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個月,來醫院看他兩回了,這男人怎么身子這么虛?還顯得她很重似的!
找到那間病房,言粟推開門走進去,一個護士正好從里面出來。
“你好,他現在怎么樣呀?”言粟拉著護士問道。
護士回頭看了看夏涯,笑道:“沒什么大礙,不是骨折,按照夏先生的體質來看,休息幾天就好了。”
言粟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道:“哦,那就好,你去忙吧,謝謝啦!”
護士走后,言粟有些心虛地走到夏涯的病床前,看著他一臉蒙蔽的表情,也不敢主動說話。
夏涯看上去酒也才剛醒不久,看著腳踝上打著的石膏,懵著一張臉,抬眼看向言粟,問:“我這是咋了?參加個同學會腿折了?”
雖然言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見夏涯這么懵,還是不免覺得好笑,但她畢竟是直接造成這件悲劇的人,所以她沒有資格笑。
于是她憋了一口氣,道:“事情是這樣的。你呢,昨晚喝得爛醉如泥,豆蔻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你,我當時都準備睡了,但是又不能不管你,對吧?所以我就去了。”
夏涯打斷她,接上了話,道:“你去了,看見我喝醉了,趁我無力還手,把我揍成這樣了?”
言粟嘴角抽了抽,道:“你說什么胡話呢?我是去接你回家的好不好?我這細皮嫩肉冰肌玉骨的小身板,好不容易把你背到背上,你醉得那叫一個如癡如狂,在我背上使勁亂蹬,我招架不住,你就摔地上,把自己摔折了……不是,沒骨折,剛剛護士不是說了嗎?就是簡簡單單普普通通地脫了個臼而已……”
言粟盡量把這番話說得足夠自然,最后夏涯竟然也就糊里糊涂地信了。
言粟也從此洗脫了一屁股把夏涯腳踝坐脫臼了的罪名,不對,應該是把這項罪名直接扼殺在搖籃里了。
夏涯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更加清醒,然后看向言粟,關切地問:“我確實喝了酒喜歡瞎蹦,你沒事吧?”
言粟連忙搖頭加擺手,道:“沒事兒沒事兒,我好得很,放心放心……”
夏涯這么突然對她一關心,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你也忙,我就在這兒躺著,你回去吧。”夏涯松了口氣,對言粟揮揮手,示意她離開。
言粟尷尬地點點頭,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好險呀……還好沒讓他知道他的腿是被她一屁股坐脫臼的,不然會被他嘲笑并記仇一輩子的。
她才不要背上一屁股能把大男人腳踝坐脫臼了的標簽!
仙女不可以有這樣的標簽!
從醫院出來,言粟接到了何小可的電話。
“言總,你在哪里?我現在跟李總在外面見個客戶,你要不要過來?”電話那頭,傳來何小可溫柔細膩的聲音。
“你們在哪兒?近的話我就去看看。”言粟問。
“在北街這邊,我給你發個定位,你來不來都微信告訴我一聲,可以吧?”何小可問。
“好的,那我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