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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總愛給人們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無論這個玩笑是悲劇還是喜劇,但一定會有故事。
一兩個月前,一個還是普普通通的大二學生,因為一座超市,改變了他人生軌跡,而兩個月后的今天,一個自稱是他昔ri好朋友的男人,邀請他共逐天下,秦棣覺得沒有比這個更滑稽,更天方夜潭的事情,所以他直接選擇無視楊寬那炙熱而真誠的目光,微微一笑,秦棣說道:“可是以現在的我,有這個資格嗎?”
“有……因為你是秦棣,一個我經曾也只能仰視的朋友。”楊寬給出了一個確定的答案:“而且奪龍之戰,還有一年之久,我愿意等,也相信這一年時間,足夠讓秦兄你找回曾經的那個自己,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秦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故意沉默不語,因為他沒夜郎自大地覺得以今時今ri的自己,夠資格參與這種天下大事,不知死活地陪他去京城,去紫禁城,去攪動風去?
對于京城這座千古名城,秦棣還是有些敬畏的,這種情事,秦棣是絕對不能答應,不過秦棣也不好當面拒絕,他只能選擇一笑帶過。
只是秦棣有些不明白,以楊寬的聰明,沒有必要做得這么露跡痕,因為哪怕自己現在真是那個“秦棣”,可五年的消沉,不可避免地錯失了發展壯大自己的機會,自然失去以他平起平坐的實力,差距一大,自然成為了附庸。成為走狗打手。
不過秦棣覺得這種可以xing很小,就算楊寬真有這種打算,也沒必要說得這么毫不加掩飾?
可他為什么偏偏說出這一番話呢?難道真覺得欠自己一條命?真把自己當故交好友親兄弟?或者他根本是在學劉邦忽悠項羽一樣,同富貴,共生死,背后捅刀子?然后再像太子丹忽悠荊軻一樣,讓他去刺秦?
秦棣覺得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他只需牢記著無利不起早這句話,猜測是自己身上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價值,讓楊寬十分的動心。
而且秦棣看得出。在自己身世上,楊寬明顯有些遮遮掩掩,十句有八句不太靠譜…………想到這里,秦棣心里更加的堅定自己的想法,不開口。不發一言,只是微笑。
楊寬何等靈犀。似乎也并不急于得到答復。他當即岔開話題,隨意說了一些風雅事情。
秦棣也就識相地告辭。
“我送你。”楊寬起身,似乎真一點不介意秦棣跟他裝傻。
秦棣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兩人走出涼亭,回到別墅,楊寬要安排車送他回去。
這一次秦棣直接拒絕。不是他要裝逼是煞筆,大半夜的要走路回去,實在是他有太多的事情沒理清楚,腦海中滿是楊寬遮遮掩掩的一番話。以及他那個“奪龍”計劃,他想要自己靜一靜。
楊寬沒堅持,也沒忘記把秦棣送到別墅大門。
那位德叔和紫檀當然陪著楊寬把秦棣送走,一直不把秦棣當回事的紫檀,確實有太多為自家少爺打抱不平的地方,但她也不敢輕易造次,因為她腦袋里至今也沒忘,在她第一天跟在楊寬身邊的時候,這位主子說過一句“兢兢業業做事,小心翼翼做人,勤勤懇懇做狗,才能活得久”。
“少主,你們聊得如何?”直到秦棣背影消失在夜里,楊寬身邊的德叔才開口道,他在楊家是老人,論資歷輩份,紫檀拍馬也比不上,哪怕是楊寬,在沒外人的時候,也得恭恭敬敬喊他一聲“德叔”,所以他有這個資格問,而且楊寬不得不回答,道:“他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啊,知道我隱瞞了不少的東西,可他硬沒追問一句,要是換了當年,他百分之百一拳給我砸來,然后直接將我拿下嚴刑逼供,看來這幾年的韜光養晦,磨去了他昔ri的鋒芒,不過這樣的他,更加的可怕,更加的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確實。”
德叔第一時間贊同道:“一個喜歡用暴力踐踏世俗道德和破壞規則為樂,喜歡用絕對力量去摧毀一切yin謀詭計的人,本就有成為梟雄的潛質,一旦讓他找回曾經失去的記憶,加上這些年的經歷,以他超凡的智商,一旦玩起yin謀來,比之以前,他更可怕十倍,這樣的一個人,少主你覺得控制得住嗎?”
“控制?”
楊寬微笑,語氣清淡地道:“德叔,你是想多了,無論是以前的他,或者將來找回記憶的他,都不是一個會被人控制的人。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往這方面想,我是真的想和他再合作一次,看一看我們兩聯手,爭不爭得過那群食古不家,不知變通的老家伙們?”
“只是一年的時間,他能長成到哪一步么?”德叔輕輕地道:“何況如今的他,可不比當年,實力差不說,還把王家給得罪了,我不相王堅強會這么放過他。少主,如果你真想等他一年,需不需要我給王家打個招呼?相信以少主的面子,王家只要不蠢到家,是不會去惹他的。”
“不需要。”
楊寬輕描淡寫地道:“當年能一人一劍將我們年輕一輩人全都征服的男人,哪怕他再落破,一個黟山王家,如果他都擺不平,不僅會令我失望,連他自己也會對自己失望。而且就算我們現在幫了他,以他稟xing,將來不怪我多管閑事就不錯了,是絕對不會領我們這份人情。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做。再說德叔不覺,王家是一塊磨刀石嗎?而現在的他,就像一把未開鋒的寶劍,是要人好好磨磨,才能顯鋒利。所以他和王家的事,我們只看別管,他要找回曾經的自己,這一個檻,一定要過………過了,就是魚躍龍門,過不了,我也不會出手保下他,我只會替他收尸,順便給他把仇一并給報了。”
德叔識趣的沒說話,因為他了解楊寬,一旦下了決定,這表明別人已經無法改變它他的初衷。
楊寬似乎想起什么,不知為何笑了一笑,瞇著眼睛道:“德叔,其實那天我見到他時,你知道我的一個念頭是什么嗎?”
“是殺了他。”德叔一言道破天機。
“還是德叔了解我啊!”楊寬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笑瞇瞇地道:“因為一看到他,我就想起昆侖山時他屠殺一切的狠毒,我就莫明其妙的感到一陣心顫,那一夜我睡覺都覺得不安寧,自然知道這是心中一魔障,我當時還真想趁他未找回記憶前,殺了他斬去我心中的魔障,不過這話,我也只能跟你們說說,要是我真把他給殺了,川省的孫滿軍、陜省的薜無雙、云省的納蘭城,非找我拼命不可,一敵三,我可打不過他們,八層會被玩殘,不過我最最最害怕,還是冰兒,冰冰冷冷,殺人女魔頭,也只有他,才能降伏這魔女,嘖嘖,這四個家伙可是對他念念不忘啊,三個對他也是忠心耿耿,一個等了他整整五年,還是他們有遠見啊,知道好人命不長,禍害活年來,不過少爺我也沒蠢到家,要去當那塊磨刀石呢,也只有王家那些蠢貨,才不知道他體內隱藏著一股無窮的力量,殺他,嘿嘿,一旦把這股力量觸動了,就有好戲瞧了………黟山王家,呵呵,好大的世家啊!嘖嘖,我們這個世界,有多久沒翻云起浪血雨腥風了?”
興許說得太高興,楊寬嘴勾勒出一個邪邪的微笑,砸砸嘴巴。半晌,他才想起一件事來,道:“對了,忘了送他云海茶了!紫檀,明天你親自給他送去,然后我們暫時那里也不去,就窩在深海,我要睜大眼睛瞧著,我朋友是如何翻云覆雨,攪動風云,魚躍龍門,屠殺一片的。”
說完楊寬也不理睬德叔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徑直走了。
剩下的紫檀,更是被這番話給震驚得無以復加。
孫滿軍,薜無雙,納蘭城……
這三個就是她遇上了,也只能仰望的男人,竟然對那小子忠心耿耿?
何況還有一個連她見了,也不敢喘上一口大氣的冰兒。
“德叔,這不會真的?”紫檀吞了一口口水,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檀兒,強大如少主這樣的人,怎么會沒追隨者?身邊怎會沒幾個大智近妖,權勢彪炳的人?而他,身邊一樣不缺這樣的人,最頂尖的幾個,便是納蘭城三人。”德叔輕輕的道,腦袋里不由自主的浮現那個站在昆侖之巔的少年:“何況這個男人,當年連少主也差點被他給征服了?這個人,在少年時代,確實做了很多人一輩子也無法做到的事情。他,值得你去尊重。”
紫檀徹底愣在當場。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啊!”
一曲《念奴嬌赤壁懷古》,從已經走遠的楊寬嘴里吟誦出來:“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遙想公瑾當年……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張狂而豪放,當得上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