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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真的話落,劉明義氣的臉黑,旁邊一輛馬車內卻有人噗嗤一聲笑了,這婦人有點意思。
原來在劉名義罵巧真的時間,路上又來了輛馬車,停在了攤子不遠處,可由于劉名義和巧真心思都在對方的身上,并沒有發覺,也或者說發覺了也沒有在意,因為這輛馬車的外表很普通。
“你個賤人,還學會頂嘴了,真是大膽。”劉明義氣的抬手就打向了巧真。
巧真眼神一瞇,躲了過去,這人看來是打原主打習慣了。由此可見,他是真的是沒少欺凌原主。
“你還敢躲?誰給你的膽子,還不滾過來于我跪下。”劉名義怒喝著,這婦人一直被他欺壓,今日突然轉變,他不適應。
“你算個什么東西?跪你?你生了三只眼?還是眼睛長在了額頭覺得自己了不起?我告訴你,你就是只癩蛤蟆,你裝什么天鵝,覺得自己長的好,我呸。繡花的枕頭,你就是個草包。”巧真心內氣壓到一定的程度,不愿意再壓了,她需要釋放。
劉名義瞪大了眼睛,氣的指著巧真直顫抖,他身邊的小廝也瞪大了眼睛,這,這是真的嗎?
“別用這見鬼的表情看我,姑奶奶不是鬼,雖然姑奶奶在亂葬崗躺了半天,在鬼堆里滾過,可我沒成鬼,不然豈容你逍遙。”巧真又接了句。
劉明義感覺腦子不夠轉了,這,這是王巧真嗎?該不會是長的一樣,卻不是她吧?
不對啊,巧真有兩個妹子,他都見過,和她長的不像,況且小三兒他是認得的,她說她進了亂葬崗也沒錯,還是自己吩咐人扔的她呢,她那時間沒氣了,后來聽說又活了過來,自己還氣的說她命大,可,可眼前的真是她嗎?
“巧真,你沒事吧?”這時寶生剛好趕來,他一來就看到了劉名義,心內沉了下來。
“寶生哥,沒事。你先推著架子車走吧。”巧真答了一聲,她不想把張寶生牽扯進來,因為劉名義是舉人,張寶生斗不過他。
“我說這樣大膽,原來是你個賤人又勾搭上了一個奸夫,你的眼光倒是越來越差了,怎么,沒去找你那老相好?倒勾搭上了一個泥腿子,也不怕失了身份。”
劉名義不是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書呆子,在莊子里呆了多年,窮苦過,所以他的思想和一般的書呆子是不一樣的。此刻他罵著巧真,可不知為何心內有絲憤怒和不舒服。
“老相好?泥腿子?我看哪個都比你強,我倒覺得我的眼光是越來越好了。”巧真來自現代,那個時代的人什么不知道,要是真論罵人,她可比眼前的男子會罵,只不過是她不愿意罵人。
“你!賤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王家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劉名義被巧真說的惱怒,竟然拿他和泥腿子比。
“你不配說我爹娘,在怎么也比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強,你不是休了我嗎?今日又用何身份來說我?你吃飽了撐的,我憑什么讓你罵,仗著你的身份欺負婦人,你真要臉。”巧真心內并不懼怕他,只是覺得這樣對于劉名義沒有實質的傷害,不想費嘴皮子。
劉名義的臉黑的厲害,他最恨人說他是靠了王家,王家不就是給了他一副破字畫嗎?用得著這樣念念不忘的?
劉名義又抬起了胳膊,張寶生急忙把巧真護在了身后。
“放了小三兒,回你的鎮子上去,我和你沒關系,往后別來找我的麻煩。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巧真厲聲說著,現在不是報仇的時間。
“放了?不放又如何!來人,把這個泥腿子給我抓起來打二十板子,竟然敢和我這個舉人對抗,他活的不耐煩了。”劉名義叫了一聲,然后就有人來抓寶生了,寶生和人對上了。而另一個人抓著小三兒不松手。
劉名義嘿嘿冷笑著,現在誰還護得了她?自己可以安心收拾她了。
巧真看他過來,哪里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欺負自己啊。這是欺負自己成癮啊,自己的身體才好,即使他是個書生,自己也是打不過他的,怎么辦呢?
巧真走到了爐子邊,拿小鏟子鏟了一點里面的灰對著劉名義就楊了過去。
灰并沒有燒著劉名義,也不怎么熱,可卻弄臟了他的衣裳,劉名義怒了,他很愛惜自己的。
巧真繼續楊著,不一會,劉明義臉上都是黑灰,頓時沒有好模樣,顯得狼狽。
巧真手里抓著兩個玉米棒子,到了近前對著劉名義沒頭沒臉的打了下去。
劉名義雖然是男子,可他是個文人,并不懂如何打斗,現在巧真發了狠的打他,他只能抱頭挨著。
他的小廝看傻了眼,這,這也太不真實了吧?說出去誰信啊。
抓著小三的小廝急忙放開了他,沖過來把劉名義救了出去。
小三急忙護在了姐姐的身前,想要保護姐姐。
“三兒,盆里有水,誰敢過來就潑他,燙死他個鬼孫。”巧真教著小三,他們是弱的一方,只能智取。
“噯。”小三應了,然后去舀了水來。“大姐,你不是不讓罵人嗎?”
“大姐是不讓你罵人,畜生可以罵。”巧真這樣答著兄弟。
“噯,我記住了。”小三認真的點頭。
姐弟兩個的對話聽得馬車內的人直咧嘴角,可氣的劉名義臉黑似鍋,兩月不見,這女子竟然成了潑婦,竟然敢打自己,罵自己,真是氣死他了。
“王巧真,你個賤人,你竟然敢動手。”劉名義怒喊著,他始終無法相信發生的這一切。
“有何不敢?難道被你欺辱還要跪下求你不成!以前你把我欺辱死了,可今日我們沒有了關系,你還欺辱我,天下那有這樣的道理,你是舉人,我是百姓,可天下也沒有舉人強了民女的道理,今日你來欺我,我護著自己有何不對?別說這樣,你若進一步,我維護清白,即使拿刀殺了你,也沒什么不可。”巧真大聲的說著。
“你,你還有什么清白可言?你就是個賤人,是個淫婦,你無恥!你就該被浸豬籠,就應該被亂棍打死。”劉明義怒的厲害,以前他怎么沒發現這婦人如此能說,她以前總是唯唯諾諾,從不多半句話。
“是嗎?管你何事?就是我真勾引男人,只要不勾引你,你多什么事?”巧真認真的反問著。
劉名義氣結,她怎么可以如此無臉!
“說的好。”正當兩人對持的時間,又傳來了一個溫潤的男聲。
聲音不錯,挺好聽的,巧真抬頭去看,馬車邊走來一個男子。
男子大概二十左右,頭挽玉簪,發絲如墨,星眉長眼,眼神明亮,鼻如懸膽,唇形如朱,臉色如玉,身材挺拔,是個美男子。
他一身淡藍,更顯得溫文爾雅,比起劉名義來不知道高了幾個檔次。
劉名義見了來人,臉色變了下,急忙上前抱輯道:“玉三公子好,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