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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絕對精彩、人氣爆棚、荷爾蒙肆虐的晚會。
一開場就上演了一出令人捧腹大笑的搞怪演出,一男一女兩個活寶,在臺上盡情表演,什么“鄙視你是每個男人應盡的義務”、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你最多就是我一炮友。”,各種擦邊的黃色幽默妙語連珠,加上表演者無比深厚的表演技術和各種古怪的搞笑動作,把201寢室的四位好漢雷得不行,差點噴血摔倒。
這一刻,連一些為人師表的校領導也是忍俊不禁。
在陣陣歡呼聲和如雷般的掌聲中,兩個活寶退場。
似乎覺得現場還不夠火爆,不夠熱血沸騰,五個絕對能打70-80的妹子在五色的燈光閃爍中登臺。
均是穿著緊身淡雅色的職業套裙,完全凸顯出她們成熟而火辣的身材。
絕美的容顏,修腿的美腿,閃亮的紅色高跟鞋,尤其是那誘人的黑絲襪,將她們的兩條誘人美腿綻放出全部風情。
她們以一曲《少女時代》歌舞把晚會推向了第一個高/潮!
臺下一片狼嚎,鬼哭,狂吼,雄性牲口們徹底瘋狂,四處飛揚著荷爾蒙的氣息。
“尤物啊!”秦棣都被震撼了,抹了抹口水感慨道。
馮軍心情難以抑制地指著臺上一個美眉道:“那個………左邊第二個,是藝術系六班的美女,她剛進學校就被我挖掘出來,我有她的電話號碼,秦棣,李偉,吳宇,肥水不流外人田,說吧,你們三個誰要?”
“我!”
“我!”
李偉和吳宇兩人同時舉手,還針尖對麥芒的對視一眼,大有大打出手的樣子。
“我支持吳宇兄提槍上陣!”秦棣很沒義氣的選邊站。
然后在李偉一臉怨氣殺氣下,秦棣不慌不忙地叫道:“剩下的都給李情圣打包帶走!”
馮軍也很有成人之美的將那妹子的電話號碼給了吳宇,李偉只好把一雙單鳳眼盯在臺上,留意觀察另外的四個妹子,像一名獵人在欣賞獵物。片刻后,他終于挑中目標,是五個女生中身材最火最辣最風/騷最有氣質、而且是臺上媚眼拋得最兇,蠻腰扭得最好看,臀部甩得最誘人的那個。
“就是她!”李偉口干舌燥,心情澎湃啊,以他御女無數的經驗豈會不知道,這種狐貍精式的尤物在床上才是最能令男人銷魂刻骨,并且精通十八般武藝,根本不擔心上了后尾大甩不掉。
在這一點上,201寢室沒有一個好漢有李偉在這方面的功力深厚,也沒他那么的禽獸。
理所當然,在這次高/潮剛剛落幕,李大財主決定主動出擊,直奔后臺,秦棣已經可以預料到一場轟轟烈烈的瘋狂追求就要上演。而得到妹子電話號碼的吳宇爆發出一股變態的戰斗力,毫不猶豫的就把剛到手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從他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可以猜測到,似乎情況不錯,有望繼續發展下去的機會。
只有秦棣跟馮軍兩人紋絲不動,頗有大將風范,只不過………
一個是根本沒把臺上的妹子當盤菜,視諸多妖嬈尤物如浮云。
一個是一邊抹著口水,一邊狠狠的盯著傾城傾國的大班長文琪妹妹猛瞧,視其他妹子如過眼的云煙。
秦棣已經記不清這場喧囂,火爆,空氣中飄蕩著年輕荷爾蒙,令人熱血沸騰的晚會已經被推到了幾次高/潮,并認為這場令人終生難忘的新迎晚會就快落下帷幕時,現場突然的一片安靜,似乎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而臺上,也只有一縷燈光在緩緩的移動。
而燈光中,一個精靈一樣的女孩,一襲白衣,懷包一把古箏。
在燈光中,她空靈而優雅地登上舞臺。
穿過大半個舞臺,她站在空空蕩蕩的舞臺中央。
全體學生瞬間只覺得一窒。
在窒息中,她優雅放下古箏,調了一下弦,沒有一句開場白,只有一個清疏寂寥的嗓音,在古箏的伴奏下,從她嘴里吟唱出來: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
如你默認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聽青春迎來笑聲羨煞許多人。
那史冊溫柔不肯下筆都太狠。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問我是否還認真。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仍守著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伽藍寺聽雨聲盼永恒。”
一曲《煙花易冷》,在那一刻,羨煞了多少人?
歌曲一完,她再次懷抱古箏,在那縷燈光的相伴下,她緩步走下舞臺,將懷中的古箏交給一位眼神狂熱的男主持,然后在微笑中,她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勝宇,你在哪里找來如此一個小家碧玉卻又古典味十足的女孩,我太愛了!”一個女主持呆滯片刻后,步走到那位男主持身邊問道:“她叫什么名字,你快告訴我!”
男主持深情而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道背影,最后露出了一個苦笑,道:“她是大一新生,外語系的!一次意外,被我發現她古箏彈得不錯,然后使出渾身解數,才讓她答應,才有了這一曲《煙花易冷》!”
“好一個靈空的女孩,好一首古風味十足的《煙花易冷》………勝宇,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女主持何等靈犀。
男主持苦笑道:“試過,也追過,只是她說她大學期間不會談戀愛,算是一個既不傷人面子,又讓人無話可說的拒絕吧!據說以前她家境不錯,不過自從她父親過世后,家境一日不如一日,現在跟她母親生活,似乎有點困難……這手古箏絕活,還是她父親在世時學的,她父親走后,聽說她就沒有再碰過古箏。”
女主持笑道:“沒想到我們勝宇主席也有搞不定的女孩!難怪最近你總是一臉的憂怨,竟然是動了真情………不過這樣一個空靈的女孩,我要是男生,一定對她死纏難打屢敗屢戰”
男主持聳了聳肩,笑道:“我正是這個想法!”
一樣的內容,一樣的話,在北看臺的一個角落里響起。
不同的是,這兒沒有柔情,只有醋意和恨意……不……還有兩個風流倜儻,一身金貴服裝的男人嘲笑的聲音。
一個似乎永遠喜歡把笑容掛在臉上的年輕男子笑了笑,說道:“喬木,沒想到你看中的女人竟然還有這一手絕活!妙啊!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令我產生一種征服的欲/望………十分對我的胃口,你要是再不行動,我可就要下手了!”
“不錯,是一個動人的尤物!”挺陰的男子仍然是那么的陰沉,不同的是,今天在他身后,多了四個一身陌人勿近氣質的高大漢子。
“張哲,你想動她,也得等我上了后才能動!不然別怪我翻臉!”喬木一臉陰沉的把目光看向一個角落,狠狠的道:“我喬木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掌心!一個也不能例外!”
張哲沒動氣,仍然笑容燦爛地道:“說大話誰都會說,行動才是最實際!如果你不方便出手,還是那句話,欠我一個人情,我給你擺平!不過這一次,這個女人,我要睡一晚。”
喬木冷笑道:“拿下這種女人,我還沒到欠你人情的地步………我說過,她再傲,也傲不過今天晚上!”
“那就是有戲了!”挺陰的男子笑瞇瞇地道,然后他移了移身子,恍惚間,一道紋身從他衣領處一閃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