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瞧瞧。”在貴氣逼人的香奈兒,秦棣停下閑庭信步的腳步,這牌子他認識,聽李偉說過,貌似挺有名氣,決定從這一間開始。
安心猶豫了一下,順從的點頭。
秦棣臉不紅心不跳,一身正氣的走進去,在兩個挺水靈,挺氣質的服務員目瞪口呆下,專心給安心挑衣服,畢竟秋天快過去了嘛,給小妮子買一兩件外套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別忘了這家伙口袋里還裝著一張八十多萬的銀行卡,行醫箱現金就有好幾萬,所以他理直氣壯,不在乎兩個服務員驚異的目光,一件一件的挑著,不滿意的隨手放下,懶得重新掛回去。
安心看了,嚇得手心全是汗,不知所措。
終于,那兩個服務員回神了,她們雖然好奇這個衣著毫不起眼的小子為什么有底氣跑進來,但都沒上前阻截,畢竟這時代,花個一兩萬塊給女朋友買件衣服簡直太平常不過,所以狗眼看人低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出現,只覺他太不知天高地厚,想在女朋友面前顯擺也不用如此夸張吧?
搖了搖頭,兩個美女服務員相視一笑,一臉嘲諷的味道。
“能為你服務嗎?”突然,負責人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姿色不錯的女人。
她一臉微笑看著秦棣,十分真誠,也十分熱情。
“有新款么?”秦棣眼皮都不抬一下,不冷不熱地道。
“有的!”女負責人微笑,發自肺腑的嚴謹恭敬領著秦棣走到新款區:“這些都是剛從巴黎引進的新款,都繼承了Chanel的一慣風格,簡潔、精美、細致……”
“我自己挑。”秦棣不耐煩的揮揮手,一句也沒聽進去。
安心十分緊張,汗濕了一背,小心翼翼看著女負責人。
“好的。”女負責人微笑點頭,奇跡般主動退后。
兩個服務員美眉面面相覷,吃驚不小。
秦棣卻牛逼烘烘的一塌糊涂,一點不客氣,挑三揀四一陣后,他挑好了一件外套,一件毛衣,一條牛仔褲,一條絲巾,讓安心去試穿。
“不試!”安心果斷搖頭,一口回絕。
“看不上?”秦棣輕輕問道:“那我再挑過!”
“不是,是太貴了,我們走吧。”安心一看到標簽價碼都快要哭了,小心肝撲騰撲騰的跳。
“那我們走吧。”秦棣沒勉強,放下衣服,微笑道:“我們去其它店看看。”
“好!”安心如釋重負,笑臉如花。
對她而言,價值是數萬和價值一兩百塊的衣服沒兩樣,一樣的是穿,穿便宜的她不會自卑,穿昂貴的她不會驕傲,雖然她知道秦棣買得起這些在她眼中貴得離譜的衣服,但她更在乎的是秦棣的心,跟這個男孩在一起,她特別的安心。
這種安心,誰都不曾給予她,早逝的父親沒有,艱苦的母親沒有,同齡人更沒有。
離開專賣店,女負責不忘微微對著秦棣和安心的背影禮節性彎腰,表現出不是很理所應當的熱情。
“琴姐,不過是兩個土包子,你有必要對他們客氣么?”一個女務員不屑地道。
“土包子?”女負責人似乎聽到了一句天大的玩笑,輕輕道:“或許在他眼中,我們才是土包子呢!”
“琴姐,這話怎么說?”另一個美眉好奇道。
“那男孩子手上那塊百達悲麗Nautilus表,少說值一百萬,雖然款式有點偏中年化,不合適他這種年輕人戴,但肯定是真的。這才是貨真價實的隱形富二代,沒有一點紈绔氣啊!”女負責人泄露天機。
“不會吧?”一位美眉瞠目結舌道。
“我看了一眼,以為是一般的普通表呢?”另一個美眉道。
“穿著好的,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富貴人,但偏偏那些穿著低調的,那才是不露山水,才叫財不露白,才有底蘊有內含!”女負責人微微一笑,輕輕走開。
剩下的兩個美眉悄悄的吐了吐舌頭,心里沒有惶恐,只有妒嫉安心,典型的灰姑娘穿上水晶鞋啊!
秦棣剛一出香奈兒,就看到一群人朝店里走來。
三男一女,兩個男子臉上表情僵硬死板,歲數都在三十開外,身高挺拔,一左一右,跟在一個年紀在二十一二的男子身后,每一步跨出,不多不少,距離年輕男子三步左右。
在年輕男子左側,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女子,長得不嫵媚,也沒化妝,不是很漂亮,但氣質出眾,絕不輸秦棣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是黃青弟的那位紅姨,在氣質上,也難壓這女人一頭。
而走在最中間的男子,手握一串翡翠佛珠,模樣只能算是眉清目秀,卻溫文爾雅,眉宇間,暗藏一股不羈的氣勢,雙眼中,有種目空一切,不過收斂的很好,反而給人一種親切的隨和感。而他嘴角淡淡的微笑,又給人一種穩重,自信,睥睨萬物的感覺。
雙方在門前相遇,一開始雙方都沒看彼此一眼,不過是陌生相遇,誰也不會真正留意誰,只是在秦棣穿過這群人,與最中間那個年輕男子擦肩而過時,雙方都愣了一下,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彼此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
秦棣微微一皺眉頭,然后繼續走,他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只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他好象認識一樣……而且,似乎有些交情。
那年輕年子隨意一瞥,瞥在秦棣臉上的時候,他手中那串翡翠佛珠,哐當落地,那雙永遠沉著冷靜的眸子閃動著驚震,不信,各種復雜的神色。
“老板。”那位氣質萬中無一的女子身子先是一震,隨后伸手一拂……下一刻,那串掉在地上的佛珠,已經出現在她手里。
“像,真的很像!”年輕男子臉上擠出一絲微笑,目光看著秦棣的背影,若有所思,神色復雜,身體都有微微僵硬。
“老板,像什么?”氣質出眾的女子小心翼翼,把已經擦了一遍的翡翠佛珠放回年輕男子手中。
“那個人,他像我一個朋友,一個兒時的朋友。”年輕男子接過翡翠佛珠,神色自然,只是握著佛珠的手,異常的蒼白,帶著微妙的顫音喃呢道:“不過他已經死了,死了整整五年!如果他還活著,整個國內都會在他腳下顫抖!不,他說過,總有一天,他會讓整個世界在他腳下顫抖。他要一人一劍,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親手把他母親送上王坐。”
氣質出眾的女人聽了,張大了嘴巴,心里一片震驚,不是她不相信男子,而是這話,太難以置信?
一個人,一把劍,又怎么可能征服全世界?
“不信吧?”年輕男子微微一笑,道:“但我信……一個十一歲征服了年輕一輩所有天才,十二歲就劍指老一輩的少年天驕,他要征服世界,那簡直太容易了………只可惜,這樣一位少年至尊,還是死了,死在了自己親人手里!真是一個諷刺啊!”
還欠一章,汗,不會賴賬,只是,明天更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