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本位面眾多最終變量無法改變命運。強者為強,弱者為弱,天生血脈,優勢不可超越。或者說在一代中無法超越。程攀在隕星界面中已經感受到了自己命運的軌跡。謝露男爵之女,在帝國公爵之子展開愛情攻勢下不自覺的淪陷了。
這十年發生的事情,對于瞭望文明三個基地來說,是知識積累的很長一段時間。到底有多長差不多是十個高三的時間那么長吧。同樣的物理意義的時間,兩種思維狀態感知是不同的。瞭望文明的程攀感知的時間非常短暫,但是充實,而隕星門派的程攀十年似乎一閃而過,又似乎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葛天帝國公爵第六子,先天第六重。十年內到達這個境界,在天才輩出的隕星派中是資質平平吧。當然和紫光界其他地方動輒幾十年先天晉級一階不同。這里可是整個界面靈氣最高的地帶,巨大太陽噴發的靈氣都被太空中巨大的能量法陣優先投射到隕星星球。然后再從空間通道劉旺其他星球。上千萬年的積累,讓隕星派立派上千公里的范圍,任意一塊石頭都充斥著靈氣。
在光榮道帝國,為走出太空,先天都是百年才能誕生,程攀化身展現的固體頂峰境界在外界也是少有的年輕。可是這里是隕星派。葛天的修為還是落后了。趙玉玲的哥哥出手傷了葛天。讓這個謝露感到非常自責。
好吧沖冠一怒為紅顏,或者為愛人棄天下不顧,或者為博她一笑,讓天下白骨累累。這種事情如果不牽涉到我們,讓我們品著茶,躺在床上看,一定覺得這是非常浪漫的事情。小說中經常有這種事情,一位美人受到襲擊,王者疼惜美人傷口,霸氣的一句“把那一班侍者都給我砍了。”
如果你代入那個美人,認為是非常溫馨,因為被愛。如果你代入那個王者,會理解,因為摯愛之人被傷需要發泄。好吧說了這么多,是因為程攀非常不幸,現在遭遇的是侍者的角色。饒是程攀經歷這么風風雨雨。現在心隱隱有著劇烈的情緒波動。
謝露將忠誠者送入了角斗場,命令程攀等忠誠者角斗。全力換取修煉資源。謝露這個被愛情沖昏腦袋的少女算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幫助愛人了。真浪漫!
這就是忠誠者的軌跡。在角斗場刺死一個固體頂峰妖獸后,感應著那一部分靈石經過一系列交換渠道流入謝露手中,少女雙臉羞紅的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分享修煉資源。
然而這一絲情緒閃耀過,也就被自我熄滅。先天位面的智慧生命就是這樣有情。有愛恨個性,當然這種愛恨是受看到的外界信息所干擾的。因為謝露對謝明這個忠誠者的身份不在乎。說以根本沒有任何愧疚。就像面對死物一樣。為什么會形成這樣呢,血統力量的隔閡將人類隔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無形的規劃了命運。
自己現在的在隕星派的身份也就是這樣。誰叫這個位面的最終變量沒有形成搖籃位面的那種智慧攀爬的制度呢。那些本來可以更上一步的星際文明統治階層背叛了至高人性。
眼前妖獸赤紅的眼神倒影著程攀持劍姿態,眼前的這個妖獸程攀也沒有將其當成人對待。所以妖獸根本沒有對人有任何非分之想。所以程攀毫不留情的用劍刺穿了妖獸動脈血管。看著臺上押注勝利的世家弟子歡呼,程攀的眼神逐漸平靜。和上面的人也終究不是同類啊。
“最終變量的制度變革沒有以暴制暴,也沒有破壞什么,只是砸爛不該有的,或許我根本用不著心疼變革破壞了什么。因為底層的創造者從來沒有擁有過那傳言的美好。”一臉鮮血濺滿了全身,看著妖獸倒地后絕望的眼神。
程攀與其對視說道:“殘酷的世界,當最高智慧不能御統世界,最終變量只能按照天賜軌跡運動,從出生繼承擾動世界的能力決定命運,財富,血統,勢力。而不是勇氣毅力決定高度。我總是要面對的。委屈,憤怒,等無法改變軌跡的情緒,也只是命運的安排”
心靈之光第二次點燃。第二次程攀主動點燃心靈之光。無形無質。強大的擾動范圍固定在程攀身軀范圍類,程攀身軀內部的粒子軌跡完全不按照本位面物理規則運動。當你看到一個蘋果落地后重新飛到被落點還高的位置會想到什么?有人用特殊手段將蘋果抬高了。心靈之光范圍下每一個粒子碰撞皆不能用粒子所受到的四大基本力來判斷下一步的運動軌跡。說不定劃過了一道弧線之后就任性的走z字型。至于能量,物質和能量之間的轉化任意變化。
當然擾動現在被程攀嚴格的控制在自己身體范圍,沒有影響體外粒子的軌跡,角斗場上其他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修煉者還沉迷自己得失靈石的情緒中。
強大的心靈之光持續了三分鐘后熄滅。程攀在此恢復到三階狀態。帶來的是其他位面情緒的干擾。原本被清空的憤怒,委屈情緒如同野草一樣在此點燃。眼神復雜的程攀重新壓下自己的情緒,用為不可查的聲音說道:“但是我是在做的。”
當程攀成為角斗士的時候,在隕星派的活動規律已經被規定住了,當然現在程攀已經無所謂了。天空中的一個藍色的鳥兒看到角斗場中程攀人性化的用翅膀揉了揉眼睛。然后閃電般的鳥語了一聲。
感覺到天空中消逝的藍鳥身影。程攀走進了低矮的通道。
紅黃藍紫的花兒盛開的通玉#峰上,一群少女鶯歌燕語。空溯樂菱獨自坐在亭臺上,為自己新交的姐妹彈奏空靈的樂章。突然間空溯的弦音跳躍了一下,在琴聲中顯現了出一絲雜亂。臥榻在一旁的黃衣女子睜開了雙眸,檀口微開,向著空溯樂菱問道:“樂菱,怎么了。”空溯樂菱將手從琴弦上放開,說道:“師傅,只是突然間對修為上有點感悟。”
二十歲的黃衣女子,雍容的用單臂支起嬌軀說道:“機緣不可失。去吧。”看著樂菱快速離開,虹光微微搖頭。對于這個弟子,她非常滿意,無論是資質還是別的什么,都是上上選。尤其難得在樂器上擁有著極強的天賦。只是來歷不明。八只小鳥看似非常隱蔽,但是在虹光自己的地盤上,早已被察覺。她似乎在找什么東西。剛剛的琴音變化很明顯和她尋找的有關。因為莫名的喜意非常微弱,但是由于這個樂菱似乎從來沒有學會瞞住別人,露出了明顯的破綻。
回到屬于自己的住處后,空溯樂菱的氣勢陡然變化。原來她是個鄰家大女孩。但是三分似王,七分如神的氣勢從她身上散發。強大的氣勢從她的雙眼中散發。兩雙眼睛中似乎有著無盡星河,一個宇宙在眸子中。一種凌駕一切之上的感情從女孩的眼中流出。
神眸,空溯族的瞳術號稱看穿一切。因為一切物質能量都在空間上,現在一切皆在空間。相對而言辰流的時光之眼看破過去未來的屬性方能與之媲美。
石室中的程攀感受到一股暗能量波紋洞穿七座大山牢牢的鎖定自己后,明白正主來了。程攀抬頭朝著空溯樂菱所在的方向看過去。從中隔著無數物質遙遠的空間,兩人相互對視。空溯樂菱被強大的血脈之力強行帶著不屬于的氣質,而程攀卻是真正敞開心扉,十分自然的看過去。突然程攀想到了什么抬起手。一陣極度細微的空間波動發出,任何粒子都能被空間震蕩出來,物質是空間的翹突。程攀手中的空間波動聚焦點精確的定位在空溯樂菱面前三米。
無數的細小的空間波動透過無數物質在聚焦點聚集,如夢幻般各種光線下一個鏡子,一人高的鏡子無中生有的立在空溯樂菱面前。猛然看到鏡子中俏臉帶著寒霜的自己,空溯樂菱再也維持不住神眸。注意頓時從遙遠的目標轉移到自己。照鏡子,女孩子的天性。就這樣注意力剎那間分散了。到底還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女孩。
這場對視結束后。程攀重新低頭。似乎在琢磨桌子上油燈的火苗未來跳躍的情況。這是上面傳來聲音:“謝明,下一場準備。”
此時空溯樂菱的仙臺樓閣上,空溯樂菱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鏡子有點措手不及。因為具體說這個這個鏡子擁有物質打印能力,并且有著一定智能。
“你是我的創造者嗎?”鏡子發出童音。“不不不,你不是我創造的。”空溯樂菱有點慌亂的回應道。可是鏡子用著疑惑的聲音說道:“可是我的最高權限設定似乎是你。”一陣急促帶著挑釁的弦音從一旁的樂器上閃耀出來。更是有幾絲能量波動,掃向鏡子,琴聲中帶著一絲挑釁。
鏡子瞬間發出強大的光芒,一道空間波紋防護在自己周圍。隨后一道通明的光柱籠罩住仙琴。
“發現人工智能,目標可以激發物質源。符合本位面法則,發現空間泡,測量專屬空間泡范圍,測定失敗。設置打擊程序。”頓時鏡子中分出幾道光束,如同虛空打印,仙臺中的物質被光芒一照射化為虛無,隨后倒影出一把閃閃發光的能量劍,純能量的的劍。劍尖直指仙琴“星球毀滅戰略打擊就緒,請求操控者確定。”
而另一邊明月幽篁的所有弦都蓄滿了能量。尤其是最后一根原本通明不存在的弦由于大量的空間聚集形成了一道空間弦。眼看著兩大神器即將撕逼。空溯樂菱立刻喊道:“都給我停下。你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鏡子投影的能量劍與琴散發的空間波動瞬間被兩個神器各自收起來。似乎剛剛劍拔弩張是錯覺。
鏡子立刻說到:“是它先露出敵意的,隨后鏡面展現出仙琴優先散發能量波動的畫面,有理有據的分析明月幽篁的能量波動會造成后果。”明月幽篁頓時委屈的發出琴聲。樂菱頓時訓斥道:“人家是小孩子什么都不動,你沒事去試探什么?”
隨后樂菱嘴角帶著酒窩的看著鏡子說到:“鏡子,你叫什么名字?會做什么?”鏡子的光芒投射出來,房間的中一個個物品的虛影在光柱中展現,變化,用理所當然的說到:“我可以創造本宇宙中的一切,可以闡述本宇宙的一切法則知識知識。至于名字請您命名。”
空溯樂菱有些懊惱的說到:“可是你不是我的。這么貴重的物品我不能收啊。”
鏡子說到:“最高權限設定中,你的確是最高擁有者。”空溯樂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他把你送給我了?”鏡子用著疑惑的語氣說道:“確切的說,我不知道你說的他是誰。”
投影物質的鏡子,程攀根據本位面物質可以通過白洞噴發的的現象制造的物質打印機,隨手而做,但是空溯樂菱似乎誤會了什么。
無數位面層疊加形成豎直意識的“程攀”對著遠處一個龐大的個體說到:“側面是需要面對正面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