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是個道士不假,但是如果真要給道士的水平排個等級的話,徐帆只能算是剛剛入門,若是套用西方魔法師體系的描述,徐帆的水平差不多可以被稱為——“道士學徒”。
因此,像不死道人那種境界的可以憑借著一張“開路符”引路,直接領著李凌石沖周月三人走出了密林;而像徐帆這種境界的……也可以憑借“開路符”引路,不過他不是用一張,而是用了將近一百張!
因為徐帆所用的開路符應該是由于畫符者本身境界不足的原因,其實也就是徐帆自己實力不夠的原因,飄這么個30米不到就落下來了,然后只能繼續換下一張繼續飄……一直飄了將近一百張,席城等人才終于走出了這片密林。
“累死我了。”走出了密林,徐帆重重地伸了個懶腰,他真的很累,就算是符篆是事先在主神空間畫好的,但是他連續施展一百張符篆,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和消耗。
“其實,我看著你連續用了一百張符,也很累啊。”姚舞忍不住拿徐帆打趣,或許說,姚舞和席城可能是一類人,在現實生活中過得都很壓抑,然后到了生死一線存于一線的主神空間后反而找到了一種對生活,或者說是對生命的激情,在現實之中不茍言笑的國術宗師此時也開始慢慢具有了少女的天真和浪漫。
“還好我在主神空間內自己畫了很多符篆,而起這些上好的符篆材料在主神空間內并不算太貴,眼下這符用得真是比用錢還快。”
“你為什么要畫這么多?”姚舞問道。
“一方面是多畫點留著備用,另一方面,也是用于練習的。主神空間內可以兌換到血統和技能,但是就像是給了你一把刀,確實是可以殺人了,但是想要更好地殺人。你就得去練刀法,我不斷畫這些低級符篆,其實也是在為了以后畫高級符篆做準備。”徐帆解釋道。
“呵呵,所以我不會去兌換其他的血統,我下一個目標,就是從國術大宗師境界向傳說中張三豐那種陸地神仙的境界進發。”姚舞還是這樣子,她只對自己一直修煉的國術堅信不疑,或者說,如果沒有這份堅持,她也不可能在年紀輕輕就達到了這么高的境界。
不過在見證過姚舞的強大之后。徐帆也不再對國術存在什么偏見了,相反,他也很想看看,那個傳說中的張三豐那種境界的武者,究竟是否如同傳說中說得那般神奇。
“注意腳下。”席城的忽然的一句打斷了徐帆和姚舞的談話,徐帆和姚舞立刻靜音凝神,目光下視,仔細地看著腳下。
但是腳下只是普通的泥沙地,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徐帆,用精神力探測腳下區域。”席城下令道。
“明白。”徐帆閉上眼睛,精神力覆蓋到腳下的區域,而后。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有冇些令人玩味的笑容。
“隊長,你的感覺不錯,你現在可以用你的魔元屬性能量激發一下。”
席城的腳底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目光,魔元從他腳底四散開去。像是微風吹拂地面。
魔元掃過去,本來什么異常都沒有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一道六角星芒,這是屬于李凌的奧術力量。
“李凌……。他,或者,他們,也是從這里出來的。”席城說道。
“呵,還給咱們留下個標記,還真把自己當成個大人物了。”徐帆現在毫不掩飾他對李凌的不爽,他其實已經打算設個圈套,讓李凌鉆進去,然后讓他發掉最后的光和熱死去,只是這個僵尸世界實在是充斥著太多詭異和猝不及防,徐帆也根本就來不及下套子。
“他們是去了前面的那個地方么?那里還有一個破牌坊,先過去看看吧。”席城帶頭向前走去,姚舞和徐帆自然跟著席城的步伐,即使他們都不認為前面那片荒蕪之地究竟有什么好看的。
席城等人繼續向前走去,上了一個坡后,就幾乎是站在了那個破牌坊的下面。
或者說,這只是兩根木樁之間掛著一塊破牌子而已,叫它“牌坊”也算是在給它抬高身價了。
“那上面寫著什么東西?”姚舞抬頭看去,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清那個破牌子上寫的字,似乎歲月已經抹去了牌子上大部分的印記,不過姚舞自然不甘心就這樣什么都看不清,她伸出了手掌,化作掌刀劈向了一根木樁,企圖打斷木樁讓那塊破牌子自己掉下來,要知道姚舞現在的境界可以說是掌刀之力極為強橫,劈斷一個木樁只是一個小意思而已。
“不要!”徐帆見姚舞居然打算出手毀掉這個木樁,驚呼道,不過他實在是來不及阻止她。
“啪。”姚舞的手被席城的手捉住,沒有讓她劈到木樁。
姚舞有些不解地看著席城,然后又有些不解地看向徐帆,見這兩個男人一個出言一個出手,卻都是不一而同地阻止自己,她當即也從席城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放棄了劈斷木樁子的打算。
“這個牌坊,有邪性。”席城目光看向姚舞,“如果把這個牌坊給毀掉,應該會有一些意外發生,而我們,還沒有做好任何應對這種意外的準備。”席城說道。
“嗯,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因為我總感覺,在這個牌坊之后,應該是另一處天地,但是,事實上,這真的只是一個破牌坊,只是一個孤零零地坐落在這個山頭上的破牌坊。哪怕是我現在從下面走過去,從這一面走到另一面,都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卻依舊覺得這個牌坊,肯定有著更為深層次的隱秘。”徐帆一邊說著一邊主動地走進了牌坊,又走了過來,來回走了幾次,什么變化都沒有,但是他眉宇間的思慮卻愈發沉重。
腳下生氣一團魔元,拖著席城懸浮了4米,不能再升高了,再升高就會遭遇禁空,不過現在這個高度,也足以讓席城看清牌坊上那幾乎已經被歲月打磨去大部分印記的字了。
“封……門……村……”
席城一個字一個字地辨別,并且讀了出來。
“村子?哪里有村子?這牌坊后面明明連一塊瓦礫都沒有啊。”姚舞疑惑道。
牌坊之后,的確是一片荒蕪之地,根本就看不見絲毫村落存在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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