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巧真被陳軒宇的話說愣住了,竟然這樣殘暴?還要打殺人,巧真默然,輕聲道謝:“謝謝公子的提醒,民婦會注意的,不會去招惹得罪陳三公子的。”
陳軒宇長出口氣。他相信這個婦人有分寸,當然這樣做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巧真真得罪了三弟,三弟要害她,那自己必然會護她,為了她,和三弟翻臉也在所不惜!自己必不能讓這個婦人失了性命。
“還有……”陳軒宇說了兩個字卻挑了下眉毛,又道:“算了,到時間再說吧。”
巧真心內暗暗思索,看來他是有事不好和自己開口,是什么事呢?應該是他自己的事,如果是自己的事,他應該會說明,他不說就不要問了,等他想說的時間自然會告訴自己。
“你昨天晚上說你妹子跟著你出來了?是發現了什么,還是巧合?”陳軒宇又問起了此事。
“我也不大清楚,說不上來是不是巧合,不過她今日并沒有跟我出來,最好是巧合吧,我這個妹子不喜歡我,我真不想出什么事了。過太平的日子也好難啊。”巧真嘆了口氣,對于巧娥,她還真有些無奈。
“那我以后要是來找你,還那樣嗎?”陳軒宇問著。
“那樣?”巧真眼內閃過了一絲興色,故意問著。
“咕咕,咕咕。”陳軒宇又學起了鳥叫,巧真看著大笑起來,他真是太可愛了,這樣的表情真好玩。
陳軒宇無奈的看著巧真,他就知道這個婦人是故意的,不過看她去除了煩惱,這樣笑出來,也算值得了。
“我們還是換個暗號吧,我想想,用什么呢?什么特別又不引人注意呢?巧真低頭沉思起來。
陳軒宇也仔細想著。
“要不你拿東西砸我家窗戶凌吧。”巧真出著餿注意。
陳軒宇聽了巧真的話差點噴笑出聲,這個婦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要是砸。不是更驚醒人了。怕是你全家都得起來,你是想我被抓吧。真是不出好主意。”陳軒宇無奈的問著。
巧真也忍不住的樂著,想著那樣的情景,確實很逗。
“那咋辦?要不你擊掌,來個三巴掌?”巧真笑問著,一時間還真想不到什么好的暗號。
“都是餿主意。”陳軒宇搖頭。
“要不你學貓叫,或者狗叫?”巧真說著,眼睛笑成了月牙。
陳軒宇想磨牙,這個婦人竟然讓他學貓叫,學狗叫。真是氣死他了。
“真的不錯呢。不信你試試。喵喵。”巧真先給她做了個試驗,看上去滿可愛的。
“喵。”陳軒宇勉為其難的學了一聲。
“哈哈。”巧真捂著肚子笑了開來。太可愛了,這個男的實在太可愛了,他這樣的人學貓叫。秒殺人啊。
陳軒宇被巧真笑的不好意思,賭氣的別過臉去,不搭理她。
巧真笑夠了,又道:“來,再學聲狗叫。”
“不來。”陳軒宇蹦著臉不看巧真。
“來嘛,來嘛。汪汪。”巧真先叫了兩聲。
陳軒宇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的怒氣也沒有了。心內帶著輕松和淡淡的甜蜜。
最后兩個人約定了暗號,然后巧真站了起來,她出來的時間真不短了。該回去了。
“你先走。”陳軒宇和巧真來到了院子,他讓巧真先走。
“等下。”巧真在院子內停下了腳步,她看到了院子里有幾棵槐樹,其中有一棵不算高,樹上掛滿了白色的槐花。
現在的槐花稍微有點老了。不如前些天嫩,看但上去一樣的美麗。
巧真到了樹前,她挽起了袖子,看了看樹,不高,她完全可以爬上去。
“你。你要做什么?!”陳軒宇瞪大了眼睛,他真希望他猜錯了,這個婦人不會要爬樹吧。
“我摘槐花啊。”巧真看了他一眼,嫌棄他大驚小怪。
“不用你,我來。”陳軒宇緊了下衣裳,就要上樹,這上樹對于他來說是小兒科。
“不要,我自己來,我能上去的,你等著瞧。”巧真拒絕了他,好不容易她才逮著了一個機會可以爬樹,在莊子和家里可是不行的,讓人看到,她得被說道死。
“那我送你上去。”陳軒宇沒有想到這個婦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不用,別小看我,我可是爬樹能手。”巧真拒絕,她之所以想爬樹,心里只是想體會下過去的回憶。
巧真的動作還算利索,有些事是刻在心底的,無法忘記,爬樹對于她來說,那是小時間很快樂的記憶。
手抱緊了槐樹,樹皮有些硬,勒手的慌,可巧真并不在意。
她一下一下的往上,終于上去了,陳軒宇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婦人竟然真的爬上去了。這,這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這是要驚掉他的下巴嗎?
巧真站在了樹杈上,一只手抱住了樹干,另一只手開始折槐花。
折折以后,她對著陳軒宇扔了下去,陳軒宇接住了,一直折了好些枝巧真才住了手。
“夠了,你快下來吧。”陳軒宇喊著,他心里實在擔心的慌,這個婦人要是一下沒踩穩,摔下來可怎么辦。
“好咧。”巧真笑笑,然后看了看地面,不算高,也就不到兩米的距離,這是小意思,土窯可比它高多了,自己還不是常跳,摔不到的。
巧真坐在了樹杈上,準備好了姿勢,然后往下跳去。這樣下最簡單快速。
“啊。”陳軒宇被巧真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這個婦人她竟然跳了下來,這要是摔個好歹可怎么辦。
他的腦海里來不及思考別的,扔下了手內的東西,上前一步,伸胳膊來接巧真。
他來的剛好,動作也夠快,巧真正好撲進了他的懷內。陳軒宇緊緊的擁住了巧真。
巧真愣了,自己只是跳下來,又不會摔到,他這樣緊張做什么。
“你快松手。”巧真推著陳軒宇。
陳軒宇松開了手,他的臉色很難看,剛才真的嚇著了。
“別這樣,我沒事了,這樣的事我常做,比這高的我都跳了,不會摔到的,你別擔心啦。”巧真一副輕松的樣子。
陳軒宇一把抓住了巧真的肩頭,盯著她,厲聲道:“以后不許,聽到沒有!若是有個萬一,你摔壞了可怎么是好,以后不許這樣,明白嗎?我不許!”
看著他這樣,巧真愣了,他心里真的在意自己嗎?自己剛才的舉動嚇到他了嗎?巧真心內有一絲絲的甜蜜,有人這樣在乎自己,真好。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跳就是。”巧真應了。
陳軒宇這才松開了巧真的肩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巧真走上前去,撿起了地上的槐花,然后擼了一把放進了嘴里。
甜甜的,她嚼了嚼咽了下去。
“真有些老了,不過還能吃,你嘗嘗。”巧真又擼了一把,把手伸到了陳軒宇的面前。
陳軒宇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這只手,手上是雪白的槐花,槐花并沒有洗,以前他是從不會吃的。可現在呢?
看著面前這個帶著淡淡笑容的婦人,她就這樣立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知為何,他就覺得溫暖,覺得心安。
陳軒宇伸手抓住了巧真的手腕,不讓她動,然后他低下頭去,就著巧真的手把槐花吃了下去。
巧真傻了,這是什么狀況?她有些反應不過來,手心內傳來了溫熱的感覺,還有些癢癢,那是陳軒宇嘴唇觸碰自己手心的感覺。
他一口口的把槐花從自己的手內吃了下去,最后巧真的手心內還有幾粒槐花,陳軒宇伸舌頭一卷,槐花進入了口內,可巧真卻覺得手心一陣酥麻,她急速的抽動自己的手,可陳軒宇卻抓著不放。
“你。你放手啊。都沒有了。”巧真的臉有些發燒,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很甜,我還要,你喂我吃。”陳軒宇覺得自己好像中了魔,他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做,可他現在心內很甜蜜,他喜歡這份感覺,他不想放手,他就想就著巧真的手吃。
“你放手我才能摘啊。”巧真抽動著手。
“好。”陳軒宇放了手,可心里卻有那么一絲的舍不得。
巧真終于收回了自己的手,手心那癢癢的感覺卻沒有消散,她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幾下。
她把一槐枝花往陳軒宇懷內一放,道:“想吃你自己摘吧,我可不喂你,我自己還要吃呢。”
巧真說完便不在理會陳軒宇了,她擼了一把,往自己的嘴內放去。手離她的嘴還有那么一點的距離,卻被人抓住了,是陳軒宇。
他抓住了巧真的手,把巧真拉倒自己的近前,然后又低下了頭,就著巧真的手吃了起來。
“喂,這是我的啊,干嘛啊。你又不是孩子,還得喂啊。”巧真抗議著,卻無效,陳軒宇根本不聽她的,一口一口的輕輕的讓巧真手內的槐花進入他的嘴內。
巧真感受到手內的溫度,她的心跳的快了些,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們是情侶,她不介意這樣喂陳軒宇吃,可問題是她們不是啊,那這樣就有些曖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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