你打算怎么做?”
高揚看向了安德烈,沉聲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安德烈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道:“我?我當然希望你們能把他干掉了,只要干掉德約.馬瑟爾,那么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我不能對你提出這個要求,因為我們都知道,那么做很危險,非常危險。”
高揚點了點頭,沉聲道:“沒錯,干掉德約.馬瑟爾,一切都結束了,所以我打算就在這里干掉他,對于他這樣的大人物來說,我們很難再遇到像今天這么好的機會了,或許我們最終也無法干掉他,但是我必須試試才能知道結果。”
安德烈詫異的道:“你要干掉他?在這種局面下?”
高揚微笑著點了點頭,沉聲道:“是的,就在目前的這種局面下,其實目前的局面不錯,對于一個傭兵團來說,想要干掉一個地下世界的巨頭,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說完后,高揚看向了安德烈,微笑道:“去審問那個活下來的倒霉鬼,把得到的東西用無線電隨時通知我,用你最殘忍的方式,讓他知道活著比死了更慘,能做到嗎?”
安德烈從褲兜里掏出了一把蝴蝶刀,讓人眼花繚亂的翻著刀花的同時,一本正經的道:“其實我很殘忍的,真的。”
高揚呼了口氣,一臉遺憾的道:“可惜了,沒帶我自己的撒旦之刃,不過沒關系,我從來都不是只能依靠一把好槍才會打仗,安德烈,今天我會讓你知道,為什么我是槍神而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