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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觸即潰,毫無抵擋可言。
初嘗禁果,破了處男之身的秦棣兄癡如醉了大半個晚上,沉醉其中。
一開始胭脂紅出于女性的靦腆矜持,除了最初的主動投懷送抱,后面往往處于絕對的被動,在秦棣調教下擺出各種不雅的姿勢,后面前面,床上床下,秦棣同學也顧不了什么修行,什么雙修,將片子上的各種招勢,一一使出來。
宵一刻值千金,終于在索要幾次后,可以與一夜七次朗媲美的秦棣兄,終于將男女之間的甜美引向玄而又玄的生命奧妙中。
在這方面,古時的軒轅圣帝無疑是專家,在享受著人類最愿始的樂趣時,創下了《黃帝心經》這門奇術,在御女無數的同時,成就了她們長生之道。
秦棣雖然從未修煉這門雙修的功法,但以他如今的修為,任何功法,只要不是稱堪無上,對他而言幾乎是一學就會。
而現在,他要引領身下的女人,開始凝神化氣。
不過這一過程,可不是簡單的一進一出啪噠啪噠就完事,而是要擺出各種姿勢,在攀上愛情的巔峰時,同時也要配合著獨有的心法。
所以,最原始的“游龍戲鳳”、“攀龍附鳳”、“男耕女織”、“貂蟬拜月”,一一呈現,比片子里的經典戰法還高明數十倍。
最后,當一絲絲精氣透過秦棣的身體,射入她體內時,天地間的靈氣,飛快在兩人身上繚繞,成功化氣的印紅,緊緊抱著秦棣,全身上下泛起醉人的紅潮,忘我的迎合著!
那一夜,邁入修士境界的印女王,在初嘗禁果后,向秦棣索取無度,成功進入化氣三重天。
“這可比什么苦修磨礪進步還厲害啊!”此刻,一口將近二十年處男生涯結束的秦棣兄,依舊生龍活虎,沒有一點萎靡不振,所有的一股腦匯集在一起,一下子全暴發出來。
當他穩固了印紅的境界,那一桿從一開始也沒有萎過的大槍,開始向不含一絲雜質的歡樂奔去,最后以觀音坐蓮這個姿勢,兩人雙雙的攀上情欲的巔峰,然后墜落,死死擁抱在一起。
一夜瘋狂的征伐,不知疲倦的一對狗男女,終于讓大戰落幕。
第二天清晨,天未亮,堪稱是風水寶地,山清水秀的佘山,這座深海人最為驕傲的富豪之地,響起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納蘭旭粗暴的將黃青弟從被窩里拎了出來,結結實實的在這二世祖身上或砸、或劈、或砍,一陣暴風雨的摧殘讓這位好漢聲淚俱下痛哭流涕。
一開始這渣還試圖仗著自己化氣修為,要跟納蘭旭拼命,結果遭到了更加慘無人道的狂嫩,等他終于明白過來這位英雄是一條無敵的好漢時,納蘭旭很不爽地一腳踩在黃青弟臉上,仿佛跟他有殺父之仇一樣。
“別給我裝可憐,也別想試圖引來秦少,老子告訴你這沒用,因為是秦少吩咐我調教你,所以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好。”
說完,一腳將他踹開,又將他粗暴的拎了起來,看著還想打歪主意的黃青弟,納蘭旭不客地賞了他一巴掌,才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是不是想說秦少是你姨父,你就是皇親國戚,就是高高在上的小侄子?我告訴你,這個念頭以后你想都別想,今天我給你上一課,什么是修煉,什么是天道無情!想要在人吃人的修煉界出人頭地,就得靠你的實力去拼,我們的世界不需要廢物,哪怕你就是秦少的孫子,沒有實力,一樣是垃圾,所以,你最好在我手里快點進步,做出點成績出來,不然你丟臉無所謂,如果丟了老子的臉,我就剝了你的皮!別整天想著仗著自己父輩姨父而耀武揚威。”
很成功的一個下馬威,至少讓這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敗家子,懂得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以你煉氣四重天的修為,已經可以學習一些粗淺的寶術了,現在老子教你一門‘黑蛟御水’,在吃早飯前你如果不能將整套寶術的運行之法記住,我也不打你,只會讓你光著身子在佘山上裸跑一圈。”納蘭旭怨氣滔天啊,仿佛黃青弟就是一個麻煩中的麻煩。
因為,秦棣將這世二祖扔給他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只要不把他玩死,我希望在一個月后,那小子的修為能提升到化氣六重天,至少掌握一兩門寶術!當然,如果能在這基礎上更進一步最好,要是不達標,我想納蘭城一定會照顧一下你的修煉問題!記住,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想,證明你的時刻到了。”
這是秦棣的原話。
一個月提升兩重,外加掌握一兩門寶術,對于納蘭旭、袁銘這種天才而言,輕而易舉。
但對于黃青弟這種可以算是天才,靈根不錯,偏偏卻是一門外漢的敗家子來說,無疑很具有挑戰性。但更讓納蘭旭提心吊膽的是,這是秦棣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他不想辦砸,更不能辦砸,只有盡善盡美,這才能突顯出他的能力。
因為,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將來誰會放心讓你做大事情。
所以,這就造成當秦棣從天鵝絨毯似的床上爬起來,走出房間,發現安心和印紅姐妹好的站在客廳陽臺上時。
起初秦棣以為會上演一場爭芳斗艷,暗流涌動,卻發現兩女臉色有些蒼白,略帶一絲恐懼的看著納蘭旭調教黃青弟的過程。
“秦,秦棣……”安心看著可憐兮兮的黃青弟,忍不住問道:“是不是你將來也要給我請一個老師,像青弟一樣修煉?”
秦棣溫和淡淡一笑:“不會,因為……”說到這里,秦棣露出一個只有“血血”才能讀懂的微笑,平靜地說道:“我會手把手調教你們,雖然第一次你會很疼,但往后的日子是美妙的,進步也是神速的。”
毫無疑問,小妮子沒有聽懂秦棣的意思,只有印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風情萬種啊!
在吃過早餐后,秦棣跟胭脂紅談了半個小時,在他拒絕見姬家和印家的人后,印紅突然提起一個人來,那就是楊玄策!
這個幾乎已經被秦棣遺忘的小人物,重新出現在秦棣腦海里,印像也十分的不好,因為這家伙在秦棣當日屠殺了王家滿門后,立刻易旗,其貪生怕死的程度,讓人十分的深刻。
“為什么提他?”春棣有些不理解。
“這人絕對是一人才。”胭脂紅慧眼識金地道:“一個被王堅強和我們都低估的人才,雖然他有太多太多的缺點,貪錢、貪色、嗜酒、嗜賭,甚至可以說卑鄙無恥,可他不貪權,很聽話,也很有才干!”
“哦!”秦棣不置可否的看了胭脂紅一眼,道:“如何人才法?”
印紅沒賣關子,迅束將楊玄策這近兩年來的壯舉說了一遍,重點將他如何促成整個江浙、金陵、深海一代的地下勢力歸于她麾下,兵不血刃地解決兩省兩市的無數道上人物,使印紅不費吹灰之力用短短半年的時間,一統她的地下王國,甚至讓金陵和江省的大批敵對精英人才集體投奔過來。
最后,印紅盯著秦棣一字一句地道:“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已經是化氣六重天的修為,進步之快,可比你那學妹和青弟要快。”
這一下,秦棣真的很意外了,甚至是驚訝!
楊玄策這個年過中年,一肚子壞水,又沒有一點堅定立場的爛人,居然在年過四十的情況下,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擁有化氣六重天的修為。
這還真是一個被埋沒的天才啊。
要是這家伙從小修煉,有完整的功法體系,現在絕對是丹道人物了,甚至可能是道嬰境界。
只可惜,這家伙浪費了人生最精華的時間,很難在修煉上有所進步了,至于為什么楊玄策會成為修士,這當然是印紅的手筆。
“我知道你看不上他這種人,但是有一句老話怎么說,物盡其用。”印紅仿佛洞悉到了秦棣想法,仍然向他推銷著這個人才:“我知道秦大少是做大事的人,可是一個再權勢巔峰的人,也會有一些頭疼的事情,在這個時候,也需要一兩個腦袋夠聰明、夠靈活的人從旁出點子。又比如你的‘復仇之地’數百人的吃喝拉撒,金錢流動,普通物資的管理,你指望下面那三個家伙能辦好這些事情?何況,楊玄策不單單是一個成功的管理者,還是一個可以給你出謀劃策的老狐貍,這一點,我有發言權。”
“他人在哪里?”秦棣是個斷果的人,沒浪費印紅這一番口水。
“就在外面,我去把人叫進來。”印紅起身,只是走起路來有些不自然,暗怪秦棣昨晚太生猛,狂嫩她粉嫩的前后。
秦棣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走進來的楊玄策吸引,用平靜的目光看得這位號稱是深海第一狗頭軍師的家伙毛骨悚然。
“坐。”秦棣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我站著就好,請秦少吩咐。”楊玄策內心很恐慌,甚至很恐懼,這種畏懼很難說清楚,來自靈魂深處。似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楊玄策就對當時還只是個學生的秦棣十分的害怕,哪怕王歡父子要對付他,楊玄策也曾多次提醒過王堅強。
而實事上,他的預感是正確的,當日秦棣斬殺黟山王家幾個天才,全身涌起的符紋神光……那個場面讓凡人的他內心里深深地打上了恐懼的烙印,縱然現在他也算是一位光榮的煉氣士,也在進門前不斷的告訴自己:絕對不要惹這位主子生氣,一點也不行。
“楊玄策。”秦棣開口了:“當日我之所以留你一條小命,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因為秦少不屑殺我這個螻蟻。”楊玄策戰戰兢兢回答道,猶豫了一下,又道:“另外,當日我對秦少還有一點用處。”
秦棣很滿意這個回答,微笑道:“有用的人,才能活得長久,爬得越高,就怕一無事處的廢物。所以,現在我遇到了一件頭疼的事情,你覺得該怎么辦?”
“秦少請說。”楊玄策更加的惶恐不安了。另外,他隱隱感覺,或許,改變自己命運的時刻,就在眼前,他覺得自己必須抓住。
“我想請一個大人物幫我,他的實力,他的能力十分的強大,用強顯然不行,所以你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我該怎么做?”秦棣平靜的看著這個還算是半個奇人的老男人道。
楊玄策沒有立刻回答,醞釀了半會,鼓起勇氣問道:“秦少能將這人的身份、來歷、脾氣、性格說一下嗎?畢竟,我得了解這個人,從他的身上或者脾氣上,找出一絲有懈可擊的地方!”
秦棣笑了。
這個家伙,有點意思。
秦棣毫不猶豫地將這位大人物的各種習性說了一遍。
以楊玄策的聰明,根本沒費秦棣多少力氣,他甚至大概已經對那位大人物有了一些了解,斟酌了一會,他小心翼翼地道:“誠!對待這種游戲世間的高人,只有用一個‘誠’字!”
說到這里,他瞥了春棣一眼,在發現這位主子沒有什么不高興后,他又道:“而且,機會不太大,像他這種人物,已經到了無欲無求的境界,只要達不到他的要求,哪怕秦少三顧茅廬,他也不會做諸葛亮,更不會是郭嘉。”
“那什么才能達到他的要求呢?”秦棣笑問道。
“天下。”
楊玄策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秦棣又笑了。
天下!
那一脈的人,似乎天生就是為了輔佐君王大帝而生。
這一句天下,比什么話都更有用,也證明了楊玄策這家伙,并非無能之輩。相反,這家伙目光如炬啊,還未見面,竟然從一點一滴中,分析出這樣一句一針見血的話來。
“楊玄策!”秦棣看著他:“有沒有興趣放棄深海的一切,跟我去云省混……或者,你想不想得到一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一個參與這個所謂的天下之中呢?”
楊玄策心里一陣激動,他幾乎是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就跪在秦棣面前,一雙老眼奇跡擠出兩滴眼淚,以一種士為君死的模樣道:“秦少,我這條命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縱然死了,也姓秦!”
今天跟老婆逛了一下街,從開書到現在,整整九個多月的時間,草民陪老婆逛街的次數沒超過五次,所以中午沒更新,不過會有兩章,草民現在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