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哥哥,你先轉過身去。”秦小衿紅著臉說。
因為和衣睡了一晚上,秦小衿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剛才又高難度的飛起一腳,所以要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
于飛卻以為是秦小衿發現了他胯下的玩意,所以連忙轉過身去。動作大了一點,剛剛被秦小衿踹過的地方劇烈作疼!
此時再一想剛才秦小衿動作的凌厲、迅疾,哪里是一般的女孩子能夠做到的?甚至就是齊志恐怕也有所不及吧?
至于自己?于飛悲哀的發現:別說剛才自己是猝不及防,就是全神貫注都擋不住她這一腳!一個堂堂的瑞景集團的董事長竟然會有如此厲害的身手,也難怪她敢一個人微服私訪了。
于飛一邊想著,一邊引導混沌之氣將身體上的傷治好了。
“于飛哥哥,你轉回來吧,讓我看看剛才踹到哪了?疼了吧?我小時候跟爺爺練過幾年的功夫,所以手下重了些。”秦小衿說道。
原來如此!于飛心說看來秦小衿的爺爺肯定不是個普通的人,否則練過幾年竟然就這么厲害了。再一想也對,秦小衿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瑞景集團的董事長,如果背景一般她能做得到這一點嗎?不過秦小衿沒有說,于飛也沒有問。
“沒事,沒事,我皮糙肉厚的打不壞。”
“于飛哥哥,你還是讓我看看吧。”秦小衿非常認真的說,她知道自己 的力量,如果是普通的人恐怕現在都站不起了,要是硬撐著會更慘,恐怕要臥床幾天才能完全恢復。她暗暗自責剛剛出手太狠了。
秦小衿這么說,于飛也沒有辦法,只能將自己的上衣撩起來,露出結實的身體。
“咦?”秦小衿驚訝的發現于飛的身體上連一點印記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功夫退步了?
這么一耽擱,于飛的小弟弟終于是順從的“服軟”了,于飛很欣慰。
兩人出了臥室,于尚賢夫婦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秦小衿的錯覺,她感覺到賈文玉對她的態度更親熱了。
早餐很簡單,可能考慮到昨天晚上兩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只是一碗白粥配了幾個清淡爽口的小菜。不過,這卻讓秦小衿吃的非常舒服。
“小秦呀,慢點吃,鍋里還有。”賈文玉儼然已經把秦小衿當成自己的兒媳婦了。
轉而,賈文玉又對于飛說:“小飛呀,媽再警告你一遍,你要是敢對不起小秦,媽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于飛心說這都是哪對哪呀?昨天他就想跟賈文玉說清楚了,但是人多口雜不方便,現在只有自家人在場,于飛便又想說清楚,以免引起不便要誤會,讓秦小衿難看。秦小衿想來是顧忌自己的面子不好說,要是自己還裝不知道的話就顯得太不厚道了。
“媽你誤會了。”于飛說:“我和小衿……”
“于飛哥哥!”秦小衿連忙打斷了他的話:“這種事以后再說,趕緊吃飯吧,都快涼了。”秦小姐又給于飛盛了一碗粥,算是堵住了他的嘴。
這一下于飛有些迷惑了,秦小衿為什么要阻止自己呢?她是怎么個意思?難道假扮兒媳婦還有假扮上癮的嗎?
于飛算是猜對了,秦小衿是真扮上癮了。她從小就是跟爺爺一起過的,爺爺雖然對她也非常的疼愛,但是在很多事情上要求還是很嚴厲的。
秦小衿從來沒有得到過母親身上的溫暖。而賈文玉對她的關愛恰恰是她最缺失和最想要的,所以昨天她才會淚眼婆娑,才會如此留戀這份關愛。她知道如果于飛把話說開,這份關愛就不見了,同時賈文玉也會受到非常大的打擊!
恰好這個時候,于飛的三叔于尚德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兒子于凱。
于凱比于飛小了三歲,今年也就剛滿二十,昨天于飛也見到他了,只是因為太忙,所以也沒說上兩句話。
“喲,三叔,吃飯了沒有?一起吃些?”于飛站起身打個招呼說。
“你看都幾點了,誰還沒吃早飯呀。”于尚德樂呵呵的說。于飛的態度讓他很滿意,他還以為于飛出息了之后會和馬明一樣不把他放在眼里呢。
“老三,有什么事嗎?”于尚賢問道。
于尚德搬了條板凳自己坐下:“也沒有什么事,小飛你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于飛一聽就明白了,看來于尚德是有事要找自己,便擦了擦嘴說:“三叔,我吃好了,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就說吧。”
于尚德憨憨的一笑說:“也沒有什么事,就是小凱這孩子明年就要畢業了,可是這工作的事——”
于凱上的是專科,所以和于飛同一年畢業,因為性格比較內向,找工作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難的事。
于尚德又和于尚賢一樣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所以也找不到什么門路。
本來,于尚德是找過馬新寶的,但是飯倒是吃了幾頓,禮也送了不少,就是沒有一句肯定的話,只是推說很難,還在疏通什么的,這讓于尚德心里七上八下的。
昨天于飛在于慕云的婚禮上的表現讓于尚德眼前一亮,似乎又看到了希望。這才帶著兒子過來,想看看有沒有什么門路。
聽了于尚德的話,于飛沉吟了一會兒,他倒不是不想幫這個忙。只是他雖然資產雄厚,但是產業卻很少,藏寶閣遠在寧都,而且一個小店現在已經有了三個人,再安排人進去已經有些多了。
而冷艷珠寶在睢寧也沒有分店,別說是睢寧了,就是彭城都沒有分店,以彭城的經濟狀況,連三線城市都算勉強,冷艷珠寶一時半會也不會考慮彭城。
但是于尚德開口了,自己要是不幫忙倒是說不過去了。
似乎是看出了于飛的為難,秦小衿笑吟吟的問:“三叔,小凱學的是什么專業呀?”
“這孩子學的是財會。報考學校那會說是財會好找工作,但是現在學財會的孩子太多了,工作就沒那么好找了。”
于尚德現在心中非常懊惱,當時怎么就跟風讓孩子報考財會呢,現在的畢業生中十個倒像是有五六個是學財會的。
“三叔,你看這樣可好?我在睢寧也有個工廠,等小凱畢業之后就去財務部報道,現從一般的員工做起,薪水兩千塊一個月。”作為瑞景集團的董事長,秦小衿要向睢寧的工廠安插一個財務人員就是一句話的事。
至于兩千塊的月薪也非常高了,兩千年初,別說是在睢寧,就是在不少大城市,兩千塊錢對于畢業生來說都是很高的薪水了。
要說秦小衿的安排已經非常好了,首先專業對口,薪水也很高,最重要的是工作地點就在睢寧,于凱工作以后也方便照顧家里老人。
但是讓秦小衿奇怪的是,于尚德還是有些猶豫,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望著于飛說:“這樣好嗎?”
于飛當然明白于尚德的心思,他答非所問的回答說:“小衿說的公司是瑞景集團。三叔這下你同意嗎?”
“啥?瑞景集團?愿意,我愿意!”于尚德驚訝出聲。剛剛秦小衿說在睢寧有個工廠,于尚德還以為是一個小作坊,雖然薪水不低,不知道干到什么時候就倒閉了,那時候兒子又沒有著落了。農村人就求個穩定。
這個想法秦小衿無法體會,但是于飛卻知道的很清楚,所以一句話就打消了于尚德的疑慮。
乖乖,瑞景集團,要說睢寧縣的人現在不知道瑞景集團的還真找不出幾個。
瑞景集團在睢寧投資十多個億,投資的項目更是幾乎無所不包。很多人都想削尖了腦袋往瑞景集團里鉆呢。于尚德也找過馬新寶想讓兒子進瑞景集團,但是被一口拒絕了,別說給于凱找進瑞景集團,就是他自己的兒子馬明想進去都不可能。
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媳婦竟然一句話就能安排個人進去,她到底是什么人?說話真的管用嗎?
秦小衿給睢寧地區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當著于尚德的面就把這個事情定下來了。算是又幫了于飛一個忙。
接下來的兩天,就輪到于飛“還賬”了。
老家的事情已了,于飛讓齊志把悍馬車開回寧都了,睢寧沒有4S店,修起來不太方便。
而他自己則充當了司機的角色,開著秦小衿叫來的車帶著她在睢寧的四處游玩。
睢寧雖然不是什么旅游勝地,但是周邊還是有一些山水可以看,當然最吸引秦小衿的還是睢寧的土菜!
正好也有一段時間沒好好休息了,于飛便索性放開了的心思,徹底的輕松一下。
兩個人的關系也越來越近。于飛發現秦小衿這個董事長連一點架子都沒有,真實可愛。而秦小衿也發現于飛成熟體貼。不知道不覺中,兩人的感情性質已經有了那么一點點的改變,只是懵懂的雙方都沒有發覺罷了。
一輛奧迪車駛入了睢寧的城區,車身上落了一層塵土,似乎是剛從土里鉆出來的一樣。
車上坐的人正是于飛和秦小衿,他們倆剛從鄉下回來,車上還放著幾只野雞和野鴨。
“于飛哥哥,帶我去一個地方好嗎?”奔跑了大半天,秦小衿卻好像一點都不累一樣。
“去哪?”于飛有混沌之氣的梳理自然也不會感到疲倦,精神奕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