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就這么完了!”
胭脂紅看到王堅強被秦棣幾下打死,她心里涌起一股復雜,她與這梟雄斗了數年,都想對方不得好死,最好死無全尸,尸體被丟去喂狗,全家滿門都被人干掉,只是她沒想到這家伙不是死在自己手里,不是大風大浪被某股勢力吞沒,而是十分憋屈地是死秦棣手里,估計他連死,都死得不怎么瞑目。
秦棣舔了舔嘴唇,目光看向楊玄策,嘴角笑意陰冷而殘酷,嚇這位深海第一狗頭軍帥渾身哆嗦不止,這位血性淪喪,沒有一點骨氣,貪生怕死到了極點的家伙,自然沒梟雄王堅強視死如歸的勇氣,他一把鼻涕一把淚,鬼哭狼嚎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秦棣裂了裂嘴巴,蹲下便要一拳砸碎這家伙腦袋!
“不要殺我,我……我手里掌握了王堅強百分之八十的財產,王家道上所有人脈關系,我都十分清楚,只要你不殺我,我投靠你…不,我做你的走狗,我把王家所有的錢,所有的勢力,通通都給你,只求你別殺我!”楊玄策聲淚俱下,很沒立場,挺奸臣地飛快道,恨不得把王家的祖宗從墳墓里挖出來獻紅秦棣。
秦棣瞇著眼睛,偏頭望著胭脂紅。
印紅輕輕點頭,秦棣緩緩站起,楊玄策如釋重負松了口氣,興許是秦棣帶給他的壓力太大,這狗頭軍師當場尿崩了。
秦棣閑庭慢步,他走到還在地上打滾掙命的王歡身邊,一劍劈下,拍在他腦袋中。紅的白的,噴濺了一地。
李偉等人一個個狂咽口水,望著這一地的尸體,一地的血腥,宛若置身于地獄之中。
秦棣猶如殺神般屹立在原地,手持“古腸劍”,他望了一眼那個被嚇得臉無血色的女孩,輕輕的走了過去,帶著莫明的一種傷感,看著安心道:“怕了?”
安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要是真怕了,你可以選擇離開,我不怪你,因為我的世界,今后只殺戮。只有血雨腥風,現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秦棣幽幽的道。說完。這個背負了一身血海深仇的男人,他轉身離開,只是在離開前,他給自己點燃一根煙,瞥了201寢室一票人一眼,然后默默離開。腦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戮無盡而殺不止,孑然一身終成佛。
“眾叛親離、孑然一身嗎?”秦棣灑然一笑,心中無悲涼,他步入黑夜中。
也直到這個時候。現場的人才猛然發現,秦棣走路的時候,身子在微微的顫抖。
是肩膀上要扛的東西太多太沉重了嗎?
安心想追上去,印紅拉住她,輕輕道:“別去,就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她幽幽一嘆,她看得出,這個男人,背負的東西太多太重沉。
佘山別墅。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皇者一怒,伏尸百萬,流血飄櫓!”楊寬坐在客廳的檀木椅子上,一個消息接著一個消息的傳來,這位氣質與權勢都可以說無可匹敵的男子,仿佛喝下了一大碗夠烈夠味的燒酒,他放聲笑道:“痛快,痛快,真像浮一大白……這才是我認識的秦棣,這才是那個一人一劍,挑盡天下英杰的秦家天才!紫檀,換上酒,最好的酒,今晚我要大醉一場,慶祝我這個朋友歸來!”
紫檀微笑點頭,不一會兒,就拿來了一壺酒。
她興許是看楊寬心情不錯,故意換了一身衣服,一件紗線的黑色睡衣,半透明,將她完美而飽滿的身材暴露無疑,而且她沒穿內衣,里面完全是真空,三個點處,若藏若現,隱隱可見,她那挺翹的雙峰,以及那動人心魂的黑色森林。
酒不是市面上最知名的酒,沒有茅臺出名,亦沒有五糧液大眾化,她小心翼翼給楊寬斟上一杯,笑容嫵媚道:“少爺,你那位朋友可是把王天幾下就斬殺了,這可是脫凡境界的高手啊,聽德叔說,他好象未盡全力,境界也只是列陣期,這可有點逆天了,越界殺人,恐怕這天下,沒幾個人能做到吧?如果這話不是從德叔那里聽到,我都不敢相信呢?不過我心里就奇怪了,他明明能將王家的人全部留下,為什么偏偏放走一個呢?他就不怕黟山王家的人報復嗎?”
“報復?”楊寬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啄了一口度數高得嚇人的酒,然后他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些許不屑地道:“一個黟山王家,我都不放在眼里,他會怕了?你太小瞧我那位朋友了,他的心大著呢,年少年的他,就將納蘭城等人收入,五年后的秦棣,一樣不簡單黟山王家,嘿嘿,恐怕只會成為他崛起的一塊墊腳石呢!”
“那就是他故意放走那女人的?”紫檀眼神嫵媚得撩人,看著楊寬臉都能滴出水了,卻點到即止,恰到好處,這是她聰明之處,也是考驗一個女人魅力的地方,知道過猶不及,她有耐心,也等得起。
“不放走魚餌,大魚怎么會上鉤呢?”楊寬淡淡一笑,瞥了一眼這個動人的尤物,沒浪費她刻意的安排,他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衣里面,握著了一只豐滿的玉兔,他肆虐揉搓彈性十足的兔子,道:“看著吧,這江浙,這深海,這安省一帶,要風起云涌了!”
紫檀何等犀利,一點就透,嘴里吐出迷人的呻吟聲:“少爺,你是說他要拿下這一帶?”
楊寬微笑不語,伸出一只腳,輕輕的在女人那一片黑色森林處摩擦著。好一會,他才微笑道:“這是必然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五前年在他身上發生了什么?不清楚他如何跟家族決裂,但我相信,他遲早要強勢回去,一筆一筆的討回當年的債!而在這之前,他自然需要可以匹敵秦家的力量。雖然這力量,不是一朝一夕能擁有,但我堅信,他一定能做到。。。而黟山王家,就是他崛起的一個開始!”
“少爺!”女人軟軟糯糯,全身發熱,欲火難耐。
楊寬卻沒有一點動情,他眼睛依然清澈,氣吞如虎地道:“不是崛起,踩著尸骨而上。就是墊底,成為別人的墊腳石,無數個隱世世家,一大片的豺狼野心,人人都在下像棋。但真正能坐在棋盤外,執棋落子的人總歸是少數。多數是互相牽制的梟。必須借勢才能成事的狗,最多的則是被洪流裹挾只能當炮灰的卒子。”
秦棣血濺五步,一夜間功夫,屠殺了數百人,在深海掀起了多大的風浪,自然惹來多方關注。
這么大的事。不僅驚動了武警,駐軍,在深海說一不說的姬家,一樣被驚動。
長寧/區。一棟豪宅,數不清的警衛。
姬一蠻,這位少數幾個共和國僅存的老虎之一,在收到消息后,他嘴角露出一個微笑,道:“好一個一怒殺人,血濺五步啊!我就說過,他不簡單……要波瀾壯闊了!”
夜色已深,一道倩影,狼狽不堪,一路逃命,只想早點離開這座讓她感到恐怖的城市。
“一定要稟報族長,請他出山,為九叔他們報仇。”她心里發狠,身上多處受傷,她來不及處理傷口,一路風馳電掣,不停換車,終于在第二日下午5點半左右她進入黟山不,應該說是黃山!相傳中華先祖,軒轅黃帝在此修身,煉丹,而飄然成仙,使唐朝玄宗皇帝,改黟山為黃山,而隱世世家王家,便坐落于黃山煉丹峰,只是被大陣遮掩,凡人難看清此間玄妙。
她捏印成符,穿過大陣,只見濃霧籠罩的煉丹峰,一座氣勢磅礴的建筑出現在眼前。
她終于松了口氣,露出猙獰,呢喃著道:“敢殺我王家的人,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她摧動最后一絲真氣,化著一道彩霞,落在建筑大門前,“噗”的一聲她噴出一口鮮血。
“王曦你怎么了?”大門里立即涌出來一批人。一個年紀六十左右的男子,在一群人簇擁下,走了出來。他搶上一步,扶住險些摔倒的女人,手上出現在一道絢爛的芒光,一道符紋跳動,沒入她體內。
“噗……”女人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望著扶住自己的老人,當場淚如雨下,叫道:“族長,你一定要為九叔們報仇啊!”
“發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說,別急!”老人眼睛一瞇,金光一縷縷,懾人心魄。
王曦深吸了口氣,一五一十把過程向老人闡述一遍,沒添油加醋,沒隱瞞任何細節。
“一個列陣境界的小子,殺了王天、王磊、王鑫,而且他們沒有多少反抗之力,被吸干一身修為精血而死,這是什么通神?”老人聽后,一臉驚震,有些不敢置信。
一個列陣境界的人,怎么可能越界斬殺脫凡境界的高手?
憑他的感覺,那斬殺王天的小子,來頭絕不簡單,恐怕百分之百來頭不小,甚至可能是那少數幾個千年世家的子弟。
“他掌握了一門饕餮神通,手持一把很古怪的寶劍,輕易的就將九叔的飛劍斬碎!”王曦一一將秦棣手段講述出來。
“神通化兇獸,可以輕易斬碎法寶的古劍!族長,這等寶物,不容錯過啊!”其他人紛紛開口,雙眼灼熱,眼紅秦棣寶術古劍。
“他殺了我們王家的人,無論他多大來頭,必須付出代價,就算不能殺他,也得讓他家族,給我們王家一定的補償。”
“不錯,我們先將他抓起來,再讓他家族來領人!”
一群人義憤填膺,卻沒幾個是真心想為王天等人報仇,是眼紅秦棣手上的古劍和寶術。
老人沉吟一會,似乎有了決斷,眸子中露出一股狠色,道:“這仇不可不報,我親自下山,會一會他。”
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ps:(當然沒過,秦棣要崛起了,草民卻生病了,今天下班后,在醫院打吊針,八點多才回來,所以只有一更,等明天病好了,我會補償大家的,可能的話,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