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是的,伊藤誠很好奇,為啥魔王白夜叉身上沒有神格,這太假了吧,太不可思議了,害的伊藤誠出了一個大烏龍。
完全沒有想到身為魔王身為階層支配者的白夜叉身上沒有神格的伊藤誠,很開心的召喚出了黃金劍,準備斬落白夜叉的神格,可是只對神靈相關有用的黃金劍對于沒有神格的白夜叉就是一個擺設,伊藤誠傻傻的呼喚了半天,黃金劍大世界理都不理伊藤誠,害的伊藤誠差點被白夜叉的太陽火給噴了個一臉。怨氣沖天的伊藤誠那個怒呀,就不說了。
“吱吱,”不是抽在白夜叉身上的聲音,而是水鞭在地上抽出了一道巨痕的聲音。
面對著伊藤誠的水鞭,白夜叉強忍著痛苦,身形一閃的躲開了伊藤誠的攻擊。
躲過了伊藤誠水鞭攻擊,白夜叉咬牙忍著不發出悲吟,臉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恐怖,一道巨大的血痕,連臉上的骨頭都清晰可見了。
“好,夠硬。”看著白夜叉那恐怖的神情,看著咬牙強忍著不發出哀嚎的白夜叉,伊藤誠忍不住的贊嘆道。
不過,贊嘆歸贊嘆,打還是要打的,空間跳躍,伊藤誠瞬間出現在了白夜叉的身前,揮舞著水鞭對著白夜叉攻擊了過去。
共工曾經說過,伊藤誠的空間跳躍在實戰中沒有什么用處,不過要是看到了伊藤誠現在的空間跳躍的話,共工肯定會把自己說過的話給吃回去。前后差距太大了。
在世界與世界的交點,空間破碎之地,伊藤誠吸收了不少的空間碎片,空間能力是蹭蹭的往上冒,現在的伊藤誠單靠空間能力就可以斬殺神明,雖然斬殺不了共工這樣的上古大神,但是一些比共工差些的神明都躲不過伊藤誠的空間能力斬殺。
咬著牙,白夜叉快速的躲避著伊藤誠的水鞭攻擊,時不時的還發射出幾道太陽火,不過似乎沒有效果就是了。全部的太陽火都被伊藤誠用著水鞭給抽滅了。
三味真水,水之精華,無物不融,無物不消,可滅世間一切火。這可不是說假的。
一招輸,招招輸,失去了先手的白夜叉,被伊藤誠出其不意的用水鞭在臉上給抽了一下的白夜叉,雖然還是能夠和伊藤誠僵持著,可是不利的情況已經出現了,帶著這樣的傷和伊藤誠糾纏著,失敗也不遠了,除非伊藤誠腦袋進水了,在一邊喝喝茶,看看報,等白夜叉將臉上的傷勢治愈后在和白夜叉戰斗,不然白夜叉的戰敗就是注定了的,差距就是什么時候敗罷了。
一個小時后,伊藤誠終于又在白夜叉身上補了一道水鞭。
三個小時后,伊藤誠終于拿下了白夜叉,看著在水牢中失去了戰斗力的白夜叉,伊藤誠松了口氣。
不容易呀,白夜叉的戰斗經驗太過豐富,實力也很強力,要不是太陽火被三味真水給克制,之前又不小心的挨了一下三味真水,帶著傷勢和伊藤誠戰斗,伊藤誠要拿下白夜叉估計還要很久很久。
而且現在的白夜叉是不完全體,神格什么的放在了佛門,沒有了神格的白夜叉就可以和伊藤誠糾纏到如此的地步,那么,取回了神格的白夜叉有該強大到什么程度。或許可以逼出伊藤誠學自潘多拉的絕招吧。
在伊藤誠將白夜叉打到了失去戰斗力,給關到了由三味真水構成水牢后,一張黃色的羊皮紙出現在空中,一個聲音在空中說道。是箱庭中樞傳來的信息。
“恩賜賽,鐵與血的交流結束,勝者伊藤誠,憑借著這張契約,可以到千眼處換取一個神格。”
隨后這張羊皮紙就飄入了伊藤誠的恩賜卡中。
“打贏了嗎,真不容易呀。”看著被無數隕石撞擊過似的有著無數的深坑溝壑的黃金劍大世界,看著被自己用水鞭抽到了血肉模糊的白夜叉,伊藤誠嘆息了下,感慨的說道。
隨后,伊藤誠解開了三味真水構成的水牢,釋放出了白夜叉,伸手一招,將白夜叉身上殘留著的三味真水給消散了。
單手按在白夜叉的身上,發動了神之權能無盡光輝,七色的太陽光輝在伊藤誠身后展開,治愈的能量從伊藤誠的手上傳輸到了白夜叉的身上,快速的治愈著白夜叉千瘡百孔的身體。
白夜叉的硬氣給了伊藤誠很大的好感,除了剛剛被水鞭給抽到的那次白夜叉發出了慘叫,隨后,不管身體被侵蝕到了怎么樣的地步,都咬著牙,一聲不吭,這種硬氣,讓伊藤誠不得不佩服,伊藤誠自己估計都沒有這么的硬。
所以,伊藤誠給予了白夜叉治療,不是為了白夜叉的感激什么的,就是對白夜叉硬氣的肯定、對白夜叉硬氣的贊嘆、對這個可以稱得上是硬漢的和服蘿莉白夜叉的佩服。
“恩。”在伊藤誠的治療下,白夜叉恢復了神智,發出了輕聲的呻吟。
“醒了呀,你這個人有夠贊的,不過,恩賜賽還是我贏了。”看著蘇醒了的白夜叉,伊藤誠臉上帶著笑容對著白夜叉輕聲的說道。
“為什么給我治療。”白夜叉看著伊藤誠身后熟悉的力量,太陽的力量,感受著從伊藤誠手上傳來給予自己身體以治愈的力量,有點不解的對著伊藤誠問道。
“不為什么,就是你這個蘿莉夠格,有夠硬的,硬的我都不得不服。”感覺到了白夜叉身體好的差不多了的伊藤誠,松開了按在白夜叉身上的手,手一揮,一件白色的風衣包裹住了白夜叉的的身體。
至于白夜叉之前的衣服,連星靈的身體都可以消融的三味真水加身,什么衣服還保得住。
“???”白夜叉被伊藤誠的話語給弄暈了,硬氣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呀,睜著不解的看著伊藤誠。
硬氣什么的是人類形容堅強的人的話語,最佳的表現就是面對著酷刑而不腿軟,堅強的挺了下來。而箱庭世界的主題是恩賜賽,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里有什么硬氣的形容詞,也難怪白夜叉聽不懂伊藤誠的意思。
“不理解就算了吧,你只要知道,我贏了,你輸了。就可以了。”看著白夜叉不解的眼神,伊藤誠聳聳肩,輕聲的說道。
“你贏了,只要你給其他的共同體留一條路,不要那么的過分,那么你的行動我就無權干涉了。”小手輕拍,披著風衣的白夜叉身上出現了一件和剛才一樣的和服,看著伊藤誠,白夜叉嘆息了下,輕聲的說道。
“是嗎,那我就離開了,不知道過了這么久,戲結束了沒有。要知道,我可是很期待著這出戲的。”得到了白夜叉的保證的伊藤誠,散去了黃金劍,消去了黃金劍大世界,破開了白夜極光恩賜賽場,消失在了白夜叉的眼前。
我是不是該取回放在佛門的神格了。看著離去了的伊藤誠,白夜叉嘆息著想到。
白夜叉對自己的實力是很有自信的,就算是將神格放在了佛門,仍舊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當一個東區的階層支配者綽綽有余,可是伊藤誠的出現打破了白夜叉的想法,完全克制著太陽之火的水,迅疾無比的連自己也比不上的移動能力空間跳躍,強大的力量,無敵的力量,讓白夜叉不得不有取回全部的力量和伊藤誠大戰一場的想法,敗的不甘心。
共同體弗雷斯·戈洛。
“切,和白夜叉戰斗花的時間太多了,結束了嗎,真是太掃興了。”夕陽西下,結束了和白夜叉戰斗的伊藤誠來到了共同體弗雷斯·戈洛,看著這個已經被毀滅了的共同體弗雷斯·戈洛,輕聲說道。
“不過,似乎還有不錯的余興節目呀。”原本要離開了的伊藤誠,從空間感知中感覺到了一個不錯的典禮在舉行著,臉上露出了微笑。
“現在,被弗雷斯·戈洛奪去的榮耀,由這位仁·拉塞爾還給你們,沒聽到嗎。”
“你們的名字與旗幟,由這位打倒了賈爾德·蓋斯帕的仁·拉塞爾還給你們,”
逆回十六夜和仁·拉塞爾站在平臺上,逆回十六夜大聲的對著那些因為弗雷斯·戈洛滅亡而來到于此的被弗雷斯·戈洛奪去了名字和旗幟的共同體的成員們大聲的說道。
“誒,”“真的假的,”被逆回十六夜的話語給震驚了的眾人,發出了不可思議的驚呼。在平臺下面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看到了眾人不可思議般的震驚的神情,逆回十六夜露出了微笑。很好,和我想象的戰略一樣。
“十六夜,”被逆回十六夜自信的微笑感染了的仁·拉塞爾,也充滿了信心。
“偷窺是不好的吧,吸血鬼蕾蒂西亞·德克雷亞女士。”
空間跳躍到了躲在一邊觀察著無名的蕾蒂西亞·德克雷亞身邊,看著仁·拉塞爾將一面面旗幟交給了那些逝去了榮耀的成員,看著那些臉上流露出真誠的微笑的共同體成員們,伊藤誠輕聲的對著沒有發現自己到來的蕾蒂西亞·德克雷亞說道。
“誰,魔王大人,失禮了。”聽到了身邊發出聲音的蕾蒂西亞·德克雷亞,瞬間轉頭,看到了是伊藤誠后,微微的行了個禮。
“不用那么的客氣,怎么說也是見過了兩次面的人,稱呼我為伊藤誠吧。”
微笑的看著逆回十六夜大聲的宣布著“打倒魔王的共同體”,很有興趣的伊藤誠輕聲的對著蕾蒂西亞·德克雷亞說道。
“不知道伊藤先生到此是。”
面對著魔王伊藤誠,蕾蒂西亞的壓力可是非常的大的,連逆回十六夜的宣布都沒有反應過來。
“看戲,說真的,拒絕了黑兔的招募,我還是真的有一點的后悔了,這么有趣的共同體,真的很少見,除了那個逆回十六夜或許可以在魔王的恩賜賽中存活外,其他的存在被魔王盯上了就是死路一條,我是不是該給他們進行下愛的教育,讓他們好好的體會下魔王的恐怖呢。”
微笑的看著被逆回十六夜的話語給震驚了的眾人,伊藤誠摸著下巴輕聲的說道。
“伊藤先生,”被伊藤誠的話語給嚇了進去的蕾蒂西亞,呆呆的看著伊藤誠,臉上露出害怕,震驚,恐懼的神情。
“嘛嘛,不要這樣看著我,剛剛我是說笑的,我還欠著耀一個人情呢,不過,那個想法卻不是說笑的,聽到了逆回十六夜的宣言后,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和這個號稱打倒魔王的共同體來一場有趣的恩賜賽,既然連我都是這樣的想法,其他的魔王就更不要說了。”
“要是你還對著無名有著羈絆,那么就去好好的告知一下吧,沒有力量的發言是會帶來天災的。”
聽著眾人的歡呼,伊藤誠轉身離開了。留在哪里的就是一個被伊藤誠話語給震驚了的金發幼女蕾蒂西亞。
打倒魔王嗎,真是太有趣了,不過,春日部耀放在這樣的共同體中好嗎,不要還沒有等我還完人情就死了吧。在天空中空間跳躍著離開的伊藤誠,笑著想到。
“魔王嗎,”看著伊藤誠離去了的蕾蒂西亞·德克雷亞,輕聲的說道。
箱庭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內壁,千眼分店。
“歡迎光臨。”正在打掃著的女店員,感覺到有人來到了店鋪,微笑的說道。
不過,看清來的是誰后,女店員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的好了,共同體珀爾修斯的領導者、千眼的干部、名聲超壞的好色的享樂主義者盧奧斯·珀爾修斯。
“白夜叉在嗎。”盧奧斯·珀爾修斯掃視了女店員那不錯的身材后,微笑的問道。
深夜。箱庭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內壁。
“嘛嘛,我是不是要去看一下無名共同體呢,在我的印象中,今天可是有著不錯的節目的,”在一家酒店休息的伊藤誠,躺在了床上,輕聲的說道。
“話說,最近我是不是變得太多了,給人留活路啦,大屠殺了,追求著樂趣啦,總感覺有點不像我了。而且,無名什么的真的沒有什么意思,只要我喜歡,隨手就可以斬滅掉,為什么我會去觀察它呢,真是太無趣了。”
躺在床上的伊藤誠摸著下巴,輕聲的自言自語到。
“最近是不是變懶了,離開了弒神者世界后,那時不時感覺到的危險消失了,人好像動力都沒有了,看看我這兩天都干了什么,收集恩賜,收集恩賜,滅共同體,追求樂趣。暈,完全和之前是兩個樣子,書沒有看了,知識沒有追求了,早的時候現在這個時間我可是在認真努力的看書吸取知識,提升力量呀。”
從床上坐了起來,擺出了一個思考者的樣子,伊藤誠繼續自言自語到。
“收集恩賜什么的還好說,畢竟,這個世界的恩賜還不錯,奇跡,神話,傳說,恩惠,信仰,對于我布置魔法陣是很有用的東西,不過,我收集的都是些什么恩賜呀,強力的沒有多少,話說,這個貓耳恩賜有什么用,賣萌嗎,這個狗尾恩賜呢,我又不培養美人犬,拿這個完全是一點的用處都沒有呀。”
“或許,我該去滅掉一些強力點的共同體,這樣就有很強力的恩賜了,像這些個小水球,小火球,微風操控,貓耳,狗尾,牛乳什么的真是看得就頭疼。”
拿出了恩賜卡,看著上面恩賜卡上面那數萬個恩賜,其中大部分是玩樂性質的恩賜,伊藤誠有點了頭疼。繼續自言自語到。
“不過還是有一個不錯的恩賜的,神格什么的太有愛了,明天就去千眼那里拿回來吧。有著神格的弒神者,我還是頭一位吧。”
想到了今天和白夜叉的戰斗的戰利品,想到了自己得到神格后變得更強力的樣子,伊藤誠微笑的拿出了契約文書,可以在千眼出換取神格的契約文書,輕輕的撫摸著契約文書,自言自語到。
“嘛嘛,其他的事情還是明天再說吧,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的事情在等著我呢。”
用恩賜卡收起了契約文書,感受了一下時間,伊藤誠躺了下來,臥倒在床上準備休息了。
這時,掛在了伊藤誠脖子上的戈爾貢之石閃耀了起來,散發出奇特的氣息,像是在呼喚著,回應著什么似的。
“怎么回事,”躺在床上的伊藤誠被這突然出現了的情況給驚醒了,從懷里拿出了戈爾貢之石。
難道是雅典娜的母親要出來了,那么,我該怎么對待她呢。
看著手中閃耀著紫色光輝的、蛇發不停的扭曲的戈爾貢之石,伊藤誠有點呆呆的想到。
戈爾貢之石的光輝閃耀著,氣息散播著,最后隨著一道空間裂痕的出現,戈爾貢之石恢復了平靜。
空間裂痕出現了,一位身上有著無數的傷口的銀發少女從空間裂痕中走了出來。
“小雅,”
看著從空間裂痕中出來的雅典娜,看著雅典娜那被空間風暴給割開了無數傷口的嬌軀,看著雅典娜剛剛走出空間裂痕就將跌倒了身影。伊藤誠瞬間來到了雅典娜的身邊,抱住了無力的一身傷病的全身赤裸的雅典娜,關切而又責怪的看著雅典娜深情的輕聲呼喚道。
“誠,妾身來看你了。”
忍著傷痛,皺著眉頭,雅典娜在伊藤誠的懷里輕輕的蹭了蹭,抬頭看著自己深愛的另一半,努力的展現著笑容,輕聲的對著伊藤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