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我行我素的流動著,轉眼就到了1345年。黃河泛濫在冬季枯水期的時候老實起來,但是在春雨來臨時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今年夏天估計又是一個水犁,將在中華兒女的身上劃出一道深深地血溝。至于元朝,對這場天災還沒有啥感覺,遭受水災的不是蒙古貴族,揮霍無度的他們還沒有砸錢拯救蒼生的覺悟。至于脫脫宰相也只是害怕流民聚在一起造反,以及影響元朝的稅收,才對水災關心些。至于修黃河代價太大。現在最有利的措施是把流民分散。然后頻繁的屠殺,一塊塊流民,將不穩定人群的數量強制性減少。蒙元的確是歷史上最殘暴的政權,即使滿清入關時,也是披著滿漢一家的皮,雖然還是不愿意完全與漢族融合,但是積極吸取漢族文化(也造成了大量糟粕),在滿漢一家的表面維持下,底層的滿漢基本融合到一起了。但是蒙古人根本就是把漢人當牛羊牲口對待,整個上下對漢族是蔑視的心態,在元朝不學習漢語是可以當官的,整個元朝官場九成九都是蒙古人。天災對于蒙古人的來說沒啥,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只要把因天災產生的多余人口殺掉就行了。
萬幸現在程攀的南下政策要消化大量的人口,蒙古官員又找到一條新的減少人口的方法,殺人畢竟還是很累的。程攀以十個人一兩銀子的代價將這些人口買來,老弱不算,但是這些老弱程攀要求元朝官員免費送,對于這點蒙古官員無所謂,在他們的眼中,這些老弱不能干活屬于垃圾人口,也不指望能賣出錢,處理他們還費工夫,直接送個程攀得了。這條貿易給這些準備花錢請軍隊清場的官員們指出了一條新財路。人口販子程攀用這種方法獲得人口,手段不光彩,但是活人無數。現在能和蒙古人做這個生意的也只有程攀,武力保證了兩者交易的平等。送人出海保證了對兩者的無害性,當然無害性是蒙古人以為,這時候中國大部分人不知道臺灣到底在啥地方。如果蒙古人知道福建對岸有那么一大塊地,恐怕就沒這么淡定了。
公元1345年上半年的時間,在程攀全力制造飛剪船的情況下,過年前下水四十艘飛剪船,瘋狂的運輸四十萬人口到臺灣上去,在金屬糧票發行的支持下,這四十萬人口迅速成為程攀勢力的肌肉。當然在這種瘋狂爆船只的情況下還是有隱患的,首先不說木板,古時候造船的木材是要風干幾年的,程攀看過網文知道這是要讓木材徹底失活。煮木板的大鍋在程攀的煉焦廠十分常見。船匠對此將信將疑。這需要時間的證明。但是程攀采取的流水化作業,對造船來說太先進,原本造船是一艘一艘的造,在造船中加工木料,所以船只上的每一塊木板連接的剛好,但是由于加工精度的原因,流水化的木板往往不是十分符合實際操作的標準,船匠們加工加工也就將就用了。這樣造出的船沒有一艘一艘造的的好。
造船師傅們提出了這個問題,在和船匠們討論過后,程攀容忍了這個問題。流水化造船的,壽命只有七八年。勉強夠用了。程攀現在最缺的是時間,領地需要大量的人口,黃河難民也需要活命,一萬年太短只爭朝夕。程攀要造的不是傳世百年的船只。領地中現在需要的是能將數百萬人運上小島的生產力。作為民用運輸船這些可以忍受,況且隨著在工業化進程的提高,工業精度的發展,以及造船流水線的磨合,質量也會漸漸上來的。
現在程攀正在會見一位客人,額,程攀待客的方式有些不禮貌直接翻看著客人的私人物品。
斯邁特和這個時代大部分的歐洲人一樣在來到中國之前,對東方這片土地充滿向往。斯邁特作為一個巫師在西方宗教勢力達到鼎盛的這個時期,活的十分艱難。他的眾多同行被教廷勢力制成了串燒。但是作為勢力強大的巫師,斯邁特雖然在教廷的淫威下生活的很不爽。但是低調一些還是可以的。真正迫使他離開故土的原因另有其他。
經受了各種風浪,穿越了土耳其人的封鎖,斯邁特按照著馬可波羅的筆記來到了東方。作為一個嚴謹的魔法師,斯邁特一路上嚴格的修正馬可波羅傳記上的不實之處。最后來到了他的目的地china,自從塞里斯被滅亡幾十年后china在西方就代表中國。但是在東方海面上斯邁特發現了臺灣這個正在成長的地方。巨大的船只在海上捕魚,現在不是大航海時代,兩百噸重的漁船在此時西方人眼中算是大船。這種大船盡然被用于打漁。斯邁特認為這是個富足的地方。決定停在此處觀察一下。這一下岸,斯邁特就發現了他感興趣的東西。一臺鍋駝機吸引住了斯邁特的注意。但是也吸引了城管的注意。斯邁特這群色目人在領地中亂竄,同時他們的船只上也沒有卸載下貨物,城管很自然而然的認為他們是蒙古朝廷的探子。于是斯邁特的麻煩來了。作為一位巫師斯邁特不想再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事。所以一個精神引導術解決了麻煩。于是準備離開。但是斯邁特好不容易擺脫了對鍋駝機探尋的誘惑。在開船時途徑一個平原時被一里外的蒸汽拖拉機群吸引了。通過一只探查鳥飛行到正在前進的拖拉機群上空。看著從鳥眼傳到水晶球的圖案,斯邁特的眼睛珠子都瞪出來。
斯邁特決定與這片領地的領主見一面。來到臺北斯邁特很快就找到了剛從機械廠出來的程攀,斯邁特是以商人的名義前來的,至于如何是用遠方商人的名義與程攀見面的。精神引導術其了巨大的作用。超能力者對超能力的依賴是在是大,斯邁特對眼前這個看起來像17歲的少年沒有任何重視,僅僅是驚嘆這個領主的年輕。沒有感覺到任何巫術的力量,至于程攀外表也不想戰力強大的武士 ,與程攀見面的同時斯邁特下意識的發出了一道精神波動希望用魔法給催眠一下程攀,讓程攀的潛意識里對自己有個好印象。
程攀正感覺奇怪,為啥一個商人被地下的人如此重視,一級一級的上來見到自己。當這個外國人發了一道精神波動,程攀明白了。這貨是如何來的。這點精神波動自然無法影響程攀強大的靈魂。
原本牲畜無害的的程攀身上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太陽之力,斯邁特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上來,程攀這種程度的力量,西方教廷中最強大的驅魔人都無法相比。斯邁特沒想過在這里碰到一個。
接下來戰斗很快就結束了,斯邁特的精神力對程攀基本無效,幾種煉金藥劑在灼熱的離體太陽之力下,迅速變性失效。至于肢體沖突根本不存在。程攀那三噸的抓舉力量下,斯邁特那凡人的力量簡直就是個小雞與老虎的對比。
而在外面斯邁特的幾個血族狼人奴仆在程攀的太陽之力爆發下瑟瑟發抖。盡管相差30米幾個血族被太陽之力燙的不停的哀嚎。至于逃走,無論是狼人還是血族這些黑暗生物在這種帶著太陽屬性的力量下,全身虛弱不堪。如果是在傍晚他們還是能逃走的。可是現在是下午三點。主仆一起送了。
接下來就輕松了,在軍隊的出動下斯邁特的船只被徹底封鎖。斯邁特的幾個學徒成為了階下囚。對于氣勢高昂的軍隊來說,催眠的那點精神力量根本無用。在高唱戰歌的軍隊中數萬人的精神是聯系在一起的。別說斯邁特的幾個學徒,就是斯邁特本人,精神力再高一百倍都不行。
現在斯邁特和他的的幾個學徒正在程攀的辦公室里做客,當然斯邁特如果穿越過就明白這種感覺,如同小學生在校長室等待校長的處分是一樣一樣的。
程攀翻建這斯邁特的行李,對于那些鬼畫糊的魔法筆記,從小對外語頭疼的程攀全部掠過,但是程攀很快發現了有用的東西。程攀覺得面前的一些巫師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斯邁特現在萬分后悔,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自己在西方自由慣了。不了解東方的情況就瞎來。東方這個文明遠超過西方的土地上是肯定有強大的人類的。自己面前的這位,力量堪比海格力斯,超能屬性如同阿波羅。同時這位還是這片富饒土地上的領主。斯邁特可以肯定眼前的這位身上帶著神明的血脈,搞得現在自己的各種藥劑以及船只和非人奴仆全部被火焰燒掉(程攀怕這些各種藥劑吸血鬼狼人身上帶著病毒),而書本被眼前的這位沒收。
這是斯邁特眼中的神裔,將目光對準他。問道:“你可否聽懂我的語言。”精神力強大的斯邁特早在來東方的時候就通過精神讀取術學會了漢語只不過帶著一絲粵語的腔調。好在程攀大學時和一位廣東的同學在一個房檐下住了四年,粵語可以的啦。
語言沒問題后,程攀開始了審問:“你的名字是誰?干什么的?為何來東方?對本地有啥企圖?”
斯邁特說道:“偉大的領主,你的光輝。。。。咕咚”程攀從識海空間掏出了泛著金黃色光輝的的煉心劍,程攀輕輕的說了一句:“四個問題,快回答我”。
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煉心劍,斯邁特腦中冒出了一個單詞,空間魔法。作為一個學識淵博的巫師當然知道空間魔法意味著啥,這是在神話時代的才會有的東東。斯邁特一直以為這是個傳說,沒想的現在見到了。當然面前的這位很生氣。斯邁特不敢廢話。開始老實交代了自己的一切。
原來斯邁特離開西班牙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教廷。斯邁特在五年前參加以為預言師好友的聚會時,這位預言師以自己的生命代價預言出了未來的一場災難,在這個臨終預言中一場巨大的災難將籠罩整個歐洲,黑色的瘟神將收割三分之一歐洲人的生命。當預言到這個時候是這位預言師仿佛被什么東西掐住了喉嚨再也說不出了,只得用手畫了一個圖案就去了,這個圖案看著是一只老鼠樣的東西。在得知危險后斯邁特離開了歐洲。
程攀一開始聽到這個故事,覺得太迷信。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事情,沒錯就是對歐洲影響巨大的黑死病。這位預言師還是預言的很準的。也就是明年黑死病就要開始爆發了。程攀看著眼前的這幾個西方人,決定要給他們好好的消消毒,同時在領地中開展滅四害的運動。
聽完斯邁特的交代后,程攀開始問自己感興趣的事,程攀將斯邁特筆記中的一個復雜的機械圖指出來,問他是否能復制出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程攀在警告他們要在領地上老實后留了他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