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攀搞完了自己的正事,滿足了自己圍觀的欲望后,從光明頂這個紛擾的地方下了山。在離開明教主基地的路途上,程攀幾次用超感發現了數波埋伏的元朝軍隊,這些元朝軍隊的軍官也發現了程攀,帶著人想包抄過來,但是一見到程攀的臉,馬上帶著人扭頭就逃。程攀面色哭笑不得,當他們靠近時程攀用超感從這個元軍小隊長的身上發現了自己的畫像。
趙敏已經囑咐過他們,遇到程攀這個人不要攔截,逃,逃得越遠越好。現在趙敏對程攀的政策是惹不起躲得起。從倚天中可以看出,喜歡張無忌的幾個女孩都是有心計,會算計不吃虧的女孩,也只有老實孩子張無忌能包容她們,程攀原本也是老實的娃,但是來到這個世界后,可謂是處處防備,與人交往都是以最壞的可能來做后手,程攀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轉性了,后來才確定自己一直沒變,自己一直是個內向的人,程攀原來經歷的世界社會從小到大都不像這么矛盾重重。內向性格的人,與人溝通有障礙,但是只要熟了,一切都是陽光的,但是這個世界被迫激發了程攀內向性格自我保護的狀態,不輕易和人交心,程攀對倚天中的幾大美女都是防著在,畢竟程攀現在不是一個人,背后是整個共和。
程攀對趙敏的布局,沒有破壞的意思,這事不關自己的事。經過三天的跋涉,程攀泡壞了兩雙鐵板鞋,總算是回到了共和的地盤,程攀沒騎馬,程攀找不到千里馬,但是對自己這雙腿還是有信心的,超人的體質,配著超人的耐力,也就是累了一點。
回到共和一切都是這么美好,共和的民眾在紡織業的興盛下,身上都穿著干凈整潔的衣服,都是灰色的一種樣式的服裝,很單調。沒有別的地方常常出現的綾羅衣裳,但是也沒有大批的人穿著破破爛爛臟兮兮的乞丐裝。程攀對領地的產業要求是標準的計劃經濟,只確保溫飽兩大支柱,其余的都像重工業傾斜。程攀也沒有沒有打壓輕工業,只是領地中的重工業還亟待發展,向更高標準,市場經濟,市場競爭的輕工業成本太高。比如說染布,領地中的織布廠印染廠都是一條線,保證保暖,之外統一款式,統一布料,成本在國營企業中壓到最低,如果別的商人想在共和領地中開其他顏色漂亮鮮艷的衣服,首先廉價的工業染料他沒有,搞出來后比程攀領地中的樣板服裝要貴的多,現在程攀領地中沒有富貴人家,都是給程攀累計工業的勞動者,中國人是很精明的,不會為了與眾不同的漂亮將自己吃飯錢花在這些華而不實的上面去,剛從溫飽線下爬上了的共和民眾還是把填飽肚子看的最重。由于原來穿鮮艷衣服的地主階級被程攀剝奪了經濟權利,這些原本有實力買鮮艷服裝的人不存在,所以高成本由私人染坊出來的鮮艷布匹沒市場,除非這些老板愿意虧本賣的和樣板灰布料價格一樣。
布匹是這樣其他輕工業行業如飲料啊,彩塘啊等帶著附加加工的產業都沒有發展。計劃經濟之考慮治下人民生活必須,不考慮人民額外想要的。這套體系如果在后世那個生產力到達條件,勞動力富足的社會搞,絕對是錯誤的,因為那時候人民有能力享受,有剩余勞動力和生產力為大眾提供,政府要壓著強行提供單調的物資,純屬坑人。但是現在共和領地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希望吃飽穿暖,共和中有文化的工農業工人現在是入不敷出,現在要是消耗寶貴的勞動力,生產高質量,精益求精的服飾食品大宅院,同時希望市場經濟可以養活他們,這是要啥市場?權貴市場嗎?程攀原本還擔心這種計劃經濟會出問題,后來仔細研究后確定,擔心這種計劃經濟影響經濟發展,在目前這種工人匱乏,工業落后,物資不足的條件下完全是餓死鬼擔心高血壓。
程攀明白了共和經濟的情況,但是很多外地來的商人,很不理解共和的情況,從某種標準來說,共和現在治下是個非常富庶的地方,無論是田野中長勢喜人的莊稼,還是規模龐大的匠坊。沒有乞丐,民眾的面色紅潤,不像其他地方面帶菜色,這些外地商人還發現這里的所有的人的精氣神是一種昂揚的希望的感覺。但是就是這個地方,胭脂水粉賣不出去,宣紙毛筆字畫錦緞沒人買,最后這些商人無奈的得出結論,程攀這個惡棍將富人都搶光了,收買泥腿子。連官老爺都是泥腿子出身,這些泥腿子翻身了,還是沒品位的泥腿子。這些當然是一些虧損了帶著一肚子氣的商人的酸話。古人的眼光還是有的,黃巖縣出身,現在年僅19歲的陶宗儀由于去年三月議論朝廷是非,科舉名落孫山。幾個月后共合軍開打,以絕對的戰績亮瞎天下圍觀者的眼,
陶宗儀來到共和領地生活了一段時間,雖然很不適應,他作為讀書人沒受到期望中的重視,但是他的觀察力還是極準的,“耕戰”陶宗儀在回鄉后提出了這個詞,共和完全就是秦皇耕戰國策的翻版,依靠農民種地,提供兵員,軍功免稅的政策實行,比一千五百年前多了一個工人而已。陶宗儀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雖然承認這種國策實行下來的可怕,但是打心眼里厭惡這種法家的非仁治國方案。陶宗儀的理論提出后又一次讓天下的文人階層提高了對程攀的敵視之心。
程攀不管這些,歷史證明過的治國方式,程攀根本不屑于和這幫自認高貴者辯論,時間會讓自己勝利。在這種高效的體制下,含山淮南線路正在高速修建,1349年10月,這條線路已經完成了大半,鐵道兵提前在各個線路架設好從線路附近砍伐加工的枕木,然后蒸汽機車從和縣行駛幾十公里將鋼軌運送到剛修好的前線,由鐵道兵通過四輪馬車運送到各個段實行鋪設。
程攀忙著大生產時。方家軍沒和程攀打一聲招呼直接北上向杭州發動進攻,妄圖拿下這個魚米之鄉。程攀當然不會對這種行動給予積極的態度,畢竟方家軍的軍隊離共和本土最大的工業區馬鞍山工業區近了。
方家軍三十二門滑膛炮在攻城戰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杭州岌岌可危。這時元朝北方汝陽王和七王爺進行了一番對話。七王爺說道:“察汗啊,你看江南這事該如何,杭州一丟,南方最后的糧食北運就沒了”汝陽王說道:“稟告七王爺,應該即可派兵南下渡過長江救援杭州”七王爺擔心的看著汝陽王:“汝陽啊,共和現在霸占著長江,他們又與方家軍交好,他們會讓我們過河?”汝陽王回答道:“共和與方家軍兩家親密但是畢竟不是一家,況且共和早有能力截斷我們的海運,但是大都之戰后他們沒這么做,說明他們現在與朝廷還不是完全敵對,王爺不妨私下派人問問程攀”七王爺點了點頭。
幾日后,程攀給了元朝三個字回復“付船費”。汝陽王的兒子(倚天中是兒子)得到朝中的肯定后迅速帶著三萬部隊南下,來到長江后,發現了共和在江邊的大型運輸船。元軍不敢確定,一位萬夫長勸說道:“將軍,這會不會有詐”作為這只軍隊的最高將領王保保說道:“共和沒有害我們的理由,也不愿意害我們,程攀有志于天下,對這種下三濫的伎倆,他不會用”。在王保保的快速決定下,元軍迅速登船過河。元朝大軍出現在杭州城北,對于突如其來的元軍,方家軍上下完全沒考慮過。方國珍手下的謀士認為程攀手下沒有讀書人,都是大傻,認為北上這次北上取杭州,程攀礙于盟友會迫于事實認下來,而元朝軍隊會被攔在江北。這些文人自認為會用計。也沒通報共合軍,但是程攀十分敏感,對于任何一支接近共和工業區兩百公里的勢力都會做預案,方家軍這次不通告的行動完全觸犯了程攀的逆鱗。于是程攀發動了浙江文人萬萬沒想到的無節操反擊就開始了,前些日子還到大都炮擊,現在就放元朝軍隊過江了,這些文人體會到了共和外交的多變性。其實共和政府中的其他人也對放幾個月前還是敵人的元軍去坑原本是自家準盟友的方家軍很不適應。但是程攀毫無心理壓力的決定。感情式的交往是個人之間處事方案,但是絕不適應國家之間,兩個執政體之間只有利益交換。況且程攀也沒把方家軍視為盟友只是將他看成可以利用的一個棋子。
棋子失控當然是要調整政策平衡大局。共和未來是要統一全國的,以長遠的眼光來看,無論是方家軍還是元軍,在未來他們都是共和要消滅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