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管開啟什么異域,總之李莽必須安全!”長風管事看著魔僧,目光很冷。范古道打不過魔僧,他卻不懼幾分。
“如果李莽因你出事,別說開啟異域,現在我就殺你蚩尤片甲不留!”范古道手中握著方天畫戟,冷眼看著魔僧。
旁邊的松石、幽悅、無極和中古雖不出聲,但也死死盯著魔僧,態度已經不言而喻。
“哼!”魔僧冷哼一聲,內心極度不滿,但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再生是非,于是輕飄飄的來一句說:“你們要救這小子我不阻攔,但總不能讓這魔女離開吧?我們辛辛苦苦的等了這么多天,期間各門各派都有弟子死傷,就連你們炎黃大院亦不例外,現在若是放走這女人,你怎么跟下面的人交代?”
“就是,長風前輩,您可千萬不要讓這魔婦逃走!”
“我派弟子可就是被這魔婦殘忍殺害十人!”
“絕對不能放她離開!”
四周曾有親友遭到殺害的人紛紛出言討伐,反正罪不責眾,加上是魔僧起的頭,他們自然是敢開腔。別說是外人,就是炎黃五組的人也是揮臂高呼,他們組在昨天就有兩人被害,是炎黃唯一有犧牲的一組,五組管事昨天還被上頭一頓批評,對白發魔婦充滿怨怒。
再接著,其他無關人員也紛紛效仿,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耀武揚威。畢竟這幾日天天提心吊膽,對這白發魔婦的怨氣不小。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白發魔婦是開啟異域的突破點,誰都不想再生是非。
至于李莽的性命,這很重要嗎?
管你死活。
“逝者已逝。李莽卻是活著,誰若敢輕舉妄動,殺無赦!”范古道無視周圍一切呼聲,眼神嗜血的冰冷。
“一群被利益仇恨蒙蔽雙眼的小人。膽敢挑釁我炎黃天一!”幽悅掌教冷斥。
“現在的修煉界視人命為草芥。動不蟄就是滅族,看來是要整頓整頓。”無極老頭陰陽怪氣道。
松石和中古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這些叫囂的人,態度依舊鮮明,誰若敢做出危害李莽性命的事情,他們指定會動手殺人。
幾大掌教不是炎黃最強的人。但在修煉界卻是舉足輕重,那些叫囂的人群漸漸的就平息下來,一聲不敢再吱。
是的,炎黃大院何曾要看別人臉色?只要要做的事情沒有錯,哪怕是與整個修煉界為敵又如何?這些叫囂的人不過是在魔僧的挑撥之下,被利益仇恨蒙蔽雙眼,想要以此理由來反炎黃大院還不夠資格。
白發魔婦話未說半句。所謂的‘聯盟’就先吵了起來。李莽嘴上雖不說話,但內心卻是冷暖交替,為后方這些起哄的人心寒,為范古道等人的庇護而感心暖。
但他又有欲哭無淚。白發魔婦本沒殺他的心思,可現在被這么一鬧,為脫身,對方難保會真劫持他。
這叫什么個事……媽蛋!李莽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看自己好不容易才釀造的氣氛就這樣被炎黃的人打碎,魔僧心情不好,陰測測的看著場中道:“別人懼你,我可不怕,李莽是死是活我不管,但這女人一定要留下!”
長風等人皺著眉頭,這魔僧可不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勸服的,為防止意外,他們把目光看向李莽,見長劍已經輕輕刺入胸口,縱然他們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在白發魔婦劍下救下李莽。
“哈哈!哈哈哈哈!”
場中的白發魔婦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只是聲音嘶啞,顯得幾分陰森、可怕。
這笑聲很莫名,但場中所有人都聽得出她的表達,冷笑與嘲諷,嘲諷他們的可笑、可恥。
場中不少人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被憤怒取締,因為他們并不覺得自己有錯。李莽這小小一條性命,怎能與大眾相提并論?又怎能比得上異域的價值?他死不足惜。
“哼!”他們不敢做什么,魔僧卻是被‘激怒’,揮手射出一物,咻的一聲破空朝白發魔婦刺去。
“魔僧!”范古道怒喝!
長風管事目光一凝,知道事態已經由不得多想,身體在虛空一閃,留下一道殘影就朝場中飛去。
“噗!”
一切都發生在電花火石之間,只有幾個高手才察覺魔僧的動作,當大眾知道發生怎么回事時,飛針已經穿透白發魔婦的胸口,一抹鮮血濺射到李莽身上。
由于被飛針力量的推動,白發魔婦的身體慣性的往前面一仰,古劍也繼續刺入李莽胸口。
眼看劍尖就要接觸上心臟,白發魔婦卻提起力量將長劍抽離李莽的身體,也讓他逃過一個死劫。
然而,事態這時再生變故。
長風管事這時剛好來到側邊,并且已經出劍刺向白發魔婦,看到這一幕一愣,但卻已經來不及收劍,長劍直接將她的身體穿個透徹。
天地似乎在這一刻停止運行,所有人都木然的看著這一幕,耳邊只有海浪拍擊礁石發出的聲音,嘩啦嘩啦的響著,是多么的彭拜,卻又那么的刺耳。
“嗤!”長風管事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