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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征討日本的若干理由?

  面帶微笑的周小雅低著頭在手腕上的次級虛空認證器上操作著,一個光幕出現在了太和殿中,無數的訊息在光幕上快速的流轉著,晃的讓人眼睛都有點受不了。

  虛空認證器,不僅僅是認證裝置,也是超級強大的信息處理裝置,劉毅憑借著虛空認證器操縱地球的資訊,黑掉了無數設備,取得了數以千計的核彈的使用權,雖然劉毅本身的駭客是一方面,但是如果虛空認證器的功能不夠強大的話,也無法做到這樣的事情。

  次級虛空認證器比不上虛空認證器,不過,就算是次品,也是有著正品的一部分的功能的,效率方面或許比不上,但也是可以使用的,最少,查點資料是沒有問題的。大概。

  “其他的那十四個所謂的不征之國先放在一邊,日本國的問題我們必須馬上處理好,隨便什么理由都好,只要糊弄的過去就可以。要知道,清秋院大人明天就要去日本玩,咳咳,去征討日本了,如果干擾了清秋院大人的玩性,讓清秋院大人玩的不愉快的話,我們都有大問題,搞不好整個大明朝就要從世界上消失了。”快速的瀏覽著一條又一條訊息的周小雅,輕聲的告誡著。

  聽到周小雅的話語,嘉靖、大學士們、六部官員們的臉色都變了,慘白無比,現在他們終于明白了周小雅為什么如此反常,一點影響都不顧,這么果決的就處理掉兩位尚書。原來是上面的大人物的問題。身居高位的他們,非常的明白,一旦扯上上面的大人物的問題,就絕對不是小問題。

  可是一個不開心就抹殺掉整個大明朝,這種事情仍舊超乎了他們的預料。他們不會覺得周小雅會那這種問題開玩笑,畢竟在場的人,哪位手中沒有次級虛空認證器。論身份,都是候補選民,或許消息沒有周小雅那么靈通,但是,怎么說都可以和那些異界來客好好的交流一下的。

  或許大明朝真的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吧,畢竟,給予整個大明朝的也不過是一千個候補選民的資格,比不上那些個世界,一開始就有著好幾個選民資格,候補選民資格更是以萬來計算。自己等人在那些高高在上的神靈眼中。甚至比不上螻蟻吧,有興致就觀察一下,心情不好就直接抹殺。

  感覺到情況的嚴重性,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最后感悟到了自己的不重要的嘉靖與官員們,一言不發,低著頭,同樣開始在次級虛空認證器中搜尋著資訊,在腦海中編造著理由。征討日本的理由。

  包括周小雅在內,在場的人沒有那個感覺活膩了,自然不會去找不自在,干擾大人物的游戲。可是非常大的問題。

  為了讓清秋院大人能夠玩的很愉快,嘉靖等人也在次級虛空認證器中搜尋著,搜尋著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不過。大概是次級虛空認證器中的資訊有問題吧,周小雅、嘉靖這兩位對歷史不太懂的人物不談,中極殿大學士、建極殿大學士、文華殿大學士、武英殿大學士、文淵閣大學士、東閣大學士這些知識淵博的大學士越看次級虛空認證器上面的資訊。臉色就越奇怪。甚至連六部官員,有相當大一部分臉色也異常詭異。

  “不要以為我開玩笑,這種問題,我可不會拿來說笑,生命關天,要是出了問題,不僅僅是你們,甚至連我都逃不過吾主的憤怒,要知道,清秋院大人可是吾主的愛人,讓吾主愛人不高興,是多么大的問題,不用想都應該明白,枕邊風的威力可是非常的大的。”發現了嘉靖等人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的周小雅,稍微有點舒心的警告道。

  嘉靖等人怎么說也算是本土勢力的代表,雖然大部分的權力已經被空之主教會給奪走了,已經大不如前了,但是,合起來的話,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拖后腿的話,就算是周小雅也是非常的頭疼的,當然,如果能夠得到他們全力支持的話,對于周小雅三年征服世界將空之主教會遍布地球,有很大的作用。

  為此,國師周小雅將利害關系給曬出來了。要是還有禮部尚書這樣不識趣的,因為大男子主義就跳出來找麻煩的家伙的話,周小雅是不介意將他們碾碎在命運的車輪下,掃到歷史的廢墟中。

  “唔,果然有,我就說呢,老是犯賤的國家,怎么可能這么的老實,隨便一找,就可以搜出一大堆的黑歷史。”周小雅面前那小小的光幕,快速的變大,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光幕,漂浮在周小雅的身后,指著光幕上的文字,周小雅松了一口氣,一臉微笑的說道。

  名不正則言不順,雖然周小雅嘴上說的是不太在意,但是,能夠讓有著名正言順的理由的話,是最好的。

  聽到了周小雅的話語,嘉靖等人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巨大的光幕上。只見那光幕上有著一大堆的文字。

  日本的推古十五年,大禮官小野妹子奉日本第33代天皇推古天皇和廄戶豐聰耳太子(既圣德太子)之命出使隋朝,恢復了已經中斷一百多年的中日往來。

  “日出處天子敬白日沒處天子書”是推古天皇和圣德太子寫給隋煬帝的國書里的第一句話,意思類似于“日出之地國家的皇帝向日落之地國家的皇帝問候”。

  甫一入隋,隋煬帝便下令設下豪華鋪張的盛宴歡迎使者,以顯示泱泱大國的非同凡響,不料,卻因為這份國書而惹得隋煬帝大動肝火。日方采取了與隋皇帝彼此均為天子,平起平坐的立場,這是推古時代外交的第一個變化。當然,隋煬帝聽后大為不悅,他氣憤地對掌管賓客事物的鴻臚卿道:蠻夷再有這種無禮的書信,不要再向朕奏!

  由于當場日使隨即應付說:日人不諳漢文,詞不達意,祈諒,才算了事。

  日使團歸國時,隋朝派文林郎裴世清等13人為答禮使團陪送小野妹子回國。

  608年4月。裴世清等特使抵日本筑紫,受到日方熱烈歡迎,場面壯觀。

  8月,推古天皇、圣德太子和群臣官僚等親切會見了中國使團。

  9月,裴世清等辭行離日時,日本再遣小野妹子為陪送使,吉士雄成為副使,再次來隋。

  這次日本用漢字寫的國書中,沒有再用“日出處天子”的提法,改稱為:“東天皇敬白西皇帝”。日本第一次使用了“天皇”這個稱號,表現出推古女皇堅持同中國是對等的關系,“天皇”一詞出自中國道教,是統治上天的皇帝之意。

  朱元璋登基之初曾派使臣下國書到日本,表達了兩個意思:一是希望他們來朝貢,二是責令他們解決擾明倭寇問題。結果,國書送達后,日本不僅沒來朝貢,反而砍了使者的腦袋。

  看著光幕上面的內容。不少的官員神情都異常的怪異,幾位江南出生,家中資產博豐、稍微做了點犯忌諱的生意的官員的神情更是怪異,欲言又止。

  因為終于找到了理由的而心情愉悅的周小雅。似乎沒有在意官員們怪異的神情,也不想在意他們的想法,就像周小雅說的那樣,隨便找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重要嗎。

  一臉微笑的周小雅,輕輕的點了點光幕,輕聲說道:“不算上面的理由。日本也是有著很大的問題的,不是嗎。從大明朝建立起,倭寇問題就是一直困惱著東南沿海地區的問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華夏的帝王號稱天子,而日本的王呢,竟然號稱天皇,這可真的是大不敬呢。”

  好像對天子最不敬的就是空之主教會吧,把皇帝請下王座,打落神壇,還有什么比這種事情更不敬的。聽著周小雅的話語,嘉靖和官員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太和殿原本擺放著龍椅的位子,心中的囧破就不說了。

  “天子,顧名思義,天之嫡長子。其命源天對封建社會最高統治者的稱呼。他們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和政權,自稱其權力出于神授,是秉承天意治理天下,故稱天子。”嘉靖與官員們那么明白的意思,周小雅怎么會看不到,不過,這些周小雅完全的不在意,反正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的東西。愉悅的周小雅繼續說道:“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認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間萬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天為父,所以號皇天,地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為天之子。按照宗法制度來說,只有嫡長子才有權力繼承父的遺產,因此天子就是天的嫡傳子孫。”

  “天皇呢,說的好聽一點是道教的一種稱謂,不過,如果是針對天子這個稱謂的話,就非常的有意思了,天子,天之子。天皇,天之皇。這可是要壓著我們華夏,對陛下不敬。大不敬之罪,應該沒錯吧。”手輕輕的一撥光幕,周小雅指著出現了的世界地圖上日本的位置,嫵媚的笑著對著在場的大明朝的高層說道。

  看著周小雅如此述說,好幾位官員真的想說點什么,可是,看了看禮部尚書、吏部尚書的空了的位置,又強行將要說的話語給咽下去了。那難過的神情,完全違逆了他們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表現。連不怎么想管事情的嘉靖看著那些官員的樣子都覺得非常的詫異。有點忍不住想開問了。

  “這樣的話,征討日本就名正言順了,至于其他的不征之國的問題,我們改天有空在商量。好了,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走了。最近可是非常的忙,有不少的事情等著我處理呢。再見啦。”覺察到了似乎有點不妥的周小雅,害怕再出什么幺蛾子的周小雅,快刀斬亂麻的將一切的事情都給定了下來。原本就是一個告知的會議,弄成這樣已經是很失敗了,嘉靖他們的意見周小雅代表的空之主教會根本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咨詢。

  言畢,周小雅身形一閃消失在太和殿中,就像周小雅說的那樣,她的事情可是非常的多的。其他的不說,就清秋院大人征討日本的一系列問題,就讓周小雅忙的有點受不了了。后勤問題,真的是大問題啊。

  “那個,到底有什么問題。你們的表情怎么這么的怪異。”在周小雅離去之后,嘉靖終于忍不住發問了。

  自己名義上手下官員們那奇怪的神情,沒有瞞過嘉靖的眼睛,只不過剛剛有空之主教會的周小雅的存在,不好意思問罷了。現在周小雅人離開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的嘉靖,終于開問了。

  聽到了嘉靖的問題,幾個大學士、六部官員互相對視了下,最后那位原本權位最高的大學士威嚴的對著東閣大學士說道:“夏大學士,陛下的問題你來回答吧。畢竟,你出生江南望族,應該比我們了解的都多。”

  “在下也不過是仗著地利的關系,實際上,大家差不多都有所猜測了。不過既然要我說,那么,我就說說吧。”東閣大學士輕輕的咳了幾下,品了口茶,一臉玩味的說道:“這次級虛空認證器中的資料。估計不是本朝的資料,不,或許連本世界的資料都不是,想必這點大家都有所發覺。隋朝的事情我們了解的不多,具體有沒有那件事情,估計要去查查資料,不過。照我看來,就算有,也不是資料中的那樣。明太祖時期的事情的確有發生。倭寇犯疆也是事實,但是,大不敬之罪就完全談不上。”

  “夏大學士,為什么大不敬之罪談不上呢。”嘉靖心中真的癢癢的,說道權謀之術,嘉靖在在場的人中可以說的上是數一數二,但是說道學識,嘉靖真的就算不上什么了。或許連精修了二十余載的經書方面也比不過這些學富五車的大文豪吧。

  “現在說說這樣的事情也不算犯忌諱,在下出生江南望族,而江南的世家大族基本沒有那個不下海的,海禁對于江南大族來說基本上不過是條文中的東西,也僅僅是條文中的東西。正是因為通海貿易,對日本這個國家稍微有些許了解。不僅僅是我一族,中極殿嚴大學士,兵部張尚書、戶部周尚書、禮部胡侍郎、工部趙侍郎估計也知曉吧。日本,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天皇,既然沒有天皇,何來大不敬之言。”一臉嘲諷的夏大學士,譏諷道:“空之主教會估計是將其他世界的歷史套來用吧,在我們這個世界,日本的最高統治者,可是名為姬巫女的存在。或許周國師去日本比在我們這個大明朝更好吧,畢竟,日本因為常年戰亂,逼不得已出臺了一個所謂的政策,第一個孩子繼承家位,不管這個孩子是男還是女,只要是第一個孩子就可以。”

  戶部周尚書同樣一臉嘲諷的說道:“就像夏大學士說的那樣,就算與那位國師同姓,我也恥與為伍,她的確適合日本這個禍亂三綱五常的地方。”

  “這不是開玩笑嘛,使用這種莫須有的理由開戰,這可是比名不正言不順還糟糕呢,天朝上國的威儀會丟光的,而且這讓知道的這個事實的江南百姓該如何著想。那位清秋院大人會如何著想,你們啊,真是的……”看著在場的官員,嘉靖有點無語了,搖搖頭,輕聲的說道。

  “陛下,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沒有機會說,也沒有必要說,就像那位周小雅說的那樣,我們不過是要一個理由罷了,一個可以開戰的理由,雖然不清楚清秋院大人是何等人物,但是既然連將我們壓制住了的空之主教會的教宗周小雅,這個妖孽都恐懼的連反抗都不敢想,為了清秋院大人一個玩性如此耗費心力,這樣的大人物,不是我們能夠非議的,所以,我們也沒有必要找不自在,反正我們沒有提出任何的意見,出了問題也不過是周小雅的問題。”夏大學士平靜的說道。

  輕輕的點了點次級虛空認證器,指著上面關于日本的介紹,與這里的日本完全的不同的介紹,夏大學士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而且,陛下,你覺得周小雅沒有發現問題嗎,或許當時沒有,但是看到了我們怪異的神情之后,她也應該明白的差不多了,自己說的話有很大的問題,她沒有說什么,是因為她明白,說什么都沒有意義,只要讓征討日本成為現實就可以了,只要讓那位清秋院大人玩的開心就可以了。不過,我想,清秋院大人會玩的超乎預料吧,畢竟,這里的日本可是與資料中的完全的不一樣。”

  “夏大學士說的很對,與其他世界完全不同的日本,應該能夠讓清秋院大人玩的非常的超乎預料,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有這么多的世界,有這么多的日本。這么多相似的日本。”

  嚴大學士有點感慨的說道:“而且這也算是自保之道,對不了解的大人物,我們要做的不是謀取利益,而是保證我們現有的利益。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我想吾主也不會牽著到我們這些無關之人的身上,這應該算是一種器量吧,一種大人物的器量。”

  “算了,不想這些了,就像你們說的那樣,只要擁有征討日本的理由就可以了,這一切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剛剛也不過是閑聊,沒有說些什么。不是嗎。”看了看在場的官員,對于這些老狐貍的狡猾程度有了新的了解的嘉靖,面帶微笑的說道。

  嘉靖的意思很明白,談論這些怎么說都是不好的,說道這里已經差不多了,在說下去的話,就過了。

  在場的官員都是老狐貍,嘉靖一說,差不多就明白了嘉靖的意思,嚴大學士環視了一下在場的各位,面帶微笑的輕聲說道:“的確,我們什么都沒有說,不過是稍微的談論了點風月,沒錯吧。”

  “的確,的確。”在場的官員們都笑著應道。又不是像禮部尚書那樣的二貨,該做什么都明白的。

  空之主教會,順天府大圣堂。

  “似乎剛剛說錯話了,這里的日本應該和其他的世界的日本有所不同吧,不然的話,那些官員不會流露出那種神情。”回到了教會的教宗周小雅,一臉苦澀的看著滿桌子的文件,輕聲的抱怨道:“都是工作太多了,每天都是這么多的文件,要不是如此的話,也不會抽不出時間對這個世界的資料進行收集,什么時候才可以做到無紙化辦公,明明高達研發中心已經做到了無紙化辦公,什么時候才輪到我這個空之主教會啊。真是非常的煩惱呢。”

  “理由什么的,只要有就可以了,甚至,有時候連理由都不用,反正正義總是站在勝利者一邊的,歷史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只要贏了,該怎么說,還不是憑我們怎么說。”坐到椅子上,埋頭處理文件的周小雅,一臉羨慕的輕聲說道:“區區一個日本,我完全想不到它有贏的可能呢,真的是很羨慕,羨慕清秋院大人呢,能夠得到吾主的寵愛,只因為想玩,整個日本,整個世界就成為了其游戲場,我什么時候才能夠找到一個如此寵愛自己的人呢。”

  “嗚嗚,小雅,發什么春呢,怎么想這些東西呢,工作,工作,都是這些該死的工作太多了,才會讓我胡思亂想吧。”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周小雅滿臉紅暈的說道。言畢,就埋頭處理工作了。這能夠將人埋掉的文件,應該可以消去少女的春意吧。

  次日。

  河間府,大沽。

  看著整裝快速登上運兵船的現代化部隊,那背著野戰背包,挎著突擊步槍,腰間掛著彈夾與手榴彈的一個11000人的整編師,再看了看天空中漂浮著的五艘大天使級戰艦,對于這個時代來說基本無敵的宇宙戰艦,站在唯一的驅逐艦上,感受這海風吹拂的清秋院惠那笑著說道:“戰國的英豪們,惠那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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