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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絕對不能忍

  楚汐沒把話說的太絕,但曲情是個聰明人。曲情日后夫君是誰,原著沒有提起,就草草的說了句是位大人物。

  楚汐就納悶,既然是個大人物,怎么不為曲情贖身?也犯不著被章燁包下。

  難不成那所謂的大人物,如今還是個無名小卒?

  唔,炮灰就是炮灰,章燁從情愛到結局都是凄慘收場。

  為他人做嫁衣,楚汐想,這也怨不得曲情,要乖就怪作者筆下劇情走向。

  垃圾作者!毀章燁青春!

  雅間陳設極為大方得體,邊上束腰高花幾上擺放著的青花折枝花果紋六方瓶,釉質肥厚潤澤,青花色澤青翠。插著清晨剛折下來的木芙蓉花。

  伴著室內染著的淡香料子,味道極為好聞。楚汐就這章燁未動一口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就聽外頭極有規律的敲門聲。

  “砰砰…….”

  “砰砰…….”

  “砰砰…….”

  楚汐莫名,出聲道:“進來。”說后又抿了一口水。

  敲門聲隨著她話音剛落,收了回去,隨之而來的是‘吱吖’的開門聲。

  好家伙,熟人!

  看清對方的臉,楚汐嘴里茶水險些噴出來,小臉微紅險些嗆到。

  阿肆?

  他來做什么?

  難道裴書珩不按小說劇情走,要提前解決了她!

  楚汐,穩住!

  很快收好眼底翻涌的情緒,她佯裝鎮定。

  阿肆對她可沒有好臉色,整張臉僵硬著,楚汐背地里的小動作他同主子是一清二楚。

  “楚小姐同我走一趟。”他沒問楚汐這會兒是否得空,直接冷著嗓音道。聽著像是命令。

  那雙眸子瞪著,可見對楚汐是厭惡到了極點。

  楚汐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茶水咽下。呆滯的問:“去哪兒?”

  阿肆的不屑直直掛在臉上,深深的瞧了楚汐一眼,就轉身下了樓。仿若多同楚汐說一個字,就是玷污了自己。

  楚汐磨牙,嘿!得虧你是裴書珩的人,不然作為惡毒女配要你好看!

  她憋了一肚子氣,整個人都要炸了。

  這是原主做的孽,我忍!

  她慢悠悠站起身,又慢悠悠的追上去,還不忘慢悠悠的對曲情說了句:“告辭。”

  阿肆在茶樓門口等候,楚汐踏出門檻時瞧見他直直的立在邊上的長青樹旁,手里握著韁繩,牽著一匹毛色極好在陽光下發著光的馬。

  他不耐煩的看著邊上耍雜技的猴子,心中將楚汐罵的狗血淋頭。

  若他是公子,定容不得楚汐,可偏偏公子性子溫和,當真讓他瞧著惱。

  又窺見楚汐的身影,當下麻利的上了馬,扯了扯韁繩,駕馬在楚汐身旁停下。

  “楚姑娘,走吧!”他高高俯視著楚汐,頗有居高臨下之意。

  這欠調教的!

  楚汐忍住火氣問:“去哪兒?”

  卻不想這句話剛從嘴里說出,阿肆就輕嘲一聲。

  “呦,楚姑娘甭在小的跟前裝傻,章家太爺,老爺跑來裴府鬧事,您可別說不知情。”

  “我家公子脾氣是好,但也不是任由些商販拿捏的主。”

  往前楚汐種種舉止,暫且不提,阿肆篤定楚汐眼紅公子要娶的楚依依,作妖故意叫章家二老跑來鬧事。

  可笑,先前瞧不上公子,如今倒想著裴家夫人之位?他家公子可不是收破爛的。

  楚汐那雙杏眸含著水布滿了不可置信:“我外祖父,舅舅鬧事?”

  阿肆冷嘲:“難不成于姑娘毫無干系?”

  這!當然了!楚汐眼含焦急,轉眼間又成了猶豫。

  “姑娘至親可真能耐,趕也趕不走,若不是公子看在楚老爺的份上,早不留情面將鬧事之人關入大牢。姑娘還要同我磨蹭至何時?”

  章老爺是個官沒錯,可在裴書珩面前卻不夠看了,芝麻大點的小官,動點關系就能把章老爺的官職給撤了。

  公子良善,只讓他動身前尋楚汐,瞧公子難得冷下來的神情,可知楚汐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動令之惱怒。

  楚汐深深呼了口氣:“我且問你,從這茶館去往裴府需多久”

  “你這奴才騎著馬來尋我,可見路迢迢,你倒好,讓我走著去?”

  阿肆駕馬狂奔,那不成她在身后追嗎?這有點刺激。

  阿肆聞言一愣,可見先前只顧著為裴書珩抱不平了,竟忘了這等事。

  眼瞧著前頭有著身著縫縫補補這舊衣的賣馬老者。

  他道:“容我去買馬?”

  楚汐:……

  她瞪大杏眸,白的像豆腐一般的臉蛋染上了譏諷,就像方才阿肆對她那般。

  她艱難的動了動唇,把時常掛在嘴里的話說了出來。

  “你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

  就這等貨色?也能成為一代權臣的心腹,她如何信?

  阿肆粗眉皺起,消化楚汐嘴里的言語。又聽楚汐嫌棄道。

  “我不會騎馬。”

  阿肆臉色不大好,可又想把人早些帶回去復命。可若讓他駕馬帶楚汐這么狠毒的女人!

  不!他不要!

  嘿!給你機會和小仙女親密接觸的機會,你還不要!

  裴書珩嫌棄她可以忍,可他身旁的小廝這般,絕對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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