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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是宿命?還是算計

  ps:其實這一章早就碼好了,突然斷網,等了一個小時也沒來,只好在網吧傳上,更遲了,草民很抱歉!

  明天開始恢復正常更新,而后是國慶長期,更新保證令大家滿意!

  沒有一絲阻礙,秦棣五指輕易的穿過如混沌之氣的霞光,整只手掌輕輕的落在玉盒上,“喀嚓”的一聲,原本完美無瑕疵的玉盒,露出一條裂縫,只要秦棣輕輕的一用力,就能將它打開。

  “始皇寶物,會是什么呢?”“血血”爬在秦棣肩膀著,"yunxi"著爪子,靈性十足的眼睛撲閃撲閃,它口水不停地順著它小爪直淌,這小家伙動了貪念,倘若不是始皇赫赫兇名,它都想要越俎代庖了,一個勁的狂叫道:“大哥,打開它,我吃點虧,我們三七開。”

  秦棣手按在玉盒上一動不動,直到確認沒有險危后,輕輕的,他打開了這個塵封數千年之久的玉盒……

  沒有預料中的驚天動地神物橫空出世,亦沒有紫氣如浪從玉盒中飛出來,更沒有所謂的兇險,所以秦棣毫不猶豫地伸出腦袋,目光瞬間落在敞開的玉盒內。忽然,秦棣臉色驀然大變,全身都在抽筋,張大了嘴巴戰戰兢兢地道:“這!這!這……是……是……是……我草他娘……”

  秦棣臉色在瞬間陰晴不定后,就充滿各種恐慌、不信、不安、驚懼的復雜表情,而后他破口大罵,如被厲鬼爆了菊花一樣,哦不,是被無數厲鬼嫩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他看著玉盒內的眼珠子,都在瘋狂的收縮,臉上的肌肉在劇烈的狂抽,簡直比見了魔鬼還令他震驚、惶恐和不安。

  在這一刻。天不怕地不怕,曾經見過古時帝王,軒轅圣帝的秦棣兄,他被嚇壞了!而在這過程中,秦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擦了擦,在確認自己沒看錯后。他“撲通”的一聲倒在了木臺下的蒲團上,很直接的一個四腳朝天,仿佛遭到了可怕的打擊。

  “是什么?是什么寶貝?呀呀,大哥,你竟然率倒了,難道這玉盒里真裝了嚇死人不賠命的神物?”“血血”一陣嘖嘖稱奇。“哧”的一聲從秦棣肩膀上飛了起來,竄到木臺上,它胖乎乎的身體爬在玉盒邊緣,伸出小腦袋往里面一看。

  當場,這小家伙如被五雷轟頂,全身抽筋,干脆利落從木臺上率了下來。砸在秦棣胸口上,強悍如它這樣的二世祖神獸,似乎也被嚇得不輕,露出一個很萌很夸張的表情,如秦棣一樣崩出一句:“我草他娘,有沒有搞錯?!!!獸爺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萌到天下無敵……可!可!可是,大哥,難道這世間真有上知五千年。下知一萬載,能洞悉世間一切的人?!!”

  這一人一獸當真猶如活見鬼了!

  不不不,如果真是一只鬼,以秦棣和小獸的脾氣,絕對是二話不說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千滅一千,縱容淡定。千鬼萬鬼照殺不誤。所以很顯然,這玉盒裝了一件可以讓他們抓狂發瘋的東西,把兩條牲口都驚呆了。

  秦棣愣了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一巴掌拍開“血血”,飛快的竄到木臺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玉盒內。

  秦棣沒看錯,也沒有眼花,玉盒里居然放著一卷玉骨卷,如是先天神獸眉心符骨打造,晶瑩且瑰麗,彌漫著數十種遠古的洪荒氣息,強大得直懾人心。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秦棣絕對可以做到毫不吃驚的拿起這卷獸骨,并神色淡定而縱容的觀望里面的內容!可問題是在這獸骨卷上,卻寫著一行先秦古篆,居然是這樣的一句話:“秦棣,血血,你們好么?你們震驚么?而署名:贏政。”

  ——贏政!

  是贏政,不是貓政、狗政、禽政,是贏政,是秦始皇,人族最后一代大帝!!!

  而這字跡,秦棣熟悉不能再熟悉,秦家祖地,掛滿了始帝的筆墨,那八大祖條、十二大祖訓、三十六戒律,那一筆那一畫,不是自出贏政之手!所以,秦棣沒懷疑是秦虹等人要跟他開玩笑,取出玉盒神物給他留下如此一行令他崩潰的字。再說,這卷古冊,可是由先天神獸眉心符骨編織而成,是由神龍之筋串聯在一起,這樣的手筆,世間絕無僅有,也只有始皇這種生前斬殺過仙與神的大帝,才能如此的奢華。

  何況,作為始祖后人的秦虹,敢大逆不道的給他開這種玩笑嗎?寫得出這十八個皇者霸氣、勢擊蒼穹的字嗎?沒有傳國玉璽在手,他們能走進這座寢宮嗎?

  答案是肯定的,絕不可能!

  那么理所當然,這一行字既然不是秦虹等人的惡作劇,百分百是出自他祖先始皇之手。

  只是這答案,太過駭人,秦棣有種狂吐血的沖動,一個勁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要泰山崩了也面不改色!

  可是,秦棣很想問候一下這位始祖的老母,盡管這想法太過大逆不道,然而秦棣已經問候過了。

  在這一刻,秦棣很后悔進來,他很想發狂,想要殺人!如果,這一行字中,只提到他一個人,秦棣或許覺得始祖神通驚天,早在數千年前便推算出今天有一位叫秦棣的后人,會親開他的玉盒,“調皮”地在獸骨卷上留下這么一段話,順便嚇嚇這位不知道是他第幾代嫡系孫孫孫孫……的孫子。

  可是這位老祖偏偏在“秦棣”的后面,加上了一個“血血”……這,就讓秦棣……很不痛快!因為秦棣覺得自己好象被這位始祖給算計了,哦不,應該是說,被軒轅、那位王帝和贏政一起聯手給坑了……或者,還有一些隱藏的大人物,在用他們那只無形的手,在一次次的改變他的命運。

  比如……

  秦棣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這樣,簡直太可怕了!

  “大哥……難道本獸爺太宇宙無敵,連始皇這樣的人物,竟然也問我好不好?”“血血”慢吞慢吞的爬上秦棣肩頭,萌得掉渣的獸臉仍然在抽搐。靈性濃郁的大眼睛,在劇烈的收縮。

  “血血”確實是被嚇得夠嗆:“可是大哥,為啥本獸爺覺得這句問候好恐怖,要不我們打看獸骨卷看看里面的內容?”

  秦棣艱難的吞下一口口水,偏頭望著“血血”,笑容無比痛苦地道:“要是他在骨卷內,問我們有沒有吃晚飯。我們該怎么辦?”

  “血血”一下懵了,以它那可憐的腦袋覺得,或許還真有這個可能。當然,它還是聰明的完全理解了秦棣這話的意思,兩人都害怕這獸骨卷里會不會留下一些,對他們來說堪稱驚世駭俗的話來。

  不過好奇能害死貓。同樣也能害死萌獸。

  在秦棣已經果斷放棄獸骨卷,目光準備投向那個蒲團時,哧的一下“血血”跳進玉盒里,四條爪子抓住獸骨卷,用出吃奶的力氣,猛地的一拉,“嘩”的一聲這卷有成年人半個手臂長的骨卷。驀然一下被打開。

  秦棣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目光,再次閃爍著狂瘋。

  這一次,他的反應甚至強過上一回,不過卻沒有仰天倒下,而是把小獸拍開,抓住已經打開了十分之一的獸骨卷,然后他眸子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熊熊的燃燒。而后他咬緊牙關,第一次真有股沖動把“血血”給清蒸、水煮、紅燒了!

  不是因為獸骨卷內有什么聳人聽聞的話!

  而是……

  秦棣忽然很想痛哭一場,然后又瘋狂大笑一陣,再然后他想去跳河!

  他那位無所不能的祖先,雖然在這十分之一的骨卷內,沒留下只言片語,可是。卻在上面刻了一幅圖。栩栩如生,活龍活現,猶如是天下最清晰的屏幕一樣,將圖中的一草一木。都刻了進去……甚至,就連那個抱著書本,在不遠處樹燈下看書的女孩安心,也一并刻了進去。

  尤其是那一座孤零零的超市,那一道熟悉且陌生的背影,讓秦棣如神雷轟頂!

  因為,這個畫面,這畫中的景色景物,秦棣永生難忘,哪怕時間過去萬載,哪怕他死也不敢忘!因為,這是復大,這幅畫所代表的意思,竟然是他第一次走進陰陽超市!

  還有什么比這更震撼秦棣心靈的嗎?還有什么比這更令秦棣毛骨悚然的嗎?

  沒有!

  所以秦棣飛快的拉開骨卷,第二幅、第三幅、第四幅圖出現……和秦棣預想中的一樣,竟然是他幾次進超市的場景。

  只是讓秦棣啼笑皆非的是,大概是始帝已經進入大家水平,就連他抽獎和“血血”從蛋殼里鉆出來的一幕,都畫得生動無比!

  “我的老天爺,這他媽不可能,獸爺竟然是這么鉆出來的?”“血血”一臉恐怖地看著這幾幅幅栩栩如生的畫。此刻,小家伙似乎也覺得自己干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它太低估了始皇的能力,也太小瞧了這位大帝的智慧,居然沒有問他們吃沒吃飯?

  秦棣仿佛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徹底的萎靡了,更像是泄精過度,十分的虛弱,全身虛汗淋漓,整個人都快崩潰。

  始帝,贏政,他的祖先,這個掛掉的老混蛋、人渣、暴君,竟然給他開了如此一個讓他神魂皆飛的玩笑!

  這一刻,在秦棣心目中,雄才大略的贏政,簡直就是一個人渣!

  唯一不同的是,這人渣太厲害,他居然知道自己是誰叫啥名字!居然知道自己有一頭叫“血血”的萌寵!居然知道改變他命運的陰陽超市的存在!居然知道他身邊一切的一切!他仿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他預料之中,什么也逃不過他的雙眼。

  這讓秦棣感到異常的恐怖和害怕!

  一千死去數千年的人,在數千年前就知道數千年后的某一個人的命運軌跡,仿佛早就知道在今天,這個家伙會走進他數千年前的寢宮里,并親開他放置在木臺上的玉盒,仿佛他一直在盯著秦棣,從秦棣出生那一刻,他就睜開了一雙無形的眼睛,看著秦棣一步步的成長,直到今日,走進這座寢宮內。

  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秦棣頹廢無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腦里想起那一行古篆:秦棣,血血,你們好,你們吃驚嗎?

  秦棣吃驚到想自殺,只是過了幾分鐘后,秦棣那骨子里不服輸的稟性爆發出來,仿佛找回了所有的勇氣,站起來望著空空蕩蕩的寢宮,破口大罵:“我日你先人板板,我草#¥##……的人族大帝,你葬了天就了不起么?你滅了諸天神佛就豐功偉績了么?你要是真厲害到無敵世間,干嘛殞身?干嘛化身成一杯黃土?干嘛不從幽幽歲月中活下來?你認為你能掌握我的命運,洞悉我的秘密么?!!你認為我就是你說的真命之人么?我呸!我命由我不由你們!!!”

  秦棣勢如瘋婆娘,在大殿上跳腳亂罵,瘋狂程度讓“血血”也感到吃驚。它還真沒看見過秦棣如此失過態,發過火呢。

  “冷靜,大哥你一定要冷靜啊!”“血血”奶聲奶氣外加不痛不癢的安慰道,其實它很能理解秦棣此刻的心情,就像它被秦棣和中年大叔算計一樣,十分的不爽秦棣在它沒出生前,就坑了它一把。

  很顯然,現在的秦棣兄,也感覺被始皇給坑害了。

  “冷靜個屁……”秦棣罵得嗓門都在冒青煙,肺都撕裂撕裂的疼!最后,秦棣兄似乎真冷靜下來,望著“血血”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道:“‘血血’,去,給我找根繩子來,最好結實一點!”

  “呃!”“血血”腦袋不夠用了,好奇問道:“繩子?!!你要繩子干嘛?”

  “因為老子想上吊!”秦棣一臉正氣凜然地道,似乎自殺也是一件光榮的事情,然后露出一個邪魔般的微笑,用清晰的聲音道:“老子今天就吊死在這座寢宮里,看他怎么算計老子!”

  “可是……”“血血”歪了歪老腦袋,突然說了一句挺深奧的話:“在你上吊前,是不是該將這獸骨卷看完了再去吊,起碼這樣死也死得明白一些!畢竟,明白鬼總比做一個糊涂鬼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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