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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斗槍術,槍斗術。

  第二天一早,在培斯頓的帶領下,清剿隊抓住了以吉根為首的正義軍領袖,和其他叛軍首領,當培斯頓身穿白色的教士服,握著長刀來到教會后,他受到了英雄般的對待。

  等他進了教會的大門后,一位滿頭白發的老者將他迎進了門,這名老者是杜彭的副官,末日前是一名地區法官。

  這名老法官,帶著培斯頓一邊走,一邊為他講解道,在神父跟你說話之前,你不要試圖先跟他說話,不要直視他,不要亂動,如果你闖進了他的個人安全區,你會被狙擊手直接槍殺,現在你明白了嗎?

  就這樣在老者的帶領下,培斯頓穿過一道道鐵門,向著教會的深處走去。當他走到一處被嚴格把守的大門時,他被門前的守衛叫住了。

  教士,請交出您的武器。守護在門口的衛兵,看到培斯頓帶著長刀后,謹慎地說道。培斯頓聽到后,解下綁在腰間的長刀,遞給了衛兵。

  看到培斯頓解下了武器,這名衛兵又用手,在他身上搜查了起來。等搜查完畢后,衛兵對著白發老者點了下頭,示意沒有問題。

  二人過了大門后,繼續向里前行,等老者帶著培斯頓來到了一處別室后,老者推開門說道,這邊請,我們的英雄,我們現在要去接受最后一項測試,情感測試。

  測試!

  是的,情感測試。

  有這個必要嗎?培斯頓聽到要自己接受情感測試后,不動聲色的回問道。

  老者臉上微微一笑,但還是堅決的回答道,當然,我們不能允許,神父出現任何差錯,哪怕那個要見神父的人,是您這樣的一名忠誠教士。對了教士,我要告送你一個消息,我們在之前,剛剛調查過你的家中。

  你們搜查了我的家!培斯頓看著眼前的老者,和周圍幾名拿著武器的守衛,握著拳頭想起了自己藏在,洗手間鏡子后的帕西安藥劑。

  老者一邊將心靈連接器,鏈接到培斯頓的脖子上,一邊回答道,恩,是的教士,這只是一種小心,而我們堅信,小心無大錯。

  那我合格了嗎?

  老者聽了反而奇怪的回答道,當然,你的家中,簡直就是一個,教士的模范家庭。

  培斯頓聽到后松了口氣,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沒有找到自己藏起來的帕西安,但總算沒有出現意外。

  老法官連接好接收器后,一名拿著書籍的傳教教士,走到了培斯頓的身前,隨后他翻開書本,對著培斯頓說道,我們接下來將要對你進行一個簡單的測試,當然,這個測試在你看來應該更像是個謎語。

  培斯頓看了一眼,處于工作狀態的心靈測試器,點了下頭。

  看到培斯頓準備好后,這名傳教教士開口道,你要說的是,怎么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消滅一隊全副武裝的清剿隊員?并不會使人察覺。

  隨著傳教士的這句話,屋內的守衛們都拉響了槍栓。

  培斯頓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殺死那些,清剿隊員的事情被曝光了。想到這里的他,心靈開始了劇烈的波動,而這些刻的儀器指針上,也開始了劇烈的搖擺,搖擺的指針在潔白的紙上,畫出了一道道弧形的黑線。

  用他們自己的槍,您說是嗎?我的前任長官?就在培斯頓心靈劇烈波動的時候,他的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隨著這聲熟悉的聲音,培斯頓的新搭檔,迪格斯教士來到了他的身前。

  迪格斯走到前面,注視著培斯頓的眼睛說道,我說過,我要靠你來成就我的事業,而今天,就將是我事業,飛黃騰達的開始。說完這話的迪格斯,對著培斯頓眨了下眼睛,隨后轉身離開了屋內。

  培斯頓看著離去的迪格斯,一言不發,而就在這時,正對著他的墻壁上,出現了一幅投影。培斯頓,我忠誠的教士,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墻壁上神父的投影,對著培斯頓親切的說道。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你們知道了一切,還要玩弄我?看著眼前的神父身影,培斯頓沉聲問道。

  為什么!!!其實許多年來,我們一直在試圖瓦解全部的叛軍,但這個太難了,這些叛軍一個個,就像是下水道中的老鼠,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慌亂而逃。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現了你,發現了帕崔吉,發現了吉根。

  你的殺傷力,帕崔吉的感性,吉根的親和力,與幻想主義精神,你們的一切,都是我們可以期待的。于是一個針對所有叛軍的計劃,就這樣開始了,計劃中,我們將重傷的帕崔吉交給了,我們設置在叛軍中的內線,使他背叛教會。計劃中,我們殺死吉根的家人,使他能毫無顧慮的加入叛軍。而你,我的可憐蟲,你就是我們計劃的核心,一個可以引蛇出洞的靈魂人物,今天,將由你,親手導演叛軍的末日。

  聽著耳中的一切,培斯頓不停的搖著頭,他不敢置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敢置信自己的夢想,居然是一場陰謀下的產物,而自己的好朋友帕崔吉,也和自己一樣,而他到死都沒有察覺到教會的目的,而是一廂情愿的以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是心靈的指引。

  等過了很久,培斯頓抬起頭來,對著投影中的神父問道,為什么是我,我們連一次面都沒有見過,為什么你們會選中我?

  沒有嗎?神父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隨后投影一陣模糊,當投影從新回到清晰后,杜彭的身影出現在了培斯頓的眼前。

  看著眼前驚訝的培斯頓,杜彭微笑著說道,別這么驚訝,培斯頓,為什么神父這么多年,一直沒有真身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因為真正的神父早已回歸了天國,教會最終一致推選我,成為了他的繼承者。《那時的教會,就只有杜彭和秦慧兩位高級教士了,所以也可以說是一致推舉》。

  至于你,培斯頓,叛軍現在的救世主。你的所作所為,一切都被我們看在眼里,包括你去見瑪麗。對了,我可以告送你一個秘密,瑪麗也是我們的人。所以現在的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而你將是見證這一輝煌時刻的人。

  瑪麗,瑪麗也是你們的人!那帕崔吉的死,還有價值嗎?想著那位要和自己拼命地女人,培斯頓看著投影畫面內的杜彭難過的問道。

  是的,一切都在教會的掌握之中。

  掌握之中!掌握之中!培斯頓看著杜彭得意的神情,嘴中念道,不,我還有挽回的余地。

  滴,滴,滴,滴。隨著這話,情感測試儀傳來了一陣警報聲。聽到警報的傳教教士,看著突然站起來的培斯頓,和他手中的兩把槍,罵了一句,哦!!媽的,該死的藏槍術,我恨它。,砰,砰,砰,砰。

  短暫的槍聲,只是持續了幾秒,而這幾秒鐘,屋內的守衛就全被擊斃了。看著投影中杜彭的眼睛,培斯頓冷酷的說了聲,我來了,我帶著我的夢想而來。隨后他打爆了投影畫面,轉身順著剛剛迪格斯離去的位置而去。滿是尸體的房間內,只剩下嚇呆了的傳教士。

  出了大門,培斯頓看著眼前那長長的走廊,和走廊內二十幾名守衛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槍,隨后做出了一個格斗的手勢。

  看著出現在這里的培斯頓,守衛們提起立在腳邊的自動步槍,向著他開槍射擊。

  看到這些人對著自己開槍,培斯頓計算著彈道,隨后一個翻滾,將兩個彈夾扔了出去。砰,砰,砰,砰。二十幾人的射擊,在培斯頓的躲閃下,沒有一槍能夠命中他,而培斯頓的槍口,就像是紛飛在花朵間的蝴蝶,美麗而有效率。

  隨著激烈的槍聲,培斯頓向著守衛們突進。握著開啟連射功能的沖鋒手槍,他用雙手相互交叉著,不停變換著動作,槍口吞吐著火光。當打完一個彈夾后,培斯頓袖口一抖,藏在衣袖內的兩個彈夾就這樣被換上了。

  毫不懂得槍斗術理念的守衛們,不停地倒下。而一刻也顯示出了槍術,與武術完美結合的威力。就這樣培斯頓不停地閃躲,不停地開槍,而這些守衛連他的動作都跟不上,也無法預測培斯頓的下一個方向。

  在即將打完第二個彈夾,培斯頓一個跳躍,翻滾著飛到了空中,在空中一個連射后,他壓下了退彈夾的按鈕。而那個最先被他拋進來的兩個彈夾,此時就在他的身下。

  落地后的培斯頓將彈夾從新裝上,向著一側就是一個滑行。他貼著地板,兩只手一前一后的開著槍,等滑行的速度降低后,培斯頓就地一個翻滾,隨后撿起了一把突擊步槍后,殺死了,最后守衛在門前的四名守衛。

  四名守衛的尸體,被突擊步槍強大的子彈推動力,帶著向后退去,直到培斯頓停火后,這四人的尸體已經被沖擊力,帶到走廊盡頭的那個大門內了。

  培斯頓手持突擊步槍,一步步堅定的走向大門。等進入大門后,他看著房間內的杜彭與迪格斯二人,隨手扔掉了打空了的步槍。

  和一臉笑意的迪格斯不同,看著自己的大門被打成了篩子,杜彭坐在桌子前撐著手,不高興的說道,你真的該學會敲門了!培斯頓教士。

  培斯頓也不答話,隨手關上門后,就這樣向著二人走去。踏,踏,踏。隨著培斯頓的腳步,房間內的石柱后面,走出了八位身穿青色教士服的教士。這些教士手持長刀,神情冰冷的將培斯頓圍在了中間。

  現在感覺怎么樣?我忠誠的教士。看到培斯頓被圍后,杜彭用手點著桌面說道。

  培斯頓歪著頭,透過人影給了杜彭一個微笑,隨后出手搶先拔出了一名教士的配刀。

  啊,啊,呃,呃,哇。在慘叫中和杜彭驚呆了的目光下,培斯頓毫不留情的殺死了這些人。

  看到八名教士全被培斯頓殺死,迪格斯扭頭看向了杜彭。杜彭感受到迪格斯的目光,也這樣看著他。

  好吧,好吧,誰讓你是老大呢!迪格斯抄起杜彭書桌上刀架內的一把長刀,對著培斯頓,整理了下黑色的教士服,并開口說道,嗨,伙計,注意我的制服,這件衣服我很喜歡,我打算穿很久的。

  說完這話的迪格斯,單手耍了個刀花,隨后對著培斯頓走去。

  看著自己身前的迪格斯,培斯頓微微的笑了下,刷,刷,刷。三刀過后,培斯頓便將刀拿在手里,而這時的迪格斯,帶著不敢置信的眼神,倒在了地上,而這時的迪格斯衣服上,也被劃出了兩道長長的刀口,連帶著,被迪格斯藏在身上的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看到迪格斯身死,杜彭看了眼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想到你進步這么快!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點,因為,你踩在我的夢想之翼上了。

  這話說完,杜彭一把抄起手槍,對著培斯頓就開了槍。,砰,隨著槍響培斯頓一個躬身,拿起了迪格斯掉落的手槍。

  兩人用著手槍,近距離格斗著,作為槍斗術的訓練官,杜彭有著高超的本領,和豐富的格斗經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戰成一團,而槍口也不斷的被對方打偏,一連十幾槍雙方也沒有任何損失。

  兩人不停地進行著槍格斗,亂飛的子彈打在一幅幅壁畫上面,等纏斗了一會,杜彭漸漸地顯出了敗績,畢竟杜彭已經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了,和三十歲的高手培斯頓格斗,時間一長就有些力不從心。

  當兩人拿著手槍,打斗了一會后,最后還是培斯頓用子彈,打在了杜彭的槍身上,一下打掉了杜彭的手槍。

  看著培斯頓對著自己的槍口,杜彭向后退著步,口中辯解道,看著我,培斯頓,你看著我,我是活生生的,我活著,我感覺。殺戮是罪惡,難道你真的想殺了我嗎?

  培斯頓看著不斷退后的杜彭,想起了被燒死的妻子,是的,我愿意承擔這份罪惡。

  不,不,不。杜彭看到培斯頓心意已決,口中再次講道,我知道一條情報,是關于這個計劃的,這個計劃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是審判長秦慧的計劃,是他安排了這一切,我能帶你去找他,不然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位置。

  培斯頓看著眼前的杜彭,他被打動了,因為這個審判所,他雖然聽到的次數不多,但每一次都伴隨著殺戮,與離別。而第一次聽到時,培斯頓還被兩名審判官打傷過,所以他對這個情報很重視,而杜彭在他看來,已經沒有威脅了。

  你們是想去找我嗎?隨著這話,大門再次被打開。而打開的大門外,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在八名帶著銀色面具的黑衣人陪同下,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那人,透過臉上的金色面具,對著劫后余生的杜彭,冷冷的說道,杜彭教士,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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