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和他們都認識……和言粟還是熟悉的好朋友!
那她剛才演的那些,不就都是笑話?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在個別人面前過過癮,沒想到翻車翻得這么嚴重……
簡直是對她的一種羞辱。
沈眠川自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
整個晚上,他都和焦意雪待在一起,但是腦海里,一整晚全是言粟。
言粟離開的第二個晚上,他差點就煩躁得瘋了。
綠燈了,前面的車還不開,一向溫柔淡定的他,第一次急得咬著牙狂按了三下喇叭。
終于,沈眠川一路火花帶閃電,把車開到了簡臨公寓樓下。
他知道言粟離開家之后,就來了丁豆蔻這里。
他以為他能等的,等事情解決了,再把言粟接回去。
但是今晚他就是想她,想到了心窩子里,他一天都不想和她分開。
沈眠川正在找入口,想要直接上樓去找她,只是猶豫了一下下,正好有人從身邊經過。
“沈……沈總?你怎么在這兒?”
沈眠川回頭一看,只見丁豆蔻手上拎著幾瓶啤酒,和小吃,正風塵仆仆地準備上樓。
“想來看看粟粟。”沈眠川也不隱瞞,干脆如實開口。
“您跟我上去……還是我讓她下來?”丁豆蔻猶豫了片刻,問。
“我就不上去了,如果她愿意下來見我,再好不過。”沈眠川微微頷首,示意是要麻煩丁豆蔻幫忙轉達了。
“那沈總您等等,我這就上去喊她!”丁豆蔻點點連頭,然后跑著上了樓。
電梯里,丁豆蔻不得不搖頭贊嘆,這男人不愧是沈眠川啊,連這么難過的時候都還能對外人表現得如此紳士風雅,人設簡直太穩了!
走到家門口,丁豆蔻一邊騰出手開門,一邊思考,要怎么樣才能把言粟騙下樓去?
畢竟按照言粟的心性,直言沈眠川在樓下,她肯定不會下樓去見他的。
咋辦呢?要怎么說呢?
“哇,啤酒回來啦!”言粟壓低聲音,欣喜道。
“冬至呢?”丁豆蔻問。
“睡啦,我們小聲一點吃,不管他。”言粟伸手來接丁豆蔻手上的東西。
丁豆蔻突然心生一計,道:“對了粟粟,樓下有你的快遞,我剛剛想幫你帶上來的,但是實在拿不了這么多東西了,快遞員還在樓下等你呢!”
“快遞?我沒買東西呀!”言粟狐疑地歪著頭,開口冥思苦想,確定自己沒買東西之后,看向丁豆蔻,想要確定是不是她弄錯了。
“會不會是別人寄給你的?反正我看名字和電話都是你的,你下去一趟吧。”丁豆蔻不太會撒謊,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幾次撒謊,全是受了沈眠川的囑托,根本不允許失誤的那種……
言粟只好穿上鞋,下了樓。
剛走出樓道,正在環視四周,尋找快遞員的人影。
畢竟大半夜送快遞的還是很少見,這么晚了,人家也不容易。
可是,這也沒人啊?難道已經走了?
言粟正要轉身回去,突然,身邊閃來一個人影,把她緊緊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