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組在這三個月里表現表現良好,整個領地在失去程攀這個駕駛員的時候,行政組充當了自動導航儀的作用。領地中各色人已經習慣在程攀制定的秩序下生活,也離不開程攀所打造的工業化體系。在領地上出現了幾個繁華的小鎮,鎮子里商鋪林立,來自江南江北以及沿長江過往的商人聞到了商業氣息,紛紛前來開店,在農業興旺工業蓬勃發展的推動下,商業自然而然的紅火起來。隨著興建城鎮的發展,和州縣城就顯得凋敝了,大量人口從和縣外流。繼承了縣城的風光同樣也繼承了縣城的麻煩,首先就是商鋪的繳稅問題。從南北過往的豪商,多少帶有自己的武力,比如說護商隊和鏢師。他們對領地中的稅收一直持抵制態度,這些商人不是不愿意不給錢,破財消災一直是中國人在外地做生意的習慣,但是他們不愿意接受領地中的查賬,而領地是按商業的利潤收稅的。暴利行業多收稅,薄利行業少收甚至不收,掌握了基干產業的和偷錢金手指的程攀不是在乎這幾個商業稅,目前連資本主義的影子都看不到,商業稅這點毛毛雨程攀真心不在乎,程攀在乎的是掌控。程攀現在走的的是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同時建立工業與農業互補的機制,這個機制現在還需要程攀大規模輸血,在工業與農業的發展下建立城市與外界建立商業渠道。而現在這個由程攀催生的的商業城市竟然脫離了程攀的控制,這是程攀不可忍受的。
所以在程攀這次煉劍出關后,給城市中諸多勢力來了一次狠狠的年關。嗯,年關,年關,過年如過關。
現在程攀手中的武力不僅僅只有護村隊這一只權火器部隊,各地組建的民兵團基本建設成功,民兵團是由農閑的農民經過訓練以長槍為武器組成的,他們的隊列馬馬虎虎,一起前進五十米基本能保持隊形,但是別指望他們能步伐一致。草鞋布鞋的大招試過也沒用。各地民團建立的目的基本是為了防范流竄的土匪。這個效果很不錯曾經有一只三十多人的匪徒流竄到領地中,他們剛想打劫一個村莊,沒想到殺出了一隊五十人的長槍方陣,僅僅兩個照面這伙亡命徒在這群列隊訓練只有半吊子水平的鄉村農民面前倒下了七八個,由于程攀對自己領地中農村基干的愛護,根本沒想到過對掠奪鄉村的匪徒進行俘虜政策,所以這幫農夫裝備的也是兇殘的三棱槍頭,這群莊稼把式的力氣不小,為了保護在村里的一家老小對這幫拿刀的兇人是往死里捅,老實人發火更可怕,在這幫悍匪正被重大傷亡所震撼時,方陣中不知誰鼓動性的喊了一句,這幫農民赤紅著眼發動了豬突沖鋒,隊形當然是沒了,但是對面的匪徒看到三倍于己方的農民紅著眼抱著長槍向自己沖啦,第一反應就是轉身逃跑。最后的結果是農民們沒有損失的搞死了27個匪徒,剩下流竄的土匪在趕來的護村隊和各村的民兵聯合絞殺下死得只剩三個跪地投降。
而陸地上組織的民兵如此兇悍,沿長江各大漁村組織的漁民公社在反漁霸的口號聲中,組建了長江民兵。漁民公社拿著程攀分發的刀具打到了漁霸,在休漁期間駕駛著武裝漁船訓練,每天公社則以強制性輪換值班派出由漁民組成的民兵在航道上巡邏,一時間小黃洲 航道成為長江上的安全島。武裝漁船的主武器是一個旋轉巨弩,巨弩翼展1.5米,底座固定在船上由于底座有木質滾輪,可以四面旋轉,弩身關鍵部位采用鋼鐵不減,在摩擦處安裝滑輪,整個巨弩的射程長達150米,仗著這等兇器巡邏的武裝漁船在長江上檢查水匪,維持秩序,最先還有一些勢力不長眼,被武裝漁船射翻幾艘船后也就乖乖就范了。
扯得有點遠,下面我們繼續談年關。
公元1341年的隆冬,此時正是小年,以領地中的護村隊為主帶領著大批的民兵進駐領地上幾個新興的小鎮,對各大商鋪進行徹底的賬務清查。一些自認為有實力有后臺的商鋪在前幾個月里安然無事中以為程攀這條地頭蛇服軟了,進行武力抗拒。結果在民兵的包圍下護村隊趕到了,在一陣火槍的攢射下,那些苦練十幾年的鏢師,護莊家丁飲恨在子彈下。這些商鋪服軟了放棄了抵抗,隨后他們發現這些地頭蛇不是為了搶劫,而是如他們所說的一樣正的是為了查賬按利潤收稅,檢查完之后扔給他們一份缺繳的稅單,讓他們遵守發票制度。其中還有兩家更奇葩,他們被打進門之后,對了一下帳,發現交的稅多了,再被退稅之后這兩家看著這幫強盜入室后留下的退稅銀,心里面被一萬頭草泥馬踐踏著。大檢查持續了三天,程攀帶兵過來不只是來查賬的,一大批從縣城轉業過來的地痞流氓被逮捕,勞動改造正等著他們。城鎮中的妓院賭場,一律被關閉。幾家賭場的地下室還被關押著幾位欠債的賭民,同時妓院地下室也有一些被綁架的姑娘,這些姑娘大部分還來自程攀的領地,看到這些程攀火冒三丈。穿越前程攀一直是個好孩子,從小到大一直循規蹈矩,但是在初中還是吃了虧,程攀被一群學習港臺片里組建黑社會的初中生欺負了,雖然程攀長得高大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那幫初中生遵循著拜金主義以及各種哥們義氣向往著組建黑社會收保護費。有了這段傷心史程攀對黑社會深惡痛絕,三天之后經過公審在小鎮中叱咤風云的幾位幫主被公然槍決。程攀不敢保證自己組建的行政部門會一直清廉下去,但是通過底層的民主議會,以及群眾監督,政府官員絕不敢在民眾面前肆無忌憚的腐敗。因為執政者知道他們統治的基石是廣大人民,而最高執政者會運用絕對武力將由民眾揭露出的自己執政體系中的蛀蟲拔掉。但是黑社會不同,他們的存在就是對民眾的不公平,他們組成一個利益集團,有能力屏蔽法律的監督,進而從明里暗里獲得金錢,他們的壯大就是從國家的稅收上撬肉,與貪官從國家身上撬肉不同,貪官必須隱藏好,被大眾知道離死就不遠了,程攀穿越前就有實名舉報房姐房叔,那些蛀蟲見光死。而黑社會它們有屏蔽法律的能力,往往斂財完畢后洗白成為商業巨子,誰敢舉報他經濟來歷不正,首先證據都被處理掉了。其次舉報人的親人一個個在短時間里會遭受意外。黑社會集團對利益集團外的小民一向以螻蟻看待。所以與黑社會作斗爭的任務只能是政府,在黑社會弱小時,政府要從明里暗里壓制它,在黑社會強大時(像墨西哥那樣)政府做的就是徹底發動群眾。
整個大過年的程攀領地中的小鎮一片血色,這幾天一共處死了五百人,沒有人有心思過年。最后程攀宣布成立城市管理隊,這場運動結束了,城鎮的市民從家中走出來松了一口氣,街上是手持鐵棍,腰間別著軍刺的城管(軍刺可以固定在鐵棍上,組裝成長矛)。所有的人進過了這幾天的生活后發現自己相比以前身上拿去了一副重擔,再也沒有一些地痞流氓的幫派收保護費了,街上也沒有要避開走的“大人物”了。穿著黑皮的城管大多是鎮上的熟人,每個月鎮上還有一次對城管維持秩序的投票,他們對街坊都客客氣氣的。程攀沒有給城管管理小販的權利,只給他們打壓街頭犯罪義務。
程攀在公元1342年初掌握了領地中外貿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