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賊心沒賊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媽咪,你看我給你買了什么?”言冬至舉著一杯粉紅色的東西跑了過來,臉上笑開了花。
“西柚?”言粟驚訝地接了過來。
言冬至雙手叉腰,得瑟道:“身為沈眠川的女人,我的媽咪,怎么可能給你機會為難自己呢!”
言粟目瞪口呆,“你這霸道總裁的范兒哪里學的?”
言冬至突然泄了氣,癟癟嘴道:“被你發現了,舅舅言傳身教,學不會都難。”
“還好不是你爹。”言粟隨口回了一句。
言粟喝著飲料,想著剛才在大門口出現的那個人影。
是個女人,但是她是誰呢?
明明很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晚上,言冬至睡了,沈眠川在書房辦公看書,言粟一個人在床上抱著筆記本寫代碼。
忽然,樓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里。
聲音很小,本來應該聽不見的,但是剛才寫代碼寫得太費腦有些缺氧,所以提前把窗戶打開了,才聽見了樓下的聲音。
言粟有些好奇,想著正好放松一下大腦,就走到了窗戶邊上。
這一眼看過去,解開了下午的疑惑。
樓下站著的那個女人,就是下午出現在越世大門口那個鬼鬼祟祟的女人。
現在言粟看清了,竟然是白簌。
怎么形象氣質和之前差了這么多,導致她下午根本沒認出來……
而白簌對面站著的,竟然是郁欽?
他們倆似乎正在爭執什么,白簌看上去有些激動,盡管已經盡量壓低了聲音,但是從肢體上看,她恨不得能以死相逼了。
郁欽看上去就淡定了許多,甚至有些冷漠,只是靜靜地聽白簌說著,面無表情,沒有回應,連頭都沒有點一下。
因為隔得遠,白簌似乎是怕被沈眠川他們發現,所以聲音也小,言粟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但是言粟知道,白簌是郁欽同父異母的妹妹,現在落魄成這樣,或許是來求郁欽的也說不定。
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個道理,是大家都懂的。
只是最后,郁欽似乎根本不為所動,只是打了個電話。
不久后,一輛車出現在馬路邊上,郁欽讓白簌上車,然后自己轉身回來了。
白簌站在車門邊上看著郁欽決絕地背影,眉頭一皺,眼神逐漸變得狠戾。
車輛離開后,言粟被寒風吹得打了個哆嗦,關上了窗戶,然后才慢慢退回來。
一轉身,撞進了一個黑色的懷抱里。
“啊!”言粟猝不及防,嚇得嗷嗚一聲。
驚魂未定之際,發現是沈眠川,才拍著胸脯一陣后怕地埋怨道:“你過來沒有聲音嗎?嚇死我了好二婚啊!”
沈眠川笑了笑,把言粟摟進懷里,輕聲道:“怎么這么笨?這也能被嚇到?”
言粟還想解釋,想了想,算了,估計是她剛才聽得太投入沒注意到身后的聲音。
沈眠川問言粟:“在看什么?看得這么專心。”
言粟癟癟嘴,故作輕松地回答:“沒有啊,就是給你們寫那個安全系統,太費腦了,過來吹吹風,誰知道風聲太大,迷了眼睛……額,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