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照耀著天空,滿月,很美很美的夜色。繁星點點,群星閃耀,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引人入勝。
可是如此美好的夜色,天皇卻一點也感受不到。或者說快要沒有命來感受了。
天皇宮,曾經參拜著須佐之男大神的茶室,現在也坐著兩個人,周圍靜靜的。一點的響動都沒有。
“你應該知道我來此的原因,那么表個態吧。”坐在茶室中的伊藤誠,雙手環抱于胸,看著面前面色慘白的天皇,冷冷的說道。
伊藤誠從幽世回到現世時,就是夜晚了,回到了現世的伊藤誠帶著莉莉婭娜和清秋院恵那,迎著月色,乘風而入的來到了天皇宮,在茶室找到了一直呆在這里等待著須佐之男的好消息的天皇。
好消息沒有等到,等來的是殺神伊藤誠。
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伊藤誠,天皇的身上冒冷汗了。對于天皇最壞的結果出現了。伊藤誠到來,須佐之男的沒消息,顯示著計劃的失敗,那么敗者就要付出代價,付出天皇都付不起的代價。
“成王敗寇,您的到來,預示著須佐之男大人的死亡,事情是我做的,我無話可說。但是我希望,我懇求您能夠放過天皇一族,天皇一族會拜服在您偉大的力量下的。”輕輕的拜服在地,天皇低著頭對著伊藤誠說道。臉色很蒼白。
天皇心里很明白,就算伊藤誠放過了天皇一族,也不會放過自己,自己肯定是要死的。
“留下天皇一族對我有什么好處呢,天皇大人。”伊藤誠似笑非笑的看著拜服于地的天皇,冷笑著說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伊藤誠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被這么的算計了,還會放過天皇一族,想的很美。
“日本的三大神器,天之叢云被須佐之男大人賜予了清秋院惠那大人,剩余的八咫鏡,八尺瓊勾玉就在我們天皇一族手中,我們天皇一族愿意獻上這兩件神器,望伊藤王可以寬恕我們天皇一族的罪業。”天皇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輕聲的對著伊藤誠說道。
神器沒了,不要緊,只要天皇一族還在,仍舊是日本最尊貴的一族。要是舍不得神器,無法得到伊藤誠的寬恕,那么整個天皇一族都沒了,神器還有什么用。對于這些,經歷了太多的天皇可是很了解的。現在天皇最擔心的就是這兩件神器沒有辦法打動伊藤誠的心。
“八咫鏡,八尺瓊勾玉嗎,好大的手筆。”看著拜服在地的天皇,伊藤誠感慨的說道。
說實在的神器可是很珍貴的,要不是處心積慮的從草薙護堂的手中騙來了普羅米修斯秘笈,伊藤誠手上可是一件可以使用的神器都沒有。
奧西里斯的心臟,是神的一部分,雖然可以發揮一些威能,但是他并不是神器。
蛇,戈爾貢之石是雅典娜的神具,伊藤誠也就拿在手中,使用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聽到了天皇的話語,聽到了天皇的提議,伊藤誠心動了,財錦動人心。
“把所有參與計劃的人都交出來,你去死,那么我就放過天皇一族。”看了拜服在地上等著自己判決的天皇,伊藤誠沉思了很久,最后,還是被神器給打動了。神器,好東西呀,就算伊藤誠自己不用,交給其他人使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例如,莉莉婭娜,清秋院恵那,雅典娜。
“嗨,多謝大人的寬容,天皇一族會記得大人的慈悲的。”聽到了伊藤誠的話語,拜服在地的天皇,身體顫抖了一下,再一次的磕兩個響頭,大聲的說道。就算是知道了主謀的自己是活不了,可是真的聽到了宣判后,天皇還是很悲傷的,能活著,誰都不會想死。
隨即天皇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文件,雙手高舉。在伊藤誠被卷入幽世一個小時后,仍舊沒有收到須佐之男大人的消息的天皇,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精心的準備了這份投名狀,一直的帶在了身邊。
“原來,沙耶宮家,九法冢家,連城家,都有參與,日本神秘測的四大家族有三個參加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竟然這么的不遭人喜歡。咦,連清秋院家族都有嗎,這下四大家族齊全了。連侯爵大人都摻了一手,或許改天我要去東歐和侯爵大人聊聊天了。”伊藤誠伸手一招,一股風帶著文件飛到了伊藤誠的手中,一邊翻看著文件,伊藤誠一邊的抱怨道。
“惠那,莉莉,進來吧。”看完了手中的文件,伊藤誠隨手扔了出去,對著一直守在門外的莉莉婭娜和清秋院恵那說道。
“參與了的家族的族長和真正的掌權人,必須死。參與了的家族,男丁斬去一半。當然這也包括天皇一族。可以多,但不能少。時間就定在明天正午吧。要是明天12時后沒有達成的話,那么就全部去死吧。這還是看在兩件神器的份上。”伊藤誠看著拜服在地的天皇,冷冷的說道。
這樣一來就完全不用我出手了,參與了的家族中肯定有舍不得死的,那么,其他的家族為了家族的傳承,肯定就要出手了,這樣一來,沾染了血腥的手就無法洗凈,結下了的冤仇就無法解開,家族間就無法再聯合在一起。這樣,我離開后,靜子媽媽也可以安穩的掌握著日本了。看著聽到了自己的話語后,臉色慘白的天皇,伊藤誠在心中想到。
“是的,大人,您的要求我們一定會完成的。”天皇很清楚伊藤誠話語中的陰謀,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力量不如人。只好忍著了。
“很好,那么,明天正午前,我希望看到你說的神器,明白了嗎。”聽到了天皇肯定的答復,伊藤誠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嗨,明天正午之前,神器一定會送到大人的家中的。”天皇拜服在地,說道。
“清秋院家族就算了吧,家主和掌權人,退下去,永遠不得在回日本。九法冢家滅族。然后在給我準備三百個高位巫女。我希望明天日落之前看到她們。”正要離開的伊藤誠腳步頓了頓,對著天皇吩咐道。隨后,和莉莉婭娜、清秋院恵那離開了天皇宮。
“把玉兒叫過來。還有把我的寶劍也帶來。剛剛伊藤王的命令,給我傳達下去。我不希望日本血流成河。”看到了伊藤誠離開了,天皇顫抖著整理了好了衣物,跪坐著,對著身邊空無一人的地方吩咐道。
不久之后,一個十七八歲的英俊青年抱著兩半寶刀。來到了茶室。
“父親大人!”青年來到了天皇身邊,跪坐了下來,看著天皇,眼里含著淚光,悲痛的叫道。
“玉兒,你是大人了,不要哭了,所有的事情你都清楚了,父親我可是自作自受。以后你就是新一任的天皇了,記得,沒有力量前,不要想著報仇。”
“以后的施政方針是聯合沙耶宮家和連城家,打壓清秋院家。這一次的行動,我們敗了,敗得很慘,損失很大,而清秋院家在這一次的行動中沒有什么的損失。為了防止清秋院家做大,取代我們天皇一族,父親我把清秋院家給賣了,清秋院家以后都沒有辦法取得伊藤王的信任。而清秋院家估計也會記恨我們天皇一族吧。”
“記得,平衡,平衡才是我們天皇一族應該做的,打壓強的,扶持弱的。保持我們天皇一族的超然地位。這樣我們天皇一族才可以萬世傳承。”
“這次可惜九法冢家了,多么忠心的一個家族,就這么的沒了。不過狗死了,再養一條就是了,記得,王者無情。對任何人都不要動感情,對任何人都要留一手。玉兒,你最親近的那個下人,最信任的那個下人,就是父親我安排在你身邊的暗線,用來防范你的,回去后處理掉吧。”
“好了,該說的,該講的,我都說了。記得要好好的傳承著天皇一族,這是你最重要的使命。不能讓天皇一族斷了傳承,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天皇撫摸著青年的頭,輕聲的說著,說道最后的時候特別的嚴厲了起來。
“是的,父親大人,我會記得您的教導的,一定一定的會把天皇一族傳承下去的。”下一任的天皇,看著馬上要離世的父親,哭喊的大聲的說道。
“真乖,玉兒,不枉我在數十個孩子中最疼你,那么,來幫父親一下吧。成為父親的介錯人。”聽到了玉兒的保證,天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接過了玉兒手中的短刀肋差,笑著對著握著長太刀的兒子說道。
天皇扶著兒子站了起來,笑著整理了一下自己和孩子的凌亂的衣物。隨后,端正的跪坐與地,拔出了自己從上一任天皇,自己的父親那里繼承來的肋差用力在腹部自左至右,橫切一刀;再從下至上,直切一刀,成為十字形。隨后面露微笑的看著兒子。等著著自己的兒子給自己最后的一下。
“玉兒,快一點!”感受著切腹的痛苦,隨著血液的流失,天皇看著自己兒子的眼神也有了點迷糊。但是還是大聲的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上一任的天皇,現在天皇的父親也是用著這把肋差自盡的,而天皇就是老天皇的介錯人。或許是宿命吧,這把肋差結束了兩位天皇的性命。方式和介錯人都在傳承著。
“父親大人呀!!!”玉兒,看著痛苦的天皇,哭著拔出了寶劍,直接斬在了天皇的脖子上,天皇的頭飛了起來,玉兒的寶劍掉落了下來,因為斬殺父親而痛苦的握不住,滾爬過去抱著天皇的頭,玉兒,現在的天皇,大聲的悲吟著,淚如潮水。
宿命嗎?
老天皇因為受不了Campione武俠王的侮辱,承受不了日本的戰敗,天皇宮的毀滅,數十個家族的血仇。自殺而死,介錯人是老天皇的最小的孩子,現任天皇斬下來老天皇的腦袋。
現任天皇是因為算計Campione伊藤王伊藤誠不成,被Campione伊藤誠的逼迫,承受不了丟失了兩件的神器的罪過,哪怕這兩件神器是為了拯救天皇一族,但是仍舊是在現任的天皇手中丟失的,無顏面對地下的列祖列宗,所以,現任天皇自殺了,切腹引咎而死。介錯人玉兒,天皇最小的孩子。
“自殺了嗎,也好。”聽著天皇宮中傳來的慘叫,悲吟,還沒有遠去的伊藤誠的腳步停了停,靠著空間感知,感覺了下天皇宮中的情景,輕聲的說道。
天皇給伊藤誠的感覺太過的精明了,放著這么的一個老狐貍,伊藤誠很不放心,畢竟伊藤誠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雖然潘多拉大人交給了伊藤誠回來的辦法,但是到底是什么時候回來,誰知道了。
斬殺所有的參與了伏擊自己計劃的日本家族的族長和掌權人,不僅僅是為了報復,讓他們明白真理只在鐵與血之間。
更重要的是為母親伊藤靜子掃清障礙,就算后面的繼承人也是老狐貍,但是怎么說都是被前面的老狐貍壓制了一輩子的人,再精明也沒有前面的老狐貍精明。
富士山神社,三個老頭坐在一起品酒,談天,賞月色。
“連城家的,沒有想到我們斗了一輩子,最后死的時候卻是在一起。”沙耶宮家的老頭端起清酒,品了口,笑著對著連城家的老頭說道。
剛剛天皇宮傳來了消息,沙耶宮家的老頭最先收到了消息,隨即是連城家的老頭,不過很奇怪的是。到現在,最親近天皇一族的九法冢家卻沒有收到消息。
面對著九法冢家老頭的怒視,連城家和沙耶宮家的老頭喝著清酒,聳聳肩表示,我們在天皇宮有暗線,你有嗎。我們可以得到最快最新的消息,你行嗎。
看到了兩老頭的表示,九法冢家的老頭大口的喝了一口清酒,在心中大罵天皇宮的辦事人,效率真低,連臥底都比不上。
“天皇走了,看來下面就是我們了。老伙計,黃泉路上有你相伴也不寂寞呀。”連城家的老頭也喝了一口清酒,輕聲的對著沙耶宮家的老頭說道。
“到底是什么消息,不要神神叨叨的,拿過來,給老夫看看。”看到了兩老頭的表現,聽到了兩老頭的話語,感覺不對頭的九法冢家的老頭,氣急了,對著連城家和沙耶宮家的老頭吼道。真是中氣十足呀,光聽聲音,怎么都感覺不出來這是一個老的快要進棺材的老頭。
怎么都不理我了,哈,我就沒有知情權了嗎,有臥底了不起呀,巴嘎,那些個辦事人,回去要好好的操練一下,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禮儀。九法冢家的老頭惡狠狠的抓向了沙耶宮家的老頭故意放在桌子上的情報,心中憤怒的想到。
“轟!”在九法冢家的老頭抓住了情報時,沙耶宮家和連城家的老頭,對著九法冢家的老頭偷襲了。兩拳兩掌重重的轟擊到了九法冢家的老頭的身上,把九法冢家的老頭轟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神社大殿的石柱上。
“沙耶宮,連城,你們瘋了嗎!?”被轟擊著撞碎了三人合抱粗的大石柱的九法冢家老頭,咳著血,對著面前偷襲自己的,沙耶宮家的老頭和連城家的老頭,大聲的說道。
三老頭的實力實際上是差不多的,或許九法冢家的還更高一籌,可是面對著沙耶宮家的和連城家的蓄意偷襲,防備不夠的九法冢家的老頭,完全的無法躲開。硬是吃下了這兩擊,身受重傷。
“不是我們瘋了,是我們要為家里的小的們多留條活路,我們都是差不多進棺材的人了,還有什么看不開的。”沙耶宮家的老頭苦笑的對著九法冢家的老頭說道。
活了這么久,沙耶宮家的老頭對什么都看開了,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但是家里面的老老小小還要生活著呀,為了那些,拼了這條老命又如何。
“伊藤王去過了天皇宮,須佐之男大人隕落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到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天皇走了,現在到我們了,可是我們還是要為家里的小的們留一條后路的。”連城家的老頭,也苦著臉對著九法冢家的老頭說道。
可以活,誰愿死,可是知道了自己是一點的活路都沒有,能不苦著臉嗎。
沙耶宮家和連城家收到的消息更本就不是什么暗線傳來的消息,就是天皇宮中官方給的消息,看到了這消息,沙耶宮家和連城家的能不苦著臉嗎,不過還好,還是給自己的家族留了條后路,看完消息后,很精明的兩老頭,對視了幾眼,就定下了計劃,一起誅殺九法冢家的老家伙,伊藤王要九法冢家滅族,那么就不能有一個九法冢家的成員活著,不難不知道伊藤王會做出什么來。
已經必死無疑的沙耶宮家和連城家兩老頭,為了家族中的老老小小,決定拼出老命來了。把九法冢家的最強者給留在這美麗的富士山。
“巴嘎!”聽到了沙耶宮家和連城家的老頭說的話語,很精明的九法冢家老頭,瞬間想明白了。大罵了一聲,運起全身的咒力,開始和沙耶宮家、連城家的兩老頭拼命了。
拼命或許會沒命,但是不拼命就一定的沒命,面對著沙耶宮家的老頭和連城家的老頭,九法冢家老頭很明白這個道理。
一場大戰,神社毀了,成為了一片廢墟,神社的成員們都死在了三老頭的大戰中,成為了可憐的殃及池魚。大地上有著一個又一個的大坑,在這一片的廢墟中,活下來的就一個人,沙耶宮家的老頭。
“老伙計,黃泉路上你慢走,等等老朽,老朽過不了多久就會來了。”廢墟中,很狼狽的沙耶宮家的老頭,帶著重重的傷勢,看著倒在了大坑中,一點氣息都沒有的連城家的老頭,淚流滿面的說道。
九法冢家的老頭,怎么說也是一個強者,就算是被偷襲了,受了重傷,也是有著很大的可能可以逃脫的,為了徹底的留下九法冢家的老頭,連城家的老頭豁出命來,拼著挨了好幾下九法冢家的老頭的重擊,給沙耶宮家的老頭創造出了擊殺九法冢家老頭的機會。
面對著必死的結局,九法冢家的老頭也拼命了,這樣的強者,誰沒有留一兩個同歸于盡的大絕招。
就這樣連城家的老頭帶著九法冢家的老頭一起走了。只剩下了一個快死不死的沙耶宮家的老人了。
“能夠在美麗的富士山死去,也是一種幸福吧。咳咳,老伙計,我來了。老天皇,辜負了你的期待了,我來看你了。”沙耶宮家的老頭重重的在已經死了的連城家老頭和九法冢家老頭的老頭身上來了一記。粉碎了他們的全身的內臟,防止他們假死騙過自己,隨后站也站不穩的倒在了地上,看著美麗的夜空,運起了全身的咒力,粉碎了自己的五臟六腑,咳著血輕聲的說道。
富士山,九法冢家、沙耶宮家、連城家,三家真正的掌權人。卒。
東京的一個別院的房間里。
“父親呀,不要呀。母親,救救我呀!!!”一個少年躲在了房間的角落,看著高舉著太刀的父親,哭喊著說道。然后看到了跪坐在一邊的母親,哭著爬了過去。縮在母親的懷里痛哭流涕。
“孩子,不要怪你的父親。”輕輕的抱了抱平日里最寵愛的小兒子,母親狠狠心,把孩子推了出去。
“不要呀,父親大人,不要殺我呀!”被母親給推出去,摔在地板上的少年,馬上的爬了起來,撲到了父親的腳下,握著父親的雙腿,大聲的哭著哀求道。
“不要怪我,孩子,為了我們的家族,我不得不這么做。放心,孩子,父親馬上就來陪你,黃泉路上,不會讓你一個人寂寞的走的。”看著一臉慘白的哭著抓著自己的雙腿的小兒子,父親眼睛閉了閉,隨后冷漠的看著孩子冷冷的說道。
“不要呀,父親,伊藤王不是要一半的家族男成員嗎,還有大哥,二哥呀,為什么是我呀!父親您不是最疼我嗎,不要殺了我呀!!!去殺了大哥和二哥吧!!!”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死亡,少年,哀求著,悲吟著,痛哭著。
“是的,父親是最疼你,家族里還有你大哥、二哥可以選擇,但是為了家族的未來,你大哥二哥不能死,他們很有才能,他們有可能振興家族,孩子你不行。不要害怕,很快的,一點的感覺都沒有的。去吧。”看著悲痛欲絕的小兒子,父親也是很傷心,但是臉上一點的表情都沒有,父親很清楚現在不是動感情,尋私情的時候,為了家族的未來,哪怕是在不忍,也要下手。
寶劍揮舞了下去,少年的頭飛了起來,血噴了出來,濺射父親一身。雙手握著寶劍,親手的處死了自己最喜歡的孩子的父親,冷冷的面龐上,留下了兩道淚痕。
“惠子,家族以后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孩子一個人在黃泉路上,會寂寞的。”剛剛處死了孩子的父親,握著寶劍,對著自己的妻子交代道。隨后,也不等孩子他媽的回話,用太刀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倒在了地上。
“大志,你走好,你放心,惠子我會好好的守著家族的。孩子不懂事,你在下面要好好的照顧他。”看著房間中死去了的丈夫和孩子,惠子終于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淚,剛剛把孩子推出去時,惠子的心都碎了,輕輕的對著丈夫的尸體拜了下去。低聲的悲吟著說道。
東京灣的港口里,一場戰斗在發生著。
三井家的族長,三井一男身形一閃,消失了,又出現了,閃爍著移動著,躲避著對方的攻擊。面對著對方強力的進攻,毫無還手之力。
“真的不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嗎!?”聽著周圍不停發出的熟悉的慘叫,很明顯是自己的族人在被屠殺,三井一男,磕飛了一把手里劍,大聲的對著逼迫著自己的少女,天皇宮中的禁衛軍中的一員,說道。
收到了消息的日本三井家,實在是下不了手解決自己家的族人,血濃于水,整個家族馬上的準備離開日本到其他的地方去安家。結果在港口的時候被天皇宮的禁衛軍給攔截了下來。戰斗開始了,三井一族遭到了屠殺。
冷冷的看著三井一男,少女不言不語,身形一閃,出現在三井一男的身后,把手中的手里劍插向了三井一男的脖子。
“巴嘎。”面對著實力強大的少女的突然攻擊,三井一男,低聲的罵了一聲,再次的開始了躲避。
“王要你死,你就必須死。”幾分鐘后,少女把手里劍插入了三井一男的心臟,看著一臉不甘的三井一男的尸體,少女輕聲的說道。
“隊長,我們那里也結束了,三井一族無一漏網,全滅了。”一個中年女性瞬間出現在了少女的身后,輕聲的對著少女匯報道。
“那么走吧,12隊的防區那里好像有了麻煩,需要我們去幫一下。”看了看中年女性,少女慢慢的向前走去,十幾道身形閃過,12個女性出現在少女的身后,跟著少女的步伐,離開了港口。
“今夜的血,到底要流到什么時候……”離去的少女的聲音在港口中回響,結束了戰斗的港口很安靜,很祥和,根本就不像有什么的事情發生過,只有數百具三井一族的尸體,說明了這里曾經發生了一場屠殺。是屠殺而不是大戰,三井一族根本就無力對抗天皇宮中的精銳。
沙耶宮家一系三井一族,卒。
櫻花樹下。數十個手握太刀的男人跪坐于此。
“孩子們,準備好了嗎。”跪坐著握著小太刀的族長,看著身邊數十個家族的成員,流著眼淚,大聲的問道。
這些孩子,老人,青年,都是家族的棟梁,現在卻要和自己一起赴死,家之大哀,國之不幸。看著這些主動赴死的家族成員,族長怎么能不哭,人心都是肉長的。
“族長,我們準備好了。”看著淚流滿面的老族長,家族的成員們大聲的轟到。
“都是好男兒呀,都是好漢子呀,那么,黃泉路上,我們一路同行。為天皇盡忠。”感慨的看了看,周圍舍身赴死的家族好男兒,族長夸獎了起來,最后高呼天皇,把手中的小太刀對著自己的脖子抹去。血濺了出來散向了天空。
“族長大人,路上慢行,等等我們,我們來了。為天皇盡忠。”看到了族長身亡,櫻花樹下的成員們,流著眼淚,高呼著口號,和族長一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清風明月,血濺櫻花。
曾經金碧輝煌的九法冢家駐地,現在成為了一片的廢墟,九法冢家的所有的成員,不管是嫡系旁系,男的女的,全部的死在了這里。
“大小姐,戰斗結束了。我們該走了。”一個蒙著臉的青年人來到了站在了廢墟中的沙耶宮馨的身后,輕聲的對著沙耶宮馨說道。
“族長他,去了嗎…”沙耶宮馨的身體抖了下,低聲的問道。
“是的,族長大人和武家老他們一起走了,他們是走的光榮的,至少帶著九法冢家的兩成的力量一起走的。”青年人聽到了沙耶宮馨的問話,自豪的說道。
“與其在家里屈辱的自殺,還不如在戰場上多拼了幾個敵人,這樣也可以為家族留一些底蘊。”聽到了青年的話語,沙耶宮馨似乎想起了族長在全部的族人面前笑對生死的情景。
太過迷信須佐之男的力量,把家族給帶到了這個地步。沒有面前伊藤王的力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家族的成員去送死。沙耶宮馨得了魔障了。
“力量!!!”看著烈焰滔滔的九法冢家,看著完全成為了一片廢墟了的九法冢家,沙耶宮馨輕聲的說了一聲后,隨后離開了成為廢墟的九法冢家。
九法冢家,卒。
鐵、血、力量就是世界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