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于飛等人興高采烈的準備大干一場的時候,突然一人說道:“恐怕我沒有多少時間和精力忙劍意山門的活了。”
更讓于飛感到意外的是,說這話的竟然是一直非常積極的張愛民。
“愛民,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了嗎?”于飛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父母的年齡大了,家里的生意我總要接手的。雖然我對玉雕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家里的生意現在不是很好,我也不忍心讓他們太過操勞。”張愛民面露苦澀,一口將杯中的啤酒喝干了。
張愛民的話讓于飛默然,如果情況確實是這樣的話,那他也真不好強求。
因為各種原因,于飛肯定是沒有辦法花太多的時間在劍意山門上面,如果張愛民再退出的話,陳斌又不在,那么能頂上的就剩下徐嬌嬌和田甜兩個女生了。更關鍵的是,于飛想借劍意山門撮合張愛民和田甜的目的就落空了。
“說的也是。”于飛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和張愛民碰了一下:“你喜歡的是計算機,對那個什么玉雕又怎么可能有興”
于飛沒有說下去,而是想到了什么:“你剛才說什么?玉雕?”
張愛民點了點頭說:“是呀,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做玉雕的。以前也算是小有名氣,不過我不成器,這手藝恐怕要在我的手里絕了。再說家里的生意也不好,給工人發工資都有難度,父親才五十多歲,頭發都白了一半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張愛民的眼睛有些濕潤。田甜安慰的遞過去一張紙巾。
“如果說你們家的生意好起來了是不是你就用不著現在就接手家里的生意了?”于飛問道。
“話是這么說,可是做生意這事情哪能說好就好的?”張愛民說道。
“嗨!愁這事干什么?你忘記我和冷艷珠寶有些關系了嗎?要是能拿下冷艷的訂單,你們家的生意還用愁嗎?”于飛說道。他并沒有說自己是冷艷珠寶的董事長畢竟對于張愛民家的玉雕生意并不了解,要只是很一般的手工作坊,那于飛還真的不會把冷艷珠寶的訂單給他,甚至會勸張愛民不要接手家里的生意。做生意不能全講關系,于飛也不愿意因為自私給冷雨霏帶來太多的麻煩。
因為下午潤揚玉雕的事情,恐怕冷雨霏的心中會有些不舒服,因為當時他如此的粗暴,態度又是那么的惡劣。等一會人少的時候還是給她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吧。
“不瞞你說,你打電話解除冷艷珠寶和潤揚玉雕合作協議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張愛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我又怕讓你為難,所以就沒有好意思說。
“愛民你小子也真是,和我有什么話不好說的?”于飛埋怨說。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他的心中卻在感嘆:“真的如此嗎?張愛民有話不對自己直說,而自己不是同樣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嗎?這才幾個月的時間,那份鐵的不能再鐵的感情那份無話不說的坦誠都有一些變味了。”
“于飛,式看不如這樣吧,你明天要是有空就到我家吃頓飯順便看看我家的玉雕廠能不能滿足冷艷的訂單要求,要是不能滿足的話,你也別開那個口了,不然面子上不好看。”張愛民說道。
張愛民考慮的也正是于飛所想的。雖然他和張愛民很熟,但是對他家的玉雕廠并不特別了解,去現場看一看也是必要的。
敲定了這件事之后,眾人又說起了劍意山門的發展。于飛已經想好了,冷艷珠寶馬上要在揚城開分店,就把廣告宣傳的活交給劍意山門吧,他對徐嬌嬌X張愛民等人有信心!這讓既可以幫助劍意山門的發展,又可以讓冷艷珠寶省了很多事,算是公私兩濟吧。
這段時間,幾個人都有了不少好主意,因此討論起來非常的熱烈。本來于飛想把公司的股份分給眾人的,但是眾人堅決不同意,也只得暫時作罷,等以后再說吧。
四個人不知不覺喝了二十多瓶啤酒,就連最不能喝的田甜都喝了兩瓶,當然,大多數的啤酒還是入了于飛和張愛民的腹中,兩個人都醉的七八分了。
“于飛,于飛,你醒醒呀,你先跟我說你住哪呀。”徐嬌嬌吃力的架著東倒西歪的于飛,氣喘吁吁的說道。其實她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好在還比較清醒。田甜把張愛民送到男生宿舍了,但是徐嬌嬌卻不知道該把于飛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要說于飛還真沒有地方住!他是今天一大早從雎寧老家趕到揚城的。吃完午飯后,大姐夫張成亮因為記掛家中的生意便開車回去了,于飛也沒有找酒店住下,晃蕩晃蕩的就來到了揚城大學,碰巧又發生了那么一檔子事,所以現在根本就沒有住的地方。
我沒有住的……………地方。”于飛的下巴抵在徐嬌嬌的肩膀上,眼睛都睜不開了:“我———TMD連個流浪漢都不如。”
這段時間雖然風生水起,但是于飛確實也非常的累!雖然他完全可以引導混沌之氣將體內的酒精清除,但是他不想這么做,他就想痛痛快快的醉一場。
于飛的話讓徐嬌嬌很心疼,也不再問他的住處,而是打算把他帶到自己的住處先湊合一晚上。
徐嬌嬌拖著于飛來到路邊等車,但是司機一看到于飛醉成那個樣子,怕他在車上吐,根本不愿意載。
最后徐嬌嬌只能一路把于飛拖回了住處。好在她的住處距離學校并不算遠,但是因為拖著這么一個大男人,還是把體力很好的徐嬌嬌累得個氣喘吁吁。
徐嬌嬌扶著于飛靠在墻上,然后另外一只手掏出鑰匙去開門。但是因為是晚上,忙活了好一會都沒有把門打開。
于飛睜開醉眼,上下瞄了瞄,嘿嘿一笑說:“咦,這個地方怎么有些熟悉呢?似乎在哪里見過。
“你快別說話了。”徐嬌嬌面色一紅,因為于飛的感覺并沒有任何錯誤,這個房子他確實很熟悉,因為這就是于飛之前租過的房子。后來于飛離開揚城退租后,徐嬌嬌便租下了這個房子,雖然房間中已經沒有了于飛的身影,但是住在這個房子中,好像他還在一樣!一如那天清晨,套著圍裙在廚房中洗碗!
將于飛放在床上的那一剎那,徐嬌嬌也堅持不住的躺倒在于飛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徐嬌嬌才坐起身來,把于飛身上已經有些發臭的衣服扒下來丟在洗衣機中,又拿來自己的毛巾蘸了溫水,擰干了擦拭于飛的身體。
他的身體還是那么勻稱、挺拔!
徐嬌嬌想起于飛失戀的那個晚上,在這個小房間中,他們也喝了一些酒。然后他把她撲倒在地,并且開始吻她。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驚叫了一聲,也許那天晚上她已經 唉!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徐嬌嬌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很熱很熱。
她的動作越來越慢,眼睛也有些迷離。
這時,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又被大力一拉,摔倒在床上,然后,一個充滿男人氣息的身體壓倒在她的身上!
因為驚恐,徐嬌嬌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但是卻忘記了反抗!她根本就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一個滿含酒氣的嘴巴封住了她嬌嫩的雙唇,一如那個晚上!
于飛的身體整個的壓在她豐滿的身體上,讓她感覺到一陣酥軟和無力。
接著,于飛的手再次突破衣服的防線,將她的胸罩粗野的推了上去,然后握住了她在D和E之間的豐滿!
面對酒醉亂性的于飛,徐嬌嬌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好!難道要任他這么下去嗎?
徐嬌嬌的清醒也僅僅維持了五秒鐘,便沉淪在于飛澎湃的熱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