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青弟似乎被戳中軟肋,忍無可忍,立即發飆,十足一草包,不知死活朝著秦棣張牙舞爪撲了過去,他也不想想自己戰斗力,敢跟秦棣近身肉搏,大概是上次的教訓沒吃夠,結果被秦棣一巴掌扇在臉上,直接給甩飛了出去,這娃兒摔在地上,也不顧身上的疼痛,戰斗十分強烈,好象秦棣真殺了他全家暴了他菊花一樣,咆哮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沖殺。
“喲,還跟你姨父玩真的。”秦棣一腳,就將他掃倒在地,這一腳秦棣用了點力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揍這娃,下手沒留情啊,接著又是一彈腿踹在黃青弟小腹上。
那娃差點沒吐出苦水,捧著肚子,身體弓成龍蝦狀,眼睛里布滿血絲,如此悲劇的他,竟然大言不慚地嚎叫道:“我要殺你全家!”
“連你姨也要滅么?”秦棣冷笑一聲,他對這十足一個少爺脾氣,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很不感冒,這種慣壞的孩子就該要好好收拾,也打算替胭脂紅管教一下這畜生,干脆利落地又是給他一巴掌,好叫他知道,“姨父”就是“姨父”,打侄兒那是天經地義。
“你有種你/媽打死我啊!”黃青弟真氣瘋了,嘴巴又臭又硬。
結果秦棣毫不猶豫地又一巴扇在他臉上,手段強硬得一塌糊涂。
“我入你妹!”黃青弟少爺脾氣上來了。
啪啪砰砰!
“入你先人板板!”
砰砰啪啪。
“你個龜兒子!”
啪啪砰砰。
十多個耳光扇下來,黃青弟整個人徹底蒙了。
大概他沒想到秦棣真敢下狠手,耳光甩那叫個漂亮,他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肚子,眼淚不爭氣地在眼眶打轉。硬是忍住沒流出來,但他腦袋里全是一片空白,他長這么大,何時被這么狠挨過啊,從來都是他囂張扈跋去欺人,打架從來不沖鋒陷陣,身后一幫打手無數,一聲吼上啊,用人海戰術車輪戰也能輪死敢得罪他的家伙,看上那個妞了。先軟后硬,從不學什么白馬王子紳士風度,更不會風流倜儻玩浪漫,通常都是軟硬兼施,能用錢砸的從不浪費口水。不從的,就像那天堵安心一樣。什么yin招都使得出來。奈何這家伙十幾年的好運都用光了,碰上了秦棣這條殺神,在學校狠狠吃了一頓教訓后,沒想到今天又被修理了一頓。
而且秦棣下手太毒,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抽起他臉來,那叫個流暢。
黃青弟死的都有了,懵了半天,他終于恍然大悟眼前這家伙看來是跟他玩真的。也明白什么叫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爛道理。
“怎么?你繼續罵啊?不知道嘴上積點德,你全家會死翹翹啊!”秦棣喘了口氣,這十幾個耳光他沒用真氣,但也挺費力氣,拿起茶幾上的煙和打火機,點燃一根,打算這家伙再敢罵,就狠抽他一頓,只是令他意外的是,黃青弟似乎悟覺了,咬牙切齒,恨恨瞪著秦棣,不罵了,等疼痛稍稍減輕后,這娃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坐在地上,然后偷偷給自己抹了把淚,從身上掏出煙和打火機,默默抽著,默默的紅著眼睛挑釁著秦棣,想喊救兵,不過一想到眼前這家伙不是人,太強悍了,拉來增援九層九會被這家伙一起給干爬下。
“我都說了,你別瞪我,因為沒用,用眼神殺人,都是高人!你是高人么?一條慫種!”秦棣一臉不屑地道,似乎抱了決心要狠狠打擊一下這畜生,又冷笑道:“你也別跟我談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屁話?就你這德xing和慫樣,一輩子也只能躲到你父母背后稱王稱雄,你要不是出身好,早就被人大卸八塊喂狗了!”
黃青弟抽著煙不說話,苦大仇深看著他,心里是一個毒計一上毒計的冒,投毒請殺手,開車碾死這王八蛋的想法他都有了,就是沒想過要在胭脂紅面前搬弄事非,哭著喊著去告御狀。
秦棣抽著煙,看這小子眼睛賊賊的轉動著,時有兇光閃過,估計是想著怎么報仇,十分鄙夷的道:“小子,你也別跟我玩什么心思,跟我斗,你還修煉個十年八年,說不定夠資格舔我腳丫!因為現在的你,就是一爛泥巴,扶不上墻。”
黃青弟繼續沉默著,心里憋得慌,很想罵秦棣龜兒子,卻知道會沒好下場。
所以他繼續沉默,裝死也好,是孬種也擺,不吃這眼前虧。
秦棣說了幾句,也干脆不說話,要耗大家就耗唄。
于是兩個年紀相差一兩歲的男人,針尖對麥芒耗著,不過一個早熟,挺有虎人潛質,也有梟雄潛質的某人,自然占盡優勢,君臨天下,意氣風發地看著那個完全是一二世祖,少爺脾氣的男孩,不過雙方都很克制,只是眼對眼地抽著煙,沒在繼續上演一出毫無懸念地打斗戲。
是黃青弟沒耗得過秦棣,實在憋不住道:“你憑什么睡我姨?”
“因為老子帥,有氣質,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行不行?”秦棣吞云吐煙,厚顏無恥地道。
“你媽……你無恥!”吃一塹長一智,黃青弟硬是把那個“媽”字給吞進肚子里。
“無恥是無恥者的通行證,所以我才能爬上你姨的床。”秦棣給了他一個挑釁地微笑。
黃青弟咬著牙忍氣吞生,他感覺自己夠無恥了,沒想到眼前這家伙還不要臉,他還真沒見識過這么自我感覺優越的人,惡狠狠地道:“你養得起我姨么?”
“哥一天幾萬塊上下,你說養不養得起?”秦棣挺自戀地道。
黃青弟一臉鄙夷地道:“我姨分分秒秒幾十萬上下,你一天幾萬塊,你不覺得丟人么?”
“所以哥打算做小白臉,吃你姨的用你的姨,還睡你姨,瞧。小白臉還真他媽一本萬利啊,一張臉一桿槍,老少通殺啊!”秦棣自豪道。
“賤人!”黃青弟險些沒忍住再次沖鋒陷陣去送死。想了一想,他忍不住道:“你是怎么勾搭上我姨的?”
瞧,畜生就是畜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就昨天認識的,看,我多魅力,第一天就把你姨弄上床。”
“你們怎么認識的?”
“路見不平,我拔刀相助。英雄救美后,你姨感激涕零,以身相許。”
“吹牛。”
“你姨還給我吹過簫。”
“我入尼瑪。”黃青弟暴怒,眼紅了,他猛地起身。猛吼一聲:“老子殺了你。”
悍不畏死撲了過去。
砰砰啪啪。
結果毫無懸念。
秦棣仍然安然無恙地坐在沙發上抽煙,而某條畜生鼻青臉腫多處淤青。爬在地上喘著大氣的同時。似乎想要伺機而動。
驀然,一陣汽車聲音從屋外傳來。
黃青弟唰了一下,就從地上竄了起來。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
胭脂紅提著一袋子的菜,緩緩走了進來,就看到剛才還拳打腳踢的兩位好漢,挨坐在一起。一副“哥兩好”啊地抽著煙。
氣氛詭異啊。
因為一個鼻青臉腫,滿臉淤青,模樣十分委屈。
一個笑容燦爛,還朝胭脂紅招了招手。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胭脂紅何等老練目光,也不點破,只是把袋子往黃青弟面前一放,撇下一句:“去洗菜!”
黃青弟那敢逆旨,顛著屁股就往廚房跑。
“打了?”胭脂紅等黃青弟出了客廳后,微笑著看著秦棣道:“下手可不輕啊!”
秦棣沒否認,點頭道:“主要是這娃兒欠挨,無緣無故像條瘋狗一樣撲上來,我一時沒忍住,不過都是表面傷,疼是疼,不會傷筋動骨。”
“不解釋為什么?”胭脂紅微笑道:“我看不止只是皮肉之痛,一臉委屈模樣,看我眼神有點不對。”
“我是怕他做黃飛鴻啊,所以除了教訓他一頓外,外加一點心靈上的打擊。”秦棣耿直道。
“黃飛鴻?這跟他有什么關系?”胭脂紅眨眼睛睛地看著他道,女王有些糊涂了。
秦棣趕緊道:“黃飛鴻喜歡他十三姨啊,搞亂/輪,做禽獸啊。”
胭脂紅恍然了,既沒贊秦棣做對了,也沒指責秦棣欺負她侄兒,大概黃青弟那點小心思,早就被她洞悉無疑。
她走到柜子前,拿出茶葉,煮了一壺茶。
這中間胭脂紅沒開口,秦棣自然不會說他一不“小心”走錯了房間的事情。
一壺茶煮好,胭脂紅遞給秦檔一杯茶,道:“教訓一下也好,這孩子我覺得總跟我有代溝,他那花花世界我看不懂。你比他大不了多少,應該懂他那世界,你磨一磨他,我覺得是好事。”
秦棣撇了撇嘴沒接話,這種趁早打死在家里,免得放出去害人的畜生,他可沒功夫去管。
“對了,你是如何打擊他心靈,瞧他那模樣,氣得夠慘。”胭脂紅啄了口茶問道。
秦棣撓了撓腦袋,毫不猶豫地道:“我跟他說我把你給睡了?”
“他信了?”胭脂紅奇跡般沒發怒。
“信了。”秦棣一臉篤定道。
“為什么?”胭脂紅柔聲問道,她相信黃青弟不會是一個傻瓜。
“因為我剛才睡的是你的房間你的床。”秦棣坦白道。
胭脂紅一聽,那是一臉的殺氣,豐腴胸脯一顫一顫。
這頭母老虎果然發怒了。
秦棣感到一道一道的冷氣,凍得他全身發顫,拍了一下大腿,大聲道:“,老子忘了,起床后好象還沒折被子,我現在就去折好。”
“秦棣,你個王八蛋,我殺了你。”
胭脂紅扔下手里的茶杯,縱身一躍。
在廚房洗菜的黃青弟,聽到客廳里傳來砰砰啪啪的聲音,剛才硬是忍住沒流出來的眼淚,這一下嘩啦啦的流了!
為啥!
姨跟那家伙打情罵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