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請沈先生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不要隨隨便便抱別人。”
這一次,沈眠川并沒有放任她掙脫開他的懷抱,而是一手繼續攬著她的身子,一手把身邊床上的被子掀開了一個角。
“我不會抱別人,更不會隨隨便便抱別人,這一點,粟粟可以完全放心。”沈眠川看著言粟,如晨星般閃耀的眸子里,滿是寵溺和神情。
言粟愣了,她被沈眠川這一舉一動搞得有點斷片。
怎么回事?她剛才說的啥來著?
哦,想起來了。
“我說的別人,是指我自己!你不可以隨隨便便抱我!”言粟惱羞成怒,生怕自己深陷在沈眠川的溫柔里,不得不在心里拼命提醒自己,要清醒,要清醒。
“我沒有隨便,每一個動作都很謹慎。”沈眠川低頭看著言粟,語氣很輕很輕,剛好屋子里也足夠安靜,夠言粟聽得清清楚楚。
言粟眼神閃爍了一下,鼓起勇氣直視沈眠川,怒道:“不能抱我,不管隨便不隨便,都不行,這樣可以了嗎?”
話音剛落,言粟只覺得一股力道把她壓到了床上。
有一瞬間的慌神,再一睜眼,沈眠川的俊美的臉龐已經就在她的眼前。
“你干……干嘛?!”言粟驚慌失措地開口。
“是你自己說的,明年就要嫁給我,我抱我自己的未婚妻,又有什么不可以?不只是抱,還要……”
說著,言粟見著沈眠川的臉緩緩靠近,她已經能聞到他溫熱的呼吸,感受到他的手掌伸進……
“不行!”言粟驚呼出聲,“沈眠川你放開我……”
這是言粟第一次,如此不管不顧地掙扎。
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她現在不反抗,再晚一分鐘,甚至是幾秒,都太晚了。
她會很快就淪陷在沈眠川的懷里,然后丟盔棄甲,一敗涂地。
面前的人是沈眠川,她必須絕對地清醒。
“粟粟。”沈眠川倒是冷靜,他停下了動作,清醒地看著言粟,微微皺著眉。
“你讓開,我根本沒有原諒你,你憑什么這么對我?!”言粟趁著自己跟沈眠川之前有了一絲縫隙,扯過被子,捂住自己,隔開了和沈眠川的距離。
“把銀耳湯喝了再睡,我出去了。”沈眠川緩緩起身,整理好衣服,邁著長腿,離開了言粟的房間。
聽著沈眠川離開的腳步聲,言粟提在嗓子眼的心終于落了地。
她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大口喘著氣。
第二天,周日。
言粟不用去上課。
才發現沈寐雨從昨晚到現在都不在家里,于是言粟悄悄去問夏姨。
夏姨解釋:“老爺夫人旅游回來了,小姐過去陪他們幾天。”
言粟挑了挑眉。
老爺夫人,害死她父母的人。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還有沈眠川的說話聲:“粟粟,吃完早餐,陪我去個地方。”
言粟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去,我還要去找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